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撞见曹光瑞的家人,这洞房怕要变灵堂。
想到此处,贾正毅不禁打了个寒颤。
放心。”杨春柳嗔怪地瞥他一眼,食物中 ** 了两人,衙门已经立案。
查不出毒源前, ** 都领不回来的。”
那就好...贾正毅松了口气,踩下油门。
车身晃晃悠悠驶离,毕竟他喝了不少,能开动已属不易。
至于衙门查毒?他丝毫不担心。
以如今的验尸手段,根本查不出所以然。
即便查出,药也是经曹国安转交李为民的。
无凭无据,谁能指证?
真要闹上公堂,黄友才等人都能作证李为民早有报复之心。
更何况杨春柳——这位未亡人如今定会站在他这边。
嘿嘿...想到此处,贾正毅忍不住笑出声。
还没到家就做美梦?杨春柳红着脸啐道,是不是觉得我答应得太爽快?
哪儿的话。”贾正毅正色握住她的手,先前你问我会不会照顾你们母子。
现在我郑重承诺:不仅要养,还要当你孩子的义父。”
当真?杨春柳眼中闪过希冀。
丈夫猝逝,她明白跟了贾正毅就不能再找别人。
若能得他照拂,自是最好。
千真万确。”贾正毅并非虚言。
说到底,这是花钱买心安。
毕竟曹光瑞之死与他脱不了干系。
占了人家妻子,总要对遗属负责。
谢...
不必。”贾正毅捏了捏她的手,这是我自愿的。
别提这些了,免得坏了兴致,让你以为我不中用。”
正经不过三分钟!杨春柳无奈摇头,都怪我耳根子软,竟应下这般荒唐事。”
后悔也迟喽。”贾正毅笑着拐进巷子,忽然皱眉:屋里怎么亮着灯?
许是婆婆还没睡。”杨春柳也觉诧异,你先等着,我进去瞧瞧...
骗鬼呢?贾正毅一把拽住她,哪家婆婆刚丧子,会容儿媳带野男人回家?就在车里将就吧。”
你当我是傻子?杨春柳瞪眼道,这深更半夜的,左邻右舍都在。
你想害死我?
小声些不就行了。”贾正毅哪肯罢休,翻身挤到副驾,将杨春柳往挡风玻璃前一推。
不行...杨春柳刚要拒绝,忽觉腰间一松,裤子已然滑落,你倒是手脚麻利!
知道逃不过,她只得扶住玻璃:把车灯关了!
嘿嘿...贾正毅熄火拔钥。
月光如水,将车内映得朦胧。
窸窣衣响间,杨春柳闷哼一声。
吉普车开始有节奏地摇晃起来。
一个多时辰后,车厢终于恢复平静。
仅此一次,可累坏我了。”
还笑!这下称心如意了?杨春柳羞恼地拧他耳朵,顺手替他拉好衣襟。
“这可不赖我,要怨就怨你婆婆,深更半夜的不睡觉,瞎折腾什么。”
贾正毅整了整衣衫,厚着脸皮推卸责任。
“幸亏她老人家醒着,要是真把你领进门,我还有命吗?”
回想起方才的情景,杨春柳又羞又恼地踹了贾正毅一脚:“哪来这么多花招,下回再也不陪你胡闹了,腰都快折了。”
“下次在屋里,这样虽然好,但总觉得不够尽兴......”
你还嫌不够?
杨春柳惊得直瞪眼,慌忙提着裤子下了车:你到底是什么变的?谁能经得起你这样折腾?还让不让人活了?
难道你不喜欢?
贾正毅得意洋洋地看过来:现在明白为什么我身边总有这么多女人了吧?
少得意,迟早累垮你。”
轻哼一声,杨春柳取出手帕,擦拭着副驾驶的座椅:看你酒也醒了,回去开慢点。
要是觉得乏,就先歇会儿,我去给你拿床被子。”
这才哪儿到哪儿,我精神着呢。”
贾正毅咧嘴一笑,一把搂住杨春柳的脖子,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回去吧,老太太还没睡呢。
有空就来找我,闲了我也来看你。”
嗯......路上小心......
杨春柳温顺地点点头,退后几步,朝贾正毅挥挥手:我看着你走。”
真贴心。”
贾正毅笑着发动车子,倒出胡同,挥了挥手,一脚油门驶离。
坏东西。”
低声嘟囔一句,杨春柳转身回家。
站在大门前,她仔细检查了一遍衣着,确认没有破绽,这才推门进去。
哎呀!
刚进院子,杨春柳就被屋檐下的人影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婆婆。
不出声站在门口做什么?
她心里发虚,看老太太这架势,八成是躲在门后偷看了。
咱们娘俩说说话?
老太太确实看到了不该看的,望着这个对不起她儿子的女人,却又恨不起来。
确切地说,是不敢恨。
儿子没了,她一个老太婆死活无所谓,可孩子们怎么办?
两个孙女一个孙子,最大的才七岁,正是离不开娘的时候。
说什么?
本想直接回屋的杨春柳,见老太太堵在门口盯着她,知道躲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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