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玉海的脑袋刚才被谢雨欣抱住时,整个脸都贴在了谢雨欣的胸口,鼻孔里不断的涌入来自对方身体上淡淡的香味,刺激的肖玉海整个人仿佛都要炸开了,身体下面都产生了生理反应。谢雨欣放开肖玉海的脑袋后,肖玉海就坐在那里大口的喘着气,几分钟时间也慢慢地把身体里的那种躁动压下去。幸好这时间段谢雨欣没在注意肖玉海,只是自己坐在那里想事情,不然的话肖玉海得尴尬死。
平复下来的肖玉海随口问起了谢雨欣学校生活。谢雨欣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着。看谢雨欣这个样子,肖玉海也没了聊天的兴趣。
就这样,两个人都安静的坐在沙发的两边。
十几分钟后,肖玉海忍不住了,做为一个天生的多动症患者,能熬这么长时间很不容易了,就轻轻的活动了手脚。屋里的这种安静让肖玉海感到了有一点的压抑,不自觉的嘴里开始轻轻哼唱了起来。
“曾梦想仗剑走天涯,看一看世界的繁华,年少的心总有些轻狂,如今你四海为家。曾让你心疼的姑娘,如今已悄然无踪影,爱情总让你渴望又感到烦恼,曾让你遍体鳞伤.......”
“小海子,你唱的什么歌,我好像没有听过,挺好听的,歌名是什么,我找出来听听,这么好听的歌曲从你那五音不全的嘴里唱出来多少有点浪费。”
哼唱的正自我陶醉的肖玉海突然间被谢雨欣的问话声打断,很是不满,而且谢雨欣还说他五音不全糟蹋歌曲,这就更不能忍了。于是就不耐烦的回了句:“曾经的你”。就又接着自己哼唱起来,想着还能找回刚才那种陶醉的感觉。
谢雨欣听到了歌名,也不搭理肖玉海了,拿起手机就查找了起来,可是查了半天也没查到,就有点上火了。
“小海子,歌名是叫《曾经的你》吧,我怎么在网上找不到,你在逗我玩呢!”
肖玉海头也不抬的回道:“这是我自己唱着玩的,你在网上肯定找不到,想听您就委屈一下自己,听我这五音不全的人唱吧,就咱们这关系,我也不能和你要钱!”
“什么?你说你唱的这首歌是你的,你自己写出来的!你还会歌曲创作?”
谢雨欣被惊的都站了起来,说话声音就像是在喊出来的一样。
肖玉海捂了捂耳朵,都有些无语的看着谢雨欣。
“大姐,下午就招来两大姨了,现在大晚上的你吼这么大声是准备招多少人来呀!去动物园看个猴,人家还能收个门票钱,咱们让人看是一分钱也收不来,还得搭个赔礼道歉加笑脸。”
想着下午的事,谢雨欣也觉得很不好意思,可也不想在肖玉海面前认错,兀自犟嘴道:“这能怪哥们吗,你一下子从个二傻子变得好像个天才一样,我吃惊一下不是很正常吗?我在音乐学院学了三年,现在都写不出一首好歌,你这随便哼哼就能哼出一首好歌,你觉得正常吗!”
听着谢雨欣的话,开始肖玉海还挺开心,还准备哈哈的大笑几声再自夸几句,可细想一下琢磨过味来了。
“你才是个二傻子,不对,说你二傻子都是在夸你,谢雨欣,你也是个好好的人多余长了一张嘴,年纪轻轻就老年痴呆晚期!”
谢雨欣刚才说完也感觉说得有点过分了,所以听到肖玉海这么骂她也没有生气,讪讪地笑了笑,也没有回骂回去。
“我没有那个意思,就是夸张的比喻的一下,小屁孩咋这么敏感,好了,哥们和你道歉,对不起,你不是个二傻子,好了不,不行的话,哥们再给你磕一个。”
听着谢雨欣道歉的话,肖玉海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大人不计小人过,更何况还是对一个女人,尽管这个女人有点彪悍。
看肖玉海也不生气了,谢雨欣就简单的说起她这三年来在大学里的一些事,聊起她喜欢的老师和感觉有意思的同学,听得肖玉海是一阵的羡慕和向往。
最后,谢雨欣说起了她们学校要在本月的25号将要举办的校庆活动。
“今年我们学校建校已经整60年了,所以学校对25号的校庆活动很是重视,校庆那天学校会邀请很多校外的领导、知名人士和在社会上比较有影响力的媒体和报社人员参加,学校在晚上会举办一场大型的音乐晚会,很多已经毕业并在音乐圈里混得有名有姓的学长、学姐们也会返校参加。这是一次很好的能对外展示自己的机会,所以学校里很多人都在用心的准备着自己的作品,希望能借着这一次校庆活动能一鸣惊人、出人头地。”
说到这里,谢雨欣神情就开始低落下来,可还是在继续往下说着:“在学校里,我的各科成绩虽然也都很好,可是却也没有自己的作品,我写不出来,好的词曲人创作一首稍微有质量的作品就要几万几十万,质量高的更是要上百万,根本买不起。”
一听到钱,肖玉海的眼睛立马就亮了起来,自己写了十首诗词去参赛,就是全部能得一等奖也就能有个300万,再说都得一等奖也不可能,可是写首好歌就能有个上百万,肖玉海感觉一条发财大路突然就出现在了自己眼前,于是迫不及待就对着谢雨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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