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赵钰礼劝太子赵钰焱:“顾白去查必是坏事。
萧荣轩没有离京亲自去查,说明确实查不到东西,没必要抛下京中一切。”
赵钰焱略一想,很在理。
赵钰礼又道:“那些都是死士,肯定不会查出来。”
赵钰焱稍稍安心。又问沈从安:“沈知若身边那个女护卫呢?”
“回太子,她打碎贵重之物,还差点伤着沈知若,被萧荣轩发落去了窑场。”
赵钰焱皱眉。差点伤着?
三皇子问沈从安:“萧荣轩是对太子是何态度?”
沈从安忙请罪。“臣无能,未探出口风。”
赵钰焱不怪他。别说是他,就是自己最风光时,也不曾说服萧荣轩。
既然顾白与莺儿不是一道出府,便不是危险。
“苏家那边如何?年末将至,记得提醒他们,早些将银子送来。”
沈从安应下。
赵钰礼与沈从安离开。
赵钰焱心思又活络起来。
莺儿不在,沈知若身边没了保护之人,自己是不是有机会一亲芳泽?
待事成之后,沈知若恐怕只能认命、不敢声张。
自己还能以此相挟,以后想什么时候与她温存,便什么时候温存。
在书房坐了很久,此事,唯有一人能帮上忙。
第二日下了早朝,赵钰焱让赵钰礼上了自己的马车。
“让你那位沈侧妃,将沈知若约出来。”
赵钰礼心口一紧。“太子不可!”
赵钰焱不知道他的心思,只当他要劝自己别得罪萧荣轩。
“孤与萧荣轩注定不是一路人。无论当下还是孤登顶之时。你不必忧心。”
赵钰礼脑子快速转了转。“此时得罪他,无异于将他推向其他皇子。还望您三思。”
赵钰焱不耐的挥手。“难不成孤会怕了他?让你做什么便做。”
赵钰礼心口堵得难受。
脑中闪过沈知若被赵钰焱压在身下的画面,胸口的怒火几乎冲破胸膛。
此时的赵钰焱哪听得进劝,眼下只有对他默不作答的烦躁。
赵钰礼宽大的衣袖、严实遮住他紧握的双拳。还想再劝,被赵钰泽不耐的打断。“你若不去,孤自有其他人可用。”
赵钰礼紧紧咬着牙。其他人?沈从安吗?那个卖亲生女儿眼睛都不眨的父亲?若真如此,沈知若注定逃不过,倒不如......“臣弟愿为您分忧。”
赵钰焱邪魅一笑。
沈清柔以为自己出现幻觉。“太子疯魔了不成?
若事情败露,萧荣轩找上您的麻烦,该如何是好?”
赵钰礼未料到,她最先想到的是自己的难处。“你......”
沈清柔还不知道,自己焦急不安,成了赵钰礼心中最美的模样。
赵钰礼突然抱住她,怀中的人身子僵住。
“三皇子......”
赵钰礼察觉到自己失态,缓缓松开她,不自的偏过头。“没什么,你......且照做吧。”
他转过身背对沈清柔。“不必担心我。今晚,我有公务要处理,宿在书房。”
沈清柔紧紧抓住他的手臂,眼中尽是担忧。“可是......”
“没有可是。
你以为我没劝过吗?”赵钰礼苦笑。他忽然觉得很累,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跟错了人。可是已经没有退路。
“倘若沈知若福大命大,或许能逃过一劫,咱们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若她逃不过此劫,只能道一句,她的命数如此,一切尽是天意。”
“妾身不是担心她......妾身是怕......”
“不必多言。你想说什么,我都清楚。
该来的,总会来。”
语毕,他离开留芳院。
沈清柔无力的坐在椅子上。
又是沈知若,刚刚好起来的日子,又要被搅和得没了安生。
沈知若为何不去死?她死了,就不会有这么多糟心事。
门房给沈知若送来帖子。
沈知若打开,是沈清柔约她在茶楼见面,说有要事相告,事关苏静柔。
她坐在书房案几前,指尖轻轻敲着桌面。
云儿劝她:“夫人,那位沈侧妃怕是不怀好意。”
“我知道。她哪有那么好心?我只是在想,有什么阴谋。”
“既知是阴谋,咱们更不能去。”
“去。”沈知若语气笃定。“不去如何拆穿她。
谁为刀俎、谁为鱼肉还是未知。”
云儿还是担心不已。
第二日,快到与沈清柔约定的时辰,沈知若前去赴约。
赴约之地有些远,靠近西城边。
另一边,萧荣轩下了朝,准备去靖卫处理公务。沈从安将他叫住。
“沈大人有事?”
沈从安装得若无其事,客气的同他边走边聊。“萧侯爷可是急着回府?”
萧荣轩面无表情。“靖卫司还有许多公务未完。”
沈从安扯了一抹笑。“原来如此。拙荆前两日见过知若后,反倒成日念叨。不知道侯爷可否帮下官带句话知若。请她得了空,回府中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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