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慈不以为意,毫无形象的往里走。黄伯祥喘着粗气,他真想破口大骂,但始终碍于身份,
“你就是高二一班的秦念慈?”
秦念慈大喇喇的坐到沙发上,
“装什么像?每天都盯着我看,你还能不知道我是谁?”
黄伯祥感觉血压忽一下就上来了。他双手扶住办公桌,缓慢的坐下,
“你这个同学怎么胡说八道呢?我是你的校长,瞅你两眼犯毛病吗?再说了,我是什么年纪的人,你刚才说的话明显有污蔑我的成分。”
秦念慈用双手抱住左腿的膝盖,
“你看你看,你又急了,露馅了吧。看就看了呗,还能咋的?看我的人多了,你算老几?”
黄伯祥感觉眼前一阵一阵模糊。秦念慈看他的眼神好像是车把式在看牲口,完全没有一点尊重,
“啪。”
一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你给我站起来,谁允许你坐下了?”
秦念慈把身体往后靠,左腿弯曲,直接把脚踩在了沙发上。这个动作直接激怒了黄伯祥,他刚想再次拍桌子,秦念慈却先发制人,
“谁允许你用手指头怼夏春晓的屁股了?你给我站起来!”
黄伯祥下意识的站了起来,
“你你你你,少胡说。”
秦念慈笑的如朝阳般灿烂,
“我胡说?我看的真真的,往人家两半中间抠,你个老瘪犊子,臭他妈不要脸的。”
黄伯祥走过去想要关上房门,但一想到对方如此难缠就放弃了,
“行,愿意坐着你就坐着吧。我就是通知你一声,你进入一中就读的程序不合规,这完全是前任那个姓吕的校长给你开了后门。
我已经就此事上报给了教委,主管部门近期就会给予答复。我实话跟你说,上面是不会同意一个品德有问题的人进入一中的。”
黄伯祥的话印证了秦念慈心中的猜想,这伙人果然开始来针对自己了。这也就是为什么她第一次和新校长打交道就如此不客气的原因。
黄伯祥用衣角擦着眼镜,
“这天底下的事都有个回旋余地,你一个小姑娘,开什么煤矿呢?这样就不能专心致志的读书了。
我个人向你承诺,只要你把全部精力放在学习上,顺便把那些牵扯精力又不务正业的东西抛弃掉,我是可以考虑在教委那边给你说句好话的。”
秦念慈猛地站起身来,黄伯祥退后两步,
“请你记住,我是你的校长。你要是做出什么过激行为会被记录到档案里,跟随你一辈子的。”
看着色厉内荏的黄伯祥,秦念慈只给了他一个看牲口的眼神,
“两腿支个肚子,瞅着好像是个人,指不定是啥玩意呢。我告诉你,我是参加了中考的,成绩合格才进的一中,你可以自己去查档案。
凭你嘴巴子上那俩个鸡胗哏上下一翻翻...我就不够格了?我呸!有能耐你就让教委下文件开除我。”
撂下这么一句话后秦念慈扬长而去。黄伯祥捂着胸口赶紧去找丹参片,他有一种要死的感觉。
下午上课之前夏春晓刚出厕所就被人薅住头发拖到了后面。秦念慈的脚直接踩在她的脸上,
“是不是上次的事没长记性?用不用我往告示栏上贴两张你的照片?”
夏春晓的左眼被踩住,但不耽误她用右眼瞪着秦念慈,
“是你害了我的一辈子,我跟你没完,要下地狱也要拽着你一起下。”
秦念慈又往脚上施加了些力度,连夏春晓的大鼻涕都给踩了出来,
“是你先来招惹我的,难不成我要老老实实等着被你迫害?你有今天的下场完全是咎由自取,再敢来找我晦气,小心我废了你。”
“啪。”
秦念慈照着夏春晓的脸上横踢了一脚,致使她旷课一下午。
其实今天这件事真就和夏春晓没啥关系,只不过是她和黄伯祥捅捅咕咕的时候凑巧被秦念慈看见了。
黄伯祥是受了上面的指派。他们以为一个念高中的学生,随便吓唬吓唬就能把煤矿交出来。哪成想惹出后面的塌天大祸。
第二天晚上王增江用电话找到了秦念慈,
“小秦,政府那边有新动作。他们以税务登记流程不规范为借口,冻结了咱们的账户,咱们新到账的结款也没取出来。
还有就是他们派来了不少管理者,还有一个新的采矿专家,要一起参与煤矿的管理和运营。”
秦念慈眯起了眼睛,
“那我要是不同意呢?”
王增江急的跺了一脚,
“哪容得咱们同意不同意啊。他们是奔着新矿口来的,地质勘测的专家已经来了好几拨了。”
秦念慈问到了关键处,
“新矿口那边怎么样?”
王增江痛心疾首,
“咱们自己的矿工今天早上都被拦在矿场外面不让进,政府那边不知道从哪里拉来了好几百的新矿工要接管这里。”
秦念慈的小脸变得越来越阴森,
“后来呢?”
王增江“唉”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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