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江霁刚跃出一步突然栽倒在地上,宝刀出手,整个人开始痉挛抽搐。
沈怀瑾赶忙蹲下身抱住江霁,发觉江霁浑身僵硬肌肉紧绷,皮肤下的神经不可遏制的抽动着。
江霁紧咬牙关,脸色惨白已经疼得说不了话。
沈怀瑾霍然抬头,对老者怒道:“你做了什么?”
老者仔细看了江霁一会儿,摇了摇头,后退一步,对沈怀瑾道:“不是我做的,你别碰瓷讹我老人家。”
“不是你还有谁?”
“你看……我说不是我,你还不信,罢了,随你怎么想。”
沈怀瑾回头对轻舟与吕尚义下令,“拿住他!“
轻舟吕尚义拔刀就冲了过去,未到老者身前,赵旭等人呼啦呼啦全都冲了过来护住了老者,兵器出手对准了吕尚义和轻舟。
沈怀瑾闭了闭眼,朝门外喊:“来人,给我拿下!”
门外守着的羽林卫与亲卫站在门外一动不动恍若未闻。
“来人!“沈怀瑾又喊了一声。
还是没有人进来。
老者嘿嘿一笑,对沈怀瑾笑道:“这是我的地盘,做主的是我,”
老者昂首挺胸,轻飘飘地朝门外喊了一声,“来人!”
门外的羽林卫与亲卫闻声而动,迈步走了进来,包围了沈怀瑾。
只不过这些人脸上神情木然,好似没有灵魂的人偶。
沈怀瑾愣怔地看着他们,心道不好。
今天,生死难料。
轻舟与吕尚义还想挣扎,可惜两人对抗那么多人,实在是力不从心,双双被俘。
老者满意地捋了捋乱白花花的胡子,吩咐赵旭等人将轻舟与吕尚义捆了扔在一边。
将沈怀瑾绑在了邢架上,江霁扔在了桌台上。
江霁身子虽然不停抽搐,意识还是清醒的。
看着局面成了这样,不知是气的还是身体抽得太疼了咬破了牙关,嘴角溢出了一丝鲜血。
老者浑不在意他们,来犯者搞定,全都变成了手中的玩偶,接下来他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
老者猫着腰从桌案底下掏出一坛子酒,在桌面上扒拉扒拉找出一只瓷碗给自己倒了满满一碗。
“好酒,今儿个老夫高兴,好好乐呵乐呵,来人,奏乐”
呆若木鸡的侍卫们,有几个茫然地走出来,在屋内陈列的架子上取了几件乐器开始了弹奏。
别说,弹得挺像那么回事,就是忒难听了些。
沈怀瑾苦笑,竟不知道下属们这么有才艺。
老者冲着其余的侍卫们喊到:“都愣着干什么,舞起来。”
似是受到召唤,其余人合着乐声没有章法的东摇西晃起来。
被困成粽子一样扔在地上的吕尚义实在没忍住咧嘴笑了起来。
这哪里是跳舞,分明就是群魔乱象。
被蝼蚁取笑,老者有些生气,看不起谁呢?这就让你见识见识老夫亲自编排的齐舞。
老者口中念念有词,另一边躺着的尸体突然爬了起来,整齐划一地走到老者面前。
老者吩咐:“去,带着新来的跳我给你们编的舞。”
尸体们自行站在侍卫们前面,开始起舞。
左手一个慢动作,右手一个慢动作重播
歪头、提肩、提胯、坐胯…
再来
歪头、提肩、提胯、左胯…
老者看得兴致盎然,喝了一口酒,跟着侍卫们的动作跟着摇摆了两下。
吕尚义心里扑腾,心想,如果这群人出现在京城,一准儿吓死人!
热闹了一会儿,老者挥了挥手,音乐舞蹈戛然而止。那些侍卫的动作瞬间定格,一个个好似木雕泥塑的停在原地。
轻舟忍不住嘀咕:“这些弟兄跳得真难看!”
老者又给自己倒了一碗酒,笑呵呵地走到沈怀瑾面前,“怎样?好看不?”
沈怀瑾身体被绑在邢架上动弹不得,“不好看,”
老者白了沈怀瑾一眼,不懂得欣赏的人不配为伍。手臂一挥,大声道:“接着奏乐,接着舞!”
众尸鬼侍卫好像同时被拨了发条,又开始动了起来。
左手一个慢动作,右手一个慢动作重播
歪头、提肩、提胯、坐胯…
再来
歪头、提肩、提胯、左胯…
折腾了好一会儿,老者放下酒碗,整理了一下衣袖。叉着腰道“好了仪式结束 ,该办正事了。”
跳得不知疲倦的侍卫们闻言停下动作,木头桩子一样挤挤挨挨站在了门后,尸鬼站在了另一边。
沈怀瑾心想不好,摸不清这老头儿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老者嘿嘿笑着挽起袖子,从多宝阁上取下一个布裹,一边解系带一边不怀好意地朝四个人走了过来。
四个没有反抗能力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忐忑知道不会发生什么好事。
“你想做什么?”
“活人祭阿,”老者阴恻恻地扯着嘴角,“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最适合祭祀,来人,去抬铜鼎过来!”
赵旭几个人打开殿门走了出去。
沈怀瑾额头冒出冷汗,读了那么多奇闻异志的书,对一些诡异血腥的民俗有些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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