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你这镜子不错,送我吧!”
“行,送你了。这就是拜师礼,好好想想记得送我什么。”现代30块钱一把的手柄镜,送了就送了。
“净说这外道话。”
“亲兄弟明算账。”
等晚上吃饭时,两人再次见面,谷玉仙已经换好衣服。梳洗打扮一番倒也人模狗样的,颇有两分风采。
谷玉仙头发着火闹出的那种动静,自然已经人尽皆知。众人见他光头皆是称赞声一片,赞其焕然一新,神采奕奕,风姿不凡。
称赞者都是他的家人,话中自然有真心,但其中不免掺杂着一丝宽慰的意味。
他们只在谷家待了两天,便启程离开。这次去得倒不远,来到了一处,背靠好山好水漂亮宅院前。
“怎么样?是不是我说的一处绝妙之地?背靠好山好水。”谷玉仙站在门前,指向远处一脸骄傲道。
“对,确实不错。不过最主要的原因应该是,这里是你们家的宅院,你不用再从自己口袋里拿钱出来。一下子就省掉了,一笔不小的支出。”那明毫不留情,直击真相。
“花钱的地方多得是,能省则省。”
这座宅院谷家不经常来住,只是偶尔游玩来小住几日。一直留有几人,在这里做些收拾打理宅院等事宜。谷玉仙将院子要来后,便让人都回去了。
开玩笑,他们是来这里开宗立派的。又不是来这里游山玩水,吃喝玩乐的,还要找一大群人伺候着。
谷玉仙带着那明在院子里绕了一圈,熟悉院子格局后,他带着那明又绕了出来。
双手环胸,看着大门,接着走远走近,比比划划打量着什么。琢磨了半天,说了一句话。
“咱这招牌该怎么放呀?人家的门派都大,进宗门前立个石头门楼,走天阶上山才能看见正门儿。就咱这个小院子,我感觉石头门楼立哪儿都不好看,是不是?”
“就为这事儿,你让我带着包袱跟着你在院子里绕来绕去,又绕出来。怎么着也让我先把包袱放下呀!”那明听他这么一说,不禁抱怨起来。
“你都金丹期了,这点儿包袱对你来说根本都算不上重量。咱聊正事儿呢!招牌放哪儿?这可是大事儿。”
那明背过身,随手一指。“那儿到那儿。放一块儿半高大石头,刻上咱门派的名字创立日期。招牌又醒目,谁一看就能知道。至于石头后边儿山上多的是,以你化神期的修为,这对你来说小意思。”
“就这么办,哎~,还是年纪小脑袋好使。”
“你是看上不用花钱这点儿了吧!”
“你说什么呢?我哪有那么抠?”
谷玉仙说干就干,放下包袱转头就朝着山中走去,不多时便扛着一块巨大石头走来。
巨石落下的瞬间,整个大地都在颤抖。
那明走至石头前和谷玉仙并排站立,见他在沉思,不禁开口问道。
“怎么是不会写字呀?还是字丑拿不出手?”
谷玉仙罕见地沉默不语抽出剑,以刀为笔,刻画间挥洒自如,气势十足。写完方才看了那明一眼,一副她有眼不识泰山的模样。
逍遥宗三个字写得笔风潇洒且飘逸,见字如见人,说得一点儿都没错。
最后谷玉仙将开创日期刻上,“这以后就是我们逍遥宗了。”
此时整个逍遥宗上下只有他们两个人,作为修仙者,他们一个金丹期,一个化神期,按理说是不用吃饭的。
但似乎不管何时,大家对于对庆祝的认定都是要吃顿好的。于是就有了化神期大能,买菜,打猎,生火,做饭,这幅场景。
而作为五岁小孩儿,外貌很有欺骗性的金丹期修仙者,则佯装无事地什么都不干。
开始自然不是这幅和谐场景,懒散,不拘小节的师父,理直气壮且毫无愧疚地指使小徒弟跑腿。
那明自然是不愿意干的,便说自己不会。把之前糊弄卜乐天的那套身世背景故事,又跟谷玉仙讲了一遍。
谷玉仙不相信,那明表示自己说的都是真的,不相信他可以自己算一下。
对于这种事那明自然有把握,这种算出来的只会是大概,本事大一点的人能算出详细一点的大概。
像小六这种事无巨细什么事都能监控到的,可不是人能达到的程度。
再者她说的都没错,她的经历也就像她说的那样,死而复生得了机缘,找了俩百年人参换得钱生活好了一些,后来修炼到了金丹期,再然后就遇到了他。
谁知这一算还真是那明说的那样,瞬间谷玉仙就表示你在这儿待着吧!什么都交给为师来,这才有了后来的一幕,稍稍有些当师傅的样子。
饭做好师徒两人坐下畅谈,谷玉仙感慨颇多,称赞那明。“徒儿,你这五岁遭遇大劫开灵窍。五岁便到达金丹期修为,一年步入金丹,当真是天赋异禀。”
这就是那明说的算只能算大概,并不是事无巨细都能知道。
他推算得知那明五岁遭遇生死劫难,置之死地而后生,如今见她五岁便已是金丹修为。自然而然地认为那明,是一年步入金丹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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