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脉觉醒：废柴小姐要逆天 第38章 双线并进·各有斩获

梅林夜话时那双手交握的温度尚未消散，苏婉婉与霍云庭之间便已形成无需言语的默契。目标既已锁定赵文渊，两人如同分守经纬的棋手，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最互补的双线之策 —— 暗线由苏婉婉织网，如深水之鱼无声蛰伏；明线由霍云庭挥戈，似长空之鹰正面破局。

锦绣阁内室的烛火彻夜未熄，苏婉婉端坐案前，指尖捏着一枚玄铁令牌，令牌上的 “影” 字在火光下泛着冷光。她铺开一张素笺，以特殊的朱砂混着明矾研墨，笔下指令字字锐利：“即刻将赵文渊府监视等级提升至‘天字级’，调派玄影精锐五人组，乔装为杂役、小贩潜入赵府周边，每日记录其出入人员、言行举止；另派三人专攻赵府密道与密室探查，重点排查西跨院库房与书房暗格；再遣两人跟踪赵府大管家与采买下人，搜集其私下往来证据。”

墨迹未干，玄影首领便已悄然现身。他身着夜行衣，面罩覆面，单膝跪地接过密令，动作轻得如同一片落叶：“属下遵令，三日之内必出初步结果。” 苏婉婉颔首，又补充道：“若遇阻碍，可动用‘听风轩’的外围线人配合 —— 文掌柜已接到指令，商行网络与市井探子皆可调度。”

与此同时，“听风轩” 的阁楼里，文掌柜正将一张写满字的草纸铺在桌面上。他对面坐着的，是京中最大的粮商王老板，此人常年与瑞丰号打交道，对其中猫腻知之甚多。“文兄，你要查的赵侍郎，可不好惹啊。” 王老板端着茶杯，语气带着几分忌惮，“我听说他最近在找一幅前朝古画，叫什么《山河堪舆图》，为此还托了黑市的‘鬼手’帮忙，出价高得吓人。” 文掌柜眸光一闪，不动声色地追问：“哦？不知这图有何特别，能让赵侍郎如此上心？” 王老板压低声音：“据说那图上标着前朝龙脉的位置，还藏着藏宝秘闻 —— 不过都是江湖传言，真假难辨。”

文掌柜将这一消息加密后，用信鸽送往护国公府。信鸽落在锦绣阁的窗台上时，苏婉婉正看着玄影传回的第一份简报 —— 上面详细记录了赵文渊昨日的行程：辰时去礼部办公，午时在 “醉仙楼” 与瑞丰号东家密谈一个时辰，未时回府后便闭门不出，酉时命管家送去一匣古玩至东宫。“瑞丰号、东宫、古玩……” 苏婉婉指尖在 “醉仙楼密谈” 上轻点，眼中闪过一丝了然，这三者之间的关联，又多了一处实证。

朝堂之上，霍云庭的明线攻势已然展开。早朝时分，太和殿内气氛肃穆，户部尚书刚奏完北境军饷拨付进度，御史台的李御史便出列上奏，手中奏折高举过头顶：“陛下，臣有本奏！北境军饷自三月起便拖延未发，边疆将士饥寒交迫，而兵部郎中张谦、户部主事李茂却办事拖沓，调度不力，致使粮草积压于通州仓，未能及时转运，此乃贻误战机之举，请陛下严惩！”

李御史话音刚落，另一位御史王大人也随之出列：“陛下，臣亦有补充！臣查得通州仓的粮草多为陈腐之粮，且账目含糊，其中恐有贪墨之嫌！张谦、李茂二人与瑞丰号往来密切，常有私交，此事需彻查！”

两位御史言辞犀利，句句直指军需调度中的要害。霍云庭立于一侧，面色沉静，目光却扫过太子霍明瑾 —— 只见太子脸色微变，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却不敢贸然辩解。龙椅上的皇帝脸色愈发阴沉，他接过奏折翻看片刻，重重拍了下龙椅扶手：“荒唐！军需乃国之根本，竟被尔等如此怠慢！张谦、李茂即刻停职查办，着刑部、户部联合核查通州仓账目，限三日内将结果奏报上来！”

皇帝的旨意如同惊雷，在殿内炸响。张谦、李茂二人面如死灰，当即跪地求饶，太子党其他官员也纷纷低下头，不敢言语。霍云庭这一步棋走得极为精妙 —— 他不直接提及赵文渊或太子，只拿具体官员开刀，既敲山震虎，又为苏婉婉的暗线调查争取了时间，更让皇帝对军需问题重视起来，可谓一举三得。

散朝后，太子霍明瑾怒气冲冲地回到东宫，书房内很快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霍云庭！他这是明着针对孤！” 太子将手中的玉盏狠狠掼在地上，碎片四溅，“不过是两个小小的官员，他却揪着不放，分明是想借机查瑞丰号，查孤！”

心腹谋士李太傅连忙上前劝谏：“殿下息怒！霍云庭此举乃阳谋，臣下们虽知其意图，却无计可施 —— 毕竟军饷拖延是事实，账目不清也是事实。当前最要紧的，是尽快填补军饷亏空，安抚住被停职的官员，万万不能让刑部查到瑞丰号头上，更不能牵扯出殿下您啊！”

太子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火：“你说得对！亏空之事，你去处理 —— 从东宫的私库中先挪用一部分，再让瑞丰号尽快将陈粮处理掉，绝不能留下把柄！” 李太傅躬身应诺，心中却暗自担忧 —— 东宫私库本就空虚，此次挪用，无疑是拆东墙补西墙，后续恐难以为继。

玄影的调查效率远超预期。三日后，一份详细的赵文渊府调查报告便送到了苏婉婉手中。报告中写道：赵文渊表面以清流自居，实则贪腐成性。他府中藏有古玩字画数千件，其中大部分是下属官员所赠；他明面上有六房妾室，最宠爱的是年方十八的柳姨娘，此女原是江南名妓，善解人意，却与赵府大管家周福有私情，二人常于深夜在西跨院的耳房私会；赵文渊在城外有三处别院，分别藏着三位外室，每月都会偷偷去探望；此外，府中负责采买的下人刘三嗜赌成性，在外欠下五百两银子的印子钱，债主已多次上门催讨，刘三正为此愁眉不展。

“柳姨娘与周福有私情，刘三嗜赌欠债……” 苏婉婉将这两处标记出来，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这两人，便是突破赵府防线的绝佳缺口。她当即下令：“密切监视柳姨娘与周福的私会，录下证据；另外，派人接触刘三的债主，替他还清债务，条件是让他成为我们的眼线，提供赵府的采买信息。”

玄影首领领命而去，很快便传来消息：刘三在得知有人替他还清债务后，当即答应合作，并发誓会全力配合；而柳姨娘与周福的私会也被玄影用特制的墨汁记录下来 —— 这种墨汁遇水不化，能清晰地映出人影，足以作为要挟的证据。

“听风轩” 那边也有了新的进展。文掌柜通过黑市掮客 “鬼手” 的线人得知，赵文渊为了寻找《山河堪舆图》，已将出价提高到了五千两黄金，还承诺若能找到此图，便会为 “鬼手” 在朝中谋个官职。“鬼手” 虽心动，却也深知此图的珍贵与危险，一时不敢轻易答应，只说会尽力寻找。

苏婉婉看着这份消息，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山河堪舆图》、前朝龙脉、藏宝秘闻…… 这些字眼如同磁石般吸引着赵文渊的贪念，也让她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计划。她叫来青禾，吩咐道：“你去库房取那幅前朝的《秋山行旅图》来，再找府里最好的画匠，让他按照我描述的样式，在这幅画的背面伪造一幅简易的《山河堪舆图》，注意要做得逼真些，尤其是龙脉的标记，要参考前朝的史料。”

青禾虽疑惑，却也不敢多问，很快便将画匠请来。苏婉婉亲自指导画匠伪造，她根据父亲留下的关于前朝龙脉的零星记载，在《秋山行旅图》的背面画出了大致的龙脉走向，并标注了几个模糊的藏宝地点。画匠技艺高超，不到两日便完成了伪造，从表面看，这幅画与普通的前朝古画并无二致，只有将画对着光看，才能隐约看到背面的《山河堪舆图》。

此时，朝堂上的局势愈发对太子党不利。刑部与户部联合核查通州仓账目，发现其中确实存在贪墨痕迹，虽然尚未查到瑞丰号头上，却也让太子党人心惶惶。霍云庭趁机再次授意御史上奏，请求陛下扩大核查范围，将瑞丰号也纳入核查之列。皇帝虽未直接答应，却也表示会 “考虑”，这让太子更加焦虑，不得不将更多的精力放在应对朝堂之上，无暇顾及赵文渊的动向。

苏婉婉敏锐地察觉到，此时的赵文渊正因太子党自顾不暇而感到不安，又因对《山河堪舆图》的渴望而变得急躁 —— 这正是设陷阱的最佳时机。她当即决定，让 “听风轩” 的文掌柜通过 “鬼手”，将伪造的《秋山行旅图》透露给赵文渊。

文掌柜按照苏婉婉的指令，找到 “鬼手”，谎称自己偶然得到一幅前朝古画，背面似乎藏着《山河堪舆图》，但不确定其真伪，想请 “鬼手” 帮忙鉴定，并询问是否有买家感兴趣。“鬼手” 见有利可图，当即答应帮忙，并很快便将这一消息告知了赵文渊。

赵文渊得知后，果然心动不已，当即要求 “鬼手” 安排他与文掌柜见面，想要亲自鉴定这幅画。苏婉婉得知后，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鱼儿，终于要上钩了。” 她当即下令：“让文掌柜做好准备，见面时只说画是偶然所得，对背面的图一无所知，若赵文渊想要购买，便抬高价格，试探他的底线；同时，玄影做好准备，记录下两人见面的全过程，尤其是赵文渊提及《山河堪舆图》与前朝龙脉的对话。”

夜幕降临，京中最大的茶馆 “茗香楼” 内，一间僻静的包厢里，文掌柜正端着茶杯等候。不久后，赵文渊便身着便服，在管家周福的陪同下走了进来。他刚坐下，便迫不及待地问道：“文掌柜，听说你有一幅前朝古画，背面藏着《山河堪舆图》？快让我瞧瞧！”

文掌柜故作镇定地取出画轴，缓缓展开。赵文渊的目光紧紧盯着画轴，当看到画的背面隐约显现出龙脉标记时，他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是它！真的是它！” 赵文渊激动地伸手想要触摸，却被文掌柜拦住：“赵大人，此画乃在下家传之物，虽不知背面的图有何用处，却也是件稀世珍品。不知大人为何如此感兴趣？”

赵文渊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连忙掩饰道：“没什么，只是对前朝古画颇有兴趣罢了。文掌柜若有意出售，开个价吧，多少钱我都愿意出！” 文掌柜故作犹豫：“这…… 在下本不想出售，但若大人真心想要，至少也得五千两黄金，还要大人帮在下一个小忙 —— 在下有个侄儿，想在礼部谋个差事。”

赵文渊毫不犹豫地答应：“五千两黄金没问题！你侄儿的差事也包在我身上！只要你现在就将画给我，我明日便让人送银子过来，再安排你侄儿入职！” 文掌柜心中暗喜，表面却依旧不动声色：“好，一言为定！不过画我今日未带在身边，明日我亲自送到府上去，还请大人届时准备好银子与文书。”

赵文渊急于得到画，当即答应：“好！明日我在府中等你！”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赵文渊便迫不及待地离开了包厢。他刚走，躲在隔壁包厢的玄影成员便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块特制的墨板 —— 上面清晰地记录了两人的对话与赵文渊激动的神情。

文掌柜将墨板交给玄影成员，轻声说道：“按照苏小姐的指令，明日送画时，会在画轴里藏一个微型的监听装置，方便记录赵府的动静。” 玄影成员颔首，悄然离开了茶馆。

此时的锦绣阁内，苏婉婉正看着玄影传回的监听记录，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赵文渊的贪念与急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明日送画，便是深入赵府、获取更多证据的绝佳机会。她当即下令：“玄影做好准备，明日文掌柜送画时，暗中跟随，若有变故，随时接应；同时，密切监视赵府的动静，尤其是他与东宫的往来，若他将画送给太子，立刻记录下来。”

夜色渐深，护国公府的灯火依旧明亮。苏婉婉站在窗前，望着远处东宫的方向，心中清楚，明日的送画之行，不仅是获取证据的关键，更是揭开父母失踪真相、扳倒太子党的重要一步。她握紧手中的玄铁令牌，指尖传来的冰凉触感，让她更加坚定 —— 这场由她主导的狩猎，即将迎来最关键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