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旭东旭?你要能听见就帮帮妈......
贾张氏这一通鬼哭狼嚎,吓得众人纷纷躲开。
只有许大茂咧着张大嘴,笑得跟头驴似的。
老贾家内讧最有意思了。
可惜了海棠,被贾瘸子给......
算了算了,不就是个妞嘛,许爷不缺......
正想着,许大茂一扭头看见了脸蛋红扑扑的何雨水,不由得一愣。
奇了怪了,一晚上不见,这干瘪丫头怎么突然有女人味了?
嘿嘿......
傻柱跑了,能把雨水弄到手也不错......
许大茂那双王八眼滴溜溜转了起来。
啊啊啊......没法活啦......
贾张氏的惨叫声把许大茂拉回现实。
他看向贾正毅,心想老妖婆闹这么凶,贾瘸子怎么没反应?
仔细一看,贾正毅正慢条斯理地解鞋带,把许大茂看懵了。
他这是要干啥?
好奇的不止许大茂一个。
脱鞋?
该不会要用臭袜子堵贾张氏的嘴吧?
这主意好,老妖婆嘴太臭,正好用袜子消消毒。”
贾正毅的袜子不行,我有十几年脚气,用我的......
就在众人议论时,贾正毅抄起皮鞋,照着贾张氏的嘴狠狠抽了过去。
这可是带钢板的劳保鞋。
砰!
哎哟我的妈呀!
就这一下,贾张氏嘴里冒血,嗷的一声从地上蹦起来。
*%¥#@......
这下舒坦了。
贾张氏的嘴被抽出一道口子,指着贾正毅叽里呱啦说了一通,谁也听不懂。
大家都看见了。”
贾张氏胡搅蛮缠,满嘴封建迷信,该不该打?
贾正毅话音刚落,众人都傻眼了。
这理由找得也太牵强了吧?
不过......
看着贾正毅手里滴血的皮鞋,众人头皮发麻。
这要是给自己来一下,谁受得了?
正毅说得对,贾张氏太过分了。”
打得好!现在都讲科学,她还在这装神弄鬼,抽她都是轻的。”
打得对!应该把贾张氏抓起来......
不支持不行啊,贾正毅摆明了要整老妖婆,谁也不想当下一个贾张氏。
干啥?
为啥要抓老太太?
一着急,贾张氏说话也不漏风了,惊恐地看着众人:你们别过来!老太太受伤了,碰一下就倒,挨一下就伤,你们想养我一辈子?
太难了。
她就是想让贾瘸子补上她和崔大可的礼钱,怎么又要被抓了?
还有闫埠宽这个老王八。
平时挺硬气,于莉给老闫家抹这么大黑,怎么不抓贾瘸子?
还想讹人?
贾正毅挑了挑眉,举起鞋底:是你自己拿绳子绑上,还是我动手?
你有病吧!
贾张氏哼了一声,扭着肥腰跑了:老太太受伤了,要去医院!小兔崽子,等我回来,医药费和礼钱一分都不能少!
** 绝了!
贾正毅这才明白老妖婆为啥来找茬。
贾张氏跑了,可许大茂还在。
闫老师?
贾正毅笑着看向闫埠宽:许大茂抹黑你家,污蔑他人,这事怎么处理?
赔钱,再报警......
闫埠宽很上道,怒气冲冲一挥手:院里的老少爷们,今天许大茂能抹黑我,明天就能抹黑你们,这事必须严办!
别别......老闫......
许富贵慌了,赶紧上前踹了许大茂一脚:混账东西!没影的事也敢胡说八道,还不快滚回家去!
是是......
许大茂这会儿也不敢哔哔,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往家走。
许富贵?
贾正毅没阻拦,笑眯眯地盯着他:我没找你算账,你倒来找我麻烦,新账旧账是不是该清算了?
还有许大茂污蔑我们老闫家的账!
闫埠宽义愤填膺地瞪着许富贵,心里却乐开了花,这回非得狠狠宰这老东西一刀。
难道你看不出来,大茂这是在替老闫家撑腰吗?
这老东西为了钱,连脸面都不要了。
真是失算了。
少废话,这事你打算怎么解决?
闫埠宽哪有心思管许富贵的惊讶。
这老东西也不动脑子想想,真要帮他对付贾正毅,不就等于承认于莉和贾正毅有一腿了吗?
再说了,贾正毅可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狠角色。
跟他作对,比摸老虎屁股还危险。
跟我耍心眼?你也配!
许富贵可不惯着闫埠宽,冷笑一声,转头看向贾正毅:这事是大茂不对,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你的气也该消了吧......
想得太简单了。”
贾正毅轻飘飘的一句话,直接把许富贵说懵了:什么简单了?
你想得太简单了。”
贾正毅邪魅一笑,一把揪住许富贵的衣领,拽到面前:这事我可以不计较,但你们在医院对秦淮茹做的事,该怎么算?
你......你什么意思?
许富贵心头一颤,万万没想到秦淮茹会把那件事告诉贾正毅。
蓄意 ** ,预谋强(女干),随便一条都够吃枪子儿的。”
贾正毅这话一出,许富贵的脸色更难看了。
相反,贾正毅的笑容越发阴森:别以为买通几个医护就能高枕无忧,我想整死你们,易如反掌。”
你到底想怎样?
许富贵怂了。
他们敢在病房动手,也是提前买通医护人员支开了人。
原以为这事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竟被贾正毅查出来了。
其实贾正毅并没调查,只是听了秦淮茹的遭遇后推断出来的。
病房闹出那么大动静,却没一个医生护士过来,稍微动动脑子就能猜到怎么回事。
我也不想怎样,破财消灾罢了。”
贾正毅缓缓伸出四根手指:四千块,一分不能少。
明天这个时候见不到钱,就让执法者跟你们谈。”
你这是 ** !
四千块简直要了他的老命。
许富贵瞪大眼睛,咬牙切齿道:秦淮茹就是个寡妇狐狸精,不值这个价......
值不值,我说了算。”
说完,贾正毅拍了拍许富贵的脸,笑着转身走了。
我们的事解决了,该你了,闫老师。”
听到这话,闫埠宽眼睛一亮:姓许的......
滚蛋!
刚被 ** 四千块,许富贵一肚子火,大骂一声,气呼呼地转身就走。
这事得找易中海商量,毕竟他也是参与者,四千块得让他出一半。
站住!
没捞到好处,闫家的名声还被人踩在脚下,闫埠宽可不干。
今天不给个交代,咱们就去执法局......
拿着钱滚!
许富贵反手掏出两块钱,狠狠摔在闫埠宽脸上:就这么多,爱闹就闹,看谁丢人!逼急了,你家也别想好过!
见许富贵发狠,闫埠宽怂了,骂骂咧咧地捡起两块钱,冲众人挥手:散了散了,都围在这儿不用吃饭上班?
嘿嘿......
吃了大瓜的众人识趣地散开,各回各家。
于莉和贾正毅......
嘿嘿,这几天又有谈资了。
不过话说回来,贾正毅还真有两下子,搞定了于莉,还勾搭上了于海棠。
** ......
貌似还不止于家姐妹,还有秦家姐妹,真是让人羡慕啊。
与此同时。
贾正毅家。
刚才你在院里吵什么呢?
于莉听了几耳朵,但没听清,隐约听到有人提了她好几次。
是因为我的事吗?
魏媛媛也走过来,眼神忐忑,要是有人发现她的底细,院里就不安全了。
许家父子乱咬人,已经解决了,别担心。”
贾正毅随口解释,看向心事重重的魏媛媛:准备得怎么样了?
都写好了,在我房间,我去拿......
一起吧,顺便跟你说点事。”
叫住魏媛媛,贾正毅起身对何雨水说:快点吃,等会儿送你去学校。”
不用了正毅哥,学校放寒假了。”
何雨水有点心虚,不确定贾正毅昨晚是不是在于莉房间。
如果在,她和海棠干的荒唐事不就全被他听到了?
放假?
贾正毅一愣,算了算日子,快过年了。
放假挺好,趁这段时间你教秦京茹识字算术......
我教?
何雨水一脸诧异,连连摆手:我自己都没学好,哪会教人?要不请冉老师吧,反正她也放假了。”
行,这事交给你了。”
有人教就行,至于谁教,贾正毅无所谓。
“这钱你收好,买些水果点心,上门做客不能空手。”
贾正毅抽出几张钞票,随手递给何雨水。
何雨水盯着手中的钱,一时愣住了。
以往傻哥哥给她的零花钱,最多不超过三块,那还是她一周的伙食费。
可贾正毅一出手就是五六十,这么多钱,得花到什么时候?
“正毅哥?”
“这……这也太多了,我不敢要……”
“给你就拿着,剩下的钱多买点好吃的,瞧你瘦的。”
贾正毅随意挥了挥手,转身跟上魏媛媛离开了。
“这……”
“收下吧,他不差这点钱。”
见于雨水还在犹豫,于海棠接过钱塞进她口袋:“我今天也不上班了,待会儿吃完饭,我陪你去见冉老师?”
“好啊!”
有人作伴,何雨水自然高兴,更何况是于海棠。
“快来吃饭吧。”
看着两人又凑在一起,于莉心里无奈。
想提醒,却不知如何开口;不提醒,又怕她们胡闹。
算了,先由着她们,等分开后再单独劝劝。
——
与此同时,轧钢厂。
“厂长,有您的信,是个男人送来的……”
“他说什么了吗?”
李为民刚到厂门口,就被保卫科干事拦下。
摸着厚厚的信封,他心里疑惑——这么厚,如果是信,起码得有几千字。
“什么都没说,只让我转交给您。”
“那人长什么样?”
李为民更加好奇了,难道是赵喜昌派来的?
可如果是赵喜昌,肯定是为了报复周庆年,派人来厂里不是自投罗网吗?
“捂得严实,看不清脸,但个子很高……”
“去忙吧。”
神神秘秘的,李为民好奇心更盛,随手把信塞进公文包,径直去了办公室。
关上门,他迫不及待地拆开信封。
“啪嗒——”
一个裁剪过的笔记本掉在桌上,还有一张字条。
“什么东西?”
李为民拿起一看,瞬间脸色煞白——
这是他侵吞娄家股份的账本!
哗啦啦——
他快速翻了几页,每一笔账都记得清清楚楚。
“魏媛媛!”
他浑身发抖,死死攥着账本,盯着桌上的字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