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这一年过得飞快,各种公共课专业课排满了骆蓉的课表,再加上她为了早点拿够学分还选了几门选修,让她本就不宽裕的空余时间更加雪上加霜。
因此虽然长宁市到怀江市只有两个小时的车程,骆蓉也只有周末会回去。
后面她连周末都不回去了,因为她用之前几年赚到的资金开了家公司,专门研发各种软件的,明面上还是代理人刘琳在帮她处理。
但即使骆蓉很少回去,也能敏锐地察觉到衡朝星在疏远她,甚至是到了刻意的地步。
骆蓉只知道在自己上大学之后,这种疏远愈演愈烈,却不清楚缘由。
其实是因为一个梦。
那天送骆蓉做完大学报到独自返回怀江市之后,衡朝星做了一个梦。
在朦胧的幻境中,衡朝星躺在一片绿茵茵的草地上。微风拂面,舒适极了。
就在衡朝星惬意无比的时候,身侧躺下了一个被薄雾萦绕着,看不清面容的少女。
她有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缓缓抚摸过他的胸口,又顺着他漂亮的腰线来到绷紧的小腹,像是在弹一架无弦的吉他,轻拢慢捻。
梦中的他不知道为什么,完全没有反抗的力气,只能随着少女的力道抖得不成样子。
难耐的泪水抑制不住地往下掉,梦中的少女似乎被衡朝星的狼狈取悦了,轻笑一声。
声音飘飘忽忽地问他:“叔叔,明明是你想让我这样做的,哭什么?”
衡朝星向来清明敏锐的头脑已经丧失了基本的思维能力,根本无法理解少女的话,也听不懂那声叔叔的含义,只知道努力往后蹭一蹭,离那双作乱的手远一点。
好在欺负他的人很知道见好就收,主动收回手,用白皙的指腹拭去他睫毛上摇摇欲坠的泪珠,然后把它置于唇前,殷红的舌尖一扫而过。
“好甜啊,叔叔。”
少女脸上的雾气不知何时散去了许多,小巧的梨涡若隐若现。
衡朝星这次听得清清楚楚,犹如晴天霹雳,蓦地抬头,正好看见给予他无措感觉的少女脖子上一道浅粉色的疤。
原来不知名的少女竟然是他家小姑娘!
衡朝星一惊,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猛地睁开双眼从床上坐起,才发现不过是一个梦。
然而这并没有叫衡朝星好过多少,他怎么敢做这样靡丽疯狂的梦!
衡朝星又羞又愧,在开着空调的卧室里出了一身的汗,掀开被子打算冲个澡清醒一下,却发现宽松的睡裤濡湿一片,黏黏糊糊的触感让这个正值壮年的男人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
“艹!”
向来克己复礼,收养骆蓉之后更是连脏话都戒掉了的男人再也忍不住叱骂出声。
衡朝星沉着脸走进浴室,打开喷头调到最低温度,冰凉的水从头顶浇灌下来,冲走了残留的不适黏腻。
衡朝星右手撑着冰凉的墙壁瓷砖,想不通他怎么会做那种梦。
就因为白日里小姑娘嗅了几朵花,还是她摸了自己的腰?
想到之前骆蓉的动作,衡朝星不自觉的开始出神,等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的左手不知怎么地放到了白天小姑娘碰过的地方。
啪!
衡朝星用力地甩了自己一巴掌,脸颊很快胀痛了起来,隐约的铁锈味不断传来,他却顾不得在意。
疯了!真是疯了!
做梦还不够癫狂,现在清醒着还敢想!
衡朝星觉得自己是一个恶劣的变态,居然丧心病狂到对亲手养大的小姑娘起那种心思。
他揪扯着被水淋湿的头发,企图用疼痛让自己长记性,收敛住恶心人的想法。
衡朝星回想着成年之后的那些日子,警校时期高强度的训练足够消磨他旺盛的精力。
成为刑警之后,的确会有晨起时的生理反应,衡朝星多数情况都会选择冲澡解决,偶尔不忙的时候,会手动diy。
但是自从把骆蓉接进家里之后,由于莫名的羞耻感,衡朝星再也没有自己动手过,都是靠冲凉强行压制下去。
难道是因为他憋得太久,憋出问题了?
衡朝星抹了一把脸,深深地叹了口气,好似被谁抽走了脊椎骨,塌下肩膀抬不起头。
即使是太久没发泄,幻想的对象也不该是她啊……
可惜衡朝星的痛苦纠结,骆蓉全然不知情。
她只知道大二放寒假回家之后,见着衡朝星的日子更稀少了。
大一放寒暑假的时候,因为忙着招聘能力充足的新员工,忙着运营刚成立的公司,骆蓉同样天天不着家。
因此,骆蓉虽然感觉到衡朝星在躲着她,但因为自己也在忙一些不想让他知道的事情,就没有发难。
上了大二,公司各方面走上正轨,骆蓉的空余时间就逐渐变多了。
她这次放寒假兴冲冲地回怀江,想着和衡朝星多相处相处,哪知道除了过年那几天,基本上见不着人。
骆蓉当然直接问过衡朝星,被他用有案子要办搪塞过去了。
警局这两年升级了,可以给熬夜办公的刑警提供休息室。这下倒方便了衡朝星,理直气壮地以案子为由留在局里不回去。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