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了十几分钟后,马梦晨湿漉漉地走了回来。
我见状招呼一声徐总便朝水边走去。
“走,我们也去洗洗!”
徐总见了忙屁颠屁颠地跟了上来。
当我们返回时,马梦晨正坐在火堆边烘烤着衣服。
我和徐总见状坐到一旁也借着火堆烘烤起来。
夜渐渐地深了下来。
四周山林时不时地传出阵阵野兽咆哮嘶吼的声音,让人听得毛骨悚然。
我看了一眼,一旁睡袋中,睡得正沉的徐总和马梦晨,又给火堆添加了一些柴火。
然后闭目盘坐在了睡袋上,修炼龙虎山的道家功法。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一旁传来细碎的声音,这才睁开了双目。
见马梦晨苏醒了过来,我小声问道,“怎么醒了?”
马梦晨轻嗯一声道,“你休息一会吧,我来守一会!”
我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轻嗯了一声,便钻入了睡袋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我似是听到有人在叫喊我。
诧异中,我忙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目。
却见马梦晨和徐总正一脸焦急地看着我。
见两人一脸焦急,我不由一脸诧异道,“怎么了?”
“出了什么事?徐总你怎么也醒了?”
徐总则是一脸畏惧道,“阳哥,有女人在哭!”
马梦晨也是一脸凝重道,“有点不对劲,你先醒来再说!”
我闻言瞬间没了睡意,惊坐了起来。
一旁,大将军此时也全身戒备地站在一旁,两只黑耳朵更是像雷达一般在转动。
徐总则是一脸畏惧地小声道,“阳哥,听到没有?”
我闻言不由一脸诧异地看向了徐总。
“什么声音?”
不过,也就在这时,我也发现了异常,心神猛地一惊,顿感头皮一麻,朝身后山林看去。
“女人的哭声?”
马梦晨一脸凝重地点了点头。
徐总则是一脸小心道,“这哭声有段时间了,断断续续的,若隐若现,像是从山林中传过来的。可是却怎么都听不出具体从哪个方向传过来的!”
这时,我也已经发现了异常,听着风呼声混杂似是女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我也是满脸震惊错愕,似是没有想到,才入山脉便遇到了诡异事件。
因此,在回过神来后,我催动法诀开启天眼朝四周看去。
当我看清楚四周群山上萦绕的气运时,却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因为四周群山几乎都萦绕着一层淡淡的死气和阴煞之气。
而在这死气和阴煞之中却又有一团青色气运如龙腾云海一般在翻滚着。
一旁马梦晨见我吃惊的样子,忙说道,“西南一带山势气运都是如此,各种气运混杂,甚至有的地方阴煞之气压过了地气!”
“尤其是云桂一带,自古神秘,所以没什么好吃惊的等到太阳出来后一些阴煞之气便会重归地下!”
我闻言点了点头,下意识地朝不远处的水库看去。
就在这时,我忽地感到眼前似是有一道红色身影一闪而过,不由一惊,张口叱喝一声。
“什么人?”
“出来!”
一旁原本一脸畏惧的徐总顿时被我吓了一跳,顺着我的目光看去,当即忍不住大吼道,“阳哥,你干嘛呢,大喊大叫的,吓死我了!”
“什么人?这里鸟不拉屎的,有个屁啊!”
马梦晨在听了我的话后,忙也开启了天眼,环视了一圈后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也朝我看了过来。
我见两人疑惑的样子,伸手指了指眼前水库,“就在刚才,我好像看到了一个身穿红色喜袍的苗疆女子站在那,见我看了过去,身影忽然消失了!”
徐总闻言再一次朝水库看去,“没有啊!”
“莫非你是眼花了?”
马梦晨则是一脸凝重道,“也不好说,按照你的描述,对方应该是一位出嫁新娘,但是这显然不太可能。所以,你刚才看到的十有**是一个女鬼!”
徐总闻言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红衣女鬼!还是待嫁新娘,那岂不是厉鬼?”
想到这,徐总身体都不禁朝我靠了靠。
马梦晨则是神色平淡道,“你说得不错,对方的确是厉鬼,不过,一般不会害人。其实这些新娘很多都是可怜之人,乃是生前被祭献给洞神或山神的,生前怀着满腹的怨气变成厉鬼,有的报仇了,散去一身怨气后,重回地府,有的则是永远逗留在了山中成了孤魂野鬼也有的成了新的洞神或山神,守护一方!”
苗疆早年用少女祭祀洞神山神一事,我也曾听说过,甚至即便是现在,依旧有极个别的地方,还要求新娘结婚当晚不是与自己丈夫同房,而是去神庙待上一晚,美其名曰向神献上自己的初夜,以求神灵庇佑!
而马梦晨作为西南马家传人,对这一带的风俗习惯自然十分了解。
所以在听了马梦晨的话后,我点了点头,“也许是我们突然来此,惊扰了对方!”
“对于这女鬼的哭泣之声,就不要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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