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正常情况来看,他的表现尚未达到平时战绩的一半水平。
只能草草收场,毕竟要顾及一下她人的感受。
这可是自己的女人。
不能像以前骑别人的单车那样,拼命折腾,骑坏了也不心疼。
又过了 20 多分钟,两人穿戴整齐。
沈漫歌整理着衣角,目光落在床边,小声问道,
“这床垫就留在这里吗?”
凌昆道,
“当然不是,难得的好床,一会儿就叫吕东来帮忙搬回去。”
凌昆转过身,一眼就瞧见床上纸巾上洇出的那点红,像寒冬里绽放的小小梅花,在白色纸巾上格外醒目。
他的眼神柔和下来,这是一个女孩到女人的蜕变,是属于他们的珍贵印记。
沈漫歌顺着凌昆的眼神望去,瞬间明白了那抹红的含义。
她的脸颊 “唰” 地一下变得通红,从耳尖红到脖颈,眼神慌乱地躲闪着,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
下一秒,她像被烫到般迅速冲过去,一把将那团纸巾捏在手中,指尖用力,将纸巾揉成紧紧的一小团,耳根还在发烫,却赌气似的将纸团弹了出去,眼底却悄悄泛起了羞赧的笑意。
从沈漫歌走路的姿势来看,再在林子里转悠显然不合适。
因此,提前结束了寻视的任务。
走了十来分钟,路过一条小溪的时候,正好撞见冉小丽她们几个在那儿打水。
不过这次没有上次的小青年,是两个新面孔。
毕竟目前在岛上遇到的人不多,见过的印象还是挺深刻的。
冉小丽眼瞅见凌昆走过来,随手把手里的打水的啤酒瓶一扔一边,撒腿就跑了过去。
这种啤酒瓶在城里就是垃圾,也就拾荒的会当宝贝收走,一个才值一毛钱。
冉小丽的两个伙伴原本垂首专注地用空酒瓶装着溪水,忽见她像受惊的野兔般猛然跃起狂奔。
两人脸色瞬间煞白,攥着啤酒瓶的手都在发抖,条件反射般甩下器具就要逃命。
可当看清冉小丽是朝着溪边那对身影飞奔而去时,两人紧绷的肩膀才骤然松弛,不约而同长舒出压抑许久的气息。
两个小弟确认无事,便蹲回溪边继续摆弄那些空酒瓶。瓶口不过拇指粗细,溪水打着旋儿往里钻,他们得不时调整角度,才能让瓶肚慢慢泛起涟漪,远不似提桶打水那般利落。
冉小丽见着凌昆的表情,与凌昆见着冉小丽的表情截然不同。
前者是喜笑颜开,后者是一脸郁闷。
从冉小丽的状态就能看出来她近期过得不尽人意。
冉小丽对着凌昆还是一顿感谢,感谢他上次能把铁锅留下,不然他们很多食物都没法弄来吃。
凌昆刚给车中轴做过一次保养,心情愉悦,对冉小丽和颜悦色的道,
“感谢我收下了,好了,你可以去忙你的了。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凌昆说完就要带着沈漫歌绕过冉小丽而走。
冉小丽铁了心要拦住他,目光他与旁边的女人身上来回逡巡。
那女人的脸颊像是化了妆一般,白里透红的肌肤泛着珍珠般的莹润光泽,连发丝都沾着被精心照料过的慵懒气息。
冉小丽着急的一把拉住凌昆的手道,
“我有个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你,你能不能听我说完再走。”
听到她如此说,凌昆倒不急着走了,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说吧,什么天大的好消息,如果有用的话,或许我还能帮你抓几只野兔野鸡作为感谢的酬劳。”
冉小丽立马否定道,几乎用哀求的语气恳求道,
“我不要你的酬劳,我想跟着你。”
凌昆见冉小丽这副状态,估计过不了几个月,可能就挂了,话到嘴边的说词临时改为,“说说看吧。”
冉小丽就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急切的讲解着:
原来他们那伙人每日都要外出觅食,其中一位小煤窑老板偶然发现一处露天煤田。自开采煤炭后,那些原本每日忙于捡柴的人得以抽身,让更多劳动力投入到寻找食物的工作中。
凌昆听到这儿,急忙打断了冉小丽,
“你说的是真的?”
冉小丽见到他身边的女人,比起第一次见到时,脸色红润有精神,脸蛋儿水嫩得像能掐出水来。早把凌昆视作通往捷径的引路人,这条消息可是她攀附的筹码,又怎会自毁前程说假话?
冉小丽为了更有说服力,对着身后的两个小弟大声喊道,
“你们过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