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燃烧于万界的钢之魂 第212章 来自佐助的挑战

木叶隐村，商业街，“元始道场”。

午后柔和的阳光，透过道场天井上方特意设计的、镶嵌着透明琉璃瓦的穹顶，斜斜地洒落下来，在光洁如镜、由特殊合金与查克拉传导木材混合铺就的地板上，切割出明暗交错、几何感十足的光影。空气澄净，弥漫着淡淡的、混合了檀香、纸张、以及某种难以言喻的、仿佛能洗涤心神的清冽气息。道场内部的陈设极其简洁，甚至可以说有些空旷。除了中央那片宽敞的、足够数十人对练的演武场，四周墙壁上只挂着寥寥几幅笔力遒劲、意境深远的字画，内容也无非是“道”、“心”、“武”、“勇”等单字，或“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陈银“翻译”自地球古籍）之类的短句，再无他物。角落里，摆放着一个小小的、冒着袅袅青烟的黄铜香炉，以及一套看起来有些年头、但擦拭得纤尘不染的紫砂茶具。

陈银，依旧是那副“老者陈”的形象，身着一袭宽松的深青色麻布道袍，赤脚盘膝坐在演武场边缘一个低矮的蒲团上。他双目微阖，面容平静如水，右手端着一只小巧的紫砂茶杯，杯中碧绿的茶汤，随着他极其轻微的呼吸，荡起圈圈几乎不可察觉的涟漪。他就这么静静地坐着，仿佛与周围的空气、光影、乃至这道场本身，都融为了一体，散发出一种近乎“虚无”又“浑然”的奇异**气场。

香磷则乖巧地跪坐在陈银身侧稍后的位置，面前摆放着一个小矮几，上面放着她的功课——一本陈银“随手”写的、结合了忍界查克拉基础与赛博坦初级能量运用原理的《光子与查克拉：能量的本质与初阶应用》（儿童绘本版），以及一碟精致的、用“光子能量模拟”技术制造的、不会发胖的小点心。她一边小口小口地吃着点心，一边用功地看着书，偶尔抬起头，偷偷看一眼陈银，碧绿的眼眸中满是依赖与安心。

“笃、笃、笃。”

一阵不疾不徐、力道均匀的敲门声，打破了道场内静谧的氛围。

陈银眼帘微抬，嘴角勾起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意。他甚至不用“看”，就能“感觉”到门外那几股熟悉的、充满活力的查克拉气息。

“香磷，去开门吧。” 陈银淡淡地说道，声音平和，听不出丝毫波澜**。

“是，先生！” 香磷立刻放下书，小跑着来到道场那扇厚重的、由整块“查克拉传导木”打造、上面雕刻着简约的云纹与一个抽象的、旋转的螺旋（钢之魂纹章简化版）图案的大门前，踮起脚，费力地拉开了门闩。

“吱呀——” 门开了。

“香磷！下午好！” 一个充满元气的、金发男孩的声音，立刻响了起来。漩涡鸣人，顶着他那标志性的阳光笑容，第一个蹦了进来。他今天穿着一件橙色的短袖t恤，蓝色短裤，活力四射。

“香磷，下午好。” 一个清冷些的声音响起。宇智波佐助，黑发黑瞳，穿着印有团扇族徽的深蓝色立领短袖，面容依旧带着几分稚气，但眼神却比同龄人要沉稳、锐利许多。他微微对香磷点头致意。

“香、香磷……下午好……” 日向雏田躲在鸣人和佐助身后，小声地打招呼，小脸微红，白眼偷偷地看了一眼道场内部，又飞快地低下头**。

“鸣人哥哥！佐助哥哥！雏田！你们来啦！” 香磷开心地笑了，眼镜后的大眼睛弯成了月牙。这几天，她偶尔会被陈银“放出去”和鸣人他们一起玩（主要是在木叶公园、训练场附近），对这三个性格迥异但都很友善的同龄人，她很喜欢**。

“香磷，打扰了。” 一个温和、沉稳、带着令人安心力量的男声传来。波风水门，四代目火影，穿着一身简单的便服，脸上带着标志性的温暖笑容，走了进来。他的出现，让道场内的光线似乎都明亮了几分。

“你好” 一个比佐助稍大、面容相似、但更加成熟、气质沉稳中带着一丝内敛锋芒的黑发少年，跟在水门身后，对着陈银和香磷微微躬身。他穿着黑色的紧身衣，外罩一件深灰色的短款外套，背后背着一柄短刀，正是宇智波鼬，宇智波富岳的长子，佐助的兄长，如今木叶暗部中水门直系亲卫队的队长。

由于水门的存活与大力改革，宇智波灭族之夜并未发生，宇智波一族成功融入木叶各行各业，鼬也无需背负那沉重的黑暗，在水门的悉心培养下，以惊人的天赋与沉稳的心性，成为了木叶年轻一代中的佼佼者**。

“欢迎。” 陈银放下茶杯，睁开眼睛，目光平静地扫过众人，最后在水门和鼬身上稍作停留，嘴角的笑意加深了一丝。“今日倒是热闹。都坐吧。香磷，上茶。**”

“是！” 香磷连忙跑到角落，搬来几个蒲团，又手脚麻利地为众人沏上热茶。茶是陈银用“光子能量模拟”的“雨前龙井”（改良版），香气清雅，沁人心脾。

“陈先生，冒昧来访，打扰您清修了。” 水门在陈银对面的蒲团上坐下，姿态放松，但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与恭敬。这位“陈”先生，来历神秘，实力深不可测（虽然看起来像个普通老人），开设的“元始道场”更是处处透着古怪。尤其是“元始”二字，让他不由得联想到鸣人体内的“钢之魂”，以及多拉口中那位“元始天尊”。他此行，既是应鸣人他们的请求（小家伙们对陈银很好奇），也是想亲自来探一探这位“陈先生”的虚实**。

“无妨。” 陈银摆摆手，“道场本就是为有缘人所开。几位能来，便是有缘。” 他目光转向正在好奇地东张西望、完全坐不住的鸣人，笑道：“鸣人，看你兴致勃勃，可是有什么有趣的事要分享？”

“是啊是啊！陈爷爷！” 鸣人立刻来了精神，也不顾什么礼节了，直接盘腿坐好，手舞足蹈地说了起来：“我跟您说哦！昨天，我和佐助、雏田，还有伊鲁卡老师（忍者学校的启蒙老师，提前接触），一起去做了一个d级任务！是帮村里的老婆婆找她走失的猫咪！您猜怎么着？那只猫咪可狡猾了！躲在火影岩后面的树林里，怎么叫都不出来！最后还是雏田用她的白眼找到的！然后佐助用手里剑吓了它一跳，我趁机一个饿虎扑食，就把它抓住啦！哈哈哈！老婆婆可高兴了，还给了我们一人一大包丸子！可好吃了！”

鸣人叽里呱啦地说着，表情生动，语言夸张，将一件简单的找猫任务，说得像是一场惊心动魄的冒险。佐助在一旁听得嘴角微抽，但也没有出言反驳。雏田则是小脸通红，似乎对自己的那点“功劳”被夸大感到不好意思**。

陈银听着，脸上始终挂着温和的笑容，不时点头，仿佛在听一个非常有趣的故事。他的目光，却在鸣人、佐助、雏田三人身上缓缓移动，仿佛在观察着什么**。

“很好。” 等鸣人说完，陈银才开口，声音依旧平和，“互助，协作，运用自己的能力（白眼）解决问题，并获得了回报（丸子）与快乐。这，便是‘道’的一种体现。”

“道？” 鸣人歪了歪头，一脸疑惑，“陈爷爷，您总说‘道’，‘道’到底是什么呀？是像忍术一样的东西吗？**”

不仅是鸣人，佐助、雏田，甚至是水门和鼬，都不由得将目光投向陈银，等待着他的回答。“道”这个字，在忍界并不常用，但在这位“陈先生”口中，却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奥妙**。

陈银没有直接回答，他端起茶杯，又抿了一口茶，目光变得悠远，仿佛穿越了时空，看向了某个不可知的所在**。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他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仿佛带着某种奇特的韵律，直接回响在每一个人的心湖深处。

“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

“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他开始“背诵”（并用忍界通用语“翻译”）起了《道德经》的开篇。这些文字，对于鸣人、佐助、雏田这样的孩子来说，无异于天书，晦涩难懂。但奇怪的是，当陈银那平和而富有韵律的声音回荡在道场中时，一种难以言喻的宁静、清明、仿佛有某种最本质的真理在眼前缓缓展开的感觉，却悄然在众人心头蔓延**。

鸣人不再躁动，他皱着眉，努力地想要理解那些陌生的词句，小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认真。他体内，那属于阿修罗转世的庞大查克拉，以及与九尾（被牢牢封印）的微弱联系，似乎都在这奇特的“道音”下，变得更加温顺、凝练了一丝。

佐助则是全神贯注，他的写轮眼（虽然还没开眼）仿佛受到了某种刺激，传来微微的悸动。他感觉，这些话语，仿佛在揭示着某种关于“力量”、“本源”的秘密，与他渴望变强、渴望唤醒手臂上那沉睡的“种子”的心愿，产生了某种共鸣。他体内的查克拉，尤其是那隐藏在血脉深处的、属于因陀罗的阴遁之力，开始无声地流转、加速。

雏田虽然听不太懂，但她感受到了那份宁静与安详。她的白眼，不自觉地开启了一瞬，看向陈银。在她的视野中，陈银的身体周围，没有丝毫查克拉的流动，但却有一种淡淡的、温暖的、仿佛能滋养一切的“光”，在缓缓流淌。这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与舒适，体内的查克拉也变得活跃而柔和。

水门和鼬的感受则更为深刻。作为影级强者和精英上忍，他们的精神力和对能量的感知更为敏锐。他们清晰地感觉到，随着陈银的话语，周围的自然能量似乎在发生着某种微妙的变化，变得更加“亲和”、更加“有序”。他们体内的查克拉，甚至是精神，都在这种“道音”的洗礼下，变得前所未有的凝练、纯净，仿佛被洗涤了一遍。

尤其是水门，他感觉自己对“飞雷神”之术的空间感知，似乎都变得更加清晰了一丝！这简直是不可思议！

陈银并不知道（或者说不在乎）自己随口“背诵”的几句《道德经》，对于这几人来说，无异于“洪荒圣人讲道”，有着怎样的效果。他只是觉得，既然开了这“元始道场”，总得弄点“道”的样子出来，不然太没格调了。于是，他继续“一本正经”地“忽悠”着，从“道”的无名无形，讲到“德”的承载与实践，从“有无相生”，讲到“难易相成”，从“上善若水”，讲到“知雄守雌”……他的话语，时而深奥玄妙，时而通俗易懂（夹杂着一些忍界的比喻），时而引经据典（地球的），时而天马行空，仿佛在构建一个完全不同于忍界现有体系的、关于世界、力量、人生的庞大理论框架。

鸣人三人听得云里雾里，但却听得十分入神，仿佛在接受一种前所未有的洗礼。他们的眼神，从最初的好奇、困惑，逐渐变得沉静、专注，甚至带上了一丝明悟的光彩。体内的查克拉，在不知不觉中，按照某种更为高效、更为本质的方式，缓缓流转、提纯、增长。

水门和鼬更是心中骇然。他们能清晰地感知到自身以及三个孩子身上发生的变化！这哪里是什么“聊天”或“讲故事”！这分明是一种极其高明的、直指力量本源的“传道授业”！对方的每一句话，仿佛都蕴含着某种“法则”之力，能够引动听者体内的能量与潜能，进行自发的优化与提升！这种手段，闻所未闻！恐怕连传说中的六道仙人，也未必有此能为！这位“陈先生”，到底是什么来头**？！

唯独香磷，一边吃着点心，一边看着书，偶尔抬头看看讲得“口若悬河”的陈银，心里偷笑。先生又在“讲道”了。在晓隐村的时候，他就经常这么“忽悠”长门哥哥、小南姐姐他们，说什么“红色之道”、“革命之理”，把他们听得一愣一愣的，然后干劲十足地去搞建设、搞革命了。没想到来了木叶，又开始“讲道”了。不过，感觉这次讲的和以前不太一样，好像更“玄”一点？但没关系，反正先生说的都是对的！香磷如是想道，继续埋头看她的“能量本质”绘本**。

不知过了多久，陈银终于感觉有点口渴了。他停下了“讲道”，端起桌上那杯已经微凉的茶，一饮而尽，然后将茶杯轻轻放回桌面。

“叮——” 一声清脆的、仿佛玉石相击的轻响，在寂静的道场中回荡**。

随着这一声轻响，仿佛有什么“束缚”或“引导”被打破了。沉浸在“道境”中的众人，身体皆是微微一震，然后猛地睁开了眼睛！眼中的迷茫与沉醉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明与震撼**！

“呼……” 鸣人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感觉浑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就像是刚刚泡了一个热水澡，又像是美美地睡了一觉。他挠挠头，有点不明所以：“诶？刚才……发生了什么？我好像听陈爷爷讲了很多，但又好像什么都没记住……就是觉得好舒服啊！”

雏田也是脸色红润，眼神亮晶晶的，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变得更轻盈了，查克拉也更加流畅了。但具体是什么，她也说不清。

唯独佐助，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闭上眼睛，仔细感知了一下体内，脸上露出了一丝难以置信的神色。他感觉，自己的查克拉，不仅量增加了不少，而且变得前所未有的精纯、凝练！就像是被反复锤打、提纯过的钢铁！这种感觉，比他以往任何一次修炼的效果都要明显得多**！

水门和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浓浓的惊骇。他们不动声色地内视己身，发现不仅是查克拉暴涨、精纯，连精神力都有了显着的提升，思维更加清晰，感知更加敏锐！这短短一段时间的“听道”，效果竟然比他们苦修数月还要强！这位“陈先生”的“道”，究竟是什么？竟有如此神奇的力量**？！

“感觉如何？” 陈银笑眯眯地看着众人，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很、很奇妙的感觉！陈爷爷！您讲的‘道’好厉害！” 鸣人兴奋地说道。

“多谢陈先生指点。” 佐助站起身，对着陈银郑重地行了一礼。虽然他不完全理解，但这份实实在在的好处，他感受到了**。

“谢、谢谢您……” 雏田也小声道谢。

水门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对陈银拱手道：“陈先生大才，今日一席话，令在下受益匪浅，茅塞顿开。多谢！” 他的态度，比来时更加恭敬了几分。此刻，他心中那个猜测（陈先生可能与“元始天尊”有关），已经有了**成的把握。

“不必客气。” 陈银摆摆手，目光却落在了佐助身上。他能感觉到，这个少年心中，有一股强烈的、压抑着的急躁与不甘。这份情绪，甚至连他的父亲富岳、哥哥鼬，可能都未曾真正察觉。毕竟，鸣人出生之日便召唤出了黄金剑士多拉，雏田也在危急关头唤醒了黄金忍者空影，唯独他，手臂上那枚“钢之魂”纹章，依旧沉寂如死水，毫无动静。那未曾露面的“黄金将军雷昂”（以及与其搭档的“黄金狮子凯撒”）的身影，仿佛遥不可及。同为“种子”持有者，这种落差，对于心高气傲、渴望力量、尤其是渴望证明自己不输于任何人（包括鸣人）的宇智波佐助来说，无疑是一种煎熬**。

果不其然，佐助在行礼之后，抬起头，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眸，直视着陈银，眼中燃烧着炽热的斗志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

“陈先生。” 佐助的声音，因为激动而略微有些沙哑，但语气却异常坚定，“我能感觉到，您很强。强得超出我的想象。不知……我是否有这个荣幸，能与您切磋一二？哪怕只是一招半式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