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她它们的自白 第39章 我，孙立，江湖人称“病慰迟”！

我，病尉迟孙立，梁山最憋屈的技术流猛男，靠卧底和低调活到最后

家人们谁懂啊(っ′w`c)！

提起梁山好汉，你们要么想起武松鲁智深那种拳拳到肉的狠人，要么想起宋江吴用那种满嘴画饼的老油条，再不济就是李逵那种抡着板斧乱砍的愣头青。

谁还记得我这个登州兵马提辖出身、能跟呼延灼掰手腕、还演过卧底大戏的病尉迟孙立啊！

今天咱就掰开揉碎了，唠唠我这辈子那叫一个“身怀绝技却低调做人，被迫造反还稳拿结局”的波澜壮阔，梗管够，料管足，听乐呵了记得给我点个赞，咱这老胳膊老腿也想蹭蹭流量热度(≧?≦)ゞ！

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孙立，登州人氏，人送外号病尉迟。

你们可别误会，不是说我身体不好，天天病恹恹的，是说我这身功夫、这杆长枪、这对水磨钢鞭，跟大唐名将尉迟恭那叫一个如出一辙，猛得一批！

当年取这个外号的时候，我可是登州地界响当当的人物，走在街上，小混混见了我都得绕着走，商铺老板见了我都得笑着递烟，那排面，不比现在的网红差(??????)??！

我打小就不爱读那些之乎者也的圣贤书，就喜欢舞枪弄棒。

我爹是个老武师，手里有几招压箱底的绝活，全传给我了。

我这人有个优点，就是肯下苦功，别人练枪练一个时辰，我练三个时辰；

别人练鞭练到胳膊酸，我练到抬不起手才罢休。

十几岁的时候，我就能撂倒登州城的拳王，二十岁出头，就凭着这身本事，混上了登州兵马提辖的差事——说白了，就是登州的治安大队长，管着几百号兵丁，抓小偷、剿毛贼、维护地方治安，那是手到擒来。

那时候我的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滋润(≧?≦)?！

每天早上起来练两套枪法，然后去衙门点个卯，处理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中午跟同僚喝两杯小酒，晚上回家陪老婆孩子吃饭。

我老婆是个温柔贤惠的女人，不像我那弟妹顾大嫂，简直是个母老虎。

说到顾大嫂，就得提提我那不争气的弟弟孙新——这小子，长得人高马大，武功也学了点皮毛，可就是个典型的妻管严，被顾大嫂管得服服帖帖的。

顾大嫂是登州地界有名的泼辣货，开了个酒店，平时卖卖酒肉，暗地里也帮着江湖上的朋友传递消息。

她那性子，风风火火，一点亏都不吃，谁要是敢惹她，她能抄起菜刀跟人拼命。

我这个当哥的，平时都得让她三分。

孙新娶了她之后，那日子过得，简直是“水深火热”——家里的钱归顾大嫂管，孙新的零花钱得靠讨好老婆才能拿到；

孙新要是敢跟别的女人多说一句话，顾大嫂能把他的耳朵拧得通红。

每次我去他家吃饭，都能看到孙新在厨房洗碗，顾大嫂在客厅嗑瓜子，那画面，简直是登州一景(?_?)！

本来我以为，我这辈子就这么安安稳稳地过下去了——当我的提辖，领我的俸禄，养我的老婆孩子，直到退休，然后抱孙子，安享晚年。

可万万没想到，一场老虎引发的血案，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

这事得从解珍解宝这俩兄弟说起。

解珍解宝是登州地界的猎户，俩兄弟长得五大三粗，箭法精准，靠着打猎为生。

有一天，登州城外的山上下来一只老虎，伤了好几个人。

知府下令，谁要是能打死这只老虎，赏钱五十贯。

解珍解宝俩兄弟一听，眼睛都亮了，立马带着弓箭和猎叉上山了。

俩兄弟在山上蹲了三天三夜，终于把老虎射伤了。

老虎中箭之后，踉踉跄跄地跑到了毛太公家的后园，死在了那里。

毛太公是登州的大户人家，有钱有势，平时就喜欢欺压百姓。

他看到老虎死在自家后园，眼珠子一转，就起了歪心思——他让儿子毛仲义把老虎抬到知府衙门，说是自己打死的，领了那五十贯赏钱，还反过来诬陷解珍解宝偷他家的东西，把俩兄弟打进了死牢。

解珍解宝有个表姐，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弟妹顾大嫂！

顾大嫂一听俩表弟被毛太公陷害，气得当场就把桌子掀了，抄起菜刀就要去毛太公家拼命。

孙新赶紧拉住她：“老婆，别冲动！毛太公家有护院，还有官府撑腰，你去了就是送死！”

顾大嫂眼睛一瞪：“那你说怎么办？眼睁睁看着我俩表弟被砍头？”

孙新挠了挠头，眼珠子一转，就想到了我这个当提辖的大舅哥。

当天晚上，顾大嫂和孙新就跑到我家来了。

顾大嫂一进门，就把菜刀往桌子上一拍，吓得我老婆差点把手里的碗摔了。

顾大嫂叉着腰，瞪着我：“孙立！我问你，解珍解宝是不是你表弟？”

我点点头：“是啊，怎么了？”

顾大嫂说：“他俩被毛太公陷害，打进死牢了，再过几天就要砍头了！

你是登州提辖，你得救他们！”

我当时一听，心里咯噔一下(；′д｀)ゞ。

救解珍解宝？

那可是劫牢啊！

是掉脑袋的大罪！

我是朝廷命官，吃的是皇粮，要是干了这事，不仅我的提辖差事没了，全家老小都得跟着遭殃！

我赶紧劝顾大嫂：“弟妹，这事可不能乱来！

毛太公家势大，跟知府关系好，我们斗不过他的！

要不我试试疏通关系，给俩表弟减点罪？”

顾大嫂一听这话，当场就火了，一把揪住我的耳朵：“疏通关系？

等你疏通完，他俩的脑袋都掉地上了！

我告诉你孙立，今天你救也得救，不救也得救！

你要是不救，我就去官府举报你通匪，让你跟你那提辖差事一起完蛋！”

我疼得龇牙咧嘴，赶紧求饶：“弟妹，放手放手！

有话好好说！”

孙新在旁边煽风点火：“哥，你就答应吧！

毛太公那厮不是好东西，欺压百姓，我们救了解珍解宝，也是为民除害！

再说了，要是俩表弟死了，我们脸上也无光啊！”

我看着顾大嫂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又看了看孙新那一脸谄媚的表情，心里暗骂：这俩货，简直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啊！

可我又转念一想，解珍解宝俩兄弟平时挺仗义的，经常给我送野味，而且顾大嫂这性子，说得出做得到，我要是不答应，她真能去举报我！

得了，横竖都是一死，不如搏一把！

我一拍桌子：“行！

救！

不就是劫牢吗？

老子豁出去了！”

顾大嫂一听这话，立马眉开眼笑，把菜刀收了起来，还给我倒了杯酒：“这才是我认识的孙立！

够爷们！”

我心里苦啊，这哪是够爷们，这是被逼无奈啊(t▽t)！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开始策划劫牢。

孙新找来了他的两个兄弟——邹渊和邹润，这俩是登州地界的混混头子，手下有几十号小弟。

我利用提辖的身份，摸清了登州大牢的布防情况：什么时候换班，什么时候巡逻，牢头叫什么名字，喜欢喝什么酒，我都摸得一清二楚。

劫牢那天晚上，我让孙新和顾大嫂带着邹渊邹润的小弟，埋伏在大牢外面。

我则穿着提辖的官服，带着几个心腹，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大牢。

牢头看到我，赶紧点头哈腰：“孙提辖，您怎么来了？”

我冷笑一声：“毛太公家的人买通你，想害死解珍解宝，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今天我就要为民除害！”

牢头吓得脸都白了，刚想喊人，就被我的心腹一刀砍倒在地。

我打开牢门，救出了解珍解宝俩兄弟。

俩兄弟一出来，就抄起地上的棍子，跟着我往外冲。

大牢外面的孙新顾大嫂看到我们出来，立马带着人冲了进来，跟官府的兵丁打了起来。

那场仗打得那叫一个激烈！

我一杆长枪在手，左挑右刺，官府的兵丁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顾大嫂拿着菜刀，砍得兵丁们哭爹喊娘。

孙新和邹渊邹润也不甘示弱，跟兵丁们打成一团。

我们杀出大牢之后，又去了毛太公家，把毛太公和他儿子毛仲义杀了个干干净净，算是给解珍解宝报了仇。

杀了毛太公一家，我们知道登州是待不下去了。

孙新说：“哥，现在我们是朝廷通缉的要犯，不如去投奔梁山吧！

听说梁山宋江宋公明哥哥招贤纳士，聚集了一百单八将，声势浩大，我们去了那里，肯定有好日子过！”

我想了想，也只能这样了。

于是，我带着老婆孩子，还有孙新、顾大嫂、解珍解宝、邹渊邹润，一起往梁山赶去。

路上，我们又收了几个小弟，队伍越来越大。

走了几天，我们终于到了梁山脚下。

梁山的喽啰看到我们，赶紧去通报宋江。

宋江听说我来了，亲自下山迎接我。

他握着我的手，嘘寒问暖：“孙提辖，久闻你的大名！

病尉迟孙立，武艺高强，名不虚传！

欢迎你加入梁山大家庭！”

我当时心里还挺感动的，觉得宋江是个仗义疏财的好汉。

可后来我才发现，这都是假象！

宋江就是个画饼大师，嘴里说着“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实际上心里想的全是招安(?_?)！

刚上梁山的时候，宋江就给我安排了一个重要任务——攻打祝家庄。

祝家庄是梁山附近的一个大户人家，庄主祝朝奉有三个儿子，个个武功高强，还有个教师爷栾廷玉，武艺更是深不可测。

梁山之前攻打祝家庄，损兵折将，宋江气得差点吐血。

宋江之所以让我去攻打祝家庄，是因为我和栾廷玉是同门师兄弟！

我们俩都师从一个老武师，一起练了好几年的武功，关系那叫一个铁。

宋江对我说：“孙提辖，栾廷玉是你的师兄，你去祝家庄卧底，取得他的信任，然后里应外合，帮我们拿下祝家庄！

事成之后，我一定重重赏你！”

我当时心里咯噔一下，卧底？

还要跟我师兄作对？

这不是忘恩负义吗？

我赶紧说：“宋哥哥，我和栾师兄关系很好，我下不去手啊！”

宋江拍着我的肩膀说：“孙提辖，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祝家庄是梁山的心腹大患，只有拿下祝家庄，梁山才能发展壮大！

再说了，栾廷玉助纣为虐，帮着祝家庄欺压百姓，你这是为民除害！”

我看着宋江那一脸真诚的样子，又看了看身边虎视眈眈的梁山好汉，心里明白，我要是不答应，宋江肯定不会放过我。

得了，只能对不起我师兄了！

我带着孙新、顾大嫂、解珍解宝，来到祝家庄，求见栾廷玉。

栾廷玉看到我，很高兴，赶紧把我迎进庄里：“师弟，你怎么来了？”

我叹了口气，编了个瞎话：“师兄，我在登州杀了人，被朝廷通缉，走投无路，只能来投奔你了！”

栾廷玉果然相信了我的话，把我留在了祝家庄，还把我推荐给了祝朝奉。

祝朝奉看到我武艺高强，很高兴，让我当了祝家庄的教头，和栾廷玉一起训练庄丁。

在祝家庄的日子里，我表面上和栾廷玉称兄道弟，一起喝酒练武，暗地里却偷偷给梁山传递消息——祝家庄的布防图、庄丁的人数、祝家三兄弟的武功弱点，我都一一告诉了宋江。

终于，决战的日子到了。

宋江带着梁山好汉攻打祝家庄，栾廷玉带着我和庄丁们抵抗。

我按照之前约定的信号，在战场上故意露出破绽，让梁山好汉突破了祝家庄的防线。

祝家三兄弟被梁山好汉杀了个干干净净，祝朝奉也被砍了头。

栾廷玉看到祝家庄被攻破，气得眼珠子都红了。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师弟，是你？

是你出卖了我？”

我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师兄，对不起！

我也是被逼无奈！”

栾廷玉冷笑一声：“好一个被逼无奈！

我真是瞎了眼，居然相信了你这个白眼狼！”

说完，栾廷玉就提着长枪，冲向了梁山好汉。

我想喊住他，可他已经冲了上去。

最后，栾廷玉寡不敌众，被梁山好汉杀了。

我看着栾廷玉的尸体，心里那叫一个难受(┬_┬)！

我知道，我这辈子都欠他的！

拿下祝家庄之后，宋江很高兴，大摆庆功宴。

可在庆功宴上，宋江却只字不提我的功劳，反而把功劳全算到了吴用头上。

我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可我也不敢说什么——在梁山，宋江说的话就是圣旨，谁敢反驳他？

后来，梁山排座次，我排到了第三十九位，地煞星的第三位。

看着天罡星的三十六位好汉，一个个意气风发，我心里明白，我在梁山就是个打工的，根本进不了核心层。

论武功，我不比呼延灼、秦明差；

论智谋，我不比吴用差多少；

论功劳，我卧底祝家庄，拿下祝家庄，功劳不小。

可就因为我是后来投奔梁山的，又不是宋江的嫡系，所以只能排在地煞星里(；′д｀)ゞ！

不过话又说回来，在梁山的日子，确实比在登州快活多了(～￣▽￣)～！

每天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不用看官府的脸色，不用管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梁山的兄弟们虽然性格各异，但都很讲义气。

鲁智深是个豪爽的和尚，喝酒吃肉，不忌荤腥，我经常和他一起喝酒；

武松是个沉默寡言的狠人，武功高强，我很佩服他；

李逵是个愣头青，一言不合就抡板斧砍人，我一般都离他三米远——生怕被他误伤。

日子一天天过去，宋江的招安心思越来越明显。

他天天在聚义厅上喊口号：“兄弟们，等我们壮大了，朝廷一定会招安我们的！

到时候，我们就能封妻荫子，光宗耀祖！”

我心里明白，招安就是个坑，可架不住梁山的兄弟们大多想洗白身份，都支持宋江招安。

后来，梁山果然接受了朝廷的招安。

我们这些好汉，都成了朝廷的军官，跟着宋江去打辽国，打田虎，打王庆，打方腊。

说实话，打仗的时候，我还是挺卖力的——毕竟我是个军人，打仗是我的本分。

而且我心里也憋着一股劲，想证明自己不是吃素的！

打辽国的时候，我一杆长枪，一对钢鞭，杀了不少辽兵，立了大功。

打田虎和王庆的时候，我也表现得不错，好几次都差点丢了小命。

可最惨烈的，还是打方腊那一回！

方腊的手下，个个都是狠角色，石宝、邓元觉、司行方，哪一个不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梁山的兄弟们，死伤惨重。

我亲眼看着一个个熟悉的面孔倒下，心里那叫一个难受。

解珍解宝俩兄弟，在攻打乌龙岭的时候，被方腊的手下射死了；

邹渊邹润也死在了战场上；

就连孙新和顾大嫂，也差点丢了小命。

我在战场上拼了命地厮杀，好几次都差点被方腊的手下砍死。

多亏我武功高强，反应快，才捡回一条小命。

打完方腊之后，梁山的一百单八将，只剩下二十七个人活着回来。

看着那些空荡荡的座位，我心里明白，梁山的好日子，到头了(t▽t)！

班师回朝之后，朝廷论功行赏。

宋江被封为武德大夫，楚州安抚使，可没过多久，就被朝廷赐了毒酒，和李逵一起嗝屁了。

吴用和花荣，在宋江的坟前自缢身亡。

我心里那叫一个后怕——多亏我是个边缘人物，没被朝廷当成眼中钉。

朝廷封我当了武奕郎，让我回登州做官。

我带着老婆孩子，还有孙新和顾大嫂，回到了登州。

登州的百姓看到我回来，都很高兴——毕竟我当年杀了毛太公，为民除害。

回到登州之后，我又当上了兵马提辖。

不过这次，我再也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年轻提辖了，我成了一个饱经沧桑的中年人。

我再也不轻易得罪人，再也不随便相信别人的话。

没事的时候，我就喝喝茶，练练枪，陪陪老婆孩子。

孙新和顾大嫂还开着他们的酒店，孙新还是那个妻管严，顾大嫂还是那个泼辣货(≧?≦)ゞ！

有时候，我会想起栾廷玉，想起梁山的兄弟们，想起那些打打杀杀的日子。

我会想，如果当初我没有救解珍解宝，没有劫牢，没有上梁山，我的人生会不会不一样？

可人生没有如果，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买单(????)。

我当过官，造过反，卧过底，打过仗，最后又回到了原点。

这辈子，虽然跌宕起伏，磕磕绊绊，但也算是精彩——至少我活了下来，至少我经历过别人没经历过的事儿。

现在的我，已经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头了。

没事的时候，我就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跟小孙子讲我年轻时候的故事。

小孙子总会问我：“爷爷，你当年真的是梁山好汉吗？

你真的打过老虎吗？”

我总会笑着摸摸他的头说：“傻孩子，爷爷当年不仅打过老虎，还劫过牢，卧过底，杀过坏人呢！”

小孙子又问：“爷爷，你后悔上梁山吗？”

我摇摇头说：“不后悔！

虽然上梁山让我吃了不少苦，但也让我认识了很多好兄弟，让我明白了什么是情义，什么是担当！”

家人们，这就是我孙立的一生，一个身怀绝技却低调做人，被迫造反还稳拿结局的水浒猛男(≧?≦)ゞ！

这辈子，值了！

最后给大家掏心窝子说几句：

1. 千万别得罪你家的泼辣嫂子，不然她能把你逼上梁山(?_?)！

2. 武功再高，也别忘恩负义——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出卖了我的师兄栾廷玉。

3. 职场上，低调做人，高调做事——枪打出头鸟，太张扬了容易挨揍。

4. 画饼可以听，但别当真——宋江的招安饼，坑死了多少梁山好汉！

5. 平平淡淡才是真——什么功名利禄，什么荣华富贵，都比不上老婆孩子热炕头(┬_┬)！

好了，话就说到这里，我要去陪我孙子玩了，再晚了，老婆子该骂我了(～￣▽￣)～！

祝各位，活得潇洒，活得自在，活得明白！

我是孙立，一个在登州晒太阳的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