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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几天,黄小兰完全沉浸在系统的学习中。
白天在学校上课,晚上便进入系统继续深造,她前所未有地感受到了高效学习的魅力。
班长最近都打趣说她“心情太好,整天乐呵呵”,
但奇妙的是,由于在系统中学习时身体处于休息状态,她每天早上醒来反而精神抖擞,神采奕奕。
云汐不止一次好奇地问:“小兰,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好事了?整个人都容光焕发的。”
黄小兰只是笑笑,然后掏出笔记本,准备和班上的其他同学分享。
引来同学们的惊呼声。
在系统的虚拟教室里,那位严肃的老教师依然一丝不苟,严肃黑脸。
每当黄小兰稍一走神,那道锐利的目光就会扫过来,吓她一跳,只能全神贯注。
她最怕严厉的老师了。
更怕有人用“朽木不可雕也”的眼神看她,所以她比生产队的驴还积极,比牛马还忙。
不过看着笔记本上日益增多的密密麻麻的笔记,她的心中充满了收获的满足感。
只是考试这件事,她还是迟迟不敢尝试——没有十足的把握,她绝不轻易挑战系统的考核。
她决定先好好消化已经学到的知识,待准备充分后再考虑参加考试。
就在黄小兰在虚拟教室里刻苦攻读的同时。
远在千里之外的赣西,一个比黄小兰家乡还要贫困的偏远小山村,正在夕阳下静静沉睡。
天色近黄昏,残阳如血,给连绵的群山镀上了一层凄美的金色。
“希望小学”——这是几个农村里唯一的学校,几间砖瓦房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破败,墙壁上满是风雨留下的痕迹。
放学后的校园寂静无声,孩子们的身影早已散去,只剩下山间的风声和鸟虫鸣叫还在空气中回荡。
学校里常年只住着一个人——郭校长。
这位年近花甲的老人,头发已经花白,深深的皱纹刻满了脸庞。
他既是校长,也是学校里唯二的老师之一,同时还兼任着看守校舍的门卫。
此刻,他正借着窗外昏黄的天光,在办公室兼卧室的小房间里批改着孩子们的作业。
另一位老师早已在放学后回了家,整个校园只剩下他孤独的身影。
“嘀嘀嘀—突突突—”一阵暗哑的摩托车声突然打破了山间的寂静。
郭校长惊讶地抬起头,这个时间点,很少有外人到访这个偏远的山村。
他放下手中的笔,走出去。
只见学校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外,停着三辆摩托车。
三位身着邮政两字的邮差风尘仆仆地站在那儿,额头上还流着汗。
他们身边,放着几个看起来相当结实的包裹,其中两个箱子体积颇大。
“郭校长”领头那位年长的邮差笑着打招呼,显然是这里的常客。
郭校长连忙迎上去,脸上带着困惑的笑容,“老陈,你这是……?”他打量着那些包裹,心里直犯嘀咕。
在这穷乡僻壤,谁会给他寄东西?还是这么大的件?他在外地的子女?不像。
爱心人士捐赠?通常也会事先联系一下。
年长的邮差老陈擦了把汗,神秘地笑了笑:“你猜猜,是从一个大城市寄出的。”
郭校长心中的疑惑更重了:“谁啊?老陈你就别卖关子了。”
老陈哈哈一笑,提示道:“你前段时间不是托我寄了一封信吗?”
郭校长这才恍然大悟,接过其中的小包裹,入手沉甸甸的,里面似乎塞得满满当当。
“是市里的黄小兰同学?”他难以置信地问道。
这时,另外两位年轻的邮差已经把两个大箱子搬了进来。
老陈点头确认:“对,就是她。你上次说的那个用科学方法救人的小姑娘。什么海,救人的……”
“海姆立克急救法。”其中一位邮差插话道。
老陈连连点头:“对,就是这个。”
郭校长惊讶不已,他当时只是想要表达感谢,没想到对方不仅回了信,还寄来这么多东西。
老陈好奇地催促道:“要不你拆开来看看?”另外两位年轻邮差也凑了过来,在这大山深处,已经很久没有人寄这么多东西来了。
要知道,为了把这些包裹送到这里,他们可是骑着摩托车历经千辛万苦,多少次都在悬崖边上惊险通过。
平时这段路他们都是骑自行车慢慢走的,今天为了这些包裹特意动用了摩托车。
郭校长却没有急着拆包裹,他看了看天色,担忧地说:“天色已晚,你们晚上回去太危险了。要不今晚就在这里将就一晚?”
老陈摆摆手:“我们已经准备在村委会借宿,明天再回去。你要不要明天再寄回信?”
趁着这个空当,年轻邮差陈老二打量着这所破旧的学校,不禁有些感慨。
在郭校长的同意下,大家帮着拆开了两个大箱子。
第一个箱子里装着两个篮球、两个足球,还有一些图书和几副乒乓球拍。
第二个箱子里则是一些**成新的儿童冬衣和鞋子,虽然看得出是旧物,但每一件都洗得干干净净,叠得整整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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