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的寒气刺骨,石壁上镶嵌的夜明珠散发着幽绿的光,照亮了满墙斑驳的壁画。傅斯年和沈清刚站稳脚跟,身后的石板便轰然闭合,彻底断绝了退路。前方,傅玄正站在一具巨大的石棺前,石棺上雕刻着繁复的符文,散发着腐朽而诡异的气息。
“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
傅玄转身,手中握着一根青铜法杖,杖头镶嵌的宝石闪烁着红光,
“这石棺里就是先祖傅苍的遗体,只要取了你们的血脉,他就能重见天日!”
“你根本不懂壁画的意思!”
沈清的目光扫过石壁,瞳孔骤缩,
“这些壁画不是在说复活,是在说封印!傅苍当年修炼邪术,妄图长生,残害生灵,被傅苏两家的先祖联手封印在这里!你所谓的复活,不过是想解除封印,释放邪术!”
傅玄脸色一变,随即狂笑:
“一派胡言!先祖是被陷害的!这些壁画是后人篡改的!”
他挥动法杖,石棺两侧的石壁突然弹出几道铁链,朝着傅斯年和沈清缠去,
“不管是复活还是解封,今天你们的血脉,我收定了!”
“小心!”
傅斯年拉着沈清侧身避开,铁链砸在地上,溅起火花。他将祖纹印章塞进沈清手中,
“你去找封印的启动机关,我来拦住他!”
“我跟你一起!”
沈清握紧印章,眼神坚定,
“壁画上说,封印启动需要傅苏两家的血脉自愿献祭,配合玉佩和印章,我们可以彻底加固封印,让邪术永无出头之日!”
“自愿献祭?”
傅玄怒吼着冲上来,法杖直指傅斯年,
“你们疯了!先祖的力量近在眼前,你们竟然要放弃?”
傅斯年长刀出鞘,与法杖相撞,金属碰撞的声音在密室中回荡:
“疯的是你!为了一个荒诞的执念,害死那么多人,连先祖的遗愿都敢篡改!你根本不配姓傅!”
沈清趁机绕到石壁前,指尖抚过壁画上的凹槽——那是一个与玉佩和印章完全契合的凹槽。
“斯年,快!把玉佩给我!”
她回头,却见傅斯年被铁链缠住左腿,傅玄的法杖正朝着他的胸口刺去。
“晚卿!别管我,启动封印!”
傅斯年怒吼着,硬生生挣脱铁链,长刀砍断傅玄的法杖,却被法杖断裂时迸发的红光击中肩膀,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衫。
沈清的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却不敢犹豫,将自己的玉佩与傅斯年留下的半块拼合,嵌入凹槽,再将祖纹印章按在上方。
“傅苍,你的邪术害了太多人,今日,我等便以傅苏两家血脉之名,加固封印,永绝后患!”
她咬破指尖,将鲜血滴在玉佩上,傅斯年也强忍剧痛,滴血相和。两道血线顺着凹槽流淌,与符文融为一体,石壁突然剧烈震动,夜明珠的光芒变得刺眼。
“不——!”
傅玄目眦欲裂,疯了一般冲向石棺,
“你们不能毁了我的大计!先祖,救我!”
石棺突然发出剧烈的轰鸣,棺盖缓缓打开,一股黑色的雾气喷涌而出,里面根本没有什么遗体,只有一团翻滚的黑气,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
“邪术之力!”
傅玄狂喜,伸手就要去抓黑气,
“先祖显灵了!”
“那不是显灵,是邪术的余孽!”
沈清大喊,
“傅苍早已被封印炼化,剩下的只是作恶的怨气!”
黑气接触到傅玄的手,瞬间缠绕而上,傅玄发出凄厉的惨叫,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发黑。
“不!怎么会这样?”
他转头看向傅斯年和沈清,眼神里充满了不甘与恐惧,
“我不甘心!傅苏两家的恩怨,还没结束!”
“恩怨早就该结束了!”
傅斯年拉着沈清后退,看着傅玄被黑气吞噬,声音冰冷,
“从你策划傅家惨案的那一刻起,你就该想到今天的下场!”
黑气吞噬傅玄后,变得更加狂暴,朝着两人冲来。而此时,石壁上的封印符文已经完全亮起,形成一道金色的屏障,将黑气挡在中间。
“封印在吸收邪力!”沈清惊喜地喊道,“我们成功了!”
就在这时,密室突然剧烈摇晃,石块从顶部剥落,夜明珠纷纷坠落,摔得粉碎。
“不好!封印启动引发了崩塌!”
傅斯年脸色大变,拉着沈清就往密室深处的通道跑——那是壁画上隐晦标注的逃生密道。
“斯年,你的肩膀!”
沈清看着他不断渗血的伤口,心急如焚,伸手想要包扎,却被他一把按住。
“没时间了!”
傅斯年的呼吸急促,却依旧紧紧握着她的手,
“快跑!再晚就来不及了!”
身后,石棺轰然炸裂,黑气被封印彻底吞噬,金色的屏障越来越亮,而密室的崩塌也越来越剧烈。石块砸在两人身后,扬起漫天灰尘。沈清踉跄了一下,傅斯年立刻将她抱起,大步冲向密道。
“晚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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