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好讲的,明天送菜时留神听听就知道了。”
贾正毅摆摆手,踢掉鞋子躺下:累了,睡吧。”
不洗洗?
关键事儿还没办呢,这就睡了?
秦淮茹狐疑地凑近闻了闻,一股淡淡脂粉香钻入鼻腔——还是混着几种的。
难怪没兴致,敢情在外头疯够了才回来。
哼,自己睡吧!
她没好气地戳了下贾正毅的脑门,转身上床,掀开槐花的被角准备挤一晚。
别吵醒孩子。
就吃了顿饭喝了点酒,啥也没干。”
贾正毅随口解释,一把将秦淮茹拽进被窝:工作上的事儿烦心,别瞎想,闭眼。”
真的?
往常他从不解释,今晚突然说这么多,秦淮茹将信将疑。
眼珠一转,手悄悄探了下去。
没几下,凶兽便苏醒了。
还真没骗我。”
她满意地抽回手,抿嘴一笑,背过身闭上眼。
等了几秒不见动静,秦淮茹故意撅了撅屁股:都这样了,还能睡着?
懒得动。”
贾正毅懒洋洋道:今晚体验全自动,别装矜持了。”
讨厌!谁装了?
小心思被戳穿,秦淮茹脸上挂不住,踹了他一脚:净想美事,我才不干呢。”
的一声,灯灭了。
窸窸窣窣的脱衣声里,夹杂着贾正毅的坏笑。
月光朦胧中,隐约可见秦淮茹扶着什么,踮脚缓缓坐下......
————
次日清晨,轧钢厂。
厂长!出大事了!
听闻李为民昨夜被捕,刘新鸣如同打了鸡血,一路狂奔至刘峰办公室报喜。
稳重点,老刘。
你这副模样,我怎么放心放权?
望着激动如孩童的刘新鸣,刘峰暗自摇头——即便提拔上去,怕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您早知道了?
见刘峰气定神闲,刘新鸣猛然醒悟:是那位出手搞掉的李为民?
刘峰苦笑着点燃一支烟:“你来之前,杨丰硕还特意打电话问我李为民被抓的事,听语气不像装的。”
“那是谁干的?”
刘新鸣愣住了,“除了杨丰硕,厂里还有谁能有这么大能耐?”
“真说不准。”
刘峰并非有意隐瞒,而是实在想不出人选。
周庆年要真有这本事,当初何必借贾正毅的力量才能勉强压制李为民。
至于贾正毅,虽然具备这个能力,但李为民掌握着他不少把柄,似乎也不太可能。
放眼整个工厂,能扳倒李为民的也就这两人了。
“这事必须弄清楚!”
刘新鸣急道,“两条人命,李为民肯定完了,他这个位置多少人盯着呢,咱们得抓紧......”
“你还想争取?”
刘峰暗自摇头,觉得刘新鸣太不自量力。
连李为民这么精明的人都栽了,他上去能撑几天?
“按资历我也够格了。”
刘新鸣毫不掩饰野心,“采购招商可是肥差,就算杨先生在也会支持我的。”
“让我想想。”
刘峰不好直接拒绝,沉吟道,“待会儿我去找周庆年探探口风,有机会的话我会帮你争取。”
“谢谢厂长!”
刘新鸣喜形于色,连连道谢后兴冲冲地离开了。
早餐桌上,秦淮茹被女儿叮当的话羞得满脸通红。
妈妈羞羞脸,这么大还玩骑马......
叮当!不许胡说!秦淮茹手一抖,筷子掉在地上,慌忙打断女儿,快吃饭,不准乱说话!
于莉等人投来意味深长的目光,秦淮茹再也坐不住了:我吃饱了。”说完狠狠瞪了贾正毅一眼,落荒而逃。
嘿嘿。”贾正毅厚着脸皮笑道,谁想学?我免费教学。”
娄小娥拧着他耳朵,当着孩子的面,你也不害臊!
就是!于莉附和道,都是我们太纵容你了,以后得给你立规矩!
冉叶秋也加入声讨:以前下班就往家跑,现在整天不见人影,指不定被哪个狐狸精勾走了。”
面对众人的围攻,贾正毅突然放下碗筷:好好的早饭被你们搅和了,不吃了!说完转身就走。
众人面面相觑,正疑惑间,听到门外汽车发动的声音。
这个滑头!娄小娥气得直跺脚。
贾正毅开着车暗自庆幸。
要不是跑得快,以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都怪叮当口无遮拦,还有这群女人,明明羡慕却非要拿他说事,害得他早饭都没吃饱。
经过路边时,他把房本交给等候多时的崔大可,简单交代几句后,径直朝轧钢厂驶去。
二十分钟后。
轧钢厂办公楼前。
贾正毅刚停好车,就听见进出的人群在小声议论李为民被捕的消息。
张爱琴出面指证李为民?
尽管声音压得很低,贾正毅还是听清了内容。
他暗自惊叹的同时,也明白了张海洋昨晚找他的用意。
有张爱琴作证,李为民这次插翅难逃。
如果张海洋够聪明,就该先给李为民定罪,再给他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比如交代蔡锦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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