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 ** 头看去,只见刘海中一家死死抵着门,透过窗户惊恐地盯着他们。
“那两个年轻人是谁?”
卫军注意到刘海中身后站着两个拿家伙的年轻人,皱了皱眉。
“那是刘海中的儿子,刘光天和刘广福。”
贾张氏赶紧凑上前献殷勤:“一个在罐头厂,一个在酱油厂,每月工资二三十块呢。”
“二三十块也叫钱?”
卫军嗤笑一声,冲小弟挥了挥手:“砸门!敢反抗就往死里打!”
“是,老板!”
小弟们兴奋地抡起钢管,二话不说冲上去猛砸。
“哐当!哗啦——”
门板碎裂,玻璃四溅。
“别砸了!有话好说!”
刘海中一家心疼得直跺脚,可越喊,小弟们砸得越狠。
“我的门啊!”
“造孽啊!”
刘海中急得跳脚,却被两个儿子死死拉住。
“爸,别出去!他们会 ** 你的!”
“轰!”
门被彻底砸烂,两名小弟踹开残骸,大步迈进。
“你、你们想干嘛?”
刘光天颤抖着举起菜刀,挡在一家人前面。
“刀有个屁用,你敢砍吗?”
刘光天吓得魂飞魄散,丢下菜刀就往父亲身后躲。
木棍结结实实砸在刘海中肩上,老家伙顿时满地打滚。
哎哟喂!送我去医院!
两个混混狞笑着拽起他的腿:这就送您老上路!
别别别!我装的!刘海中杀猪般嚎叫,裤裆在碎玻璃上划出刺耳声响,活像条被刮鳞的胖头鱼。
卫军叼着烟头踹开刘家大门,屋里顿时响起瓷器碎裂的爆响。
贾张氏缩在墙角直哆嗦,这动静比当年批斗会还瘆人。
后院传来闫埠宽的叫骂:老子要去派出所告——话音未落就变成哀嚎。
等被拎回来时,这老小子脸上开了染坊,还惦记着被抢走的棉被:几位爷行行好...
耳光抽得他原地转圈。
小弟们把搜刮来的衣物堆成小山,浇上汽油的火苗蹿起两米高。
刘海中捂着血淋淋的屁股哭成泪人,闫埠宽瘫在地上直抽抽。
火光照得卫军半边脸发亮:早把钱还了,何至于当街烤腚?
家被砸了,人也挨了打,衣服被子都被烧了,这个教训够深刻了。
卫军冷笑一声变了脸色,掏出一包烟点上:这就当你们付的利息了,今天不为难你们,赶紧想办法凑钱,明天见不到钱,就把房子烧了!
什么?
你们要烧房子?
刘海中和闫埠宽慌了神,原本躲在后面暗自庆幸的贾张氏也被吓得不轻,赶紧上前:大兄弟?你是在开玩笑吧,不会真烧房子......
谁是你大兄弟!卫军一脸厌恶,抬腿就把贾张氏踹了个狗啃泥,你欠的钱崔大可已经补上了,所以今天才没砸你家、烧你东西。
明天要是还不上钱,连你家一起烧。”
听到这话,正在哭哭啼啼的刘海中和闫埠宽突然觉得心里平衡了不少。
钱肯定是还不上了。
凭什么他们家被砸得稀巴烂,衣服被子都被烧光,贾张氏却能安然无恙?
现在听卫军这么说,顿时觉得公平了。
既然崔大可还了些钱,您能不能再宽限几天......
凭什么给你宽限?
挨了一脚的贾张氏居然立刻爬了起来,这让卫军不禁怀疑自己的实力——难道连个老太太都收拾不了?
他哪知道,贾张氏这是被钱逼急了。
凭什么给我宽限?
这个问题倒把贾张氏问住了。
她想了想,除了自己的身体,好像没什么能给卫军的了。
贾张氏心一横,抛了个媚眼,一副便宜你的表情:只要你肯宽限几天,我就陪你睡......
咳咳咳......
正在抽烟的卫军差点被呛死。
这老不死的想害死他啊!
别激动,我也不是白让你......
我激动你妈啊!
卫军不是被激怒,而是被恶心坏了,抬手就是一耳光把贾张氏扇倒在地。
我叫你犯贱!
他一边骂一边用脚猛踹贾张氏:老子没砸你家,你倒想吃天鹅肉!我这么帅的小伙子会缺女人?踹死你这不要脸的老东西......
哎哟哟!
不同意就不同意,打 ** 什么?
老太太也是一片好心,让你尝尝鲜......
闭嘴!
卫军快气疯了,怒吼一声招呼小弟:给我打,打到她说不出话来为止!
哦哦......
如梦初醒的小弟们一拥而上,对着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贾张氏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老不死的,叫你犯贱!
打!往死里打......
看着被当球踢的贾张氏,卫军还不解气,拿起抽了一半的烟走过来,狠狠按在贾张氏脸上。
一声,疼得贾张氏直翻白眼:哎哟哟!哪个 ** 毁我容......
老子是在给你整容!
看着新烫的烟疤,卫军心里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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