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大边关的狼烟直插天际,五万女真铁骑踏起的尘土遮天蔽日,黑色战旗上的 “金” 字在风中猎猎作响。皇太极身着玄铁战甲,立马阵前,手中弯刀直指城楼:“沈砚!东林党已灭,西洋火器在手,你若开城投降,本贝勒许你裂土封王!”
城楼之上,沈砚身披玄色披风,手按绣春刀,目光扫过城下密集的敌军阵列,神色沉静如铁。他指尖划过腰间苏清鸢绣的平安符,触感温润,心中战意更坚:“传我令,火炮队瞄准敌军中路阵型,火铳队列阵城上,按三段射击法交替掩护;赵将军,率三千骑兵从东门迂回,直奔女真粮道,务必烧毁其粮草大营!”
赵将军抱拳领命,眼中闪过疑虑:“大人,女真铁骑凶悍,且携西洋火器,火铳队能否顶住第一波冲锋?”
“能。” 沈砚语气笃定,从袖中取出一张折叠的布防图,“这是拓跋燕昨夜送来的女真布防详报,其粮草大营设在阵后三十里的黑松林,防御薄弱。且西洋火器虽利,却有射程短板,我方改良后的连发火铳射程远胜其一丈,三段射击可形成无死角火力网,足以迟滞他们的攻势。”
话音未落,城下火炮轰鸣,炮弹呼啸着砸向城墙,城砖碎屑飞溅。皇太极怒喝:“冲锋!拿下宣大,屠城三日!”
女真骑兵嘶吼着策马冲锋,马蹄声震得城墙微微颤抖。沈砚俯身,对城下高声回应:“皇太极,你勾结外敌,屠戮边民,天人共愤!大明将士,宁死不降,今日便让你尝尝大明火器的厉害!”
他抬手挥下:“火炮反击!火铳队,第一段射击!”
城上神威大炮轰然作响,炮弹精准砸入女真阵中,炸开漫天烟尘,冲在最前的骑兵纷纷倒地。未等敌军重整阵型,沈砚再次下令:“第二段射击!”
第二批火铳手接续开火,子弹如雨,女真骑兵接连倒地,冲锋阵型瞬间散乱。皇太极见状,眼中闪过惊怒,从怀中掏出一支西洋短铳,对准城楼射击,子弹擦着沈砚耳畔飞过,打在城垛上迸出火花。
“西洋火器不过如此。” 沈砚毫不在意,继续下令,“第三段射击!骑兵队按计划出发!”
城上火力持续压制,城下女真骑兵进退两难。此时,东门方向扬起漫天烟尘,赵将军率骑兵突袭黑松林,火光冲天,粮草大营被点燃,浓烟滚滚。女真士兵见状,军心大乱,阵型彻底崩溃。
“稳住!不许退!” 皇太极挥刀斩杀一名逃兵,试图重整阵型,却见城西方向马蹄声骤起,拓跋燕率叶赫部骑兵疾驰而来,弯刀在阳光下泛着冷光,直扑女真后营。
“沈大人,我来助你!” 拓跋燕的呐喊声穿透战场嘈杂,叶赫部骑兵如旋风般冲入女真阵中,刀劈枪挑,所向披靡。
沈砚见状,拔刀下令:“打开城门,随我冲锋,生擒皇太极!”
锦衣卫精锐与明军将士如潮水般冲出城门,沈砚身先士卒,绣春刀寒光一闪,劈开两名女真护卫的弯刀,直逼皇太极面门。
“沈砚,你敢!” 皇太极挥刀格挡,刀刃相撞迸出火花,他嘶吼着,“西洋战船不日便到,你必败无疑!”
“勾结外敌的败类,也配谈胜负?” 沈砚借力打力,反手一刀划向皇太极臂膀,“大明的火器,远比你手中的劣质货精良百倍;大明的盟友,也绝非你能离间!”
两人缠斗在一起,刀光剑影难分难解。沈砚的破锋刀法灵活多变,避实击虚,渐渐占据上风;皇太极虽悍勇,却因粮草被烧、军心涣散而心神不宁,体力渐支。他瞥了眼身旁仅剩的几名亲信,虚晃一刀,翻身跳上战马,嘶吼道:“撤!回辽东!”
“想走?留下命来!” 沈砚策马追击,却见女真残部拼死阻拦,拓跋燕率人赶来支援,斩杀阻拦敌军,却终究让皇太极率残部遁走。
“不必追了。” 沈砚勒住战马,望着远去的女真残部,“他们粮草尽失,军心大乱,已成惊弓之鸟。传令下去,打扫战场,救治伤员,加固城墙,明日再率军追击,彻底肃清辽东残部。”
拓跋燕勒马停在沈砚身旁,脸上带着笑意:“沈大人用兵如神,今日一战,彻底挫败了女真的锐气。”
“这是联军的功劳。” 沈砚语气平和,“若不是叶赫部袭扰后营,断其退路,也难以如此快速破敌。战后我会奏请陛下,兑现承诺,增开三个互市口岸,茶叶、丝绸免税五年,让草原与大明互利共赢。”
拓跋燕大喜:“多谢沈大人!叶赫部愿永远为大明屏障,守护北方边境。”
沈砚翻身下马,走到一名受伤的年轻士兵身旁,见其手臂被火器灼伤,眉头微蹙:“军医何在?快为将士们疗伤。”
“大人,苏小姐送来的伤药果然管用,好多重伤员都已止血。” 军医快步走来,递上一个药瓶,“这是苏小姐特意研制的烧伤药,对火器伤有奇效。”
沈砚摩挲着药瓶,指尖传来温润的触感,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苏清鸢的牵挂,如同这伤药一般,总能在最艰难的时刻给予他慰藉。他握紧药瓶,心中默念:待平定辽东,定要早日回去,兑现与她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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