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轰!轰!轰!
徳军精心伪装的炮兵阵地同时喷出火舌,
105毫米和150毫米榴弹炮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炮弹精准地砸向毫无防备的米军阵地。
“进防炮洞!快……”米军阵地上,惊恐的嘶喊声,瞬间被爆炸声吞没。
但太迟了。
第一轮炮击,徳军使用了恐怖的空爆弹。
炮弹在米军头顶凌空爆炸,数以万计的弹片和钢珠像铁雨一样倾泻而下。
“哇呀呀呀啊!”
“上帝啊!”
惨叫声不绝于耳。
战壕瞬间变成屠宰场,残肢断臂四处飞溅。
一个年轻的米军士兵,眼睁睁看着身边的战友被弹片拦腰斩断,内脏和鲜血喷了他一身。
“上帝啊……这到底是什么炮弹?”
没人能回答。
第二轮空爆弹接踵而至。
那些距离防炮洞只有几步之遥的士兵,被金属风暴生生撕碎。
仅仅两轮齐射,米军前线几个连就几乎全军覆没。
五分钟后,徳军第16装甲掷弹兵师发动总攻。
冲在最前面的,是米军从未见过的“幽灵豹”坦克,装备57毫米速射炮的新型战车。
后面跟着的,是四号坦克底盘改装的57毫米自行突击炮。
米军立即用巴祖卡火箭筒,和75毫米反坦克炮还击。
“命中!”一名米军士兵兴奋地大喊。
但烟雾散去后,所有人都惊呆了:“幽灵豹”毫发无伤。
75毫米炮弹打在它正面装甲上,竟然被直接弹飞。
“嗵嗵嗵嗵!”
“幽灵豹”开始还击。
57毫米炮弹像机枪一样两发连射,在米军头顶爆炸。
不需要直接命中,飞溅的弹片就足以收割生命。
“它们刀枪不入,还能像机枪一样扫射!”米军连长对着电话声嘶力竭求援,“我们需要装甲部队支……”
轰!
一发140毫米迫击炮弹精准命中连部,连长和整个指挥所被炸成碎片。
徳军坦克轻松撕开米军防线,直插后方。
米军第1装甲师陷入绝境。
“全体坦克,冲锋!就是用尸体堆,也要挡住他们!”米军临时指挥官下达了悲壮的命令。
数十辆米军坦克勇敢地冲向徳军。
但徳军坦克扭头就跑,有意将他们引向一片开阔农田。
“不对劲!停止前进!”一位团长意识到问题。
太晚了。
咻咻咻咻!
呼啸声从天而降。
是徳军的130毫米火箭炮。
上百枚火箭弹像死神镰刀般覆盖了整个农田。
轰隆隆隆!
爆炸连成一片,坦克被炸成火球,炮塔被炸飞十几米高。
跳车逃生的坦克兵,在火光中瞬间汽化。
两轮火箭炮洗地后,米军反击集群全军覆没。
残存的米军坦克转身逃窜,但“幽灵豹”如影随形。
57毫米穿甲弹精准点名,一辆接一辆米军坦克变成燃烧的棺材。
与此同时,斯图卡轰炸机群呼啸而至,投下凝固汽油弹。
米军阵地变成一片火海,士兵们变成奔跑的火炬,凄厉的惨叫声令人毛骨悚然。
连老旧的JU-52运输机都参战了,像下蛋一样投下50公斤级的小型燃烧弹。
一天之内,米军第1装甲师伤亡超过三千人,损失坦克六十多辆。
侧翼的巴西纵队更惨,在火箭炮和燃烧弹的双重打击下,整支部队几乎被从地球上抹去。
巴西纵队六千将士,在意呆利战场本也算一支劲旅。
但在1944年这个血色圣诞节,他们遭遇了来自地狱的打击。
徳军第16装甲掷弹兵师如手术刀般精准切入,仅用四小时就完成三十公里纵深穿插,将巴西人彻底包围在一片林地里。
接下来的十二个小时,成了巴西人的噩梦。
缺乏重武器的他们,在徳军坦克和重炮的轮番冲击下,死伤过半,濒临崩溃。
那些在罗马享受圣诞大餐的盟军将领们,终于仓皇返回指挥部。
一位米军少将看到战报后失声惊呼:“徳国人是不是把家底都搬来了?他们不怕被毛子偷家吗?”
事实上徳军不仅不怕毛子,还要在意呆利让盟军血流成河。
盟军第五集团军,命令以善打硬仗闻名的大加拿第1坦克旅紧急驰援。
然而大加拿人的救援行动,变成了一场死亡行军。
先头部队试图过河时,两架斯图卡如幽灵般出现,四枚炸弹中有三枚精准命中桥梁。
就在大加拿士兵惊恐的注视中,大桥轰然坍塌,数十辆坦克瞬间成了瓮中之鳖。
紧接着,十二架JU-88轰炸机蜂拥而至,100公斤级炸弹如雨点般落下。
桥头阵地变成炼狱,浑身着火的士兵惨叫着跳进激流,被河水吞噬。
仅一轮空袭,大加拿旅就损失140多辆战车,死伤七百多名士兵。
援军还没见到徳军的面,就被打崩了。
第二路部队稍好一些,他们击落了四架徳军轰炸机,强行渡河后终于看到了徳军坦克的身影。
复仇心切的大加拿人立即发起冲锋,然后遭遇了更加可怕的打击。
四门隐藏在灌木丛中的57毫米高射炮突然开火,炮弹如机枪般扫射而来。
短短几分钟,八辆大加拿坦克变成燃烧的铁棺材。
更绝望的是,这些高炮阵地都有坚固工事保护,大加拿人的76毫米坦克炮根本无法摧毁。
当大加拿步兵发起冲锋时,57毫米高炮换上榴弹,像割麦子一样将他们成片扫倒。
紧接着,203毫米重炮的炮弹从十几公里外飞来,在头顶炸开,数以千计的子母弹如冰雹般砸下。
大加拿旅长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坦克被一发发开瓢,仰天狂吼:
“哦,我的上帝,我们的空军怎么还没来?”
他们的空军来不了了,盟军机场已被摧毁,制空权彻底丧失。
在付出1500多人的惨重伤亡后,大加拿旅被迫撤退。
这一仗,他们连徳军的毛都没摸到,纯粹是单方面挨打。
憋屈,前所未有的憋屈。
大加拿人败退后,巴西人的命运已经注定。
徳军集结数十辆坦克发起总攻,203毫米重炮发出震天怒吼。
一发炮弹下去,整段战壕被掀上天,半径四十米内寸草不生。
巴西人的抵抗意志被彻底粉碎,他们争先恐后地举起白旗。
仅仅二十四小时,六千人的巴西纵队就从盟军序列中消失了。
现在,轮到米军第1装甲师了。
第65步兵师在消灭巴西人后,立即向米军后方穿插。
这次,徳军使用了一种盟军从未见过的战术。
火箭炮布雷。
这是那个神秘的古德曼先生教的。
成群火箭弹从米军头顶飞过,在空中炸开,无数地雷如天女散花般落下,瞬间将米军的退路变成死亡雷场。
米军师长亲临前线,看到这一幕后浑身发冷。
他的两个团八千多人被彻底包围,前有强敌,后有雷场,进退两难。
如果放弃这两个团撤退,第1装甲师将名誉扫地,他这个师长也要上军事法庭。
可要救,又怎么救?
徳军的新型战争方式,让习惯了传统作战的盟军将领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