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凭他们几句话,就要抓一个立过二等功的军人,是不是太草率了?
说完,贾正毅拍了拍领队执法者的肩膀:我知道你是奉命行事,但也得动动脑子,别被人当枪使了还不知道。”
你......
领队执法者哑口无言。
抓一个立过大功的人,风险太大。
一旦出错,他在执法局就别想混了。
这不是危言耸听,局里一半的执法者都是 ** 。
二等功——在他们眼里,那就是英雄的象征。
还要抓我吗?
见他沉默,贾正毅收回手:给你时间,去问问院里的人。
另外,他们指控我的那些话,你都听到了。
如果是诬告,相信你会还我一个公道。”
这一招反客为主。
贾正毅之前一直沉默,任由易中海几人表演,就是为了此刻。
诬告国家功臣,可是重罪。
尤其是在这个年代。
我会查清楚。”
领队执法者退缩了,扫了一眼手下:盯紧了,任何人不得离开,包括报案人。”
这......这是怎么回事?
连他们也被看管,易中海顿时慌了,转头看向许富贵:老许?怎么会这样?你不是都打点好了吗?
老头子?
他大爷?
许爷爷?
众人慌了神,尤其是许大茂和棒梗——他俩指控的罪名最多,如果贾正毅翻盘,最先倒霉的就是他们。
慌什么?天还没塌!
许富贵心里也发虚。
虽然料到贾正毅不好对付,但没想到连他叫来的执法者都会退缩。
意外......不,简直是措手不及。
执法同志?
许富贵强装镇定,一瘸一拐地走上前,压低声音:我和你们侯队是老交情,你应该相信我们,而不是他......
认识谁都没用!
原本还有些犹豫的执法者,听到这话,基本确定他们对贾正毅的指控多半是捏造的。
难怪侯队不亲自出马,而是派他来。
这是怕担责任啊。
想通归想通,事情还得办。
他冷冷扫了许富贵一眼:我劝你想想怎么收场,真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
说完,执法者不再理会许富贵,转身往院里走去。
许富贵僵在原地,脸色铁青。
他听出来了,这是让他息事宁人。
不甘心啊!花了那么多钱,如果不能狠狠整治贾正毅,以后还怎么在院里立足?
这位同志,我想问一下,刚才棒梗指控贾正毅的事,是否......
有个屁!棒梗这小子不光偷钱,吃的喝的用的,什么都偷。”
就是!要不是贾正毅打断他手脚时替他求情,保证他以后不再偷,我们早报案了......
张老五?马老七?
听到有人向执法者说了实话,易中海坐不住了,指着两人大喊:想清楚再说话!谁干不干净,我心里有数......
呵呵......
贾正毅冷笑打断:老东西,你这是在威胁大家替你作伪证吗?
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易中海恼羞成怒,冲着一大妈吼道:推我回去!院里人都被他收买了,我认栽!
正毅......
一大妈刚开口,就被易中海厉声打断。
一大妈叹了口气,推着易中海离开。
想走可以,但有些事,一大爷不说清楚吗?
收拾这老东西,贾正毅有的是办法,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逼得太紧,易中海会把傻柱拖下水,还会让秦淮茹难堪。
你......我......
易中海又气又无奈。
许富贵牛皮吹上天,钱也没少花,结果却草草收场。
棒梗和许大茂的事,我也是听他们说的,具体情况,我不清楚。”
他咬着牙,挤出这段话,死死盯着贾正毅:这样行了吗?
还行。
你这伤?
我自己摔的!
老易你......?
许富贵傻眼了。
关键时刻,易中海竟然反水了。
这次不行,还有下次,先撤吧。”
易中海不傻,从执法者的态度就能看出端倪。
这时候说得越多,做得越多,只会害了自己。
你还不过来!
易中海两口子一走,崔大可来了劲,冲着贾张氏呵斥:还想过日子就别掺和这事。
要是连谁当家都分不清,这婚结了也没意思。”
别啊大可!
贾张氏慌了,一把甩开棒梗,扭着胖身子凑上去:我什么都不知道,都是许富贵和许大茂搞的鬼。
别人家的事,咱们不管。”
“这**!”
许富贵怒骂一声冲上前:“别人家的事?棒梗不是你孙子……”
“棒梗现在是你孙子。”
贾张氏毫不客气地顶回去,转身对众人道:“以后别叫我贾张氏,我现在是崔张氏,和贾家半点关系都没有!”
“奶奶?”
棒梗愣住了,秦淮茹不要他,贾张氏也不要他,还落下残疾,谁来照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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