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州指挥使司的晨光透着暖意,沈砚案上却摆着三份刚送达的密报,虽非生死危机,却关乎盛世根基的稳固。柳轻眉立在一旁,语气沉稳:“大人,三线余波未平。其一,广州港通商码头排查出三枚西洋主战派残余埋设的炸药,暗线追踪确认,是克劳德的余党皮埃尔所为,他潜伏在西洋商馆的杂役中,意图炸毁码头仓库,破坏通商秩序;其二,河南开封府传来消息,温体仁余党残余赵三,散布‘沈大人功高震主,即将谋逆’的谣言,煽动百姓囤积粮食,冲击税改衙门,试图动摇民心;其三,京城传来动静,部分官员借‘论功行赏’之机,暗中结党,意图将水师与锦衣卫的功劳揽于己身,甚至有人上书陛下,建议‘削减沈大人兵权’,制衡海防势力。”
沈砚指尖轻叩案面,眸色平和却清明,瞬间厘清关键:“这不是大规模反扑,是残余势力的最后搅局,也是朝堂权力调整的必然波折。炸毁通商码头,是想破坏大明与西洋的和平通商,断民生财源;散布谋逆谣言,是想借民心猜忌瓦解我们的根基;朝堂争功制衡,是想趁势削弱海防与情报力量——三者虽轻,却若处置不当,易生祸端,需‘精准肃清、柔化安抚、制度定调’。”
他抬眸扫过立在两侧的林婉清、苏清鸢、楚瑶,语气沉稳带着运筹帷幄的笃定:“今日起,三线收尾,各司其职,务必做到‘余孽除尽、民心无扰、朝纲稳固’。轻眉,你带锦衣卫精锐即刻南下广州,联合广东按察使与西洋商馆主和派护卫,从商馆杂役入手,秘密排查皮埃尔的踪迹;切记不可大张旗鼓,避免引发商人与百姓恐慌,找到皮埃尔后,就地审讯,务必问出所有潜伏余党的名单,同时让主和派使者全程见证,逼他们彻底清理商馆内的激进派残余。”
“属下遵令!”柳轻眉应声,腰间绣春刀归鞘,脚步轻快却不失果决,深知此次排查的关键在“隐蔽”二字。
“清鸢,你带税改成效账册与高产粮丰收样本,即刻前往开封府。”沈砚递上一份标注着谣言传播路线的清单,“赵三散布谣言,核心是利用百姓对‘功高震主’的畏惧,你到后,不急于抓捕,先联合河南按察使,在开封府最大的市集召开‘民生宣讲会’,公开近三年的税改红利、高产粮收成数据,再请几位受益百姓现身说法,用实打实的民生改善击碎谣言;待民心安定后,再顺藤摸瓜抓捕赵三及其党羽,避免激化矛盾。”
苏清鸢接过清单,眸色温柔却坚定:“沈砚放心,我必让百姓看清谣言的真面目,用民生成果凝聚民心,不让残余势力有可乘之机。”
“婉清,”沈砚转向林婉清,指尖点向沿海通商口岸的舆图,“你率水师巡逻舰队,巡查广州、泉州、登州三大通商港,一方面协助轻眉在广州港排查安全隐患,加固码头防御;另一方面,向各港口的商船与百姓展示水师的巡逻力度,同时发放‘海防保障告示’,告知百姓与商人,水师会全力守护通商安全,稳定市场信心。”
林婉清抱拳,眼中闪过沉稳的锋芒:“属下明白!定让沿海港口安稳无虞,护住民生财源的命脉。”
最后,沈砚看向楚瑶:“楚瑶,你即刻前往京城,一方面代表我,将水师、锦衣卫、地方官员及商帮在历次破局中的功劳明细,整理成详实的账册,提交给陛下与吏部,做到‘功过清晰、赏罚分明’;另一方面,联络江南、山东的盐商与海商,让他们联名上书陛下,陈述海防与税改的重要性,同时提及‘沈大人一心为国,无半点私念’,呼应清鸢在地方的安抚,粉碎朝堂的谋逆谣言;另外,你可私下与内阁首辅周延儒沟通,强调‘海防与内陆并重、赏罚制度化’的重要性,争取他的支持。”
“属下省得!”楚瑶应声,眼中闪过了然,她深知此次京城之行,关键在“以事实破猜忌、以制度定人心”。
部署完毕,沈砚并未停留,即刻前往泉州军工厂与通商码头视察。军工厂内,“双重销毁 保密津贴 配方动态调整”制度已全面推行,核心工匠们各司其职,锦衣卫与厂内专人双重值守,秩序井然。负责军工厂的厂长迎上前,递上一份制度执行台账:“沈大人,所有废弃零件的销毁都有凭证,核心工匠的家人也已妥善安置,近期无任何异常。”
沈砚翻看台账,点头赞许:“制度的生命力在执行,要持续巡查,不可松懈。另外,让军工厂抽调一批精锐工匠,前往西北边境,协助当地打造防御器械,稳固边防。”
“属下即刻安排!”厂长连忙应诺。
泉州通商码头,商船往来繁忙,百姓与商人脸上都带着安稳的笑意。沈砚走到一处粮货摊位前,摊主见是沈砚,连忙起身行礼:“沈大人!如今通商顺畅,粮价稳定,我们的日子越过越红火了!”
“这是陛下圣明,也是大家齐心协力的结果。”沈砚语气温和,“近期若发现可疑人员或异常情况,要及时向锦衣卫或水师禀报,共同守护码头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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