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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历史 > 他她它们的自白 > 第6章 我,林冲,江湖人称“豹子头”!

我,林冲,东京“忍界天花板”的离谱人生:从禁军教头到六和寺“佛系养病人”,主打一个忍到爆炸再逆袭

各位宝子们,家人们!今天咱不唠关胜的“祖宗光环续费记”,也不提李逵的“干饭达人日常”,就扒一扒我林冲这一辈子——别跟我扯“豹子头”,

那是江湖给的“武力值认证标签”,咱私下里都叫自己“东京中产打工人(失业版)”“职场pUA重点迫害对象”“风雪夜提枪反杀的暴躁老哥”。

我这人生啊,比现在的职场爽剧还抓马,比狗血家庭伦理剧还跌宕,

一会儿是东京城里捧着“铁饭碗”的武术教练,一会儿是刺配沧州的“流放犯”,

中间还当过高危职业“梁山创业团队核心战力”,末了在六和寺当起了“佛系养生人”,起伏得能让你们手里的奶茶吸管都捏变形,不信咱从头唠! (??????)??

咱老家是东京汴梁,打小就跟着我爹练枪耍棒,枪杆都被我握出包浆了。

后来凭着这身本事,混进了八十万禁军当教头——听着挺唬人,“八十万”,跟现在“集团旗下万人公司”似的,其实我就是个给禁军教枪法的“武术培训老师”,工资够花,福利也还行,用现在的话说就是“东京标准中产”。

我媳妇张氏,温柔贤惠,做的汴梁灌汤包比街上老字号还香;岳父张教头是老江湖,以前也是禁军里的人,人脉广,遇事还能帮衬一把。

本来这小日子能过得跟东京的汴河春水似的,波澜不惊还透着甜,结果栽在了一个“官二代”手里——高衙内,就是那个大奸臣高俅的干儿子,典型的“后台硬、脑子空、胆子肥”的主儿。

那回是三月三上巳节,我带着媳妇去岳庙还愿,刚上完香,我让媳妇在殿里等着,自己去旁边茶摊买碗热茶。

结果刚付完钱,就听见媳妇带着哭腔喊“救命”,我手里的茶碗“哐当”摔在地上,撒腿就往回跑。

一进殿门,好家伙,一个穿得花里胡哨、跟只开屏孔雀似的小子,正拉着我媳妇的手,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小娘子跟了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活像个没见过女人的二哈。

我当时火就上来了,攥着拳头就想揍他,结果旁边一个看热闹的老和尚赶紧拽我胳膊:“林教头,使不得!这是高太尉的干儿子高衙内啊!”

我这拳头举在半空,跟被按了暂停键似的,瞬间就蔫了——高俅是啥人?那是掌管禁军的太尉,相当于现在的“国防部长”,我一个小小的教头,跟他比,就是蚂蚁撼大树。

高衙内见我不敢动,更嚣张了,松开我媳妇,凑到我跟前说:“你就是林冲?识相点就把你媳妇让给我,不然我让我干爹把你饭碗砸了,让你在东京混不下去!”

我当时气得牙痒痒,恨不得一口咬他,可转念一想,我要是动手,不仅自己得蹲大牢,还得连累媳妇和岳父。

最后只能忍了,拉着哭哭啼啼的媳妇,跟个受气包似的挤出人群。

路上冷风一吹,我心里跟揣了块冰似的——现在的年轻人常说“职场不公就反抗”,可真到了权力碾压的时候,普通人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这就是现实 (?_?)。

没过几天,高俅就派人来叫我,说要跟我“探讨刀法”,还说他珍藏了一把“宝刀”,让我去白虎堂拿了一起品鉴。

我当时还傻呵呵地想,是不是高俅觉得他干儿子做得不对,想给我个台阶下?毕竟我平时工作没出过差错,教的士兵也都服我。

结果一进白虎堂,高俅立马变脸,拍着桌子喊:“林冲!你擅闯军机重地,还带着刀,是不是想谋反?”

我当时就懵了,手里的刀“哐当”掉在地上,这才反应过来——这哪是探讨刀法,这是“职场钓鱼执法”啊!

现在的老板画饼,顶多让员工多干活,高俅这直接给我画了个“牢饭饼”,还是无期徒刑起步的那种! (°ー°〃)

接下来的事儿更离谱,我被抓进开封府大牢,高衙内还派人来“劝降”,说:“只要你写封休书,把林娘子让给衙内,太尉就放你一马,还让你回禁军当教头。”

我当时就想,这小子不仅想抢我媳妇,还想让我家破人亡,是人干的事吗?

可我要是不答应,不仅自己得死,还得连累媳妇——高衙内那德性,肯定会报复我媳妇。

最后没辙,只能咬着牙写了休书,写完之后,我蹲在牢里哭了,不是哭自己惨,是哭对不起媳妇,对不起岳父。

现在想想,我那时候就是太能忍了,忍到把自己的家都忍没了,活成了别人眼里的“软柿子”。

后来我被刺配沧州,就是现在的河北沧州,相当于古代版的“异地流放”。

路上俩解差,董超和薛霸,就是古代版的“黑心外包员工”,收了高衙内的钱,想在半道上把我弄死。

走到野猪林的时候,那地方荒无人烟,连个鸟都没有,他俩把我绑在树上,董超拿着水火棍说:“林教头,对不住了,谁让你得罪了衙内呢!”

我当时就想,完了,这辈子就这么交代在这破林子里了,早知道当初就该跟高衙内拼命,至少死得痛快。

结果就在这时候,林子里突然跳出个大和尚,身高八尺,腰圆膀粗,一禅杖就把董超的水火棍打飞了,我一看,是鲁智深!

这哥们是我在东京认识的,当时他在相国寺管菜园,我俩还一起喝过酒,他一顿能吃三斤牛肉,喝两斤酒,力气大得能倒拔垂杨柳。

鲁智深瞪着董超、薛霸说:“我家兄弟要是少一根头发,我把你俩剁了喂狗!”

那俩小子吓得屁滚尿流,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我当时就感动得不行,心想还是兄弟靠谱,比那些职场上的“表面同事”强一百倍——平时称兄道弟,遇事跑得比兔子还快。

后来鲁智深送了我一路,到了沧州地界才走,走之前还跟我说:“兄弟,别再忍了,谁欺负你,咱就揍回去!忍到最后,只会让坏人更嚣张!” (??w??)??

到了沧州,我被安排去看守草料场,就是个放军马草料的地方,偏僻得很,方圆十里都见不着个人。

那天雪下得跟不要钱似的,鹅毛大雪,刮着大风,把草料场的草棚子都吹得晃悠。

我裹着破棉袄,冻得直打哆嗦,心想这日子没法过了,得先找个酒馆喝口热酒暖暖身子。

我锁了草料场的门,踩着雪往镇上走,路上雪没到脚踝,走一步滑一步,跟跳街舞似的。

到了酒馆,我点了一盘牛肉,一壶热酒,刚喝了两杯,就听见外面有人说话,仔细一听,是陆谦、富安,还有沧州牢城营的差拨!

这仨人是高衙内派来的,陆谦还是我以前在东京的同事,以前我还请他吃过饭,没想到他居然卖友求荣。

他们说要放火烧了草料场,把我烧死在里面,这样高衙内就能安心抢我媳妇了。

我当时就火了,忍了这么久,忍到媳妇没了,忍到被流放,现在还想弄死我?真当我林冲是软柿子,想捏就捏啊!

我抄起身边的花枪,一脚踹开酒馆的门,雪地里,我对着他们喊:“你们这帮狗东西,今天爷爷不弄死你们,就不叫林冲!”

陆谦那小子还想跑,我往前一冲,一枪就扎中了他的大腿,他“嗷”一声倒在雪地里。

富安想拔刀反抗,我反手一枪,直接把他扎透了,血溅在雪地上,红一块白一块,跟撒了番茄酱似的。

差拨吓得跪地求饶,我也没饶他,毕竟这仇太大了,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这一次,我终于不用忍了,也不想忍了 (??w??)y。

杀了这仨人,我知道沧州待不下去了,官府肯定会通缉我,只能往梁山跑。

路上遇到个老庄家,姓王,是个好心人,给我换了身粗布衣服,还煮了碗热粥给我喝,告诉我梁山的路怎么走。

我当时就想,这辈子算是跟东京的安稳日子彻底告别了,以后就是“梁山创业团队”的一员了,虽然这团队是“非法”的,但至少不用再看高俅的脸色,不用再忍气吞声。

上了梁山,才知道这地儿也不是“世外桃源”。

当时的梁山老大是王伦,那小子就是个抠门的创业公司老板,没什么本事,还嫉贤妒能,怕我抢他的位置。

他见我来了,不仅不热情,还给我画饼说:“梁山地方小,粮食少,容不下您这样的大人物,要不您再找找别的地方?”

我当时就想,这什么破规矩,合着我来投奔,还得看他脸色?

后来他又说,让我去“纳投名状”——就是三天内杀个人,把人头带来,证明我是真心想上梁山。

我当时就火了,这不是逼我滥杀无辜吗?可转念一想,除了梁山,我也没地方去了,只能答应。

结果前两天都没遇到人,第三天的时候,遇到了杨志,就是那个卖刀杀牛二的好汉。

我俩打了五十多个回合,都没分出胜负,王伦这才不情愿地让我留在梁山。

后来晁盖、吴用、公孙胜他们也上了梁山,带了生辰纲,本来是来投奔的,结果王伦还是那副小气样,想把他们也赶走。

我当时就想起了鲁智深跟我说的“别再忍了”,也想起了自己在东京受的委屈,直接拔出枪,指着王伦说:“你这小人,嫉贤妒能,梁山有你没我!”

王伦吓得想跑,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一刀就结果了他。

晁盖他们都愣了,吴用赶紧说:“林教头做得对,这王伦早就该杀了!”

就这样,我成了梁山的“开国功臣”,也算是在梁山站稳了脚。

现在想想,有时候反抗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不让更多人受委屈 (o゜▽゜)o☆。

在梁山的日子,算是我这辈子最痛快的一段。

跟兄弟们一起喝酒、练功夫,不用再看高俅的脸色,不用再忍气吞声。

鲁智深还是老样子,一顿能吃三斤牛肉,喝两斤酒,总说我“林教头你太斯文,跟个秀才似的,一点都不像练武术的”,我就笑他“你个花和尚,就知道吃,小心吃成胖和尚,禅杖都举不动”。

李逵那黑旋风总爱跟我比功夫,说“林教头你那枪耍得好,咱来比划比划,我要是输了,我请你吃牛肉”,结果每次都被我用枪挑飞他的板斧,他还不服气,说“下次我肯定赢你,我只是没发挥好”。

还有武松,这哥们跟我挺投缘,都是被官府逼得没办法才上梁山的。

他总说“林教头你太能忍,换我早把高衙内那小子砍了,哪还能让他嚣张这么久”,我就跟他说“我不是忍,是不想连累更多人,我要是当时动手,我媳妇、岳父都得受牵连”。

其实我知道,武松是个直性子,跟他比,我确实太顾虑了,不过这也是没办法,谁让我以前是“东京打工人”,习惯了权衡利弊呢?

有时候我也会想,如果当初我跟武松一样,直接跟高衙内拼命,会不会有不一样的结果?可人生没有如果,只能往前走 (????)。

后来梁山被招安了,成了朝廷的“正规军”,开始到处打仗——打辽国、打田虎、打王庆、打方腊。

打辽国的时候,我遇到了辽将贺重宝,那小子挺厉害,用的是一柄三尖两刃刀,跟二郎神似的。

我俩打了三十多个回合,我瞅准机会,一枪挑中了他的肩膀,他疼得掉下马,被兄弟们活捉了。

兄弟们都喊“林教头好样的”,我当时就想,这才是我该有的样子,不是那个忍气吞声的禁军教头,而是能保护兄弟、为国效力的梁山好汉。

可打方腊的时候,兄弟们死了不少,张顺被射死在涌金门外,董平、张清战死在独松关,鲁智深圆寂在杭州六和寺……

我看着兄弟们一个个倒下,心里跟刀割似的,比在沧州草料场的雪地里还冷。

我这枪,本来是用来保护人的,现在却只能看着兄弟们死去,一点办法都没有。

有一回,我跟武松一起攻打睦州,武松为了救我,被方腊的手下砍断了胳膊,我抱着他哭,说“兄弟,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武松却笑着说“没事,一条胳膊而已,只要能打赢方腊,值了”。

那时候我才明白,梁山的兄弟情,比什么都珍贵。

打完方腊,我得了风寒,咳嗽得厉害,连马都骑不了,稍微一受凉,就咳得喘不过气。

宋江他们要回东京领赏,我跟宋江说:“宋大哥,我不去东京了,我想在六和寺养伤,跟武松作伴。”

宋江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答应了我。

就这样,我留在了六和寺,武松当时已经出家了,法号“行者”,每天跟我一起打坐、晒太阳,偶尔还会聊起在梁山的日子,聊起那些死去的兄弟。

有一回,武松跟我说:“兄弟,你这辈子太苦了,忍了太多,受了太多委屈。”

我笑了笑,喝了口热茶说:“苦是苦,但也值了,认识了你们这帮兄弟,也算没白活。”

其实我心里清楚,我这辈子的苦,都是从“忍”开始的,如果当初在东京,我能早点反抗高衙内,或许我媳妇就不会死,我岳父也不会郁郁而终,我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

但人生没有回头路,只能往前看,把那些苦日子当成教训,提醒自己以后不要再忍气吞声。

在六和寺的日子,挺安稳的。

每天早上起来,推开窗户就能看到西湖的风景,湖水碧绿,跟一块翡翠似的;中午跟武松一起吃斋饭,虽然没有牛肉,但青菜豆腐也挺香;晚上坐在院子里,看着月亮,想起在梁山的日子,想起兄弟们一起喝酒、一起打仗的场景,心里虽然有点疼,但也慢慢释怀了。

我那杆花枪,被我挂在墙上,枪杆上的包浆还在,只是再也没拔出来过——打了一辈子仗,也该歇歇了,枪是用来杀人的,也是用来保护人的,现在不用杀人,也不用保护人了,就让它安安静静地挂着吧 (╯-_-)╯╧╧。

有一回,李逵来看我,还带了两斤酱牛肉,用油纸包着,一进门就喊:“林教头!我来看你了!你咋瘦了这么多?是不是武松没给你吃肉,天天让你吃青菜豆腐?”

我笑着说:“你个黑旋风,就知道吃!我这是养生,医生说我不能吃太油腻的,得清淡点。”

李逵挠了挠头,把牛肉放在桌子上,说:“那我自己吃,等你好了,我再请你吃,咱还去梁山旁边的酒馆,喝两斤酒,吃三斤牛肉!”

我点了点头,心里挺暖的——虽然梁山没了,但兄弟们还在,这份情还在。

后来,我的身体越来越差,咳嗽得越来越频繁,有时候咳得连饭都吃不下。

武松天天照顾我,给我熬药,给我盖被子,比亲兄弟还亲。

有一天,西湖下起了雪,跟我当年在沧州草料场遇到的雪一样大,我看着窗外的雪,跟武松说:“兄弟,我这辈子,像一场雪,开始的时候,下得又大又急,又冷又硬,砸得人喘不过气;后来慢慢小了,软了,也暖了;最后就化了,融入土里,没了痕迹。但我不后悔,因为这场雪,也滋润过一些地方,比如梁山,比如兄弟们的心。”

武松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我知道,他懂我。

各位宝子们,咱这一辈子,总结下来就是:从“东京忍气吞声打工人”到“梁山提枪反杀战力”,再到“六和寺佛系养病人”,主打一个“忍到极限就爆发,爆发之后归平淡”。

我这辈子,有过遗憾——没能保护好媳妇和岳父;有过痛苦——被流放、被追杀、看着兄弟们死去;但也有过快乐——在梁山跟兄弟们一起喝酒、一起打仗;有过荣耀——一枪挑辽将、为梁山除王伦。

如果让我再选一次,我可能还会选择反抗,不是因为后悔,是因为我知道,有些东西,不能忍,忍了就会失去更多;有些委屈,不能受,受了就会让坏人更嚣张。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也感谢那些苦日子。

要是没有那些苦,我也不会认识鲁智深、武松、李逵这帮兄弟;要是没有那些苦,我也不会知道,原来人生除了“忍”,还有“闯”,还有“兄弟情”;要是没有那些苦,我也不会明白,什么是珍贵,什么是值得。

现在想想,我这一辈子,虽然离谱,虽然苦,但也挺精彩的,至少没白活,至少在这个世界上留下过痕迹——不是那个忍气吞声的林冲,是那个敢反抗、敢拼命、重情义的豹子头林冲 (??w??)??。

对了,咱还有个糗事没说——当年在梁山,有一回兄弟们喝酒,鲁智深提议比摔跤,说谁输了谁请喝酒。

李逵第一个报名,跟鲁智深摔,结果被鲁智深摔了个四脚朝天,疼得他嗷嗷叫。

后来鲁智深又跟我比,我以为我练过武艺,身体灵活,肯定能赢,结果刚一上手,鲁智深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使劲一甩,我“啪”一声摔在地上,屁股都快摔成八瓣了。

兄弟们都笑了,鲁智深笑得最开心,说:“林教头,你这枪耍得好,摔跤不行啊!看来你还是适合用枪,不适合近身肉搏!”

李逵在旁边也跟着笑,还说:“林教头,你输了,得请喝酒!”

我当时脸都红了,赶紧爬起来说:“我这是让着你,不然你能赢?下次再比,我肯定赢你!”

结果后来再也没跟鲁智深比过摔跤——毕竟实力摆在那,再比还是输,不如留点面子。

现在想想,那时候的日子,虽然苦,但也挺热闹的,兄弟们一起笑、一起闹,比什么都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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