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地球呼吸成圣 第15章 兄妹淘金记

周小灵突然坐直身体：对了哥，我查了攻略，古玩城附近有家超火的火锅店，明天中午我们去吃吧！

周小刀点头，快去睡吧，今天玩累了。

第二天中午，两人按照计划去了那家网红火锅店。店内装修极具川西特色，青砖灰瓦的仿古风格与现代化设备完美融合。

周小灵刚坐下就迫不及待扫码点单，手指在平板上划得飞快。

哥，他们家的九宫格锅底是招牌！她兴奋地展示着菜单上的3d动画，你看这个牛油造型还是熊猫图案呢！

等菜时，邻桌几个年轻人正在直播，举着自拍杆360度拍摄火锅特写。主播是个染着蓝发的女孩，正对着手机夸张地介绍：

家人们看这个毛肚的厚度！这才是正宗的川派火锅...

他们的锅底突然溅起一滴红油，正好落在主播新买的汉服袖口上。

女孩顿时变了脸色，但马上又对着镜头挤出笑容：宝宝们等一下哦。

然后转头对服务员说：你们这个锅底溅油的问题很严重啊，我刚买的限量版汉服...

服务员是个二十出头的姑娘，连忙鞠躬道歉：实在对不起，我这就给您拿专业去渍剂...

去渍剂？主播突然提高音量，把手机对准了服务员:

家人们看看，这就是网红店的服务态度！两千多的衣服一句去渍剂就打发...

她的同伴们也跟着起哄，有人甚至开始拍摄服务员窘迫的表情。

经理闻讯赶来，是个戴金丝眼镜的斯文男子。他先是查看了衣服污渍，然后微笑道：

这位客人，我们店里有专门的衣物护理间，可以为您提供免费干洗服务。另外今天的餐费我们全免，再赠送您一张VIp卡如何？

主播脸色稍霁，对着镜头说：家人们，店家态度还不错...那我们继续试吃这个雪花肥牛...风波就此平息。

周小灵看得目瞪口呆：现在吃个饭都要搞这么大阵仗？

周小刀给妹妹夹了片毛肚：网红经济嘛。上次有家店就因为被大V差评，第二天营业额直接腰斩。

这也太夸张了...周小灵突然压低声音，哥，你看后面那桌！

角落里，一个穿着朴素的老人正颤巍巍地从旧挎包里掏出个小本子，对照着菜单价格反复计算。服务员过来时，他局促地问：姑娘，这个...素菜拼盘能只要半份吗？

服务员会意地点头：爷爷您点儿童套餐吧，量刚好还有赠品玩具，我帮您把辣度调到最低。

老人连连道谢的样子，与刚才的闹剧形成鲜明对比。

离开火锅店时，周小灵还在嘀咕：同样是顾客，差距怎么这么大...

世界本来就是参差的。周小刀望着远处的高楼大厦，走吧，带你去见识更参差的地方。

下午两点整，两人来到了呈都文化城。这里是国庆期间最热闹的地方之一，整个街区被划分成古玩区和赌石区，到处张灯结彩，人头攒动。

哇，好多人啊！周小灵兴奋地东张西望，哥，我们先去哪个区？

随你。周小刀宠溺地看着妹妹。

那先去古玩区！周小灵拉着哥哥就往里走。

古玩区里摊位林立，瓷器、玉器、铜器、字画琳琅满目。摊主们操着浓重的川音吆喝着，游客们讨价还价的声音此起彼伏，充满了市井气息。

哥！快看，那个就是神秘盲盒周小灵兴奋地指向前方一个挂着红灯笼的摊位，拽着周小刀就往那边跑。

摊主是个戴圆框眼镜的中年男人，穿着对襟唐装，正笑眯眯地招呼着客人：

来来来，一百块一个盲盒，保不准能开出价值连城的宝贝！开不出也莫得关系，就当买个开心嘛！

摊位前围了不少年轻人，有人拆开盲盒后发出夸张的惊叹，引得更多人掏钱尝试。

周小刀走近后，装作不经意地触碰了几个盲盒，通过噬宙诀感应，立刻判断出里面全是现代工艺品，连高仿都算不上。

小灵，别买这个。他低声提醒。

啊？为什么？周小灵不解，你看那个人开出了青铜器

那是做旧的树脂工艺品，周小刀拉着她后退几步，成本不超过十块钱…………别的摊主可能有古董，但这个摊主并没有放古董进去

周小灵撅起嘴：可是...

别可是了，哥带你去看看真正的古董，周小刀打断她，拉着她往深处走，让你见识下什么叫淘宝。

他一边走，一边装作随意地触碰摊位上的物品。

这种能力必须通过接触才能发挥作用，让他能够感知物质的本质结构和年代信息。大多数摊位上的在他触碰后都显露出赝品的本质。

直到他来到一个不起眼的字画摊前。摊主是个头发花白的老者，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中山装，正低头翻着一本旧书。

周小刀欣赏了几个后，手指轻轻触碰了一幅泛黄的山水画，立刻运转噬宙诀感应到纸张纤维的氧化程度和墨迹渗透的层次感——这至少是清代的作品。

老板，这幅画怎么卖？他开口问道。

老者抬头，浑浊的眼睛打量了他一下：三万。

三万？周小灵瞪大眼睛，这么贵？

老者哼了一声：爱买不买。

周小刀没还价，直接掏出手机：扫码。

周小灵拽了拽他的袖子：哥！你疯啦？三万买张破画？

周小刀笑了笑，没解释，付完钱后小心地卷起画，收进背包。

哥，你到底在干嘛？周小灵一脸狐疑，三万块啊！爸妈一个月都挣不了这么多！

周小刀低声道：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两人又逛了一会儿，周小刀在一个瓷器摊前。

手指触碰了几个瓷瓶，最终停留在一个不起眼的青花瓷瓶上——通过接触，他感知到瓷胎的密度和青花钴料的发色都指向明代民窑。

这个怎么卖？他指着瓷瓶问道。

五万。女摊主头也不抬。

周小刀再次爽快地付了钱。周小灵这次彻底懵了，拉着哥哥走到一个人少的角落。

哥，你老实告诉我，她压低声音，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你是不是中彩票了？还是...做了什么违法的事？

周小刀看着妹妹担忧的眼神，叹了口气：我在魔都确实赚了些钱，但不是违法来的。具体怎么赚的...以后告诉你。现在，带你去个地方。

十分钟后，两人站在一家名为聚友缘斋的古玩店前。店铺门面不大，但装修考究，红木门框上挂着黑底金字的匾额。

哥，咱们来这儿干嘛？周小灵疑惑道。

卖画。周小刀推门而入。

店内装潢典雅，檀木架上陈列着各式古董，淡淡的檀香弥漫在空气中。

一位穿着深蓝色唐装的中年男人正坐在茶台前品茶，见有人进来，礼貌地站起身。

两位，想看点什么？店主抬头，目光在周小刀身上停留了一秒，随即注意到他背着的长条形包裹。

周小刀直接拿出那幅山水画，在店主准备好的绒布上小心铺开：老板，收吗？

店主起初不以为意，但当他仔细端详画作时，眼神逐渐变得凝重。

他戴上白手套，轻轻抚过画卷边缘，又拿起放大镜观察墨迹和纸张，最后甚至取出一盏特制的小灯照射画面。

这...店主深吸一口气，抬头时眼中带着惊讶和敬意，小兄弟，这画你从哪儿得来的？

刚在古玩城买的。周小刀坦然道。

店主又仔细检查了一遍，才缓缓道：这是清代画家仿石涛的作品，虽然不是真迹，但笔法极像，应该是当时名家所仿。市场价至少七百万。

七百万？！周小灵惊呼出声，差点跳起来，被周小刀按住了肩膀。

这店主倒是个老实人，没欺骗年份，周小刀神色平静：老板能给多少？

店主沉吟片刻：六百五十万，现金转账，现在就能办。这已经是很公道的价格了，你去拍卖行虽然能卖更高，但手续复杂，还要交税。

周小刀也愿意给诚实的老板赚点钱，他点点头：成交。

交易过程很快，店主显然是个爽快人。当周小灵看到哥哥手机上的银行到账通知时，整个人都傻了，呆呆地看着那一长串数字。

六...六百五十万？她结结巴巴地重复着，突然掐了自己一把，我不是在做梦吧？

周小刀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现在信我了？

信了信了！周小灵激动得语无伦次，哥！你太神了！三万变六百五十万！

店主又看向周小刀手中的青花瓷瓶：这个也看看？

周小刀递过去，店主这次更加仔细地鉴定，甚至取出了专业仪器检测胎土和釉面。二十分钟后，店主再次露出惊讶的神色。

明代民窑的青花，品相完好，这种器型少见，他推了推眼镜，市场价一千三百万左右。

最终，周小刀以1200万的价格卖掉了瓷瓶。走出聚友缘斋，周小灵还沉浸在震惊中，走路都有些飘忽。

哥，你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她拽着哥哥的胳膊，眼睛瞪得像铜铃，那画和瓶子看起来都很普通啊！

周小刀笑而不答：运气好而已。

周小刀不想在古玩区逗留太久，以免引人注目，于是拉着妹妹道：走，带你去赌石区玩玩。

赌石区比古玩街更加热闹，巨大的棚架下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翡翠原石，商贩们高声叫卖，买家们或蹲或站，用手电筒照着石头，试图看出端倪。

周小灵兴奋地东张西望：哥，这个怎么玩？

赌石就是买原石，切开后如果有翡翠就赚，没有就亏。周小刀简单解释。

他目光扫过摊位，很快锁定了一家客人较少的摊子。摊主是个满脸横肉的壮汉，正叼着烟和几个同行闲聊。

周小刀走过去，蹲下身，假装随意地摸了摸几块石头，实则暗中运转噬宙诀，感知内部结构。

突然，他的手指在一块不起眼的灰褐色原石上停顿了一下。

老板，这块多少钱？他开口问道。

壮汉瞥了一眼：五万。

周小刀没还价，直接付钱：

壮汉挑眉，似乎有些意外他的爽快，招手叫来切石师傅。

周围渐渐围拢了一些看热闹的人。

嚓——随着切割机的声音，原石被缓缓切开。

出绿了！有人惊呼。

切面露出一抹浓郁的翠色，水头极好，在阳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冰种！至少值三百万！旁边一个懂行的买家立刻喊道。

周小刀神色平静，继续让师傅全部切开，最终得到一块拳头大小的冰种翡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