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不要脸……”
激将法很成功,娄晓娥三人齐声骂了贾正毅一句,随后立刻挤到他身边,互相盯着对方,争夺主导权。
“呼——”
一场危机成功化解,贾正毅长舒一口气。
只是……
被三人紧紧挤在中间,阵阵幽香沁入心脾,再加上之前喝的三鞭酒,他有些喘不过气。
难受就难受吧,总比她们打起来强。
“正毅?”
“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刘海中一家走了过来。
傻柱要整死易中海,这种热闹怎么能错过?
“二大爷来了。”
贾正毅打了声招呼,顺势把秦淮茹往前一推:“出大事了,易中海色迷心窍,在医院天台想强 * 我堂嫂,幸好被人及时拦下……”
“什么?”
“老易要强 * 秦淮茹?”
刘海中瞪大眼睛,满脸震惊和不可思议。
“这……这怎么可能?我从医院走的时候,老易还好好的……”
“是真的,二大爷,不信您可以去医院问我婆婆,还有许大茂一家。”
说完,秦淮茹低头抹泪,呜呜哭了起来。
“这……”
刘海中震惊了,看秦淮茹的样子不像说谎。
一瞬间,他脑海中浮现出独揽大院权力的计划。
“易中海真是疯了!”
他怒骂一声,冲两个儿子招手:“光天、光福,跟我来!易中海为老不尊,欺负咱们院的女同志,必须抓起来送执法局!”
这话不仅是说给儿子听的,更是说给贾正毅听的,表明自己的态度,顺便揽下惩治易中海的大权。
“那就麻烦二大爷了……”
“正毅?”
“正毅……”
话没说完,贾正毅听到闫埠宽的喊声,转头一看,见他带着全家匆匆赶来。
“光天、光福,跟我走!”
抢风头的人来了,刘海中哪能让他得逞?一挥手,带着儿子直奔易家。
“秦淮茹的事我听说了,易中海简直不是东西!你说,要我怎么办?”
上次抄贾张氏家,闫埠宽不仅出了风头,还捞到不少好处。
这么大的事,他当然要积极表现。
可惜商量对策晚了一步,被刘海中抢了先。
“秦淮茹是我堂嫂,我不方便出面,麻烦三大爷带她走一趟。”
贾正毅暗示,闫埠宽心领神会,连连点头:“放心,正毅,绝不会轻饶易中海这 ** !走吧秦丫头,三大爷替你讨公道。”
“谢谢三大爷……”
“等等,三大爷。”
几人正要离开,贾正毅叫住闫埠宽:“盯着点傻柱,别闹出人命,让易中海以后蹲着尿尿就行了。”
闫埠宽嘴角一抽——这么狠还叫“就行了”
“不行?那又能怎样?”
“小叔子?”
贾正毅的话让秦淮茹心头一暖。
傻柱为她拼命,她自然感激,但相比之下,傻柱显得太过鲁莽。
这份情谊她会铭记一生。
至于傻柱的终身大事——
她是寡妇,配不上他,但秦京茹是黄花闺女,无论如何也要促成他俩。
“去吧。”
贾正毅没多言,冲秦淮茹摆了摆手:“若觉得委屈,可以让两位大爷帮你要些补偿。”
“正毅放心,我老闫一定办妥!”
闫埠宽大手一挥,带着三个儿子,领着秦淮茹离开了。
“你不去?”
见贾正毅找了块砖头坐下,娄晓娥一脸不解。
“我坐镇后方。”
贾正毅咧嘴一笑,从兜里掏出一把瓜子,递给娄晓娥和秦京茹:“帮我嗑瓜子……”
“你怎么跟聋老太太似的?”
娄晓娥既无语又惊讶,还带着一丝好奇。
“这种时候嗑瓜子,特别香吗?”
秦京茹眨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满脸疑惑。
“尝尝不就知道了……别说话,快搬小板凳坐好,好戏开场了……”
好戏确实开始了。
先到的刘海中几步冲到傻柱面前:“冷静点傻柱!事情我们都听说了,你砍死易中海,自己也得进去,不值当!”
他一边劝,一边挥手示意:“光天、光福,去把门撬开,请易中海出来对质!”
“好嘞!”
“不必了!”
没等刘家兄弟动手,躲在门后的易中海推开破烂的门走了出来。
“傻柱,你发什么疯?”
一出门,易中海就沉下脸,指着傻柱怒骂:“我易中海在院里的为人,你还不清楚?说我玷污秦淮茹,这种话你也信?我这岁数都能当她爹了!”
“少狡辩!秦姐不会拿清白开玩笑!”
傻柱怒吼一声,抡起扁担朝易中海狠狠砸下:“去死吧,老畜生!”
“老刘,拦住他!”
易中海慌忙闪躲,还是慢了一步,扁担重重砸在他肩上。
“啊——!”
一声惨叫,易中海踉跄倒地,捂着肩膀哀嚎:“傻柱,你特么疯了……”
“老子没疯!就是要弄死你……”
“老头子!”
见易中海倒地痛苦 ** ,一大妈怒火中烧,一头撞向傻柱裤裆:“敢打我男人,老娘跟你拼了!”
幸亏她脑袋大,没造成太大伤害,但傻柱仍疼得倒吸凉气。
“嘶——!”
“滚开!”
忍痛一脚,傻柱将一大妈踹翻在地。
“哎哟!”
一大妈扛不住这一脚,趴在地上爬不起来。
“老东西,受死吧!”
傻柱抄起菜刀,杀气腾腾逼近易中海。
“傻……傻柱,你想干什么?!”
易中海慌了,捂着肩膀拼命往后挪。
“不干什么,就是要你的命!”
话音未落,菜刀已朝易中海头顶劈下。
“傻柱住手!”
千钧一发之际,闫埠宽扑上来抱住傻柱,将他推到一旁。
“我的娘啊!”
菜刀擦着头皮掠过,易中海吓得尿了裤子,连滚带爬往外逃。
“别冲动!杀了易中海,你坐牢不说,还会连累秦淮茹……”
闫埠宽的话让傻柱一愣。
“废了他那玩意儿,比杀了他更解恨!易中海理亏,不敢报警!”
说完,闫埠宽猛地将傻柱推向易中海。
“老易快跑!傻柱疯了!”
这一嗓子惊醒了傻柱。
“老畜生,别跑!”
傻柱丢下菜刀,扑向踉跄逃跑的易中海。
“砰!”
两人重重摔在地上。
“看你还跑!”
傻柱爬起来,一拳砸在易中海脸上,接着一脚踹向他裤裆。
“咔嚓——!”
蛋碎声中,易中海瞪大眼睛,“噌”
地坐起身。
“啊——!!!”
凄厉惨叫后,他两眼一翻,疼晕过去。
“老头子!”
“傻柱,你这天杀的……”
“呵!”
傻柱咧嘴冷笑:“你生不出孩子,这老东西留着那玩意儿也是摆设,我帮你平衡平衡!”
说完,他抬脚又狠狠踩向易中海裤裆。
“啊——!!!”
剧痛让昏迷的易中海瞬间惊醒,他颤抖着抱住傻柱的腿,撕心裂肺求饶:
“傻柱……饶……饶了我吧……我错了……”
“讲!”
“你在医院天台上对秦淮茹干了什么?”
傻柱怒吼着,用脚狠狠碾轧易中海的裤裆。
“啊...我...我禽兽不如...傻柱...饶了我吧...啊...”
“老畜生!”
见易中海认罪,傻柱怒火更盛,抬腿就是一脚猛踹。
“啊——!”
易中海发出凄厉惨叫,双手捂着 ** 翻着白眼昏死过去。
“当家的?”
“当家的?”
一大妈惊恐地爬到易中海身边,伸手一摸全是黏稠的血迹。
“救命啊!快救救我家老易...”
她抱着昏迷的丈夫,向呆若木鸡的刘海中等人哭喊:“求求你们救救他...”
“快...快送医院...”
“老刘别愣着了,赶紧送医...”
再耽搁下去,怕是到医院也只能切除保命了。
“哦哦...快来帮忙...”
回过神的刘海中急忙招呼闫家兄弟,七手八脚抬起易中海往外跑。
“他大嫂,把钱都带上...”
闫埠宽拽住慌乱的一大妈:“估计要花不少钱,把家底都带上。”
“好好...”
六神无主的一大妈冲回家,抱着个铁罐子叮当作响地追了上去。
院子里只剩下傻柱和秦淮茹。
“姐,解气了吗?”
沉默片刻,傻柱咧嘴憨笑,方才的暴戾荡然无存。
“你...你这个傻子...”
秦淮茹泪如雨下,哽咽道:“为什么要这样?我不值得...我就是个自私自利的烂人...
彻底坏死,只能全部切除...
医生的话让一大妈两眼发直,整个人都懵了。
这...这...
刘海中和闫埠宽也吓呆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闫埠宽更是冷汗涔涔——毕竟是他怂恿傻柱动手的。
大夫,能不能保留一点?全切太残忍了...
求您了大夫...
一大妈突然跪地哭嚎:保住我男人的命根子啊...
实在没办法。”
医生扶起她:再拖延连命都保不住了。”
作孽啊!该死的傻柱...
一大妈瘫坐在地嚎啕大哭:老易家要绝后了...
再耽误就准备后事吧!
医生厉声呵斥。
切!全切!保命要紧...
一大妈慌忙改口。
早这样或许还能保留些,现在彻底没救了...
听到这话,一大妈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快掐人中!
刘海中他们手忙脚乱地施救。
安静!
护士怒气冲冲推门而出:再吵怎么手术?
可这人昏过去了...
解开衣领通气!别嚷嚷了!
护士甩门而去。
轻点声,先把人抬走...
刘海中憋屈地指挥着,众人像抬牲口似的把一大妈架到一旁。
“老易,出啥事了?”
被拉到一旁的闫埠宽一脸茫然,疑惑地望向神色凝重的刘海中。
“老易伤得这么重,等他醒了肯定不会轻易罢休……”
“你到底想说什么?”
见刘海中拐弯抹角,闫埠宽不耐烦了:“都这时候了,有话直说,别摆你那套官腔。”
“行行行!我说……”
眼下确实不是端架子的时候,刘海中叹了口气:“老易的为人你清楚,他一定会报复,而且会怀疑是贾正毅在背后搞鬼,甚至迁怒于我们……”
闫埠宽闻言沉默了。
刘海中说得没错,易中海表面宽厚,实则阴险狡诈。
从他为了让秦淮茹给易家留后,竟能谋划三四年,足见其城府之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