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丽气鼓鼓地扭过头去:“没人帮没人管,倒霉也是我自找的,就像某人说的,受了委屈也得笑着咽下去。”
贾正毅权当没听见,脸上明晃晃写着“与我无关”
“烤鸭到啦——”
服务员推着餐车进来,腰间还系着围裙:“先生,这是您要的烟。”
他恭敬地递上华子,又指着餐车上的烤鸭问道:“需要我帮您片好,还是您自己动手?”
“我们自己来,放下菜就行。”
贾正毅挥挥手打发走服务员,等门关上后,转头看向桌上的酒瓶。
“酒是你点的,一滴都不许剩。”
他“咚”
地 ** 瓶杵在陈丽面前,抄起餐刀问刘岚:“想吃哪块?我给你切。”
“你切的我都喜欢。”
刘岚抿嘴一笑,脸颊微微泛红。
“喝就喝!大不了吐你车上!”
陈丽心里酸溜溜的,赌气倒了满满一杯酒,仰头咕咚咕咚灌下去。
辣得她直皱眉,却偏不肯夹菜压一压,就这么红着眼眶瞪贾正毅。
“先给陈丽吧?”
刘岚实在看不下去,扯了扯贾正毅的袖子。
“跟小孩似的。”
贾正毅又好气又好笑,随手卷了张鸭饼递过去。
“现在才想起来?晚了!”
陈丽一甩头:“我就要喝酒,醉死也不用你管!”
“咱俩什么关系啊?”
贾正毅被她逗乐了:“同事而已,顶多算朋友,你这架势倒像我欠了你八百年感情债似的。”
“反正就是你惹的我!”
陈丽理直气壮——毕竟两人之间那些事儿,说是夫妻也不为过。
“陪你喝两杯?”
贾正毅算是看明白了,今天不顺着她,这顿饭别想安生。
“就这?”
陈丽眼睛一亮,得寸进尺道:“再想想,还有什么没答应我的?”
“现学现卖啊?”
贾正毅弹了她一个脑瓜崩:“行吧,帮你就是了......”
“真的?!”
陈丽瞬间眉开眼笑,揉着额头追问:“你真肯帮我了?”
“别高兴太早,得听我安排。”
贾正毅可不想白帮忙——杨丰硕要是杀回来,他也躲不掉。
“一言为定!”
陈丽笑嘻嘻指了指他手里的鸭饼:“我饿了。”
“给。”
贾正毅刚递过去,突然“嗷”
地缩回手:“属狗的啊你?!”
“谁让你老气我!”
陈丽得意地嚼着鸭肉,总算出了口恶气。
“过分了吧?”
刘岚不乐意了,瞪着眼戳穿她:“正毅还没喂我呢,你倒先咬他手?当我是空气啊?”
“哎呀姐姐别生气~”
陈丽厚着脸皮卷了张鸭饼递过去:“我这不是被他欺负狠了嘛......来,我喂你,啊——”
**轧钢厂**
黄友才一行人剔着牙晃到李为民办公室门口。
“弟兄们,酒足饭饱该干活了。”
黄友才压低声音:“待会儿都机灵点,李为民要是耍花样,直接动手!”
“黄哥放心,保管让他服服帖帖!”
钱壮狞笑着摸出把 ** :“看他骨头硬还是刀子硬。”
“收起来!”
黄友才一巴掌拍掉他的刀:“真捅出事贾哥怎么收场?吓唬吓唬得了!”
“嘿嘿,我心里有数。”
钱壮把刀塞回口袋,朝紧闭的办公室门抬了抬下巴。
黄友才会意,猛地一脚踹开门——
“哐当!”
正打瞌睡的李为民吓得从椅子上蹦起来,看清来人后脸色铁青:
“杨丰硕的狗倒是叫得欢!人还没见着,就先来咬主子了?”
“少啰嗦!”
钱壮大步上前,从怀里掏出家伙,狠狠往办公桌一戳,只听的一声,五六公分厚的实木桌面应声而穿。
你想干什么?
见对方亮出凶器,李为民后颈一凉,连退数步拉开距离:要是不发声明,你还敢 ** 不成?
怕了?
钱壮斜坐在桌沿,歪着脑袋露出森然笑意:放心,要不了你的命,顶多让你尝尝手脚筋被挑断的滋味。”
虚张声势!
李为民强装镇定,他绝不信钱壮会为杨丰硕做到这份上。
是不是虚张声势,马上见分晓。”
钱壮暗骂一声老狐狸,转头对黄友才等人使眼色:既然李厂长不识抬举,咱们就按杨......
黄友才突然干咳打断,厉色瞪了钱壮一眼:说正事!当心隔墙有耳。”他意有所指地扫视办公室每个角落。
是是是......我欠考虑了。”
钱壮会意点头,朝同伙招手:哥几个搭把手,按住这老东西。
等挑完筋,咱们就能回去复命......
钱壮!
见众人真围上来,李为民终于绷不住了: ** 疯了吗?伤了我你也跑不掉!杨丰硕给你多少?我出双倍!
不是钱的事,人情债得用血来还。”
钱壮地拔出插在桌上的利刃:刀快得很,疼一下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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