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曹植,三国第一“显眼包”诗人,这辈子主打一个“才高八斗,命比纸薄”! (?w?)
家人们谁懂啊!生在曹家,我爹是“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的曹孟德,我哥是后来篡汉称帝的曹丕,按理说我该是“躺赢”的曹二代,结果硬是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碎——前半辈子靠写诗圈粉无数,后半辈子被亲哥追着贬谪,四十一年活成了“三国版怀才不遇emo天花板”!▄█?█●
今天咱不整《洛神赋》那套文绉绉的,就用唠嗑的劲儿,扒扒我这“天才诗人 政治小白”的跌宕人生,保证比你们追的古装剧还刺激!(??????)??
第一章:童年开挂!六岁写诗震惊全场,我爹把我当“曹家希望”
我出生那年,我爹刚在官渡赢了袁绍,正忙着在北方圈地盘,家里虽说不算顶级豪门,但也是“乱世中的VIp家庭”。
不过我跟我哥曹丕不一样——他打小就揣着本《论语》在我爹跟前装乖,又是端茶又是递水,活像个“宫廷版服务员”(?_?);
我呢?打小就爱往书房钻,三岁能背《诗经》,五岁能写打油诗,六岁那年直接干了件震惊曹家的事。
那天我爹办宴会,邀请了陈琳、王粲这些“文坛顶流”,酒过三巡,我爹指着院子里的梧桐树说:“谁能当场写首诗,夸夸这树?”
陈琳他们还在琢磨“怎么用词不丢面儿”,我拿着毛笔“唰唰唰”就写了首《梧桐赋》,最后两句是“高枝拂云汉,低枝拂尘埃”,把我爹笑得合不拢嘴,抱着我跟众人说:“这是我儿子!六岁就能写这玩意儿,比你们这帮老夫子强多了!”(≧▽≦)
从那以后,我就成了曹家的“显眼包”——我爹去哪儿都带着我,跟刘表吃饭让我作诗,跟孙权谈判让我写文书,连他跟谋士们讨论兵法,都让我在旁边记录。
有回我爹跟贾诩聊“立世子”的事,我躲在屏风后偷听,贾诩说“曹植有才,但太跳脱;曹丕稳重,但少点灵气”,我爹居然说“灵气比稳重重要,我看植儿行”!(?w?)
当时我心里那个美啊,觉得世子之位稳了,压根没把曹丕放眼里——他不就是会装乖吗?我写诗能让全天下人夸,他能吗?
现在想想,那时候的我就是个“被才华冲昏头脑的傻白甜”(???︿???),不知道在帝王家,“会装”比“会写”重要一万倍!
不过童年也不是全是高光时刻,有件事我到现在都忘不了。
我八岁那年,我弟曹冲(就是那个称象的神童)得了重病,我爹请了全天下的医生都没用。
那天我守在曹冲床边,他拉着我的手说“哥,我不想死,我还没跟你一起写诗呢”,我哭着说“你不会死的,我以后天天给你写”,结果没几天他就走了。(?_?)
我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三天没出来,后来他跟我说“冲儿没了,以后你就是我最看重的儿子”,我当时没听懂这话里的压力,只觉得“我得替弟弟好好活着”。
现在才明白,从曹冲去世那天起,我就被推上了“夺嫡赛道”,可我连赛道规则都没搞懂,最后输得一塌糊涂,也不奇怪。(?_?)
第二章:少年狂傲!铜雀台赋圈粉百万,却因“喝酒误事”掉粉无数
建安十五年,我爹在邺城修了铜雀台,搞了个“铜雀台诗会”,邀请了全天下的文人墨客,说白了就是想让我“露一手”,给我攒攒人气。
那天我穿了件白衣服,拿着折扇,往台上一站,底下立马安静了——不是我长得帅(当然也帅),是大家都等着看我写诗。(≧?≦)?
我爹说“谁能写首赋夸夸铜雀台,我赏他黄金百两”,话音刚落,我就拿起笔,没打草稿,直接写:“从明后而嬉游兮,登层台以娱情。见太府之广开兮,观圣德之所营。”
写完之后,底下的人全站起来鼓掌,陈琳拍着大腿说“子建(我字子建)这赋,能传千古啊!”
我爹笑得眼睛都眯成缝了,当场赏了我一堆金银珠宝,还跟我说“植儿,以后这铜雀台,你想来就来”。(??????)??
那时候的我,简直是“三国顶流”——走到哪儿都有人要签名,连孙权那边的使者都偷偷跟我要诗稿,说“我们主公特别喜欢您的作品”。
曹丕呢?他只能跟司马懿、吴质那些谋士混在一起,搞些“拉帮结派”的小动作,我当时还嘲笑他“没才华,只能玩阴的”(?_?),现在想想,我真是太天真了!
转折点发生在我二十岁那年,我爹让我去樊城打仗,说是“让你历练历练,将来好掌兵权”。
我当时激动坏了,觉得这是我“文武双全”的好机会,结果出发前,我朋友丁仪、丁廙来给我送行,说“兄弟,你这一去肯定能打胜仗,咱得喝几杯庆祝庆祝”。
我本来就爱喝酒,一听这话就没把持住,从中午喝到晚上,最后喝得酩酊大醉,连马都上不去。(~﹃~)~zZ
我爹派人催了三回,我居然跟使者吵架:“急什么!打仗也得先喝爽了!”
结果等我醒酒的时候,我爹已经派别人去樊城了,他把我叫到跟前,第一次跟我发了大火:“你以为你有才就了不起?行军打仗是闹着玩的吗?要是敌人来了,你还在喝酒,早就成刀下鬼了!”(`へ′)
我当时还不服气,觉得“不就是晚去了一天吗?至于这么凶?”
后来才知道,那天我爹本来想跟大臣们说“让曹植当世子”,结果因为我喝酒误事,这事就搁置了。
曹丕呢?他趁机跟我爹说“父亲,儿臣愿意去樊城,保证不耽误事”,还拿着粮草账本跟我爹汇报“怎么调粮,怎么安置伤员”,把我爹哄得特别开心。
现在想想,那时候的我就是个“职场巨婴”(???︿???)——以为有才华就能为所欲为,不知道“靠谱”比“有才”更重要。
要是当时我不喝酒,按时去樊城,说不定世子之位就是我的了,也不会有后来的“七步诗”了。(>﹏<)
第三章:司马门事件!我把亲爹气到手抖,亲手断送世子之路
要是说“喝酒误事”是我夺嫡路上的“小坑”,那“司马门事件”就是我亲手挖的“大坑”,直接把自己埋了。
这事说起来也怪我,太狂了,没把规矩放眼里。(`Д′)
建安二十三年,我爹在汉中跟刘备打仗,让我在邺城看家。
有天晚上,我跟丁仪他们喝多了,丁仪说“子建,咱邺城最牛的门是司马门,只有皇帝能走,咱去试试?”
我当时喝得晕头转向,觉得“我爹是魏王,我走司马门怎么了?”就骑着马,带着一群人往司马门冲。(~﹃~)~zZ
守卫司马门的士兵拦着我说“王爷,这门不能走,是陛下专用的”,我当时酒劲上来了,居然说“陛下?现在天下都是我曹家的,我走个门怎么了?”
还让手下把士兵推到一边,骑着马从司马门冲了过去,一路上还大喊“我是曹植,谁敢拦我!”?(╬?д?)?
结果第二天,这事就传到了汉中,我爹气得手抖,连夜从汉中赶回邺城,把我叫到跟前,第一次打了我一巴掌:“你知道你犯了多大错吗?司马门是皇帝的象征,你走了,就是谋反!要是被汉献帝知道了,要是被天下人知道了,咱曹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皿 ̄)
我当时被打懵了,才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哭着跟我爹道歉,可我爹根本不听,还把丁仪、丁廙他们抓了起来,说“都是你们带坏了植儿”。
从那以后,我爹再也没提过让我当世子的事,反而经常跟贾诩说“曹丕稳重,比曹植靠谱”。(???︿???)
后来我才知道,这事背后还有曹丕的“小动作”——是他故意让丁仪跟我提“走司马门”,还偷偷让人把这事告诉了我爹。
我当时居然没看出来,还把丁仪当好朋友,真是个“政治小白”!(?_?)
司马门事件后,我在曹家的地位一落千丈——我爹不再带我参加宴会,不再让我处理政务,甚至见我的时候都没好脸色。
有回我去给我爹请安,他正在看曹丕写的奏折,我跟他说话,他居然没理我,还跟曹丕说“你这奏折写得好,比曹植强多了”。
那时候的我,才明白“狂”是要付出代价的。
在帝王家,规矩比天大,就算你有才华,要是不守规矩,照样会被淘汰。
我亲手断送了自己的世子之路,也为后来的“七步诗”埋下了伏笔。(>﹏<)
第四章:七步诗!我用一首诗救了自己,却救不了颠沛流离的人生
建安二十五年,我爹去世了,曹丕当了魏王。
我当时心里还存着一丝侥幸,觉得“毕竟是亲兄弟,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结果我想多了——曹丕当上魏王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我贬到安乡,还把丁仪、丁廙他们杀了,理由是“他们跟曹植勾结,想谋反”。(;′д`)
我当时在安乡,听到丁仪被杀的消息,哭得稀里哗啦,才知道“帝王家没有亲兄弟,只有权力”。
可我还是没吸取教训,在安乡又写了首《九愁赋》,里面有句“悲哉愁之为气也,视朱颜而取悴,临芳尊而无欢”,明着是抒情,暗着是说曹丕“打压兄弟”。
结果这诗又传到了曹丕耳朵里,他把我召到洛阳,说是“想跟我聊聊兄弟情”,其实就是想收拾我。
那天,曹丕在宫里办了个“家宴”,只有我们兄弟俩,还有几个大臣作陪。
酒过三巡,曹丕说“植儿,你从小就有才,今天你走之前,给我写首诗吧,就写‘兄弟’,七步之内写出来,要是写不出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へ′)
我当时心里一紧,知道曹丕是想杀我,可我也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我慢慢走着,脑子里飞速想词,第一步想“煮豆”,第二步想“持作羹”,第三步想“漉菽以为汁”,第四步想“萁在釜下燃”,第五步想“豆在釜中泣”,第六步想“本是同根生”,第七步的时候,我大声念出最后一句“相煎何太急!”(?_?)
念完之后,我故意抹了把眼泪,看着曹丕说“哥,咱是亲兄弟,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曹丕当时也有点动容,可能是想起了小时候的事,也可能是怕大臣们说他“无情”,就说“看在兄弟情分上,我饶了你,但你不能再留在安乡,得去鄄城”。(???︿???)
就这样,我用一首诗救了自己,可我的人生还是没好起来——曹丕把我贬到鄄城后,又贬到雍丘,再贬到陈郡,反正就是不让我待在一个地方太久,不让我有机会跟当地官员勾结。
每次我刚在一个地方站稳脚跟,曹丕就下旨让我搬家,有时候连家当都来不及收拾,就得赶紧走。(ー_ー゛)
有回我在雍丘,想给曹丕写封信,说“哥,我想回邺城看看,想看看我妈的墓”,结果曹丕回信说“你在雍丘好好待着,别想着回邺城,也别想着跟别人来往”。
我当时看着信,心里特别委屈,觉得“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不就是没当上世子吗?至于这么对我吗?”(>﹏<)
后来我才明白,曹丕不是恨我,是怕我——他怕我有才华,怕我被人利用,怕我谋反。
在帝王家,“有才”有时候也是一种罪,尤其是当你不是皇帝的时候。(?_?)
第五章:洛神赋!我把思念写成千古名篇,却躲不过孤独终老
要是说“七步诗”是我人生的“低谷”,那《洛神赋》就是我人生的“高光”——这篇赋不仅让我圈粉无数,还让我成了“中国古代浪漫主义文学第一人”。
不过你们可能不知道,这篇赋背后,藏着我的一段“意难平”。(??w??)??
黄初三年,我被贬到鄄城,路上经过洛水,想起了我嫂子甄氏(曹丕的妻子)。
甄氏本来是袁熙的妻子,我爹打败袁绍后,把她嫁给了曹丕。
我第一次见甄氏的时候,就觉得她特别美,像仙女一样,可她是我嫂子,我只能把喜欢藏在心里。(? ̄? ??  ̄??)
后来甄氏因为跟曹丕吵架,被曹丕赐死了,我心里特别难过,却不敢说。
那天经过洛水,我看着洛水的景色,想起了甄氏,就想“不如写篇赋,把她写成洛神,这样既能表达我的思念,又不会被曹丕发现”。
我用了三天三夜,写了《洛神赋》,里面说洛神“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其实写的就是甄氏。
我还在赋里写“恨人神之道殊兮,怨盛年之莫当。抗罗袂以掩涕兮,泪流襟之浪浪”,表达了我对甄氏的思念和遗憾。(?_?)
这篇赋写出来后,很快就传遍了天下,有人说“这是曹植写的最美的赋”,有人说“洛神就是甄氏,曹植暗恋嫂子”,甚至还有人说“曹丕赐死甄氏,就是因为知道曹植喜欢她”。
曹丕看到这篇赋后,没说什么,但把我贬到了更偏远的陈郡——我知道,他是生气了,可他也没办法,总不能因为一篇赋杀了我。(?_?)
在陈郡的日子,是我这辈子最安稳的日子——没有曹丕的打压,没有大臣的监视,我每天就在家里写诗,有时候还会去陈郡的街上逛逛,跟老百姓聊天。
有回我在街边看到一个卖字画的,他居然在卖我的诗稿,我问他“我的诗稿好卖吗?”他说“当然好卖!老百姓都喜欢您的诗,说您的诗写得真,写得痛”。(?w?)
那时候我才明白,就算我当不了世子,就算我被曹丕贬来贬去,我的诗还是能被天下人记住,这就够了。
我开始不再纠结“世子之位”,不再抱怨“命运不公”,而是把所有的感情都写进诗里,写《赠白马王彪》表达对兄弟的思念,写《七哀诗》表达对百姓的同情,写《杂诗》表达对人生的感慨。(≧?≦)?
不过安稳的日子没过多久,黄初七年,曹丕去世了,曹叡当了皇帝。
我以为曹叡会对我好点,毕竟我是他叔叔,结果他比曹丕还狠——把我贬到了陈留,还削减了我的俸禄,说“叔叔你太有才华了,留在一个地方太久不好”。
我当时已经快四十岁了,身体也不好,经不起折腾,在陈留住了没多久,就得了重病。(???︿???)
临死前,我把我的诗稿整理好,交给了我的儿子曹志,跟他说“爹这辈子没什么本事,就留下了这些诗,你要好好保管,别让它们丢了”。
曹志哭着点点头,我看着他,想起了小时候的自己,想起了曹冲,想起了甄氏,心里特别平静——这辈子虽然颠沛流离,但我写了很多诗,被很多人记住了,也值了。(≧▽≦)
第六章:我这一生,是诗人,不是政客
我死的时候,才四十一岁,不算长,也不算短。
有人说我“怀才不遇”,有人说我“咎由自取”,有人说我“是个好诗人,不是个好政客”。
其实我自己知道,我这辈子最大的错,就是生在了曹家,当了个“想当诗人的皇子”。(?_?)
要是我生在普通人家,我可能会当个教书先生,每天教孩子们背《诗经》、写绝句,傍晚收了工就跟隔壁老王喝两盅,听他唠唠庄稼收成,虽然赚不了多少银子,但不用琢磨“谁要害我”“我该防谁”;
要是我生在文人世家,我就能跟陈琳、王粲他们天天泡在竹林里,你写一首赋我和一首诗,兴致来了就去游山玩水,看到好看的风景就停下来写两句,不用管“汉中的战事”“邺城的储位”——可偏偏,我是曹孟德的儿子,是曹丕的弟弟,这身份像个枷锁,把我牢牢捆在权力的漩涡里,想逃都逃不掉。(>﹏<)
我爹总说“植儿,你得懂点权谋,不然以后活不下去”,可我偏不。
我觉得“权谋”这东西太脏,不如一句“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来得干净;
曹丕总说“弟弟,你得收敛点锋芒,不然会惹祸”,可我也偏不。
我觉得“锋芒”是文人的骨头,要是连这点骨头都没了,写出来的诗也没了劲儿;
连曹叡那小子都跟我说“叔叔,你少写点诗,多养养花不好吗”,可我还是偏不——写诗是我活着的念想,要是连诗都不能写,我跟行尸走肉有啥区别?(??????)??
记得我在陈郡的时候,有个老农夫来找我,手里拿着一张皱巴巴的纸,说“王爷,这是您写的《七哀诗》,我儿子在城里买的,我看不懂字,但我儿子念给我听,说‘明月照高楼,流光正徘徊’,我觉得跟我想我媳妇的心情一样,就想来看看您”。
我当时眼泪差点掉下来,觉得自己没白活——就算我当不了世子,就算我被贬来贬去,可我的诗能让一个老农夫想起他媳妇,能让普通人懂我的心情,这比当皇帝还值!(?w?)
反观曹丕,他当了七年皇帝,天天防这个防那个,四十岁就累死了,到最后除了“篡汉称帝”的名声,啥也没留下;
司马懿倒是能忍,熬死了我爹、熬死了曹丕、熬死了曹叡,最后抢了曹家的江山,可他这辈子活得有多累?
天天装老实、装忠臣,连睡觉都得睁着一只眼,这样的人生,我才不想要!(?_?)
我这辈子,虽然没当上世子,没当过大官,甚至没在一个地方安稳住过几年,但我留下了几十首诗,留下了《洛神赋》《铜雀台赋》这些能传千古的东西。
后来有人说“天下才有一石,曹子建独占八斗”,虽然有点夸张,但我知道,这是世人对我的认可,是对我诗人身份的认可——不是“曹王爷”,不是“曹公子”,是“诗人曹植”。(≧▽≦)
有时候我在地下看着,看到后来的文人墨客都在学我的诗,看到有人因为读了我的《洛神赋》而爱上文学,看到有人因为读了我的《七步诗》而懂得珍惜兄弟情,我就觉得特别满足。
我甚至有点庆幸自己没当上世子——要是我真当了世子,当了皇帝,说不定就没时间写诗了,说不定就变成了跟曹丕一样的人,天天琢磨权谋,天天担心被人篡位,那才是真的悲哀!(???︿???)
最后跟你们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别羡慕那些看起来风光的位置,也别强迫自己做不喜欢的事。
我曹植这辈子,没赢过权力斗争,没享过荣华富贵,但我活成了自己喜欢的样子——一个写了一辈子诗的人。
要是有下辈子,我还想当诗人,就算还是生在曹家,我还是会选择写诗,还是会选择“明月照高楼,流光正徘徊”,而不是“尔虞我诈,勾心斗角”。(??w??)??
毕竟,权力会消失,朝代会灭亡,可诗不会——诗能穿过千年的时光,能让后人知道,曾经有个叫曹植的人,他爱过、恨过、快乐过、悲伤过,他用一生的时间,写尽了一个文人在乱世里的无奈与浪漫。
这,就是我曹子建的一生,一个诗人的一生。(?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