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正毅敲响了办公室门。
请进。”
一个慵懒的女声响起。
推门进去,只见一位三十五六岁的女院长,短发利落,长相普通但身材丰腴,很有成熟女人的韵味。
只是她眼神冰冷,看起来不好相处。
二位是?
李冰打量着这一老一少:来探望家属,还是送病人?
算是探望家属。”
面对女院长,送钱送烟都不管用,贾正毅直入主题:前几天送来的易中海和许富贵...
原来是来看他们的!
提到这两个病人,李冰印象深刻得很。
给护工下药、殴打病友、在食堂 ** ** ,简直无恶不作。
想到这些烂摊子,李冰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你们不来,我们也要去找你们。
这两个病人在院里打架 ** ...
啊?!
一大妈顿时慌了:院长!我家老易没事吧?
他没什么大碍,就是被其他病人打断两根肋骨而已。”
怎么会这样?
一大妈惊呆了,肋骨都断了还算没事?那什么才叫有事?
真正有事的是许富贵——满嘴牙被打掉,胳膊骨折,脑袋还开了瓢。
怎么会这样?
李冰火气上来了,冷哼一声:他们想逃跑被抓回来,之后就不断惹是生非,不是打别人就是挨打,变着法地想出去...
“这简直是疯了!”
贾正毅听得直摇头,跟精神病较劲,但凡脑子清醒点,都不会干这种蠢事。
当然,他这么恼火,全是因为要帮易中海脱身。
要是没这档子事,他恐怕早就笑出声了。
“你说得没错,院里已经决定,把他们单独关在一间病房,禁止探视,也不许和外界接触,直到病情好转……”
“不行!”
一大妈急了,猛地站起身:“这样关着他们,跟坐牢有什么区别?”
“确实没什么区别。”
李冰轻笑一声,瞥了一眼一大妈,转身走向办公桌:“幸好他俩精神出了问题,否则就凭他们干的事,早就被抓去坐牢了!”
说完,她拉开抽屉,取出一叠病历和收据。
“看看吧,这些都是他们打伤别人以及自己受伤的记录和医药费。
钱是院里垫付的,现在你们来了,就把账结了吧。”
贾正毅一听,嘴角抽了抽,抬脚就想溜。
他是来赚钱的,可不是来当 ** 的。
这么厚一沓账单,少说也得几百块。
来的时候,他可没见一大妈带钱。
“这……一共多少钱?”
只要能救老易出去,花多少钱一大妈都愿意。
“数目不小,总共五百六十七块五毛。”
李冰报完数,看向一大妈:“你也别担心,这钱你们只需付一半,另一半我会去找许富贵家要。”
听起来很公平,但一大妈脸色更难看了——她出门急,根本没带这么多钱。
“正毅?”
无奈之下,一大妈只好看向正在抠指甲的贾正毅:“帮帮大妈吧,回家后立马还你……”
“你们不是一家人?”
李冰有些意外,刚才她还觉得这年轻人空有一副好皮囊,实则冷血无情。
原来是她误会了。
“邻居。”
贾正毅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哗啦啦数出三十张大团结,递给李冰:“这是三百块,多出来的就当犒劳医护人员了,照顾精神病人不容易。”
这笔账,回头肯定要算在易中海头上。
反正花的不是自己的钱,贾正毅出手相当大方。
“你……”
李冰愣住了,这年头谁家都不宽裕,这年轻人随手就是三百块。
关键是,他手里还攥着厚厚一沓钱,少说也有六七百。
随身带一千块?家里得多有钱?
“应该的,我一向敬重一线工作者。”
贾正毅嘴甜得很,顺势拉起李冰的手,把钱塞进她手心:“给你们添麻烦了……咦?”
话没说完,他故作惊讶地盯着李冰肉乎乎的手,不说话了。
“怎么了?”
被一个男人拉着手,李冰有些害羞,但并不反感。
或许是因为他长得帅,又出手阔绰吧。
“医生的手是救死扶伤的,不该用来干粗活。”
贾正毅很会来事,反手从口袋里摸出一瓶护手霜。
这种小东西,他多得是,全是签到送的。
“这……这……”
甜言蜜语让李冰心里一暖,再看贾正毅,越看越顺眼。
甚至偷偷拿他和自家丈夫比较,结果越比越郁闷。
“得好好爱护自己,你不心疼,我们病人家属都看不过去。”
求人办事,尤其是求女人,嘴甜心细是基本功。
“这可是名牌,我给你钱。”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李冰也不例外。
“提钱就生分了,我虽然俗,但对白衣天使可是打心眼里敬佩……”
“咳咳——”
这话说得太直白,李冰轻咳一声,赶紧转移话题:“你们来,不只是探病这么简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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