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柱回到家里,唉声叹气。
“爸,咋了?”李桂花关心问道。
“我在想啊,和赵家坡的结仇是不是我之前处理不当。”胡大柱也反思自己。
“怎么可能,那群人就是人渣,柳寡妇,胡雨碧,还有不知道多少村妇,都被赵三欺负过,那个人渣,都够判死刑了。”李桂花替公公说话道。
“对啊,大柱叔,可不能被他们给吓唬住了,咱们正义必胜。”李杏花也很支持的说道。
“哎,真难,遇到这种事。”胡大柱也是被赵家坡的人气死,搞死了。
尤其是那条被堵,很多事都要被堵住。
“那咱们能修条路绕过他们吗?”李桂花询问道。
“修路?那可是一个大工程啊,每户人家把钱都拿出来,都修不出这条路呢,再说,路要经过别人的山头,田地吧?没有政府出面,怎么搞?”
胡大柱是有社会经验的,大路绕过赵家坡几乎是不可能的事,绕过的,也只是步行的小路。
可是无论是以后的柿子,红枣出山,还是眼下运水泥,运水源,都没法搞。
“这赵家坡真是太可恶了,就没有办法收拾他们吗?”李杏花气道。
“除非。”胡大柱毕竟年长,有阅历,说道:“除非咱们在镇上的靠山比赵良军大,否则,没戏。”
“那我们不是死定了?”
“那也不至于,硬碰到底。要闹就闹镇上去,县里去,或者,找找赵良军的问题。”胡大柱不是没有想法,但民想跟官斗,无异于以卵击石。
众人刚一睡下,外面就有人敲门。
胡大柱起床出去开门,发现是王彩凤。
胡大柱没有让王彩凤进窑洞,而是在院子里招呼了她。
“彩凤,怎么了?”胡大柱询问道。
“我把羊给放丢了,之前又和胡有福通奸,我公婆对我拳打脚踢,让我滚出家。”王彩凤哭着说道。
“那你家老六怎么说?”胡大柱询问道。
胡老六是个老实人,哪怕上次媳妇和胡永福通奸,他都没说什么。
“我老公倒还好,觉得这事不能怪我。”王彩凤哭哭啼啼着。
胡大柱叹了口气。
王彩凤拉着胡大柱,去了边上一点的隐蔽处,哀求道:“羊的事可以先放放,胡村长,你去跟我公婆说说,别让他们把我赶走了,我什么都答应你。”
“你答应我什么啊,帮助村民是我这个村长应该做的。”胡大柱回答道。
可话刚说完,王彩凤就把衣服给解开了。
“干嘛呢?羊,我也会想办法要回来的。”胡大柱又马上补充道,同时,伸手让王彩凤把衣服穿上。
“胡村长,我知道你是好人,但我没有东西给你的,只能这样子谢谢你。”王彩凤还挺务实的。
“我可不是胡永福,像话吗?我一个村长,要是什么事都要求报答,谁还选我做村长?这事,我回去跟你公婆说说,走吧。”胡大柱说道。
这王彩凤在某些方面,也不是什么好女人,挺放荡的,看自己老公老实,和胡有福通奸乱搞在一起。
听村里人八卦,除了胡有福,还和不少其他男人搞在一起。
属于放荡的騒货一个,和她的形象格格不入,是个反差婊。
到了王彩凤的窑洞。
她公婆,老公都在。
胡大柱便劝解了一下。
“叔叔阿姨,这事吧,和彩凤没有关系,纯粹就是赵家坡的人作恶,这事吧,我会管的,两只羊我也一定会想办法要过来。”胡大柱解释道。
“两只羊都看不住,指不定是放羊的时候又跟那个狗男女在山上偷情了。”其婆婆马上回应道。
这话说的王彩凤低下了头,倒也没有说错。
之前,胡大柱去山上放羊,这王彩凤就和胡大福在山上边放羊边偷吃,那场面还很火爆呢。
“妈,彩凤现在不是那种人了。”张老六马上替媳妇说道。
“你个没用的儿子,你媳妇和别的男人上床,给你戴了绿帽子,你还替她说话??”张老六的母亲可受不了自己儿子的窝囊。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阿姨,你们的家事,我不掺和,但就羊丢了这事,确实不能怪彩凤,这个羊,我会想法子要回来的,但是你们不能因此把彩凤赶走,我就这一句话,行不?”胡大柱询问道。
“你都发话了,我还能咋地?”张老六母亲白眼道。
“行,那我就先回去了。”胡大柱也是无奈,这村长,还给人解决家庭内部矛盾。
次日。
胡大柱派出几个机灵又嘴严的后生,装作挖药材的,悄悄摸到了赵家坡后山,花了几天工夫,终于把那条渗水沟的来龙去脉搞清楚了。
原来,那水并非发源于赵家坡地界,而是从更上游的张家坡一处石缝里渗出来的,流经一段无人管理的荒谷,才被赵家坡在半道引走使用。
“而且啊,这水源啊,和我们用的白水涧是同一源。”探查的村民说道。
“真的?”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