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叶走了以后,肖玉海和林建军两人也没有再聊了,刚才事情聊的也差不多都清楚了。于是两人前后脚的也从林建军的办公室里出来了。
“舅舅,要不咱们就去水上人家吃炖大鹅怎么样,老长时间没有吃过了,很是想念那个味道啊。”
肖玉海一边说着还一边抬手过去拉林建军。
林建军一边拍开肖玉肖的手一边开始训斥肖玉海。
“去什么去,你有钱吗?我现在身上可没什么钱了,前几天刚给了你两百,这几天我抽烟的钱都快要断了。
再说了,单位每个月都扣300元的伙食费,你不去吃不就浪费了吗,我上午看小叶拿回来的那个稿纸上面好像就有一首叫《锄禾》的诗,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这诗写得是真好啊!浪费可耻啊!
哦,对了,这首诗不是你写给王社长的吗!那你就更不能浪费了,你说对不对呀,豆仔。”
肖玉海看着林建军那个做作的样子,禁不住的对着林建军翻了几个白眼。
“舅舅,舅妈每个月就只给你五百块钱,你就不能多要一点吗,你就那么怕舅妈啊!”
林建军看到肖玉海对他翻白眼,马上就抬手准备要给肖玉海来一下子。可却是被肖玉海躲开了。
“你个小混蛋,真是没大没小的,再给我翻白眼我非逮着你好好的修理你一顿。再说不是你舅妈每月只给我五百块,是我每个月只要五百块钱。我和你舅妈之间咋可能有怕的感觉呢,你现在没结婚,不理解,等你结婚了就知道了,现在和你说了你也不明白。”
……
两人在食堂吃过饭,就分开走了。林建军回自己办公室,肖玉海则是朝着保安室那边走去。
肖玉海走到保安值班室门外,隔着玻璃看到里面有五、六个人在屋里面在看电视,队长江成民没有在值班室,这会估计是在自己屋里面午休吧。肖玉海也就没有进去打扰众人,径直走回隔壁自己的宿舍里。
宿舍里这会没有人,不知道那四个哥们都干嘛去了。肖玉海搬过一把椅子,安静地坐了下来,一只手轻搭在窗边的桌面上,静静的看着屋子里的一切。以前好像自己都没怎么注意过自己的宿舍和同住在宿舍里的人,肖玉海都不能把和自己住在一屋的四个人的全名喊出来,甚至都不能保证现在这四个人还是不是自己刚到保安队这里时的四个人了。
肖玉海安静的坐在那里,耳朵里偶尔能听到隔壁值班室里传来的笑闹声,自己好像就从来没有融入到这里来过,自己终究只是把这里当成了自己混时间的地方。
现在突然的要离开了,肖玉海的心里竟有了一点伤心的感觉。莫名其妙的感觉,这是并没有自己的亲朋好友什么的,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甩掉脑海里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肖玉海开始收拾起自己的东西来。其实他在宿舍这里也没有多少东西,柜里有一身换洗的保安服,还有前几天肖玉海找来的几本书。剩下的就只有床上的行李了,肖玉海平常都回家住,也就偶尔中午时会上床躺一会儿,所以行李也不多:就一个褥子、一张薄毯,一个枕头。
肖玉海把自己还没看完的那本词典留下了,其余看过的几本书都放到了窗边桌子的抽屉里了,放在这里留给别人看吧。把衣服和词典夹在毯子和枕头的中间用褥子直接卷了起来。东西收拾完了,肖玉海想着得和江成民打个招呼再走,怎么着也在老江手底下干了一年多的时间了,平时也算是照顾,这要走了,不管怎么说也得和老江好好唠一唠再走。
肖玉海出门去找江成民,打开宿舍门,刚从屋里走出来,肖玉海就看到江成民在自己宿舍前面待着,可能是午睡刚醒吧,正在那里做着舒展身体的活动。
“老江,这是刚睡醒呀,在这做体操呢,要不给你再放点音乐伴个节奏咋样?”
“肖玉海你个熊孩子,都要走了,还要来再气我一次是吧!
肖玉海,去了楼里面好好干,你也算是咱们保安队里走出去的第一个有出息的人了,以后你那迟到早退的毛病得要注意一下了,别再因为这点小事把工作整没了。以后也都在一个院里上班,有空了就多回来待会。”
“老江,哪天我在楼里待的不舒服了,待不住了,就还回咱们保安队来,可能也就是几天时间的事吧,社里安排我去编辑部上班,那的工作我感觉我做不下来。”
“嘿!还没有正式去上班呢,这就想着回来了。肖玉海,我告诉你,别看咱们保安队的工作不怎么样吧,但是从咱们保安队出去了的人还真就没有一个再回来的,咋地,你想破个记录啊!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这么大的一个人了,也该长点心了吧。
虽然不知道你做了什么能让社里给你调换工作的事,这会社里给你工作也给安排好了,就说明社里领导认为给你安排的工作你能干好。
肖玉海,你早就长大了,一个成年人了,你原来为什么能来保安队上班你不清楚吗。那是你舅舅怕你在社会上瞎混总有一天会把你自己混到大牢里去才把你拉来社里上班,可是给你安排的工作你不好好干,没几天就干不下去了,你舅舅没办法了这才把你塞到我这保安队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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