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武松这辈子:从清河县街溜子到梁山断臂哥,主打一个离谱又热血! (??????)??
各位老铁先别划走!今天不唠“挖呀挖”,不扯“科目三”,咱来唠唠俺武松这一辈子——那剧情比你追的爽剧还狗血,比过山车还刺激 (≧?≦)?,比你对象的心思还难猜!
俺跟你说,俺这人生要是拍成短视频,每个片段都能上热搜,点赞量能把服务器干崩!
先自我介绍下,俺武松,江湖人称“行者武松”,外号“打虎武松”,曾经还是“阳谷县都头”——通俗点说就是阳谷县公安局刑侦队队长,搁现在那也是带编制的“体制内人士” (^▽^)。
但你们不知道,俺没发迹前,就是个纯纯的“清河县街溜子”:每天除了帮街坊打个架、替朋友讨个债,就是在酒馆里跟人吹牛逼 ( ̄▽ ̄)~*,
最大的梦想是天天喝上“透瓶香”,吃够酱牛肉,顺便让俺哥武大郎娶个正经媳妇,别总被人当“移动笑话”欺负 (# ̄▽ ̄#)。
说到俺哥武大郎,那可是俺这辈子的“软肋”。
俺哥长得矮,一米五顶天了,站着跟个“折叠凳”似的 (╯▽╰),性格还软,别人骂他“三寸丁谷树皮”,他都只会嘿嘿笑。
但他对俺是真疼,小时候家里穷,有块饼他都先塞给俺,自己啃树皮拌野菜。
后来俺长壮实了,就拍着胸脯跟俺哥说:“哥,以后谁欺负你,你就报俺武松的名!俺一拳能把他牙打飞,让他知道‘武家二郎’不是软柿子!” (●●)
结果没想到,俺这“护哥狂魔”的人设,竟成了俺人生第一个“大坎”——这话还得从俺在清河县“揍了个混球”说起。
那天俺在“老王酒馆”喝酒,有个叫“蒋门神他小舅子”的二溜子(后来才知道身份),仗着自己有俩臭钱,就欺负卖梨的张老头,把老头的梨筐踢翻,梨滚了一地还踩几脚,嘴里还骂:“老东西,挡老子的路!”
俺一看这哪行?俺武松最见不得欺负老人的!
当时就把酒杯“哐当”一摔,冲上去薅着那混球的衣领子,把他提溜起来跟拎小鸡似的 (╯°□°)╯︵ ┻━┻:“你小子是不是活腻了?敢在俺清河县撒野!”
那混球还挺横,梗着脖子说:“你谁啊?知道俺姐夫是谁不?”
俺当时就乐了,直接一拳怼他脸上,他“嗷”一嗓子就跪了,鼻子流血跟“开了自来水龙头”似的 (°ー°〃),门牙都飞出去一颗。
旁边人一看俺动手,都喊“武松又打人了!”
俺当时也没多想,打完就跑——不是怕他,是怕官府来找俺麻烦,连累俺哥。
俺寻思着先出去躲躲,等风头过了再回来,没想到这一躲,竟躲出了俺这辈子最“出圈”的事儿——景阳冈打虎!
一、景阳冈打虎:俺这辈子最牛的吹牛逼资本,其实是场“酒后意外” (^o^)\/
俺从清河县跑出来后,就想着去投奔俺哥——俺哥之前说过,他去了阳谷县卖炊饼,生意还不错,能挣够自己嚼谷。
俺一路走一路打听,走了快半个月,脚都磨起水泡了,才到景阳冈脚下。
当时天快黑了,俺肚子饿得“咕咕”叫,跟揣了只老母鸡似的 (~﹃~)~zZ,正好看见路边有个酒馆,挂着个旗子,上面写着“三碗不过冈”。
俺当时就不服气了——啥叫“三碗不过冈”?俺武松喝三碗酒还能走不动道?这不是瞧不起俺吗!
俺直接冲进去,拍着桌子喊:“店家,给俺上酒!有多少上多少!再切三斤酱牛肉,越肥越好,瘦的塞牙!” (`□′)╯
店家是个老实人,赶紧跑过来劝俺:“客官,别喝太多啊!这酒劲儿大,一般人喝三碗就醉得站不稳,过不了前面的景阳冈——最近冈上有只大老虎,都吃了二三十个人了,官府都贴了告示,让大家凑齐二三十人一起过冈,千万别单独走!”
俺当时正喝得兴起,哪听得进去?直接把店家的话当“耳旁风”:“你别吓唬俺!俺武松走南闯北,啥没见过?别说一只老虎,就是十只,俺也能一拳一个,当猫抓!赶紧上酒,别耽误俺吃牛肉!”
结果你们猜咋着?俺一口气喝了十八碗!
那酒是真烈,喝到第十碗的时候,俺感觉脑袋都在“嗡嗡”转,跟装了个小马达似的;
喝到第十五碗,俺觉得自己能“飞”起来,走路跟踩棉花似的,差点撞墙上;
喝到第十八碗,俺一拍桌子,打了个酒嗝,满屋子都是酒气:“店家,结账!俺要过冈!” (o゜▽゜)o☆
店家一看拦不住俺,就给俺塞了个火把,还往俺兜里塞了两个馒头:“客官,您要是真要过冈,拿着这个火把,老虎怕火!要是遇到老虎,您就赶紧跑,别硬拼,命重要!”
俺当时还嘲笑他:“跑?俺武松这辈子就没跑过!除非遇到比俺能打的——但老虎肯定不是!”
结果刚上冈,俺就后悔了——那冈上黑漆漆的,风一吹树叶“沙沙”响,跟有人在背后吹口哨似的,偶尔还传来几声鸟叫,听得俺心里发毛。
俺走了没几步,酒劲上来了,头晕得厉害,想找个地方歇会儿。
正好旁边有棵大树,树下有块大青石,跟张石床似的,俺就躺上去,刚闭上眼想打个盹,就听见“嗷呜”一声——那声音跟打雷似的,震得俺耳朵都疼! Σ(□゜/)/
俺赶紧坐起来,借着月光一看——乖乖!一只大老虎正站在俺面前,那老虎比俺还高,浑身黄毛带黑纹,跟披了件花棉袄似的,眼睛跟两盏灯笼似的,直勾勾盯着俺,嘴里的獠牙露出来,还滴着口水,跟刚喝了奶茶没擦嘴似的。
俺当时酒一下子就醒了一半——这哪是老虎啊,这简直是“老虎精”!
俺赶紧想站起来,结果那老虎“嗖”一下就扑过来,跟个导弹似的,爪子都快挠到俺脸了。
俺反应快,赶紧往旁边一躲,老虎扑了个空,爪子在青石上抓出三道印子,跟用指甲抠墙似的,火星子都快出来了,老吓人了!
俺心里琢磨着:“完了完了,俺今天不会要成老虎的下酒菜了吧?俺还没见着俺哥呢,还没娶媳妇呢,可不能就这么死了!”
但俺转念一想,俺是武松啊!要是跑了,以后在江湖上还怎么混?别人不得笑俺“武松怕老虎”,传出去俺的脸往哪搁?
于是俺就硬着头皮,从腰里拔出俺的“雪花镔铁刀”——那刀是俺从清河县带来的,锋利得很,切牛肉跟切豆腐似的。
结果刚拔出来,那老虎又扑过来了,俺一躲,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还滑出去老远,插进草丛里找不着了——得,这下成“赤手空拳打老虎”了,纯纯的“裸装打boSS”! (??????)??
那老虎见俺没了刀,更嚣张了,又扑又咬又挠。
俺也急了,直接扑上去,抱住老虎的脖子,用俺全身的力气勒它——你们不知道,那老虎的脖子跟水桶似的,俺勒得手都酸了,老虎还在“嗷嗷”叫,用爪子挠俺的后背,把俺的衣服都挠破了,后背火辣辣的疼,跟被开水烫了似的。
俺当时就想:“俺跟你拼了!”
俺腾出一只手,照着老虎的眼睛就打——老虎最怕打眼睛了,一挨打就“嗷嗷”叫,力气也小了不少。
俺趁机骑在老虎身上,用拳头使劲打老虎的脑袋,一拳、两拳、三拳……
俺也不知道打了多少拳,直到老虎不动了,脑袋都被俺打扁了,跟个烂西瓜似的,俺才瘫在地上,浑身是汗,后背的伤口疼得俺直咧嘴,但心里却特爽——俺武松,打死老虎了! (╰(°▽°)╯)
第二天,冈下的猎户发现了老虎的尸体,还看见俺躺在旁边,就把俺抬回了阳谷县。
县太爷一听俺打死了老虎,高兴得跟中了五百万似的,亲自出来迎接俺,还给俺封了个“阳谷县都头”,赏了俺五十两银子。
俺当时就把银子分给了那些猎户——俺知道,他们天天在冈上找老虎,也没少受苦,这钱他们也该得。
更巧的是,俺当都头没几天,就在街上遇见了俺哥武大郎!
俺哥一见俺,眼泪都快下来了,拉着俺的手说:“二郎,你可算来了!俺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俺跟俺哥聊了半天,才知道俺哥娶了个媳妇,叫潘金莲,长得那叫一个漂亮,跟仙女下凡似的——俺当时还替俺哥高兴,说:“哥,你总算熬出头了,娶了这么个漂亮嫂子!” (●v?v●)
结果没想到,这潘金莲,竟成了俺人生中最“狗血”的一段经历——这话还得从俺哥的“绿帽子”说起。
二、斗杀西门庆:俺哥的仇必须报!谁拦着俺跟谁急! (╬ ̄皿 ̄)凸
俺哥武大郎娶了潘金莲后,就把家搬到了阳谷县的紫石街,每天还是推着小车卖炊饼,喊着“炊饼——热乎的炊饼!”
潘金莲长得漂亮,但俺哥长得矮,俩人站在一起,跟“鲜花插在牛粪上”似的 (≧?≦)?——这话是俺私下里跟俺哥说的,俺哥还笑骂俺“没正经”。
俺当了都头后,经常去俺哥家吃饭。
潘金莲每次见了俺,都特别热情,又是给俺倒酒,又是给俺夹菜,还总盯着俺看,看得俺心里发毛——俺是她小叔子,她这么盯着俺,不合适吧? (′>\/\/\/<`)
有一次,俺哥去外面卖炊饼,潘金莲留俺在家喝酒。
喝着喝着,她就开始“撩”俺,娇滴滴地说:“二郎,你长得真壮实,比你哥强多了……”
说着就伸手想摸俺的胳膊。
俺当时就火了,直接把酒杯摔在地上,酒洒了一地:“你是俺嫂子,别跟俺来这套!俺武松是正经人,不吃你这一套!”
说完俺就走了,从那以后,俺就很少去俺哥家了——不是俺不想去,是俺怕潘金莲再“作妖”,连累俺哥。
结果没过多久,就出事儿了——那天俺正在衙门上班,处理个“鸡飞狗跳”的小案子,有个街坊慌慌张张跑过来跟俺说:“武都头,不好了!你哥出事了,快回家看看!”
俺当时心里“咯噔”一下,啥也顾不上了,拔腿就往俺哥家跑。
到了俺哥家,俺就看见俺哥躺在炕上,脸色发白,嘴唇发紫,已经没气了。
潘金莲坐在旁边哭,哭得跟演电视剧似的,一会儿说俺哥是“得了急病”,一会儿说俺哥是“被人欺负气的”。
俺当时就觉得不对劲——俺哥身体虽然不好,但也没什么急病,怎么会突然就死了? (;′??Д?? )
俺赶紧问街坊邻居,才知道俺哥死的前一天,有个叫西门庆的“富二代”来过俺哥家。
这西门庆是阳谷县的“土霸王”,家里开着药铺,有的是钱,还跟官府有关系,平时就喜欢拈花惹草,不少良家妇女都被他欺负过,背地里大家都叫他“西门大色狼”。
俺当时就猜,俺哥的死,肯定跟西门庆和潘金莲有关系!
俺决定查清楚真相。
俺先是找到了给俺哥看病的胡医生,胡医生一开始还不敢说,被俺按在墙上吓唬了几句,就全招了——原来潘金莲早就跟西门庆勾搭上了,俩人怕俺哥发现,就用砒霜把俺哥毒死了!
胡医生还说,他是被西门庆逼着给俺哥开“假药方”的,不然西门庆就要卸他的胳膊。
俺一听这话,气得浑身发抖,拳头捏得“咯咯”响——俺哥那么老实,那么疼俺,他们竟然敢这么对俺哥!
俺当时就发誓:“俺一定要杀了西门庆和潘金莲,为俺哥报仇!谁拦着俺,俺就杀谁!” (╬ ̄皿 ̄)
俺先回了俺哥家,潘金莲还在哭,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
俺直接把胡医生的话跟她说了,她一开始还抵赖,说俺“冤枉她”,还想撒泼。
俺直接把她的头发薅起来,把她按在俺哥的尸体旁边:“你别跟俺装蒜!俺哥的尸体还在这儿,俺要是去验尸,肯定能查出砒霜!你要是老实交代,俺还能让你死得痛快点儿!”
潘金莲被俺吓住了,脸都白了,哆哆嗦嗦地全招了——原来她跟西门庆是在王婆的撮合下勾搭上的。
那王婆是个“媒婆”,其实就是个“拉皮条的”,西门庆给了她不少钱,她就帮西门庆勾引潘金莲,还教潘金莲怎么害俺哥。
后来俺哥发现了他们的事儿,他们就合计着,用砒霜拌在药里,让俺哥喝了,把俺哥毒死了。
俺听完,直接从腰里拔出刀,指着潘金莲的脖子:“你害死俺哥,俺今天就杀了你,给俺哥偿命!”
潘金莲吓得“扑通”一声跪下,抱着俺的腿求俺饶了她。
俺才不饶她呢——俺哥的命,是她能随便害的吗?
俺手起刀落,直接把潘金莲杀了,血溅了一地,跟泼了红油漆似的。 (>口<)
杀了潘金莲后,俺就拿着刀,去找西门庆。
那西门庆正在他的“狮子楼”里喝酒,身边还围着一群“小弟”,跟个“黑帮大哥”似的,手里拿着个茶杯,慢悠悠地喝着茶,嘴里还哼着小曲。
俺直接冲进去,“哐当”一脚踹翻桌子,盘子碗碎了一地:“西门庆,你给俺出来!你害死俺哥,今天俺要为俺哥报仇!”
西门庆一开始还挺横,眯着眼睛看俺:“武松,你别不识抬举!俺跟县太爷关系好,你要是敢动俺一根手指头,俺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俺当时就乐了,说:“县太爷?俺今天就是来杀你的,别说县太爷,就是知府来了也不好使!”
说着俺就冲上去,跟西门庆打了起来。
西门庆也会点功夫,手里还拿着一把刀,跟俺打了十几个回合。
但他那功夫都是“花架子”,中看不中用——俺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他就“嗷”一嗓子,后退了好几步,差点撞在柱子上;
俺又一脚踹在他的腿上,他“扑通”一声就跪下了,膝盖都磕破了。
俺趁机冲上去,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往柜台上“哐哐”撞了几下,撞得他鼻子流血,牙齿都掉了两颗,脸跟个猪头似的。
然后俺又把他翻过来,用脚踩着他的背,说:“西门庆,你服不服?要是服了,就赶紧给俺哥磕三个头,赔个罪!要是不服,俺就把你打死在这里!”
西门庆被俺打得哭爹喊娘,赶紧说:“俺服了!俺服了!俺这就给你哥磕头!”
说着他就给俺哥的灵位磕了三个头,磕得“咚咚”响,跟敲鼓似的。
俺一看他服了,也没饶他——害了俺哥,哪能这么轻易算了?
俺直接一刀,把西门庆也杀了,血溅到了楼顶上,跟下了场“血雨”似的。 (●v?v●)
杀了西门庆和潘金莲后,俺就去衙门自首了。
县太爷本来想放了俺——毕竟俺是为了报仇,而且西门庆也不是啥好人,死了不少人拍手称快。
但朝廷有规定,“杀人偿命”,县太爷也没办法,只能把俺发配到孟州。
俺当时也没意见——反正俺哥的仇报了,俺死也值了。
三、醉打蒋门神:俺这辈子最爽的架,主打一个“以暴制暴” (????)
俺被发配到孟州后,就被关在了“安平寨”大牢。
那大牢里的牢头可坏了,见了新犯人就要“孝敬钱”,不给钱就用“杀威棒”打,不少犯人都被打得半死。
俺当时身上也没多少钱,就跟牢头说:“俺没钱,但俺能打!你要是敢打俺,俺就把你胳膊打断,让你一辈子抬不起来!” (?_?)
牢头一看俺长得壮实,眼神也凶,知道俺不好惹,就没敢打俺。
没过几天,有个叫施恩的人来找俺——这施恩是安平寨管营的儿子,长得白白净净的,跟个书生似的,但为人挺仗义,大家都叫他“金眼彪”。
他一见俺,就赶紧拱手:“武都头,久仰您的大名!您打虎的事儿,俺早就听说了,太厉害了!” (^u^)ノ~yo
俺当时还挺纳闷——他找俺干啥?
结果施恩跟俺说,他在孟州开了个“快活林”酒店,生意可好了,每天能赚不少钱,相当于现在的“连锁餐饮巨头”。
但前不久,有个叫蒋门神的地痞流氓,仗着自己会点功夫,还跟张团练有关系,就把“快活林”抢了过去,还把施恩打了一顿,打得他在床上躺了好几天,跟个“重伤员”似的。
施恩拉着俺的手,委屈巴巴地说:“武都头,您要是能帮俺把‘快活林’抢回来,俺以后肯定好好报答您!每天给您上酒上肉,让您在这儿过得跟神仙似的!”
俺当时就答应了——一来,俺武松最见不得欺负人的;
二来,施恩对俺不错,俺不能让他白对俺好;
三来,俺在牢里待着也憋屈,正想活动活动筋骨呢!
施恩一听俺答应了,高兴得跟中了大奖似的,赶紧给俺准备酒肉。
俺吃了三斤牛肉,喝了十碗酒,晕晕乎乎地就跟施恩去“快活林”了。
一路上俺还跟施恩开玩笑:“一会儿俺要是打不过蒋门神,你可得帮俺拦着点!”
施恩赶紧说:“武都头您放心,您肯定能打过他!” (^o^)/
到了“快活林”,俺就看见蒋门神正坐在柜台后面,跟个土皇帝似的,手里拿着个烟袋锅子,慢悠悠地抽着烟,还指挥伙计干活:“快点!没吃饭啊?”
俺直接冲进去,拍着柜台喊:“蒋门神,给俺出来!”
蒋门神抬头一看,不认识俺,就撇着嘴说:“你谁啊?敢在俺的地盘撒野!”
俺说:“俺是武松!听说你抢了施恩的‘快活林’,还打了他?今天俺就是来替他报仇的!”
蒋门神一听俺是武松,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笑了,站起来拍了拍胸脯:“哦,你就是那个打虎的武松啊!俺还以为有多厉害呢——不就是打死了一只老虎吗?俺蒋门神也能打!”
说着他就冲过来,跟俺打了起来。
那蒋门神长得人高马大的,跟个“铁塔”似的,力气也不小,一开始还跟俺打了几个回合。
但他的功夫都是“花架子”,只会用蛮力——俺一闪身,他就扑了个空,差点撞在柱子上;
俺趁机一拳打在他的腰上,他“嗷”一嗓子就弯了腰,跟个“虾米”似的。
俺又一脚踹在他的腿上,他“扑通”一声就跪下了,俺赶紧冲上去,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往柜台上“哐哐”撞了几下,撞得他鼻子流血,牙齿都掉了两颗,嘴里还喊着“饶命”。
俺踩着他的背说:“蒋门神,你服不服?要是服了,就赶紧把‘快活林’还给施恩,再给施恩磕三个头!要是不服,俺就把你扔出去喂狗!”
蒋门神被俺打得哭爹喊娘,赶紧说:“俺服了!俺服了!俺这就把‘快活林’还给施恩,俺给施恩磕三个头!”
说着他就给施恩磕了三个头,磕得“咚咚”响,头都磕红了。
俺一看他服了,就放了他,蒋门神连滚带爬地跑了,跟见了鬼似的。 (????)
施恩赶紧跑过来,拉着俺的手说:“武都头,太谢谢您了!您真是俺的救命恩人!”
俺说:“别客气,都是兄弟,应该的!”
那天施恩请俺喝了不少酒,俺喝得酩酊大醉,睡得跟死猪似的。
结果没想到,这蒋门神是个“记仇的主儿”——他被俺打了后,就去找张团练和张都监告状,说俺“欺负他”。
那张都监和张团练跟蒋门神是一伙的,平时没少收蒋门神的好处,就合计着要“收拾”俺。
他们先是把俺骗到张都监家,说要给俺“安排个好差事”,让俺当他的“亲随”——搁现在就是私人助理。
俺当时还挺高兴,以为遇到了“贵人”,结果刚到张都监家,就有人喊“抓小偷”,然后一群人冲进来,把俺摁在地上,说俺“偷了张都监家的金银珠宝”。
俺当时就知道,俺被陷害了!
但俺百口莫辩——他们早就准备好了“赃物”,还找了“证人”,俺就算再能说,也说不过他们。
结果俺又被发配了,这次是发配到恩州,比孟州还远。 (。。;)
更狠的是,张都监和蒋门神还买通了押送俺的公差,让他们在半路上杀了俺。
那两个公差也是“见钱眼开”的主儿,半路上就把俺带到一个破庙里,想对俺下手。
结果你们猜咋着?俺早就识破了他们的阴谋——俺假装睡着了,等他们举刀要杀俺的时候,俺突然坐起来,一拳一个,把他们都打晕了,跟打沙袋似的。
俺从他们身上搜出了张都监和蒋门神的信,才知道他们要杀俺。
俺当时就火了——俺武松跟你们无冤无仇,你们竟然这么害俺!
俺今天要是不杀了你们,俺就不叫武松! (╭n╮( ̄▽ ̄)╭n╮)
俺直接掉头,回了孟州,先找到了蒋门神,把他杀了;
再找到张团练和张都监,也把他们杀了,还杀了他们的家人和手下——俺知道,这事儿做得有点“狠”,但俺没办法,他们都想杀俺,俺总不能等着他们来杀俺吧?
俺武松可不是软柿子,谁想捏就捏!
杀了他们后,俺就成了“朝廷钦犯”,到处都在贴告示抓俺。
俺没办法,只能找了个寺庙,剃了头发,当了“行者”——就是你们现在看到的,头戴金箍,身披僧衣,手里拿着一把戒刀,背上背着一个度牒(相当于现在的身份证)。
俺这造型,搁现在那也是“潮流达人”,回头率百分百! (@^0^@)\/
四、梁山聚义:俺这辈子最热血的时光,可惜最后还是“散了” (☆▽☆)
后来,宋江派人来邀请俺们去梁山聚义。
俺一开始还不想去——俺觉得在二龙山挺好的,自由自在,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喝酒就喝酒,想吃肉就吃肉,跟“世外桃源”似的。
但鲁智深说:“武松,梁山人多,都是好汉,咱们去了,能做更多‘替天行道’的事儿!”
俺一想,也是,就跟鲁智深一起去了梁山。
到了梁山,俺才知道,梁山有多“热闹”——有“及时雨”宋江,有“玉麒麟”卢俊义,有“智多星”吴用,还有“小李广”花荣……
一共有一百零八位好汉,个个都有本事,个个都讲义气。
宋江还把俺们一百零八位好汉排了座次,俺排第十四位,叫“天伤星”行者武松——俺也不知道啥意思,反正听起来挺“厉害”的,跟“超级英雄”似的。 (☆▽☆)
在梁山的日子,是俺这辈子最“热血”的时光——俺们一起打“祝家庄”,一起打“高唐州”,一起打“大名府”,每次打仗,俺都冲在最前面,一刀一个,杀得敌人屁滚尿流。
俺们还“三败高俅”,把朝廷的军队打得落花流水,让朝廷知道,俺们梁山好汉不是好惹的!
有一次打祝家庄,俺一个人杀了十几个敌人,还救了“矮脚虎”王英。
王英感激得不行,非要跟俺拜把子,俺笑着说:“都是兄弟,不用这么客气!”
那天俺们打赢了,宋江请大家喝酒,俺喝了不少,跟鲁智深划拳,还赢了他好几碗酒,鲁智深气得直拍桌子,说下次一定要赢回来。 (^o^)y
俺本来以为,俺们能在梁山一直待下去,一直做“替天行道”的事儿。
但没想到,宋江竟然想“招安”——就是归顺朝廷,当朝廷的官。
俺当时就反对,拍着桌子跟宋江说:“宋江哥哥,朝廷里都是些奸臣,他们怎么会真心待咱们?咱们要是招安了,肯定会被他们害死的!”
鲁智深也反对,说:“武松说得对!咱们在梁山多好,自由自在,为啥要去当朝廷的官?” (╯‵□′)╯︵┴─┴
但宋江不听,他说:“兄弟们,咱们都是好汉,不能一辈子当‘强盗’,咱们要为祖宗争光,要为子孙后代谋个‘正经前程’!”
俺们劝了他好几次,他都不听,最后还是决定招安。
俺心里特别不舒服,但也没办法,谁让他是大哥呢?
招安后,俺们就成了朝廷的“军队”,被派去打“方腊”。
那方腊也不是好惹的,他手下有不少“猛将”,打了好几仗,俺们梁山好汉死了不少——“浪里白条”张顺死了,“拼命三郎”石秀死了,“一丈青”扈三娘死了……
俺看着兄弟们一个个死去,心里特别难受——这就是宋江想要的“前程”吗?为了这个“前程”,俺们要付出这么多兄弟的性命吗?
更惨的是,在打方腊的时候,俺被方腊的手下“包道乙”砍断了一只胳膊——那胳膊掉在地上,鲜血直流,疼得俺差点晕过去。
俺当时就想:“俺武松这辈子,打了这么多仗,杀了这么多人,最后竟然落得个‘断臂’的下场,这都是命啊!”
但俺没哭,也没退缩,咬着牙继续打,直到把方腊打败。 (tot)\/~~~
后来,俺们终于打败了方腊,但梁山好汉也只剩下“三十多人”了,跟之前的一百零八位比,差远了。
俺们回到朝廷,本以为能得到朝廷的“赏赐”,能当朝廷的官。
但没想到,朝廷里的奸臣竟然用“毒酒”害死了宋江,还害死了李逵。
俺看着宋江和李逵的尸体,心里特别难过——俺们当初要是不招安,要是还在梁山,该多好啊!
宋江死后,俺就不想再当朝廷的官了。
俺跟鲁智深说:“鲁智深,咱们离开这里吧,找个地方,好好过日子,再也不管朝廷的事儿了!”
鲁智深说:“武松,俺也不想待了,咱们一起去杭州吧,杭州风景好,适合养老!”
俺们就一起去了杭州,住在“六和寺”里。
鲁智深在六和寺里“坐化”了——就是坐着就死了,死的时候还挺安详,嘴里还念着“平生不修善果,只爱杀人放火……”
俺看着鲁智深的尸体,心里特别难受——俺这辈子最好的兄弟,就这么走了。 (づ ̄ 3 ̄)づ
鲁智深死后,俺就留在了六和寺,当了“和尚”——不是之前的“行者”,是真正的和尚,每天念经、打坐、扫地、种菜。
俺不再喝酒,不再吃肉,不再打打杀杀,就想安安静静地过日子。
俺有时候会坐在寺门口,看着西湖的风景,想起以前在梁山的日子,想起俺哥,想起鲁智深,心里酸酸的。
五、俺的人生感悟:这辈子值了,虽然有遗憾,但不后悔! (??w??)??
各位老铁们,俺武松这辈子,就跟你们唠到这儿了。
俺这辈子,有“高光时刻”——打死老虎,当了都头,梁山聚义;
有“低谷时刻”——哥哥被杀,被人陷害,断臂出家;
有“遗憾”——没能保护好俺哥,没能阻止宋江招安,没能留住更多的梁山好汉;
但也有“值得”——俺打了很多“坏人”,救了很多“好人”,交了很多“好兄弟”,做了很多“替天行道”的事儿。
俺经常跟寺里的小和尚说:“人这一辈子,最重要的不是你有多少钱,不是你当多大的官,而是你有没有‘良心’,有没有‘义气’。
你要是有良心,有义气,就算你穷,就算你普通,也会有人尊敬你;
你要是没良心,没义气,就算你有钱,就算你当官,也会有人骂你。” (??w??)??
俺武松这辈子,虽然活得“离谱”,活得“狗血”,活得“跌宕起伏”,但俺不后悔——俺对得起俺哥,对得起俺的兄弟,对得起俺自己的良心。
俺要是再活一次,俺还会这么活——该喝酒就喝酒,该吃肉就吃肉,该打抱不平就打抱不平,该替天行道就替天行道!
最后,俺想跟各位老铁们说一句:“不管你们现在过得怎么样,不管你们遇到了什么困难,都别放弃,都要好好活着!
只要你们有良心,有义气,有勇气,就一定能活出自己的‘精彩’!”
好了,俺的故事就讲到这儿了。
俺要去扫地了,不然寺里的老和尚又要骂俺“偷懒”了。
各位老铁们,要是有空,就来杭州六和寺看看俺,俺请你们喝“素茶”——虽然没有酒好喝,但也挺解渴的!
要是你们想听俺再唠唠梁山的事儿,俺也能跟你们唠上三天三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