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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灼风流,偏为你倾城 第164章 暗室迷局

作者:社恐的鱼啊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2-21 18:08:56

锦江酒店1808房间,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午后阳光,只开着一盏落地灯,昏黄光线在波斯地毯上投下朦胧光晕。傅临渊坐在单人沙发里,面前的笔记本电脑屏幕泛着冷光,画面中是妹妹傅临溪苍白的脸。

二十年了。

她的头发已经花白,眼神空洞地望着镜头,嘴唇微微翕动,却没有声音。背景是一间纯白的房间,像医院的病房,又像高级疗养院。

“临溪……”傅临渊的声音第一次出现裂痕,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指甲嵌入掌心。

屏幕侧边弹出小窗,扎克利·罗斯出现在画面中,背景是奢华的书房。“傅先生,看到了?你妹妹状态还不错,我们有专业的医疗团队二十四小时照看。但你也知道,她这种特殊情况,需要特殊的治疗方案。”

傅临渊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看向扎克利:“什么特殊情况?”

“她体内的神经抑制剂需要定期更换配方,否则会产生不可逆的损伤。”扎克利从容地说,“二十年前楚风远的实验留下的‘礼物’。所以你明白,为什么只有我能给你妹妹真正的自由——我手上有完整的治疗档案。”

“档案给我,我自己找医生。”傅临渊说。

“可以,但那是第二阶段的交易内容。”扎克利微笑,“现在,我需要看到你的诚意。楚风远在都江堰藏匿点的资料副本,带来了吗?”

傅临渊从西装内袋取出一个黑色U盘,放在桌上:“都在这里。包括二王庙密室的图纸、保险箱密码的推算过程,还有楚清辞他们目前掌握的所有线索。”

“很好。”扎克利对身边助理示意,助理在键盘上操作片刻,“U盘插入你左手边的读卡器,我要验证真伪。”

傅临渊照做。房间里只有硬盘读取的轻微嗡鸣声。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的目光不时扫过屏幕上的妹妹,又快速移开——不能表现得太在意,这是谈判的大忌。

五分钟后,扎克利满意地点头:“资料很完整,甚至超出了我的预期。傅先生,你比我想象的更有决断力。”

“我妹妹的视频通话能延长吗?”傅临渊问,“我想和她说话。”

“抱歉,她现在的精神状态不适合长时间交流。”扎克利示意切断视频,傅临溪的画面消失了,“但如果你合作顺利,下次我可以安排你们见面——真正的见面,而不是隔着屏幕。”

傅临渊深吸一口气:“第二阶段什么时候开始?我要拿到治疗档案,还有第一笔钱。”

“三天后。”扎克利说,“你需要提供特质者网络的完整名单,以及楚清辞现在的详细行动计划。到时候,一千万美元会打到你在瑞士银行的账户,你妹妹也会转移到我们约定的地点。”

“名单不全,楚清辞在陆续接触新的特质者。”傅临渊说,“我需要时间。”

“那就加快速度。”扎克利语气转冷,“傅先生,别让我觉得你在拖延。我能等,你妹妹等不了。她的下一次治疗应该在七十二小时内进行,如果中断……”

“我知道了。”傅临渊打断他,“三天后,我会给你更完整的名单。”

通话结束。屏幕暗下去的瞬间,傅临渊迅速扫视房间——三个隐蔽的摄像头,分别在书架第二层、吊灯底座、窗帘盒右侧。他早就发现了,所以刚才的所有表现都在监控下。

他从西装另一侧口袋摸出一盒薄荷糖,倒出两粒放进嘴里,手指在糖盒底部轻轻一按——微型信号干扰器启动,有效时间三十秒。

就在这三十秒内,他从鞋跟夹层取出一个米粒大小的存储芯片,快速插入笔记本电脑的卡槽,复制了刚才所有通话的原始数据包。这是他特制的电脑,所有进出数据都会在本地加密备份一份。

干扰结束,他若无其事地收起糖盒,起身走向门口。

“傅先生留步。”一个声音从里间传来。

傅临渊脚步一顿。里间的门开了,走出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国男人,穿着定制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正是徐文彬。

“徐总。”傅临渊神色如常,“原来您也在。”

“我一直都在。”徐文彬在沙发上坐下,示意傅临渊也坐,“刚才的对话很精彩。但我有个疑问——傅先生,你真的相信扎克利会履行承诺吗?”

傅临渊重新坐下:“相不相信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妹妹在他手里。”

“如果我有办法让你妹妹脱离他的控制呢?”徐文彬端起茶几上的茶壶,慢条斯理地倒了两杯茶,“滇红,尝尝。”

傅临渊没有碰茶杯:“徐总有什么条件?”

“简单。”徐文彬抿了口茶,“我要楚风远的所有原始研究数据,不是都江堰那些边角料,是核心数据。我知道楚清辞手上肯定有,楚风远那么精明的人,不可能只留下一些笔记和录像。”

“如果楚清辞自己都没有呢?”

“她一定有。”徐文彬笃定地说,“楚风远当年把最重要的资料分成了三份:一份随身携带,在他意外身亡后失踪;一份交给了一个绝对信任的人,我怀疑是那个老管家秦叔;第三份,就是留给后人的传承。楚清辞现在展现出来的能力和资源,明显不止都江堰那些东西。”

傅临渊沉默片刻:“徐总想让我做什么?”

“帮我拿到第三份资料。”徐文彬身体前倾,“作为交换,我会动用我在医疗系统的关系,把你妹妹从扎克利手里弄出来。你知道,我在卫生部有人,可以以‘转院治疗’的名义合法转移病人。扎克利再厉害,在中国的地盘上也得按规矩办事。”

“听起来比扎克利的条件靠谱。”傅临渊说,“但我需要保证。”

徐文彬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文件:“这是省人民医院的转院接收函,已经盖章。只要你把资料给我,我二十四小时内安排你妹妹转到这里,由全国顶尖的神经科专家团队接手。治疗费用我全包,后续的护理和生活保障,我也可以安排。”

傅临渊仔细看了文件,公章是真的,签名也是他熟悉的专家名字。“我需要考虑。”

“当然,但我建议你尽快。”徐文彬看了看手表,“扎克利给你三天,我给你两天。后天这个时间,我等你的答复。”

离开1808房间时,傅临渊看了眼走廊尽头的消防栓——镜面反射里,有两个男人装作聊天,视线却一直锁定他。

老张的人?还是徐文彬的人?

电梯下行时,他迅速思考。徐文彬的出现打乱了计划,但也许是个机会——如果能拿到医院的接收函,妹妹的治疗就有了保障。但徐文彬要的是核心资料,这比扎克利的要求更致命。

电梯门在一楼打开,傅临渊调整表情,恢复了惯常的冷静从容。穿过大堂时,他注意到休息区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林微澜,正翻着杂志,面前摆着一杯咖啡。

两人目光短暂交汇,林微澜微不可察地点了下头。

傅临渊走出酒店,上了自己的车。车子驶离停车场后,他才从领带夹里取出微型存储器——这是刚才在房间里,徐文彬倒茶时偷偷塞给他的。

插入手机读取,是一段加密视频。解密后,画面出现:是二十年前的实验室,年轻的徐文彬和楚风远站在一起,似乎在争论什么。视频只有三十秒,最后定格在楚风远失望摇头的背影上。

附带的文字信息:“这不是意外,是谋杀。楚教授的死,扎克利是主谋,我是帮凶。资料给我,我帮你复仇,也赎我的罪。”

傅临渊盯着屏幕,眼神沉了下去。

酒店对面的街角咖啡馆,楚清辞和沈砚卿坐在靠窗的位置。从这个角度,可以清楚看到酒店大堂的一部分。

老张的监视器屏幕上,傅临渊已经离开酒店十五分钟了。

“他出来了,表情正常,上车后往东边走了。”老张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我们的人跟上了。另外,林小姐还在酒店大堂,似乎在等人。”

楚清辞握着已经凉了的拿铁,指尖微微发白。沈砚卿握住她的手,温暖的掌心包裹着她的冰凉。

“别担心,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有准备。”沈砚卿低声说。

“我不是担心计划,是担心傅先生。”楚清辞看向窗外,“如果他真的……如果他真的用我们的情报去换妹妹,我能理解,但心里很难过。外公信任他,把那么重要的线索给了他。”

“信任是双向的。”沈砚卿说,“傅临渊如果真的背叛,损失的是他二十年来的坚持和人格。我相信他不会那么轻易放弃。”

楚清辞正要说话,咖啡馆的门被推开,风铃清脆作响。林微澜走了进来,径直走向他们的座位。

“微澜?”楚清辞有些意外,“你怎么……”

“我在酒店大堂看到傅临渊了,也看到了监视的人。”林微澜坐下,点了杯美式,“清辞,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三天前,傅临渊找过我。”

楚清辞和沈砚卿对视一眼:“他找你做什么?”

“他给了我一个保险柜的钥匙和密码,说如果三天内他失联,或者你们收到关于他背叛的确凿证据,就让我打开保险柜,把里面的东西交给你们。”林微澜从包里取出一把黄铜钥匙,“今天是第三天。”

“钥匙是哪里的保险柜?”沈砚卿问。

“兴业银行的私人保险库。”林微澜说,“傅临渊还特别嘱咐,一定要你们两个人一起去,需要双人身份验证才能打开。”

楚清辞接过钥匙,冰凉的金属触感让她心头一颤:“他早就准备好了后路。”

“要么是真心想帮你们,留了后手;要么是精心设计的陷阱,让你们自投罗网。”林微澜搅动着咖啡,“我更倾向于前者。傅临渊这个人我接触过几次,商场上是狠角色,但对在乎的人,他比谁都重情义。”

沈砚卿沉吟片刻:“老张,兴业银行那边能查吗?”

耳机里传来老张的声音:“我派人去摸个底。但私人保险库的安保级别很高,没有正规手续进不去。如果是陷阱,银行内部可能有人被买通了。”

“那就按正规手续去。”楚清辞做出决定,“我和砚卿明天上午去银行。如果是陷阱,对方一定会现身;如果是傅临渊留的后手,那里面可能有我们需要的东西。”

林微澜点头:“我陪你们去,在外面接应。”

“微澜,这件事很危险。”楚清辞认真地看着她,“你已经帮了我们很多,不能再把你卷进来了。”

“说什么呢。”林微澜笑了,“我们是多少年的朋友了?当年我家里出事,是你和你外公帮了我。现在你有困难,我怎么可能袖手旁观。再说了,我可不是弱女子,我学过防身术的。”

沈砚卿看着两个女人的眼神交流,心中触动。他想起楚清辞说过的话——真正的力量不是一个人能扛多少,而是有多少人愿意和你一起扛。

“那就这么定了。”沈砚卿说,“老张,安排人提前勘察银行周围环境,规划好进出路线和应急方案。”

“已经在做了。”老张回复,“另外,跟踪傅临渊的人传回消息,他去了城西的一个老旧小区,进了三单元502室,已经待了二十分钟。查了房主信息,是一个叫赵春梅的退休护士,六十八岁。”

“赵春梅?”楚清辞迅速翻开笔记本,在保护者网络名单里找到了这个名字,“她是当年研究所的护士长,外公提到过她。外公说,赵护士长是少数几个知道实验全部内情的人,但因为身体原因提前退休了。”

“傅临渊去找她,可能是想了解当年的真相。”沈砚卿分析,“这说明他并没有完全信任扎克利或徐文彬,还在自己调查。”

楚清辞稍感安慰:“希望如此。”

这时,她的手机震动,是刘慧芳发来的信息:“清辞,我刚才‘看’到傅先生的光又变了。灰色淡了,金色和红色交织,但红色里透出一点蓝色。蓝色通常代表悲伤的抉择。他可能在做一个非常痛苦的决定,但内心还有良知。”

楚清辞把信息给沈砚卿和林微澜看。三人陷入沉思。

“悲伤的抉择……”林微澜喃喃道,“一边是妹妹的生死,一边是二十年的道义。换了谁都会痛苦。”

咖啡馆的玻璃窗外,天色渐暗,路灯次第亮起。城市的黄昏总是来得匆忙,白昼与黑夜的交接处,光影模糊了界限,就像人心。

城西老旧小区里,傅临渊坐在狭小的客厅中。房间收拾得很整洁,但家具都是上世纪九十年代的款式,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时间在这里仿佛走得很慢。

赵春梅端来两杯茶,手有些抖,茶水漾出杯沿。她确实老了,头发全白,脸上布满皱纹,但眼睛依然清亮。

“傅先生,你长得真像你父亲。”赵春梅在他对面坐下,“当年你父亲来研究所接你妹妹时,也是这样的坐姿,腰板挺直,话不多。”

“赵阿姨还记得我父亲?”傅临渊有些意外。

“记得,怎么会不记得。”赵春梅叹了口气,“那天你妹妹突发状况,我们打电话通知家属。你父亲是跑着进来的,白大褂都没脱,直接从医院赶过来。看到你妹妹的样子,他整个人都在抖,但还是强撑着问治疗方案。”

傅临渊握紧茶杯:“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我妹妹为什么突然病情恶化?”

赵春梅沉默了很久,久到傅临渊以为她不会回答了。窗外的天色完全暗下来,她没有开灯,黑暗中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有些事,我藏在心里二十年了。”赵春梅终于开口,声音沙哑,“楚教授不让我说,他说知道得越多越危险。但现在你也卷进来了,楚教授的外孙女也在查……也许,是时候让真相大白了。”

她起身,从卧室床底拖出一个老旧的皮箱,打开锁,里面是整整齐齐的护理记录和病历副本。

“这是你妹妹当年的全部医疗记录,还有研究所其他志愿者的部分记录。”赵春梅取出一本泛黄的笔记本,“我偷偷复印的。楚教授出事前一周找到我,说如果将来有人来查,就把这个交给值得信任的人。”

傅临渊接过笔记本,手有些抖。翻开第一页,是他妹妹入院时的记录:傅临溪,女,12岁,编号07,轻度预知能力,自愿参与稳定性测试。

“你妹妹的能力是‘时间感知扭曲’。”赵春梅说,“她能看到未来几秒到几分钟的片段,但无法控制。这种能力让她分不清现实和预知,精神压力很大。楚教授研制的稳定剂对她效果很好,服药后她能正常生活,预知能力也变得更清晰可控。”

“那为什么会恶化?”

“因为顾寒山私自调整了药剂配方。”赵春梅的声音带着愤怒,“他想加快研究进度,在没有充分测试的情况下,把三种新成分加入了稳定剂。你妹妹和另外两个志愿者是第一批试用者。”

傅临渊翻到后面的记录,果然看到了顾寒山的签名和改动批注。“为什么没人阻止他?”

“我阻止了。”赵春梅苦笑,“我去找楚教授,他立刻叫停了实验,但伤害已经造成。你妹妹出现了严重的药物反应,神经系统受损。楚教授竭尽全力抢救,保住了她的命,但她的意识……大部分时间停留在十二岁。”

“顾寒山为此付出了什么代价?”傅临渊的声音冰冷。

“楚教授把他赶出了研究所,并向上级举报。”赵春梅说,“但顾寒山背后有人保他,最后只是调离岗位。楚教授不甘心,开始收集更多证据,包括顾寒山和境外资金往来的记录。然后……就出事了。”

“是意外还是人为?”

赵春梅看着他,眼神复杂:“傅先生,你真的想知道吗?有时候,真相带来的痛苦,比无知更可怕。”

“我已经痛苦了二十年,不在乎再多一点。”傅临渊说,“但我要知道,是谁毁了我妹妹的人生,是谁杀了楚教授。”

赵春梅从皮箱最底层取出一个信封,已经发黄变脆。“这是楚教授出事前一天交给我的,说如果他遭遇不测,就把这个交给警方。但第二天他就‘意外’坠崖,警方定性为意外。我不敢把东西交出去,怕自己也出事。”

傅临渊打开信封,里面是几张照片和一份手写名单。照片拍得很模糊,但能认出是顾寒山和一个外国人在咖啡厅见面;名单上列了七八个名字,后面标注着职务和资金往来数额,其中就有徐文彬。

“这个外国人是谁?”傅临渊指着照片。

“扎克利·罗斯,当时他还只是罗斯家族的一个旁支成员,负责亚太地区的投资。”赵春梅说,“楚教授查到,顾寒山的违规实验资金,有一半来自罗斯家族旗下的基金会。他们想买断特质者研究的全部成果,楚教授不同意,所以……”

所以被除掉了。

傅临渊闭上眼睛,二十年的疑团终于解开。父亲当年就怀疑妹妹的事故不是意外,楚教授的死也不是意外,但没有证据。现在证据就在手里,却沉重得拿不住。

“赵阿姨,这些东西我能带走吗?”他问。

“拿去吧,本来也该给你。”赵春梅握住他的手,老人的手温暖而粗糙,“傅先生,楚教授生前常说,科学应该用来救人,不是害人。你妹妹的事是他一生的痛,如果他还活着,一定会用余生去弥补。现在他的外孙女在继续他的事业,你要帮她,也是帮你妹妹。”

傅临渊点头:“我会的。”

离开小区时,已经晚上七点。傅临渊坐在车里,没有立刻启动。他拿出手机,看着徐文彬发来的那段视频——楚教授转身离开的背影,那么决绝,那么孤独。

如果楚教授当年知道自己的坚持会付出生命的代价,他还会坚持吗?

傅临渊不知道答案。但他知道自己的选择。

他拨通了小陈的电话:“东西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老板。”小陈的声音传来,“按照您的吩咐,所有资料都分类加密,备份在不同地方。另外,您要的特殊设备也搞到了,在仓库。”

“好,我马上过去。”傅临渊挂断电话,最后看了一眼赵春梅家的窗户。

老人站在窗前,对他挥了挥手。

车子驶入夜色。与此同时,楚清辞和沈砚卿也离开了咖啡馆,准备返回安全屋。林微澜开车送他们,车内放着舒缓的爵士乐。

“清辞,明天去银行,不管看到什么,都要保持冷静。”林微澜从后视镜看她,“傅临渊这个人,做事总有自己的道理。哪怕看起来像背叛,也可能是在下更大的一盘棋。”

“我知道。”楚清辞靠在她肩膀上,“微澜,谢谢你一直陪着我。”

“傻瓜,我们是一辈子的朋友。”林微澜笑了,“等这事结束了,我们一起去旅行吧。去冰岛看极光,你不是一直想和沈砚卿去吗?我给你们当摄影师。”

沈砚卿从副驾驶座回头:“林小姐的摄影技术很好?”

“专业级。”林微澜挑眉,“大学时拿过奖的。所以你们要好好表现,让我拍出年度最佳情侣照。”

车内的气氛轻松了些。但楚清辞心里清楚,暴风雨前的宁静最是珍贵,也最是短暂。

回到安全屋,陈医生已经等在那里,带来了好消息:“李建国加密文件的第一层破解了,里面是徐文彬二十年前的银行转账记录,金额很大,收款方是顾寒山的私人账户。”

“能作为证据吗?”沈砚卿问。

“可以,但需要更多辅助证据。”陈医生说,“不过我们已经联系上了李建国的女儿,她愿意提供帮助。她说父亲留给她一个生日礼物,是一本相册,里面可能藏了东西。”

楚清辞精神一振:“相册在哪里?”

“在她成都的家里,但她不敢回去,怕被监视。”陈医生说,“我和老张商量了,明天派人陪她去取。如果顺利,我们可能拿到更直接的证据。”

希望一点点聚集。楚清辞看着墙上的白板,上面画着错综复杂的关系网:扎克利、徐文彬、顾寒山、傅临渊、保护者网络、特质者群体……所有的线都指向一个中心,而那个中心,是她必须守护的真相和正义。

沈砚卿从背后抱住她,下巴轻抵在她发顶:“累了吗?”

“有点。”楚清辞靠在他怀里,“但想到外公坚持了那么多年,想到李建国等了二十年,想到刘奶奶、林阿姨她们还在担惊受怕,我就不敢累。”

“你可以累。”沈砚卿轻声说,“累了就靠着我。清辞,你不是一个人,你有我,有微澜,有陈医生,有老张,有所有相信你、支持你的人。我们会一起走到最后。”

楚清辞转身抱住他,把脸埋在他胸前。这一刻,她不是那个必须坚强的楚家继承人,不是那个要主持公道的楚教授外孙女,只是一个需要依靠的普通女人。

“砚卿,等这一切结束了,我们就结婚吧。”她轻声说。

沈砚卿身体一震,捧起她的脸:“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结婚。”楚清辞看着他,眼睛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不要盛大的婚礼,就我们两个人,去民政局领个证,然后去冰岛看极光。我想和你共度余生,每一天,每一秒。”

沈砚卿的眼眶红了,他紧紧抱住她,声音哽咽:“好,等这一切结束,我们就结婚。我会用余生宠你,爱你,保护你,让你再也不用一个人扛着所有事。”

窗外,城市的灯火连绵如星河。在这片星光之下,有人在密谋,有人在守护,有人在等待黎明。

而爱与正义,终将照亮所有黑暗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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