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千手一族再次伟大 第18章 开学季

忍者学校开学已有数日，除了开学时的固定节目——三代目宣扬的“火之意志”之外，日子倒是毫无波澜。

对于大多数孩子而言，这里是充满新奇、友谊和梦想起航的地方。但对于千手凌而言，这里更像是一个需要仔细观察、谨慎融入的“社交实验场”和“信息收集点”。

他遵守着与纲手的约定，将主要精力放在了理论课程和与医疗、查克拉理论相关的实践课上。

文化课对他而言毫无难度，他甚至可以对某些历史事件或忍术原理提出让老师都一时语塞的问题。

而在查克拉控制等课程上，他的表现更是远超同龄人，很快就在一众懵懂孩童中脱颖而出，再加上不俗的相貌，很快便被贴上了“天才”、“不愧是千手一族”的标签。

凌对此只是保持着一种礼貌的疏离。

他安静地听课，安静地完成实践，安静地坐在角落阅读从家里带来的、远超当前课程难度的医疗卷轴。

这种表现，加上他那特殊的姓氏和与纲手的关系，让他自然而然地成为班级里一个有些特殊的存在。

既有孩子因他的“厉害”而试图接近他，也有孩子因他的“冷淡”而觉得他难以相处。

凌并不在意这些。他默默吸收着学校体系化教导的基础知识，同时冷静地观察着周围的每一个人。

他看到了许多熟悉的名字，也看到了更多原着中未曾提及、鲜活而普通的木叶幼苗。他们吵闹、嬉戏、为了一次手里剑投掷的好坏而欢呼或沮丧，充满了这个年纪该有的活力和…无知。

而今天下午，是一个重要的日子——分班日。

基础的适应性学习和摸底考核结束后，学校将根据学生的表现、潜力评估，进行初步的分班，以便进行更有针对性的教学。

虽然只是校内分班，并非毕业后的忍者小队分配，但这依然是孩子们心目中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他们未来几年的学习环境和主要竞争对手。

公告栏前早已被兴奋又忐忑的孩子们围得水泄不通。叽叽喳喳的讨论声、找到自己名字的欢呼声、以及对未知同伴的猜测声混杂在一起，充满了青春的躁动。

千手凌踮脚，从缝隙里瞄见红纸黑字——

「一年级第九班：旗木卡卡西、野原琳、宇智波带土、千手凌、不知火玄间、叠伊瓦希、钢子铁、神月出云、山城青叶、秋道堂西、日向秋野、犬冢花、油女志平、」

“喂，别堵路！”

背后被人轻推，凌踉跄半步，回头看见一个刺猬头少年正双手插兜，眉眼张扬。——宇智波带土，未来的挑起第四次忍界大战的幕后黑手，此刻却只是个戴着大号护目镜、书包斜挎的小鬼。

“抱歉。”凌侧身让开。

带土哼了声，扭头冲身后招手，“琳，这边！”

一个短发女孩小跑而来，额前汗珠在阳光下闪成琥珀。野原琳，医疗班的希望之星，现在也不过是个子稍高的圆脸小姑娘。

“别跑那么快，带土。”她喘了口气，目光落到凌脸上，礼貌点头，“你好，我是野原琳。”

“千手凌。”

凌刚回应，另一侧的温度骤降——一个戴着黑色口罩、一头显眼银发的小孩站在那里，同样看着公告栏的方向。他露出的那双眼睛缺乏这个年纪该有的童真，反而带着一种早熟的平静和一丝…漠然。

正是旗木卡卡西。

他像一柄收在鞘里的短刃，锋利却安静。

几乎是下意识的，当凌的目光触及卡卡西的那一瞬间，想到关于这个天才少年不久之后即将遭遇的巨变——其父旗木朔茂的悲壮自杀的信息碎片掠过他的脑海。那场因迂腐的“规则”与“流言”而逼死英雄的悲剧，其荒谬与残酷，即使作为旁观者的凌，也时常感到一阵无力与寒意。

这一瞬间的思绪，让凌看向卡卡西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那里面有一丝基于知晓未来的对其的怜悯，有一丝对即将降临于对方身上的痛苦的无声叹息，或许还有一丝对木叶内部阴暗面的冰冷审视。这种眼神，绝不属于一个四五岁的孩子，更不应该出现在一个刚刚分到同班、初次正式打照面的同学眼中。

卡卡西的感知极其敏锐。

他立刻察觉到了这道与众不同的目光。他转过头，那双死水般平静的眼睛对上了凌的视线。

四目相对。

一瞬之间，凌几乎以为对方读出了自己脑海里的时间线，慌忙垂眸。

“……看什么？”卡卡西低声问，嗓音带着变声期的沙哑。

“没什么。”凌摇头，把情绪揉碎藏进微笑，“只是觉得...同班请多指教。”

卡卡西微皱眉，似乎想追问，却被带土的嚷嚷打断：“哈？卡卡西你也在这个班？可恶，为什么不是其他班！”

“大概因为学校不想把笨蛋集中在一起。”卡卡西淡淡回怼。

“你说谁笨蛋？！”

琳苦笑劝架，这时，一个充满活力的声音打破了略显沉闷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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