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她它们的自白 第11章 蜀汉朝堂“铁三角”茶话会

蜀汉朝堂铁三角茶话会：聊聊咱老板阿斗和蜀汉那些过山车日子

（场景：洛阳某豪华宅院后花园，石桌上摆着瓜子、花生、蜜饯，还有一壶刚泡好的蜀地蒙顶茶(?w?)。蒋琬端着茶杯慢悠悠抿了一口(???w???)，费祎剥瓜子的手不停(u?w?u)，董允正襟危坐，手里还攥着一把戒尺——职业病没改(?_?)）

蒋琬（放下茶杯，长叹一声( sigh )）：我说二位老弟，咱们哥仨这都退休多少年了，今天凑一块儿，不得好好唠唠当年在蜀地的那些事儿？想当年，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丞相扛着大旗往前冲，咱们仨跟着打辅助，那日子，真是比过山车还刺激(°o°)！

费祎（嘴里塞满瓜子，含糊不清(u?w?u)）：可不是嘛！当年咱仨号称蜀汉三杰，哦不对，后人叫咱，加上丞相。想我费祎，当年可是凭着一张嘴走天下，连孙权都被我忽悠得团团转，还说君天下淑德，必当股肱蜀朝，那场面，帅呆了(??????)??！

董允（敲了敲戒尺，皱眉(?_?)）：费祎！吃相注意点！还有，别总提你那点光荣历史，当年你出使东吴，喝了多少酒都没醉，回来还能把孙权的话一字不差复述出来，这点确实牛，但也别天天挂嘴边。咱今天重点聊全局，聊人物，别跑偏！

蒋琬（笑着摆手(n_n)）：老董还是这么严肃，跟当年管着陛下似的。行，咱言归正传。要说蜀汉这几十年，那可真是开局一条狗，装备全靠打。先帝当年卖草鞋出身，跟着关二爷、张三爷桃园三结义，一路磕磕绊绊，先是投靠公孙瓒，再依附曹操、袁绍，后来又跟孙权结盟，赤壁之战一把火赢了曹操，才算在荆州站稳脚跟(???)。

费祎（咽掉瓜子，接话(?????)）：说到赤壁之战，我可听说了不少八卦！当年诸葛亮舌战群儒，把东吴那帮老臣怼得哑口无言，然后又草船借箭、借东风，简直跟开了挂一样(Σ(°△°|||)︴)！还有周公瑾，长得帅，打仗又厉害，可惜心眼太小，被诸葛亮三气而死，真是既生瑜，何生亮，惨呐(╥_╥)！

董允（点点头(n_n)）：丞相确实厉害，当年先帝三顾茅庐请他出山，真是捡到宝了。不过要说惨，关二爷才叫真惨！建安二十四年，关二爷水淹七军，擒于禁、斩庞德，威震华夏，多威风啊(??????)??！结果孙权背后捅刀子，吕蒙白衣渡江，袭取荆州，关二爷败走麦城，最后被潘璋、马忠给杀了。消息传到成都，先帝哭得当场晕过去，张三爷更是急眼了，逼着部下赶制白衣白甲，结果被范强、张达半夜割了脑袋，这兄弟俩，前后脚就没了，太让人痛心了(╥_╥)！

蒋琬（眼神黯淡下来(???w???)）：是啊，关张二位将军一死，先帝彻底红了眼，不顾丞相和咱们的劝阻，非要举全国之力伐吴。那时候我就劝先帝，说曹操虽死，曹丕篡汉，天下未定，当以大局为重，可先帝不听啊，说朕与关、张二弟桃园结义，誓同生死，今二弟被害，朕岂能坐视不管？结果夷陵之战，被陆逊一把火烧了连营七百里，几十万大军几乎全军覆没，先帝退到白帝城，一病不起，这才有了后来的托孤(?_?)。

费祎（拍了拍大腿(???)）：白帝城托孤那场面，我至今还记得清清楚楚！先帝躺在床上，拉着丞相的手说若嗣子可辅，辅之；如其不才，君可自取，丞相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说臣敢竭股肱之力，效忠贞之节，继之以死！当时陛下才十七岁，站在旁边跟个小可怜似的(??w??)，吓得大气不敢出。我那时候就想，这孩子以后可不好带啊，幸好有丞相和咱们仨帮衬着。

董允（严肃道(?_?)）：说到陛下，我可就得好好说说了！当年陛下刚登基，天天想着玩，要么跟小太监斗蛐蛐，要么就想选美女进宫。有一回，他偷偷让太监去民间选宫女，被我抓了个正着，我直接把人选名单给撕了，跟陛下说宫中嫔妃已够，当以国事为重，不可沉迷声色，陛下吓得赶紧说先生说得对，朕再也不敢了(??????)?！还有黄皓那个阉竖，仗着陛下宠信，总想干预朝政，好几次都被我怼回去，我活着的时候，他连大气都不敢喘，可惜我走得早，后来没人管得住他，硬是把蜀汉给祸祸了不少(╬?益?)！

蒋琬（喝了口茶，缓缓道(???w???)）：老董你这脾气，也就陛下能忍你。不过话说回来，当年丞相北伐，把朝中大事托付给咱们仨，咱们可真是压力山大。丞相第一次北伐，马谡失了街亭，导致全线败退，丞相挥泪斩马谡，回来之后自贬三级，还写了《出师表》告诫陛下。那篇《出师表》，我至今能背下来，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这话真是金玉良言啊(?w?)！

费祎（笑着说(?????)）：丞相北伐那几年，可真是够折腾的！六出祁山，打了胜仗也打了败仗，每次回来都累得瘦一圈。有一回，丞相发明了木牛流马，用来运送粮草，那玩意儿真神奇，不用马拉，就能自己走，简直是古代版的自动驾驶(°o°)！还有姜维，当年是曹魏的将领，被诸葛亮收服之后，死心塌地跟着丞相北伐，丞相去世后，他接过北伐的大旗，前后打了十一次，可惜蜀地国力太弱，每次都是劳民伤财，最后也没成功(???︵???)。

董允（摇摇头(?_?)）：姜维这个人，确实勇猛，但是太执着了。丞相去世后，我和蒋琬、费祎都主张休养生息，积蓄国力，可姜维总说丞相遗愿未竟，不可半途而废，非要坚持北伐。我劝过他好几次，说蜀地地小人少，经不起连年征战，不如先发展生产，安抚百姓，等国力强盛了再图北伐，可他就是不听。后来费祎被刺杀，没人能管住他，他更是变本加厉，年年打仗，把蜀地的家底都掏空了(╥_╥)！

蒋琬（叹了口气( sigh )）：说到费祎被刺，那真是蜀汉的一大损失！延熙十六年，岁首大会，你本来酒量就不行，还非要跟左将军郭循喝酒，结果被郭循趁你喝醉的时候一刀杀了。我听到消息的时候，正在处理政务，手里的笔都掉地上了(°Д°)！你知道吗，你去世后，朝中再也没人能制衡姜维，也没人能好好辅佐陛下，蜀汉的局势就一天不如一天了。

费祎（一脸委屈(???︵???)）：别提了！那郭循就是个白眼狼，当年我还劝陛下重用他，结果他竟然恩将仇报！早知道这样，我当初就该把他拉出去斩了，也不至于落得个这样的下场。不过话说回来，我这辈子也值了，出使东吴怼过张昭，辅佐陛下稳过朝政，虽然死得冤，但也算是为蜀汉尽了力(?w?)！

董允（语气沉重(???w???)）：咱们仨之中，我走得最早，延熙九年就去世了，没能看到蜀汉最后的结局。不过我听说，后来邓艾偷渡阴平，打到成都城外，陛下听从谯周的建议，开城投降了。当时诸葛瞻，也就是丞相的儿子，带着军队在绵竹抵抗，最后战死了，他儿子诸葛尚也跟着殉国了，真是一门忠烈啊(╥_╥)！

蒋琬（点点头(n_n)）：诸葛瞻死得确实壮烈！他死前还说吾内不除黄皓，外不制姜维，进不守江油，吾有三罪，何面而反？这话听着就让人心疼(?_?)。丞相一辈子为蜀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他儿子也继承了他的忠勇，可惜啊，大势已去，仅凭他一人之力，根本无法挽回败局。

费祎（好奇地问(??????)?）：那陛下投降之后，在洛阳过得怎么样啊？我听说司马昭总喜欢试探他，还问他颇思蜀否？陛下说此间乐，不思蜀，这话是不是真的啊？

蒋琬（笑了笑(n_n)）：是真的！不过我觉得，陛下这不是傻，是大智若愚。你想啊，他要是说思念蜀地，司马昭肯定会怀疑他有复国之心，说不定就会杀了他和他的家人。他这么一说，司马昭就放下了戒心，封他为安乐公，让他安安稳稳地度过了余生。其实陛下心里跟明镜似的，他知道，只要他活着，就能保住蜀汉的宗室和大臣们，这也是一种无奈啊(???w???)！

董允（皱着眉(?_?)）：就算是无奈，也不能忘了祖宗啊！当年先帝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就这么拱手让人了，陛下也太没骨气了！要是丞相还在，肯定不会让他这么做的(╬?益?)！

蒋琬（摇摇头(n_n)）：老董，你也别太苛责陛下了。他从小就跟着先帝颠沛流离，吃了不少苦，登基之后又一直活在丞相的光环下，没怎么真正历练过。面对邓艾的大军，成都城里人心惶惶，要是顽抗到底，只会让老百姓遭殃。陛下选择投降，虽然丢了江山，但也保住了成都城里的百姓，从这一点来说，他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w?)！

费祎（剥了颗花生扔进嘴里(u?w?u)）：要说蜀汉最可惜的人，除了丞相，就是庞统了吧！当年庞统跟着先帝入蜀，在落凤坡被张任埋伏，中箭而死，才三十六岁。要是庞统没死，以他的智谋，肯定能帮丞相分担不少，蜀汉也不至于后来人才凋零(╥_╥)！

董允（点点头(n_n)）：还有法正，当年劝说先帝取蜀地，又帮着先帝在汉中之战打败曹操，深得先帝信任。可惜法正也死得早，建安二十五年就去世了，年仅四十五岁。要是法正还在，说不定就能劝住先帝不要伐吴，夷陵之战也就不会输得那么惨了(?_?)！

蒋琬（感慨道(???w???)）：是啊，蜀汉后期，真是人才凋零啊！老一辈的功臣要么战死，要么病逝，年轻一代的又没什么杰出的人才，也就诸葛瞻、姜维还算有点本事，可终究是孤掌难鸣。反观曹魏，人才济济，司马懿、司马师、司马昭父子三人，一个比一个厉害，还有钟会、邓艾这些名将，蜀汉想不输都难啊(?_?)！

费祎（笑着说(?????)）：说到司马懿，我可听说了不少他的八卦！当年诸葛亮送他女人的衣服，羞辱他不敢出战，他竟然毫不在意，还笑着收下了，这份隐忍，真是常人所不能及(°o°)！还有他装病骗曹爽，发动高平陵之变，一举夺取曹魏的大权，真是老谋深算啊(???)！

董允（严肃道(?_?)）：司马懿这个人，确实是个枭雄！他一辈子都在隐忍，等待时机，最后终于篡夺了曹魏的江山，为司马家建立晋朝打下了基础。不过他的孙子司马炎，虽然统一了天下，建立了晋朝，可晋朝没过多久就爆发了八王之乱，接着又是五胡乱华，天下又陷入了战乱之中，真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啊(???w???)！

蒋琬（喝了口茶，缓缓道(n_n)）：其实想想，咱们蜀汉虽然最终灭亡了，但也在中国历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先帝的仁厚，丞相的忠诚，关张的勇猛，还有咱们仨和其他大臣的兢兢业业，这些都被后人铭记在心。虽然没能完成兴复汉室的大业，但咱们也算是尽力了，这辈子没白活(?w?)！

费祎（拍了拍蒋琬的肩膀(??????)??）：说得对！当年咱们跟着丞相，跟着先帝，一起为了蜀汉的事业奋斗，虽然最后失败了，但过程很精彩啊！想当年，我跟着丞相出征，在战场上出谋划策，虽然没亲自上过前线杀敌，但也算是为蜀汉立过功；老董你管着陛下，整顿朝纲，不让小人当道，为蜀汉稳定了后方；老蒋你在丞相去世后，接任大将军，总揽朝政，安抚百姓，发展生产，让蜀汉又延续了几十年，咱们仨都对得起先帝和丞相的托付(?????)！

董允（脸上露出难得的笑容(n_n)）：是啊，这辈子能和你们俩一起共事，能为蜀汉效力，是我的荣幸。虽然咱们都已经不在了，但蜀汉的故事还在流传，后人还在歌颂丞相的忠诚，赞美先帝的仁德，咱们也算是青史留名了(?w?)！

蒋琬（拿起茶杯，提议道(n_n)）：来，二位老弟，咱们以茶代酒，敬先帝，敬丞相，敬咱们一起奋斗过的蜀汉岁月！

费祎、董允（拿起茶杯，齐声说(≧?≦)ゞ）：敬先帝！敬丞相！敬蜀汉！

（三人碰了碰茶杯，一饮而尽，石桌上的瓜子花生还在，蒙顶茶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在成都朝堂上的那些日子，波澜壮阔，跌宕起伏，虽有遗憾，却也无悔……(?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