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工作体面收入高,在四合院还分到两间房。”
存折上攒了一千多块钱,家底厚着呢。”
这样的条件,哪个姑娘能不心动?
秦淮茹虽然早不是黄花闺女。
可听着这些条件,心里也直痒痒,恨不得立刻嫁给郝爱国。
偏偏昨晚郝爱国把话挑明了:
对秦淮茹这样风韵犹存的寡妇,
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绝不可能明媒正娶。
秦淮茹越想越窝火。
当年自己瞎了眼没选郝爱国,如今他凭什么看不上自己?
连儿子棒梗都给他白送——
这买一送一的买卖,难道不划算吗?
懊恼之余,秦淮茹又动了心思。
昨晚鬼使神差推开浴室门,
郝爱国那副身板看得她心头直跳。
盘算着吃完饭就去医院,
悄悄做个小手术......
这样往后和郝爱国,
也能少些后顾之忧。
她盘算着今晚就去找郝爱国。
不远处,
易忠海正为干儿子傻柱操心。
眼见傻柱被郝爱国压得抬不起头,
这位壹大爷满肚子火气。
可郝爱国毕竟是保卫科副科长,
他就算出面也是自讨没趣。
只能在心里暗骂:
郝爱国这个天阉的废物!
连男人都算不上的东西,
也配在这儿耀武扬威?
另一边,
长腿 ** 于莉正数落着自家男人。
早上看着郝爱国骑新车出门,
她和阎解成继续置办回娘家的礼物。
可兜里就五毛钱,
能买什么像样的?
盘算着买三斤鸡蛋充门面。
六十年代物价便宜:
精面两毛六一斤,
标准粉一毛七,
大米两毛,
小米一毛,
花生油六毛,
鸡蛋一毛八,
猪肉八毛四,
牛羊肉七毛左右。
正要付钱时,
阎解成突然捂着脸嚎叫:
别买鸡蛋了!
我这脸疼得厉害,
准是郝爱国那个天阉打的!
五毛钱全搭进医院,
大夫说伤势不重,
开点药膏就打发了。
阎解成故意磨磨蹭蹭,
算准饭点才到岳父家。
于莉气得牙痒:
阎解成你个窝囊废!
连顿饭都要算计我娘家?
想到郝爱国的大方,
再看丈夫的抠搜样,
于莉心凉了半截:
这日子...真过不下去了...
..........................................
阎解成果然得了阎埠贵真传。
时间掐得准准的,
正好赶上于家开饭。
爸妈,海棠,我们来看你们了。”
于海棠翻了个白眼。
她向来瞧不上这个姐夫,
当初就极力反对这门亲事。
可惜父母被阎埠贵忽悠,
硬是把姐姐推进了火坑。
于莉性格内向自卑,婚事全由父母安排。
尽管妹妹于海棠极力反对,她最终还是嫁给了阎解成。
与于海棠的冷漠态度不同,于莉的父母显得更为宽容。”解成、于莉,来得正好,一起吃饭吧。”听到这句话,阎解成立即眉开眼笑。
又白蹭一顿饭,我阎解成果然聪明绝顶!正当他暗自得意时,于莉看着他沾沾自喜的模样,心里很不是滋味。
阎解成比起郝爱国差远了......于莉心想,要是郝爱国不是天生缺陷该多好......她默默摇头,走上前将带来的礼物放在桌上。
空手而来的阎解成赶紧说:海棠,这是送你的英雄牌钢笔。”于海棠眼睛一亮:姐,这是你买的吧?我在王府井见过,要五块多呢!
阎解成抢着说:对,五块二,只要你喜欢就好。”于海棠皱起眉头。
虽然接触不多,但她一眼就看出阎解成是个吝啬鬼,绝不可能舍得花这个钱。
于父于母却信以为真:你们刚结婚手头紧,回来不用带礼物。”阎解成继续表演:爸妈,不贵不贵。
这是给妈买的梅花牌手表,168块加一张票呢。”
看着阎解成如此卖力表现,于莉心里更难受了。
路上阎解成就多次提议,要把郝爱国送的礼物说成是自己买的,好脸上有光。
虽然于莉坚决反对,但阎解成还是我行我素。
不明 ** 的于父于母对女婿赞不绝口。
这时于海棠悄悄问:姐,这些真是姐夫买的?我可不信。
到底是谁送的?
内心的愧疚让于莉终于爆发:爸妈、海棠,这些不是我俩买的,是我朋友托我送给你们的。”客厅瞬间安静。
阎解成脸色铁青,于父于母也难掩失望。
只有于海棠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娇小活泼的她与高挑内向的姐姐截然不同,常常更有主见。
于莉曾多次在郝爱国面前夸赞妹妹,甚至想撮合他们。
但想到郝爱国的特殊情况,只好作罢。
比起秦淮茹总是当面揭短,于莉为人善良得多。
在一片沉默中,古灵精怪的于海棠突然笑出了声......
“吃饭啦!再不吃菜都凉了!”
于海棠催促着,于莉也附和道:
“爸妈,先吃饭吧。”
“虽然东西不是阎解成送的,但他一路上也帮忙拿了,总归是出了力的。”
于父瞥了眼阎解成阴沉的脸色,直接问于莉:
“这手表和钢笔到底是谁给的?你老实说。”
于母也追问:“是啊,这两样都不便宜,尤其那手表,阎解成刚才还说值一百六十八块呢!”
于莉刚要开口,阎解成抢先插话:
“爸妈,你们不是问我脸上伤怎么来的吗?就是跟院里那个天阉打架弄的!这钢笔和手表是他赔的……”
他边说边冲于莉使眼色。
于父于母眉头紧锁:“于莉,真是这样?”
于海棠嗤笑一声:“爸妈,这不明摆着吗?有人硬把别人的心意往自己脸上贴金呢!姐刚才都说了,是她朋友托她送的礼物。”
一家人的目光里都透着对阎解成的不满。
但毕竟于莉已和他结婚一个月,众人只能强压火气,不再搭理他。
于母犹豫道:“阎解成说送礼的是天阉……该不会是郝爱国吧?”
于父点头:“听说他父亲去世后厂里给了一大笔补偿金,存款少说有一千五。
他独身一人,买得起英雄钢笔和梅花表,八成是他。”
于母叹气:“可惜是个天阉……”
当初相亲时,她更中意郝爱国——个子高、相貌好、工作稳当,还有两间房和丰厚存款。
但眼下木已成舟,再说无益。
于父咳嗽两声打断妻子,示意阎解成还在场。
况且,郝爱国终究有生理缺陷,叁大爷阎埠贵说得对:父母总得为女儿长远考虑。
饭桌陷入诡异的沉默。
直到吃完,于海棠一把将于莉拽进里屋,迫不及待地问:
“姐!你都结婚一个月了,郝爱国为啥还送你这么贵的礼?他是不是还惦记着你?”
于莉瞪她:“别胡说!我们就是普通朋友。”
于海棠狡黠一笑:“这世上可没单纯的男女友谊。”
于莉一怔,迟疑道:“可他是天阉啊,能有什么想法?”
“万一是谣传呢?或者……他的病已经好了?”
于莉瞳孔一震,眼底倏地闪过光亮,又迅速黯下去。
她是个传统的人,即便对阎解成失望,也清楚自己已为 ** 。
但某个念头突然窜上心头,她的眼睛又亮了起来。
于莉的目光突然落在妹妹于海棠身上。
于海棠的年纪放在二十一世纪或许还小,但在物资匮乏的六十年代,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
那个年代的人普遍早熟,生活所迫,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于莉打量着妹妹娇小的身形,发现她的身材比自己更加匀称。
她忽然冒出一个大胆的念头:“海棠,要不我给你介绍个对象?”
于海棠一愣:“姐,你是说郝爱国?可他之前是你的相亲对象啊!”
“而且我只是猜测,还不能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天阉,或者身体有没有恢复。”
她手里把玩着一支英雄牌钢笔,笑嘻嘻地说:“这样吧,姐,你回去后多打听打听郝爱国的情况。”
“如果他不是天阉,或者身体已经恢复了,我倒是不介意和他处对象。”
“毕竟和阎解成一比,郝爱国可强太多了。”
于莉点点头:“我也觉得郝爱国很优秀,可惜他是个天阉。”
“不过你的猜测也有道理,只是……这种私密的事,我怎么打听?”
“总不能亲自去检查吧?”
说到这儿,于莉的脸一下子红了。
门外,于父于母因为之前的事,都不愿搭理阎解成。
于母去洗碗,于父则拿着那块梅花牌手表,敲响了于海棠的房门。
“于莉,海棠,你们出来一下。”
两人走出房间,于父直接将手表连同精致的盒子递给于莉。
“于莉,这表太贵重了,我们不能收。”
“你回去替我好好谢谢郝爱国,让他有空来家里吃饭。”
于莉连连摇头:“爸,这是郝爱国送的,我当时就推辞过,可他坚持要给。”
“您要是不想要,就自己退给他吧,反正我是退不回去了。”
“说不定我一退,他直接扔垃圾桶了。”
于海棠也附和道:“爸,要不您先收着,让姐今晚住这儿,明天再商量怎么处理。”
“到时候是退回去还是回礼,再决定也不迟。”
于父、于母和于莉都觉得于海棠说得有理。
一家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完全把阎解成当空气。
阎解成肿着脸站在一旁,随着时间推移,麻木感消退,疼痛愈发剧烈。
他在心里把郝爱国骂了无数遍:“郝爱国,你这该死的天阉……”
原本他还想蹭顿晚饭,可于父于母去上班,于莉和于海棠去逛街,直接关门送客。
阎解成悻悻地离开,心里憋着一肚子火。
同一时间,红星轧钢厂。
秦淮茹吃完饭,找到车间主任请假。
“主任,我下午不舒服,想去趟医院。”
“秦淮茹,你怎么又请假?”
车间主任皱眉。
秦淮茹工作经常出错,还总请假,要不是看在她是顶替贾东旭的岗位,加上壹大爷偶尔帮腔,车间主任早想开除她了。
“主任,我也不想请假,可实在不舒服。”
“而且您也知道,我丈夫贾东旭一年前在厂里出了事故,时不时就得去医院……”
车间主任不耐烦地摆摆手:“行吧行吧,你去吧!真是的,干了一年还不如别人一个礼拜。”
秦淮茹懒得认真干活,只想着不劳而获。
她特意从保卫科办公室经过,见里面只有郝爱国一人,赶紧溜进去,顺手关上门。
“郝爱国,我下午请假了。”
她压低声音凑近说道。
“我已经想好了,下午就去医院……上环……”
正午时分,英气逼人的短发姑娘刘岚让秦淮茹倍感压力。
秦淮茹敏锐察觉到刘岚对郝爱国的心意。
更令她不安的是,郝爱国当众宣称刘岚是远房表妹,还警告傻柱不许为难刘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