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千手一族再次伟大 第269章 宇智波的涟漪

宇智波族地，南贺神社的大堂里的争吵声不断。

“这算什么？！止水是我们宇智波数十年来最杰出的天才！是家族未来的支柱！现在倒好，一声不响，就被四代目调去了他的什么直属暗部？！事先和我们商量了吗？！” 一名头发花白的宇智波长老，宇智波刹那厉声说道。他苍老的脸上因激动而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写轮眼在不自觉中开启，显示着他内心的极度不忿。

“刹那长老，话不能这么说。” 另一名鸽派的，相对年轻些的上忍沉声反驳道。“止水加入的是四代目火影的直属部队，是得到四代目亲自邀请和认可的。这本身代表着村子高层，至少是四代目本人，对我们宇智波力量的重视和拉拢。这难道不是提升家族在村子中地位和话语权的机会吗？”

“重视？拉拢？屁话！” 宇智波刹那旁边，另一名鹰派，宇智波万作猛地站起身，他正值壮年，脾气火爆。“这分明是分化！是削弱！是将我们宇智波最锋利的刀，从我们自己的刀鞘里抽走，放到他波风水门的枕头底下！直属火影？哼，说得好听！到时候是听火影的，还是听家族的？”

“万作！注意你的言辞！” 一名年纪较长、气质相对温和的宇智波长老，宇智波和正皱眉呵斥，“四代目是木叶的火影，他的意志就是村子的意志。止水能为火影直接效力，是他的荣耀，也是宇智波的荣耀。难道我们要将家族的天才都困在族地里，与村子离心离德吗？别忘了，我们是木叶的宇智波！”

“木叶的宇智波？说得好听！” 宇智波刹那冷笑，环视在场众人，目光尤其在端坐主位、始终沉默不语的宇智波富岳身上停留了一瞬。

“木叶何时真正将我们宇智波视为自己人？警备部队的权力这些年被暗中挤压了多少？战时我们宇智波的牺牲难道比别人少吗？结果呢？在高层眼里，我们永远是那个需要提防的‘宇智波’！现在连我们最出色的年轻人，都要被他们用这种手段招安过去！这是荣耀？这是耻辱！是家族衰落的开始！”

“刹那长老未免太过悲观！” 宇智波和正也提高了音量，“止水加入暗部，并不意味着背叛家族。恰恰相反，他身处要害部门，才能为家族获取更多宝贵的信息，在关键时刻为家族发声！这是双赢！”

“信息？发声？我看是当人质还差不多！” 刹那讥讽道，“真司的事情才过去多久？啊？你们就都忘了？家族内部的决定，难道不是为了大局？结果呢？止水当时是什么反应？他现在心里对家族就没有一点芥蒂？把他放到火影身边，你们就不怕他哪天……哼！”

“刹那！你这是在煽动分裂！” 宇智波和正厉声道。

“我说的是事实！” 刹那寸步不让，苍老的写轮眼中寒光四射，“看看现在的家族，年轻一代，除了止水，还有几个能挑大梁的？铁火、稻火、真司……都死了！死了！活着的，要么被调走，要么……哼！再看看我们在村子的处境，表面风光，实则如履薄冰！再这样下去，宇智波的荣耀，就要断送在我们这些老家伙手里，断送在无休止的妥协和退让里！”

“那依你之见，该如何？” 一直沉默旁听的另一名中年上忍冷声问道，他也是鹰派，但更注重实际行动。“难道要公开反对四代目？反对村子？”

刹那长老喘着粗气，看着在场神色各异的族人，最后目光再次落在富岳身上。“富岳！你是族长！你说句话！止水的事情，你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家族的未来，你到底要往哪里带？！是继续这样不温不火，看着家族一天天被边缘化，还是拿出我们宇智波的骨气和力量，争取我们应得的东西？！”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到了主位上的宇智波富岳身上。

富岳穿着一身深色族服，跪坐在团扇族徽正下方的蒲团上，身姿挺直，双手平放在膝上。

从会议开始到现在，他几乎一言未发，只是静静地听着两派越来越激烈的争吵，脸上如同戴着一张毫无表情的面具，只有那双三勾玉写轮眼，在昏暗的光线下，平静地注视着争吵的众人。

被刹那长老直接点名质问，富岳依旧没有立刻开口。他缓缓抬起眼帘，目光扫过满脸激愤的刹那、万作，扫过神色凝重的和正，扫过密室中每一张或愤怒、或忧虑、或茫然、或期待的脸。

密室内一时间只剩下众人粗重的呼吸声，和长明灯芯燃烧的细微噼啪声。

良久，富岳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平稳，听不出喜怒：“止水加入四代目直属暗部，是四代目亲自与我商议，并征得止水本人同意后定下的。”

他顿了顿，继续道：“至于此举对家族是利是弊，现在下定论为时过早。止水是宇智波的忍者，他的力量源于宇智波的写轮眼，他的根基在宇智波。我相信，他自有判断。”

“富岳！你……” 刹那长老气得胡子都在发抖，显然对这样和稀泥的回答极度不满。

“族长！” 万作也忍不住开口，“家族需要一个明确的方向！尤其是在当前局面下！我们需要知道，面对村子的举措，家族是进是退，是积极融入，还是……”

富岳抬起一只手，打断了万作的话。“家族的方向，取决于木叶的方向，也取决于我们自身的力量与选择。争吵，解决不了问题。当务之急，是整合族内力量，培养新生代，巩固我们在警备部队和边境防务中的职责，展现出宇智波不可或缺的价值。只有自身足够强大，立场足够清晰，我们的声音，才会被认真倾听。”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众人，声音带上了一丝威严：“关于止水之事，到此为止。家族会关注他在暗部的表现，也会在必要时，给予他应有的支持。但我不希望再听到任何无谓的猜测和分裂家族的言论。宇智波的写轮眼，应该看向共同的敌人和未来，而不是对准自己的族人。”

说完，他不再看任何人，转身离开了气氛凝滞的大堂，留下密室中一众脸色各异的宇智波族人。

刹那长老脸色铁青，狠狠一跺拐杖，对着富岳离去的方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优柔寡断！妇人之仁！” 说罢，也带着几名鹰派骨干，怒气冲冲地离开。

万作等人紧随其后，脸上写满了不满与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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