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雪娇的声音紧接着响起:“那雪怡去也不行啊,她那点功夫,遇到危险怎么办?”
洪雪怡立刻反驳:“我怎么不行了?你们俩是我的对手吗?”
小家伙趴在我肩头,好奇地眨着眼睛,指着葡萄架的方向问:“爸爸,妈妈和姨妈们在说什么呀?”
我笑着捏了捏他的脸蛋,朝那边扬了扬下巴:“她们啊,在商量着怎么对付你爸爸呢!”
洪雪怡被这话激得小脸涨红,猛地挣开洪雪莹的手,梗着脖子道:“我功夫行不行,比划比划就知道!
别拿生过孩子当借口,你当年在山上那股狠劲呢?”
洪雪莹挑眉冷笑,挽起袖口露出紧实的小臂:“比划就比划,今天就让你知道,姜还是老的辣!”
两人说着就往院子空地处站定,我刚想出声劝,就被姑姑按住肩膀,她冲我挤挤眼:“丫头们闹着玩呢,让她们活动活动筋骨。”
洪雪怡率先出手,脚步轻快如燕,一掌直逼洪雪莹面门,掌风带着几分凌厉。
洪雪莹侧身躲开,反手扣她手腕,到底是年长几岁,经验老道,招式沉稳有力。
可她到底生过孩子,久未正经练过武,辗转腾挪间,动作比从前滞涩了几分。
院子里顿时响起拳脚相击的脆响,葡萄叶被劲风扫得簌簌作响。
小家伙看得兴奋,在我怀里拍着小手喊:“妈妈加油!姨妈加油!”
十几个回合下来,洪雪莹额角渗出细汗,呼吸也渐渐急促。
洪雪怡瞅准一个破绽,旋身抬腿扫向她下盘,洪雪莹仓促间侧身避让,脚下一个趔趄,被洪雪怡顺势抓住胳膊一带,踉跄着跌坐在地上。
“我赢了!”洪雪怡叉着腰,得意地扬起下巴,额发被汗水浸湿贴在脸颊,眼底闪着得胜的光芒。
洪雪莹坐在地上,喘着气瞪她,半晌才哼了一声:“你以前弱不禁风,现在变得这么厉害,好,算你赢了。
不过你胜之不武,我是怀小孩生小孩好久没动,身子沉了。”
我走上前伸手把她拉起来,笑着打趣:“莹姐,行了,别逞强了,雪怡年轻,火力旺。”
洪雪娇扶着腰走过来,嗔怪地瞪了两人一眼:“你们俩呀,多大了还打架,也不怕孩子看了学坏。”
洪雪怡凑到我身边,拽着我的胳膊晃了晃:“子寒哥,你看,我赢了,这下能带我去土匪村了吧?”
我无奈地刮了下她的鼻子:“带你去带你去,不过到了那边,可得听我指挥,不许胡闹。”
正说着,姑父拎着工具箱走过来,拍了拍箱子:“设备调试好了,子寒,过来再熟悉一遍操作,咱们争取这次把老鬼的内应揪出来。”
我点点头,刚要走过去,就听见洪雪莹在身后轻哼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服气:“哼,等我练上半个月,下次定要赢回来。”
为了安慰洪雪莹,晚上我叫洪雪怡和洪雪娇睡,我决定和洪雪莹睡。
夜色渐浓,院子里的喧闹散去,只剩下虫鸣唧唧。
我安顿好洪雪怡后,又跟爷爷奶奶嘱咐了几句,才转身走向洪雪莹的房间。
门没锁,轻轻一推就开了。
屋里亮着一盏暖黄的台灯,氤氲的水汽混着淡淡的洗发水香味飘过来。
洪雪莹刚洗完澡,长发松松挽在脑后,几缕湿发贴在颈侧,衬得肌肤愈发白皙。
她穿着件丝质的吊带睡裙,正坐在梳妆台前擦着头发,听见脚步声,头也没回,却轻声道:“舍得过来了?”
我关上门,倚在门框上笑:“怕你还在生闷气,不敢打扰。”
她终于转过身,杏眼斜睨着我,嘴角却勾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我哪敢生你的气?
你现在可是大忙人,身边围着那么多莺莺燕燕,哪还记得我这个生过孩子的黄脸婆?”
这话听着带刺,眼底却藏着几分委屈。
我心头一软,走过去从背后搂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鼻头蹭着那股好闻的清香:“胡说什么呢?我的第一次被你夺走了,在我心里,你跟她们不一样。
我最留恋还是那次在柴火房我们的第一次!”
她身子僵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手里的毛巾垂在腿上,声音低了几分:“有什么不一样?
雪怡年轻,雪娇怀着你的孩子,我呢?除了给你生了个娃,还能做什么?”
我扳过她的身子,看着她泛红的眼角,伸手拭去那点湿意,语气认真:“莹姐,我知道你委屈。
这次去土匪村,不是不想带你,是怕你累着,怕孩子离不开你。”
她别过脸,却被我捏住下巴转回来,目光撞进我眼底的温柔里,再也绷不住,伸手捶了我一下:“你就会说好听的哄我……白天跟雪怡打架,我输了,你还帮着她说话。”
“那不是帮她,是心疼你。”我低头,嘴唇擦过她的耳垂,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你多久没好好歇过了?
带孩子多累,哪还有力气跟她折腾?”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洪雪莹的身子瞬间软了大半,呼吸也乱了。
她抬手推我,手指却带着几分颤抖:“别……别这样……孩子还在隔壁呢……”
我没松手,反而将她抱得更紧,鼻头蹭着她细腻的颈窝:“爷爷奶奶看着呢,放心。”
话音落下,我低头吻住她的唇。
她嘤咛一声,起初还微微挣扎,很快就化成了软在我怀里的一滩水。
台灯的光晕柔和,映着她泛红的脸颊,发丝散落下来,缠住我的手腕。
她的手指紧紧抓着我的后背,带着几分压抑的喘息,眼底却漾起了久违的媚色。
我抱起她,走向那张铺着素色床单的床,脚步放得很轻。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纱洒进来,落在她光洁的肩头。
她仰头看着我,眼里没了白天的倔强,只剩下满满的情意,轻声道:“渣男,你除了渣我,还渣我两个妹妹,可能还渣了别人……以后如果你对我不负责任,偏心那些小妮子,小心我太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