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杨雄的一辈子:从蓟州“杨一刀”到梁山“病关索”,砍过人头爱过错人,兄弟情才是真滋味!
俺叫杨雄,江湖上都喊俺“病关索”——先跟你们掰扯清楚,这可不是说俺身子弱、天天生病,是俺耍刀耍得快,对手见了俺,跟见了关二爷似的腿软,站都站不稳,跟“生病”似的!(??????)??
俺就是蓟州土生土长的汉子,打小跟着爹学耍刀,后来当了两院押狱兼刽子手,相当于现在的“公职人员”,还是带编制的,就是活儿有点“刺激”——天天跟人头打交道。
这辈子就认两样:手里的刀要快,身边的兄弟要真。
要是有人问俺这辈子过得咋样?俺能拍着大腿跟你说:那叫一个起起落落!比俺们蓟州冬天的糖葫芦还上头,有砍头时的痛快,有娶媳妇的甜,有被戴绿帽的窝火,也有跟兄弟闯天下的爽。
今儿个俺就敞开了唠,从俺第一次握刀,到最后在杭州闭眼,全给你说透,保证不整那些文绉绉的屁话,全是俺心窝子里的实在嗑,听着得劲你就喊声“中”,听着不爽你也别跟俺急——俺杨雄的人生,从来就没怂过!
一、蓟州“刀二代”:爹教俺耍刀,俺砍头比切西瓜还利索
俺爹以前也是蓟州的刽子手,一手“快刀”功夫在当地出了名,人送外号“杨快刀”。
俺打小就跟着爹在院子里耍刀,爹说“耍刀就得稳、准、快,尤其是咱们干这行的,一刀下去就得给人家个痛快,别磨磨唧唧的”。
俺那时候才八岁,握刀都费劲,爹就找了把小木刀让俺练,天天练劈柴,练到能一刀把柴火劈成两半,才算过关。
十岁那年,爹第一次带俺去刑场看他砍头。
刑场在蓟州城外的乱葬岗,那天砍的是个小偷,偷了张大户家的银子还杀了人,百姓都围着看,有的喊“杀得好”,有的吓得捂眼睛。
爹穿着官服,手里握着那把传家的“青锋刀”,亮得能照见人。
他走到小偷跟前,说了句“下辈子做人老实点”,然后“唰”的一下,人头就落地了,血喷了三尺高,俺当时没害怕,还觉得爹特别威风,心里想“俺以后也要跟爹一样,耍一手好刀”(??w??)?。
十五岁的时候,爹得了重病,临死前把“青锋刀”递给俺,说“雄儿,这刀以后就交给你了,记住,不管啥时候,都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别乱杀人”。
俺抱着刀哭了半天,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把爹的手艺传下去,还要当一个好刽子手。
后来俺通过了官府的考试,当了蓟州两院押狱兼刽子手。
刚开始砍头的时候,俺还挺紧张,手有点抖,结果第一刀下去,没砍利索,那人头还连着点皮,百姓都笑了,俺脸都红了。
回去之后,俺天天练刀,对着冬瓜练,对着稻草人练,练到胳膊都肿了,终于能做到一刀下去干净利落,比切西瓜还快。
时间长了,百姓都喊俺“杨一刀”,说“只要是杨都头砍头,保证痛快”(^o^)\/。
俺当刽子手那阵,工资还行,除了俸禄,有时候家属还会给点“辛苦钱”,想让俺给犯人个痛快。
有回一个老太太,儿子犯了死罪,给了俺一两银子,说“杨都头,俺儿子不懂事,求你给他个痛快,别让他遭罪”。
俺没收她的银子,说“大娘,这是俺的本分,不用给钱”,结果砍头的时候,俺一刀就完事了,老太太跪在地上给俺磕头,俺心里挺不是滋味的——谁也不想走到这一步啊(┬_┬)。
当然,也有不省心的。
有回砍一个贪官,那家伙临刑前还喊“俺是冤枉的,俺要上诉”,俺懒得理他,一刀下去,他就没声了。
还有回砍完头,刀上的血溅到旁边卖包子的王大爷笼屉上,王大爷还开玩笑说“杨都头,您这‘添料’俺可不敢收钱,不然客人该说俺的包子是‘血馅’的了”,俺笑着说“王大爷,下次俺注意点,给您赔个不是”,然后买了两斤包子,算是补偿(╯▽╰)。
俺在蓟州当差的日子,过得还算安稳,除了砍头,平时还得管监狱里的事,审审小案子,抓抓小贼。
俺性子直,不贪钱,不欺负人,官府里的人都挺待见俺,百姓也说俺是个好官。
那时候俺还没娶媳妇,天天除了上班,就是回家练刀,偶尔跟同事喝喝酒,日子过得挺自在,俺以为会一直这样过下去,直到遇到了潘巧云。
二、娶媳妇:潘巧云长得挺俊,没想到是个“绿茶”
俺二十五岁那年,王押司给俺介绍对象,说他有个女儿叫潘巧云,长得漂亮,人也贤惠,想嫁给俺。
俺当时也老大不小了,想找个媳妇过日子,就答应了见面。
第一次见潘巧云的时候,俺就心动了。
她穿着粉色的衣服,大眼睛,樱桃嘴,一笑还有两个小酒窝,长得跟画上的仙女似的。
俺当时就脸红了,不知道说啥,还是潘巧云先开口说“杨都头,俺常听爹说起你,说你是个好人”。
俺嘿嘿笑,说“俺就是个粗人,只会耍刀,你不嫌弃就行”(????)。
没过多久,俺们就成亲了。
办了十几桌酒席,官府里的同事、村里的街坊都来了,李逵那黑厮当时还在蓟州打杂,也来了,喝了三斤酒,还说“杨大哥,你真是好福气,娶了这么漂亮的媳妇,俺以后也要找个这么俊的”,俺笑着说“你先把你那板斧收好了再说吧”(?_?)。
刚开始的时候,俺们过得挺幸福。
潘巧云每天给俺做饭,洗衣服,俺下班回家,她就给俺端茶倒水,俺还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可没过多久,俺就发现不对劲了——俺天天忙着当差,要么加班审案子,要么出去抓小贼,回家就想睡觉,忽略了她。
她开始抱怨俺不陪她,还总回娘家,俺当时没在意,觉得她就是小脾气,哄哄就好了。
后来,潘巧云说她妈信佛,想请个和尚来家里念经,保佑全家平安。
俺说“行啊,只要你高兴就行”。
结果她请的是报恩寺的裴如海和尚。
那和尚长得白白净净,跟个小白脸似的,还天天装正经,说话细声细气的,俺看着就不舒服,可潘巧云说“裴师傅是个好人,念经念得好”,俺也没多说啥。
从那以后,裴如海就经常来俺家,有时候俺不在家,他也来。
有回俺提前下班回家,看见潘巧云和裴如海在屋里说话,离得特别近,俺问“你们在干啥呢?”
潘巧云赶紧说“俺跟裴师傅请教佛法呢”,裴如海也说“是啊,杨都头,俺在给夫人讲经”。
俺当时没多想,还说“那你们聊,俺去做饭”,现在想想,俺真是个傻子,当时就该看出不对劲!
有回石秀来俺家,石秀是俺后来认识的兄弟,卖柴的,为人正直,还会点功夫。
他跟俺说“杨大哥,俺觉得你媳妇和那个裴和尚不对劲,你得多注意点”。
俺当时还不信,说“石秀,你别瞎想,巧云不是那样的人,裴师傅也是个正经和尚”。
石秀叹了口气,说“杨大哥,你就是太实在了,俺劝你还是多留个心眼”。
结果没过多久,俺就被打脸了。
那天俺加班,半夜才回家,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屋里有动静,俺推开门一看,潘巧云和裴如海正抱在一起,俺当时就火了,抄起旁边的凳子就砸过去,喊着“你们这对狗男女!俺杀了你们!”
裴如海吓得赶紧跑,潘巧云哭着说“俺错了,你饶了俺吧”。
俺气得浑身发抖,想杀了她,可又下不了手——毕竟夫妻一场啊(╬ ̄皿 ̄)。
俺当时喝了点酒,脑子不清醒,潘巧云又哭又闹,还反咬一口,说“是裴如海逼俺的,俺也是受害者,还有石秀,他早就对俺不怀好意,经常偷看俺”。
俺当时喝懵了,居然信了她的话,第二天就去找石秀,跟他闹掰了,说“石秀,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俺看错你了”。
石秀气得脸都白了,说“杨大哥,你咋能信那个女人的话,俺是为了你好啊!”
俺当时不听,还把他赶跑了,现在想想,俺真是后悔死了——俺咋就那么傻,连兄弟都不信呢(┬_┬)!
三、遇石秀:兄弟才是真的,俺差点丢了个好兄弟
俺跟石秀认识,是在一个夏天的中午。
那天俺下班回家,看见几个地痞在欺负一个卖柴的汉子,那汉子就是石秀。
地痞们抢了他的柴,还打他,石秀虽然打得过他们,可不想惹事,一直忍着。
俺看不过去,上去就把地痞们赶跑了,说“你们敢在蓟州闹事,就不怕官府抓你们吗?”
地痞们一看是俺,吓得赶紧跑了(??????)??。
石秀过来给俺道谢,说“多谢杨都头相救,俺叫石秀,是来蓟州卖柴的”。
俺说“不用谢,都是应该的,你要是不嫌弃,就跟俺回家喝两杯”。
石秀答应了,跟俺回了家。
俺们俩喝着酒,聊着天,越聊越投机。
石秀说他以前在江南做生意,后来亏了本,就来蓟州卖柴谋生。
他还会做饭,炖的红烧肉比俺娘做的还香,俺当时就说“石秀,你要是不嫌弃,就跟俺住一起,以后俺们就是兄弟”。
石秀高兴地答应了,后来他还开了个肉铺,叫“石记鲜肉”,每天都有人排队买,他切肉跟耍杂技似的,厚薄均匀,百姓都爱买(^o^)\/。
俺们俩天天一起上班,一起下班,一起喝酒,一起吃肉,跟亲兄弟似的。
有回俺生病了,石秀天天给俺熬药,还给俺做粥,说“杨大哥,你好好休息,店里的事俺来管”。
俺当时特别感动,心里想“俺能认识石秀这么好的兄弟,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可没想到,因为潘巧云那女人,俺居然跟石秀闹掰了。
俺把石秀赶跑之后,心里也挺后悔的,可拉不下脸去找他。
直到有一天,俺在大街上看见石秀,他正跟一个卖菜的老太太聊天,俺想上去跟他说话,可又不好意思。
石秀看见俺,也没理俺,转身就走了,俺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后来,俺发现潘巧云还在跟裴如海来往,俺才知道自己被骗了。
那天俺假装上班,其实躲在外面,看见裴如海进了俺家,俺赶紧跟进去,正好撞见他们俩在亲热。
俺当时没说话,悄悄地退了出来,然后去找石秀。
俺找到石秀的时候,他正在肉铺里切肉,俺走过去,“扑通”一声就跪下了,说“石秀兄弟,俺错了,俺不该信那个女人的话,不该跟你闹掰,你原谅俺吧”。
石秀赶紧把俺扶起来,说“杨大哥,俺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只要你明白过来就好”。
俺俩抱在一起,都哭了,从那以后,俺们的关系比以前更好了(づ ̄ 3 ̄)づ。
石秀跟俺说“杨大哥,潘巧云那女人不能留,还有裴如海那和尚,也得收拾了,不然他们还会害你”。
俺点了点头,说“兄弟,俺听你的,咱们找个机会,好好收拾他们”。
四、翠屏山杀奸:这对狗男女,俺让他们付出代价!
俺和石秀商量好了,在翠屏山收拾潘巧云和裴如海。
翠屏山在蓟州城外,平时没多少人,适合办事。
那天,俺骗潘巧云说“巧云,俺们去翠屏山烧香吧,求菩萨保佑咱们以后好好过日子”。
潘巧云不知道是计,还挺高兴,说“好啊,俺早就想去了”。
俺又去找裴如海,说“裴师傅,俺媳妇想请你去翠屏山念经,求菩萨保佑”,裴如海那色和尚,一听能跟潘巧云单独相处,赶紧答应了( ̄▽ ̄)~*。
到了翠屏山,俺把潘巧云和裴如海带到一个山洞里,石秀早就躲在里面了。
俺对潘巧云说“你现在还有啥话说?你跟裴如海的事,俺都知道了”。
潘巧云吓得脸都白了,哭着说“俺错了,你饶了俺吧,俺以后再也不敢了”。
裴如海也吓得直发抖,说“杨都头,俺错了,求你放了俺吧”。
石秀说“杨大哥,别跟他们废话,直接收拾了他们”。
俺点了点头,拔出“青锋刀”,对裴如海说“你这色和尚,披着袈裟干龌龊事,俺今天就替天行道,收拾你”。
裴如海想跑,石秀一脚就把他踹倒了,俺上去就是一刀,结果了他的性命(╯‵□′)╯。
然后俺转向潘巧云,说“你这女人,俺对你那么好,你居然背叛俺,还骗俺,害俺跟兄弟闹掰,你对得起俺吗?”
潘巧云还在哭,说“俺知道错了,你饶了俺吧,俺给你当牛做马”。
俺说“晚了,你做错事的时候,就该想到今天的下场”,然后一刀下去,也结果了她的性命。
杀了他们之后,俺和石秀把尸体埋了,然后就准备离开蓟州——杀了人,官府肯定会通缉俺们。
俺们收拾了东西,刚走出蓟州城,就遇到了时迁。
时迁是个小偷,平时偷鸡摸狗的,跟俺们也算认识。
他说“杨大哥,石大哥,你们要去哪?带上俺呗,俺一个人没意思”。
俺和石秀商量了一下,觉得多个人多个照应,就带上了他。
可没想到,时迁这小子,居然给俺们惹了麻烦。
那天俺们路过祝家庄,时迁看见祝家庄的鸡长得肥,就偷偷摸了一只,想烤着吃。
结果被祝家庄的人发现了,把他抓了起来,还说“你们是梁山来的反贼,敢在祝家庄撒野”。
俺和石秀赶紧去救他,可祝家庄的人太多,俺们打不过,只能跑了(?_?)。
石秀说“杨大哥,看来咱们只能去梁山了,只有梁山能帮咱们救时迁”。
俺点了点头,说“行,咱们就去梁山,跟兄弟们一起干一番大事业”(??w??)?。
五、上梁山:梁山才是家,兄弟们比亲人还亲!
俺和石秀一路打听,终于到了梁山。
梁山的兄弟们都很热情,宋大哥亲自出来迎接俺们,说“杨兄弟,石兄弟,欢迎你们来梁山,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俺当时特别感动,觉得梁山就像家一样温暖(づ ̄ 3 ̄)づ。
在梁山,俺们先见到了时迁,他已经被救出来了,正跟兄弟们喝酒呢。
时迁看见俺们,赶紧跑过来,说“杨大哥,石大哥,对不起,都是俺不好,给你们惹了麻烦”。
俺笑着说“没事,都过去了,以后别再偷鸡摸狗了”,时迁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俺知道了,以后一定改”。
宋大哥见俺耍刀功夫好,就让俺负责梁山的行刑和治安,相当于梁山的“司法部长”。
俺每天的工作就是处理梁山的案子,比如谁偷了东西,谁打架了,俺都得管。
有时候还得执行死刑,比如有兄弟背叛梁山,俺就负责砍头,跟在蓟州的时候一样,一刀下去干净利落。
在梁山的日子,过得特别痛快。
白天跟兄弟们练功夫、处理案子,晚上就聚在聚义厅喝酒吃肉。
李逵那黑厮,每次喝酒都跟没吃过肉似的,一盘子红烧肉他能抢半盘,俺也不跟他客气,伸手就抢,有时候抢得把肉弄地上了,宋大哥还笑着说“你们俩跟小孩似的,没个正形”,然后让厨房再炖一盆,让俺们抢个够(╯▽╰)。
鲁智深大哥也特别有意思,他喝多了就耍禅杖,禅杖耍得呼呼响,跟刮风似的,俺们都拍手叫好,喊着“鲁大哥,再来一个!”
鲁智深大哥还跟俺比功夫,他耍禅杖,俺耍刀,两人打得不分胜负,最后都累得躺在地上喘气,还笑着说“痛快,真痛快!”(^▽^*)。
武松大哥不爱说话,可为人正直,俺们俩挺合得来。
有回俺生病了,武松大哥天天给俺送药,还跟俺说“杨兄弟,好好休息,有啥需要就跟俺说”。
俺心里特别感动,觉得梁山的兄弟们比亲人还亲。
不过,宋大哥总提招安,说“咱们总在梁山当‘反贼’不是长久之计,招安了能混个编制,让兄弟们有个正经出路,不用再被人骂”。
俺一开始不太乐意,说“宋大哥,咱们在梁山多痛快,想干啥就干啥,招安了还能这么自在吗?”
石秀也说“是啊,那些官老爷肯定会欺负咱们”。
可宋大哥说“俺知道你们不情愿,可咱们这么多人,得有个正经名分,不能一辈子让人叫‘反贼’”。
俺们没再说啥,心里明白,招安这事儿,早晚得面对(?_?)。
六、征方腊:兄弟们并肩作战,死也值了!
没过多久,朝廷真来招安了。
俺们跟着宋大哥去了东京,可东京的日子一点都不痛快——那些官老爷看俺们的眼神,就像看怪物似的,背地里还叫俺们“梁山贼寇”,说俺们“粗鄙不堪,没见过世面”。
俺心里想“俺们虽然是粗人,可比你们这些官老爷仗义多了!”
后来朝廷派俺们去打方腊,方腊是江南的反贼,跟俺们以前一样,也是被逼得没办法才反的。
俺心里想“都是苦出身,为啥要打?”
可宋大哥说“这是朝廷的任务,完成了咱们就能真正立足了,兄弟们也能有个好前程”。
俺们没办法,只能跟着去。
征方腊的路,比俺们想象的还难。
江南那地方,又潮又热,俺们天天穿着盔甲,身上都长痱子了,李逵那黑厮还总抱怨“这鬼地方,比俺老家还热,俺的黑皮肤都快晒脱皮了”,俺笑着说“你就忍忍吧,等打赢了,咱们就能回家喝酒了”(?_?)。
方腊的军队也挺厉害,尤其是他的手下“小霸王”周通,长得挺凶,手里拿着一把大刀,耍得挺狠。
有回俺跟他打,他一刀砍过来,俺赶紧用刀挡住,“当”的一声,火花都溅出来了。
俺趁机一脚踹在他肚子上,他疼得弯下腰,俺上去就是一刀,砍了他的胳膊,他疼得喊爹,俺又补了一刀,结果了他的性命(╯‵□′)╯。
俺还把他的盔甲扒下来,想留着卖钱,结果被石秀骂“杨大哥,你咋跟时迁似的,就知道占便宜”,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盔甲扔了。
在征方腊的过程中,好多兄弟都牺牲了,俺心里特别难受。
有回俺们攻打杭州城,时迁为了侦察敌情,偷偷爬进城里,结果被方腊的人发现了,乱箭射死了。
俺和石秀抱着时迁的尸体,哭了半天,心里想“时迁兄弟,俺们一定为你报仇”(〒▽〒)。
后来,俺们终于打赢了方腊,可兄弟们也死伤惨重,俺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俺们跟着宋大哥回了东京,朝廷给俺们封了官,俺被封为“武奕郎”,可俺一点都不高兴,心里还想着那些牺牲的兄弟( ̄口 ̄)。
七、杭州病逝:这辈子值了,有兄弟就够了!
俺们回东京没几天,就被派到杭州驻守。
杭州那地方,又潮又湿,俺得了背疽,疼得睡不着觉,吃不下饭。
石秀天天给俺熬药,还跟俺说“杨大哥,你一定会好起来的,咱们还要一起回蓟州,一起喝酒吃肉呢”。
俺知道自己不行了,可不想让石秀担心,就笑着说“没事,俺身体好着呢,过几天就好了”(づ ̄ 3 ̄)づ。
有天晚上,俺觉得特别难受,知道自己快不行了,就把石秀叫到跟前,说“兄弟,俺这辈子值了,有你这兄弟,还有梁山的兄弟们,俺不后悔。俺死了之后,你把俺埋在杭州城外,跟那些牺牲的兄弟埋在一起,俺想跟他们做伴”。
石秀哭着说“杨大哥,你别这么说,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俺摇了摇头,说“兄弟,别难过,人总有一死,俺能跟你们一起闯过这么多难关,已经很满足了”(〒▽〒)。
那天晚上,俺闭上眼睛,再也没睁开。
俺最后想的,是爹教俺耍刀的样子,是在蓟州当差的日子,是跟石秀喝酒吃肉的时光,还有梁山兄弟们的笑脸。
俺觉得自己这辈子没白活,虽然有过遗憾,有过痛苦,但更多的是快乐和温暖,有这么多好兄弟,俺就够了(^_^)。
八、这辈子总结:刀要快,人要真,兄弟情才是最珍贵的!
俺杨雄这辈子,没干过啥惊天动地的大事,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刽子手,后来上了梁山,跟兄弟们一起打仗,一起喝酒,一起经历风风雨雨。
俺这辈子,有过幸福,有过痛苦,有过遗憾,有过快乐,但俺不后悔,因为俺活得痛快,活得真实,还有一群真心对俺的兄弟。
俺这辈子,最骄傲的事,就是认识了石秀这么好的兄弟,还有梁山的那些兄弟们。
他们在俺最困难的时候帮助俺,在俺犯错的时候原谅俺,在俺生病的时候照顾俺,他们比亲人还亲(^o^)\/。
俺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娶了潘巧云那个女人,还因为她跟石秀闹掰,差点丢了个好兄弟(┬_┬)。
俺想告诉大家,人这一辈子,钱啊、名啊、利啊,都是虚的,只有兄弟情才是最珍贵的。
有个真心对你的兄弟,比啥都强。
还有,做人一定要正直,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别像潘巧云和裴如海那样,干龌龊事,不然早晚得付出代价。
俺杨雄,就说到这了。
要是有下辈子,俺还想当一个刽子手,还想认识石秀,还想上梁山,还想跟兄弟们一起喝酒吃肉,一起闯天下!下辈子,咱们梁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