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鑫眼神复杂的看着宋真一训斥王小花。
看到王小花低头服软,心里既松了口气又有些不舒服。
于是不再说话,就是单纯的开始喝酒。
胡辽很快就察觉到李天鑫的异常,不过他不打算再劝了。
李天鑫已经走过最艰难的阶段了,剩下的需要靠他自己去调节。
晚宴没有持续多久,到场的宾客也不是来吃饭的。
从7点开始,就陆续有人起身告辞,到了7点30分,已经走的差不多了。
现场只剩下与王家关系十分亲近的人了。
主桌最是热闹,王大炮和李华中虽说是换了大碗,但毕竟年纪大了。
身边的人也不会允许他们真的拿碗喝。
宋真一这一桌,王小花化悲愤为食量,不停地狼吞虎咽。
在这一点上,宋真一是很佩服王小花的。
甭管等下要面临什么,是喜是忧都不能打扰王小花的食欲。
开心要多吃,郁闷要多吃,悲伤更要多吃。
总之一句话,什么都不能耽误干饭。
吃饱之后,王小花还冲着宋真一笑了一下。
宋真一温柔的摸了摸王小花的俏脸,没有说话。
这种温情并没有持续多久,付慕青在送走最后一波关系不亲近的客人后。
就过来将王小花带走了,过了半个小时,王小花就笑意盈盈的揉着屁股回来了。
宋真一看的讶异不已,这怎么挨揍了还这么开心?
好奇的凑到王小花身边问道:
“媳妇儿?奶奶揍的不疼吗?你咋还这么开心呢?”。
王小花闻言立即将头凑了过去,兴奋地轻声分享道:
“疼,但是没有小时候打的狠了,我也长大了,抗打能力比小时候强多了,四舍五入,这波不亏!”。
宋真一被傻媳妇儿这脑回路惊呆了,这特么都行?
............
主桌那边喝到八点半就不喝了,老一辈去书房喝茶散酒了,明显是有事要商量。
宋真一在送走李天鑫和胡辽他们后,就带着王小花去跟付慕青告辞准备回家。
“奶奶,这边结束了,时间也不早了,我准备带小花回家了”。
付慕青对于宋真一今天的表现很是满意,说是神救场也不为过。
“嗯,回去吧,小真,小花已经成年了,从今天开始小花就交给你了,小花虽然成年了,但是心智还是个孩子,你要多担待,多包容,该管就管,她再敢揍你就和奶奶说,奶奶收拾她!”。
宋真一虽然从小没怎么感受过家庭的温暖,但是经验还是有的。
清楚的知道,这状只要他敢告,回去后必然被揍的更狠,但是付慕青的面子不能驳。
“好的奶奶,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那您早点休息,我们先走了”。
“嗯,好孩子,快回吧!”。
宋真一和王小花刚坐上车,王小花就迫不及待的指着宋真一问道:
“宋真一,你真的会找奶奶告状吗?”。
宋真一闻言僵硬的转过头,发现王小花直勾勾的看着他。
咽了咽口水,一脸笑意的回道:
“怎么会呢,奶奶岁数大了,咱们应该让她老人家开开心心的,少操心才是!”。
“哼!算你识相!”。
回到家洗过澡之后,宋真一抱着王小花就准备睡觉。
长时间的全身心投入工作后,此刻抱着王小花,闻着她身上的幽香。
宋真一十分安心,很快睡意袭来。
只不过宋真一想睡觉,王小花却不打算‘放过他’。
就在宋真一昏昏欲睡的时候,一只纤纤玉手一把抓住了他的小弟。
疼的宋真一瞬间清醒过来,睁开眼就看到王小花洋洋得意的冲着他笑。
宋真一很久没有尝到肉味了,片刻之间呼吸就急促起来。
不过脑子里还记着王启的叮嘱,勉强保持着理智。
“媳妇儿,别闹了,赶紧睡觉吧,你知不知道自己在玩火?”。
王小花不理会宋真一的警告,三两下就把睡衣脱了。
宋真一看的眼睛都直了,这次想即兴都即兴不出来了。
用词汇很难形容眼前的美景,只能用卧槽来感叹造物主的神奇。
艰难的咽了口口水,颤抖着声音对着王小花问道:
“媳妇儿,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王小花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笑着回道:
“知道啊!宋真一,爷们18了呢!再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林林姐姐都已经有过了,爷们也不能差事!”。
“你确定?”。
“爷们都特么脱光了,还有啥不确定的,倒是你娘们唧唧的,一点也不爽利!”。
“操,这可是你自找的..........”
宋真一不再犹豫,直接扑了上去。
有道是:宝炬摇红,麝蔹吐翠。金缕绣屏深掩,绀纱斗帐低垂。并连鸳枕,如双双比目同波;共展香衾,似对对春蚕作茧。向人尤殢春情事,一搦纤腰怯未禁。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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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宋真一揉着要起床去做饭。
等到饭做好了,还没等叫王小花起床,王小花就神清气爽的坐在了餐桌前。
还对着宋真一调笑道:
“真一,从今天开始你就是爷们的人了,哈哈哈,以后爷们罩着你,一会儿爷们去买点好菜,中午给你好好补补”。
宋真一对此只能感叹王小花体质特殊,虽是云英之身,战斗力却很强悍。
饶是以宋真一的体质也只是勉强胜出。
吃过饭宋真一默默地点上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感叹道:
“诶!古人诚不欺我!白虎,非凡人能降啊!”。
12月15日,消失许久的貂爷和虬玉儿回来了。
虬玉儿的变化不小,最显着的就是头上长出了一支纯白色的玉角,十分漂亮。
虬玉儿一回来就拉着王小花去后院聊天了。
宋真一和貂爷则是在前院抽烟聊天。
貂爷很是兴奋,唾沫横飞的跟宋真一讲述着在滇省那边的趣事。
“小子,貂爷跟你说,这次真爽,这架打的真爽,南粤那边的煞笔,整了一堆没有用的邪物,只是没用,在虬家老祖面前玩毒,你说这跟找死有啥区别?”。
“der得呵的,貂爷都没咋捞着机会出手就干的他们丢灰卸甲..........”。
宋真一听的津津有味,不过他更感兴趣的还是虬玉儿头上的角。
“貂爷,玉儿姐姐头上的玉角是咋回事?这是要化龙吗?”。
‘龙’这个字仿佛触碰到了貂爷的敏感神经。
“龙算个屁,玉儿这是返祖,这次玉儿收获不小,貂爷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