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富贵懵了——易中海的答案明明没错啊。
难道茶杯比水瓢大?
不对啊,水瓢更大是常识。
可医生说易中海没救,显然答案不是水瓢。
“茶……茶杯……”
许富贵战战兢兢答道。
“这个疯得更彻底!”
医生扶额叹息:“必须继续治疗观察,痊愈前不能办出院……”
“你耍我们呢?”
见两个答案都被否定,许富贵脸色铁青:“那你说正确答案是什么?”
“就当脑筋急转弯吧。”
“正常人直接把水桶拎起来倒,还舀什么舀?你俩是不是有病?”
“啊?!”
许富贵和易中海当场石化。
对啊,直接倒水确实更快。
“规则没说清楚!重出一道题!”
许富贵急赤白脸地嚷道。
易中海连忙帮腔:“就是!早说清楚我们早出院了!”
医生们相视一笑。
“瞧瞧,典型病态表现,非要我们陪着玩。”
“要不陪他们玩玩?一把年纪怪可怜的。”
听着这群缺德医生的对话,许富贵气得直翻白眼,可惜被绑在病床上动弹不得。
“少废话!快出题!”
易中海强压怒火催促。
“行,再考一题。”
“一斤棉花一斤铁,哪个更重?”
“一样重!”
易中海得意抢答,“你们套路我早摸透了!”
“回答正确。”
医生点头,突然转向许富贵:“那一斤棉花一斤铁,哪个打人更疼?”
“哈哈哈当然是铁!铁多硬啊!”
许富贵大笑抢答,仿佛看见了解放的曙光。
“不错不错,都答对了……”
“那还不放人?!”
两人迫不及待地打断。
“别急,先把药吃了。”
医生像哄孩子似的掏出镇定剂:“乖乖吃药睡觉,明天就送你们回家……”
许富贵和易中海瞪大眼睛,半晌说不出话——
真把他们当神经病了!
** 仙人板板!
“啊啊啊!”
“放老子出去!你们这群 ** !”
【确实饿了。
洗漱完毕,贾正毅坐下便狼吞虎咽起来。
一碗米粥、两个馒头、一盘炒鸡蛋,吃得干干净净。
倒不是秦淮茹手艺多好,实在是消耗太大。
地太肥了也不好,容易陷进去。
“嗝——”
吃饱喝足,贾正毅抹了抹嘴,懒得收拾碗筷,起身出门。
“叔父!叔父!”
刚关上门,槐花顶着丸子头,奶声奶气地跑过来:“小姨和妈妈都走了,你带槐花玩好不好?”
“你姐呢?”
带孩子?贾正毅没兴趣,揉了揉槐花的脑袋,牵着她往后院走。
“冉老师来了,姐姐在听课呢,雨水姑姑也在。”
槐花仰起小脸,眨巴着眼睛:“叔父,你要带槐花去哪儿呀?”
“叔父还得上班,送你去老太太那儿……”
“哎呀!槐花不去!”
槐花甩开他的手,迈着小短腿噔噔跑开:“我去找冉老师了!”
“这孩子怕聋老太太?”
贾正毅嘀咕一句,正要转身,却见冉叶秋沉着脸从屋里走出来。
“来了,叶秋?”
贾正毅有点心虚,说好去接她,结果睡过头了。
关键是,还睡在秦淮茹床上。
“我想我不该来。”
冉叶秋气得瞪了他一眼:“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
“说什么?”
装傻充愣最合适,贾正毅一脸茫然。
冉叶秋气得直笑:“钱给你,我走了。”
她掏出何雨水给的五十块钱,气呼呼塞给贾正毅,扭头就走。
委屈,也怪自己犯贱,怎么就鬼使神差跑来了。
“生气了?”
贾正毅咧嘴一笑,拉住她:“家里人多,没地方睡,将就了一晚,不是你想的那样。”
“真的?”
话一出口,冉叶秋觉得自己太着急了,哼了一声别过头:“你爱睡哪儿睡哪儿,跟我解释什么。”
“不想听算了,是我自作多情。”
贾正毅把钱塞回她手里,故作叹息:“这是你劳动所得,要是心里过不去,就拿去做善事吧。”
“你……”
看着贾正毅离开,冉叶秋刚缓和的心情又没了。
“真不解释了?”
“听不出我说的是反话吗?”
“除了耍流氓,你就是个超级无趣的大**……”
发泄完,冉叶秋牵起槐花:“别乱跑,跟我回家,教你写字好不好?”
“不好!”
槐花摇头:“学习不好玩,冉阿姨带槐花出去玩吧?”
“不行。”
冉叶秋板起脸:“不学习没出息,将来想做没用的人吗?”
“啥是没用的人?”
槐花才三岁,一脸懵懂。
“没用的人,就是连自己都养不活……”
“那没事,叔父会养槐花!”
冉叶秋一愣,笑道:“现在小,叔父养你,长大了还让他养,不羞吗?”
“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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