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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历史 > 诸天:燃烧于万界的钢之魂 > 第207章 神威空间里的“物理”开导

雨隐村,外围一处被酸雨侵蚀得千疮百孔的废弃高塔顶端。

陈银的身影,如同褪色的水墨,从空气中悄无声息地浮现。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骨骼发出一阵噼啪的脆响,脸上那副高深莫测、悲天悯人、神威凛凛的“元始天尊”表情瞬间垮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卸下重担、带着浓浓疲惫和……无聊的咸鱼式表情。

“啊——!累死了累死了!” 他毫无形象地一屁股坐在塔顶边缘,晃荡着悬在半空的两条腿,看着下方灰蒙蒙、笼罩在无尽雨幕中的村子,嘴里嘟嘟囔囔,“装b一时爽,一直装b……脖子酸、脸僵、腰都要断了! 跟这帮心思深沉、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理想扭曲又偏执的家伙打交道,简直比跟赛博坦的官僚开会还累!(虽然赛博坦没官僚,但陈银觉得有!)”

他揉了揉眉心,感觉脑细胞死了一大片。忽悠长门和小南走上“红色道路”只是第一步,后续的引导、支持、以及应对可能的“赤色革命”在忍界引发的连锁反应,才是真正麻烦的开始。而且,还得防着带土、黑绝、以及可能提前跳出来的宇智波斑。这工作量,想想就头皮发麻。

“好想回家啊……” 陈银长叹一声,双手托腮,眼神变得空洞而充满渴望,“好想艾蕾的膝枕,软软的,香香的,还能自动调节温度……好想安娜的按摩,冰凉的小手,精准的穴位,能让人骨头都酥了……好想提亚马特妈妈的爱心便当,虽然味道有时候有点猎奇,但那是家的味道啊!(提亚马特:?) 还有赛天骄的新发明,擎天柱的报告,威震天的……呃,这个还是算了,那家伙估计正在哪个星系揍反物质军团揍得正欢,别来烦我最好。震天尊那家伙肯定又在闭关修炼,琢磨着怎么砍爆‘毁灭’……唉,热闹是他们的,我只有加班和忽悠**……”

“贾维斯!” 陈银突然对着空气喊道。

“在的,先生。” 沉稳的英伦腔电子音,立刻在他耳边(或者说意识中)响起,“您看起来精神压力很大,是否需要来一杯虚拟的、具有舒缓神经效果的‘光子绿茶’?或者,我可以为您播放一段提亚马特夫人最新的烹饪教学视频,或许能让您心情愉悦。”

“……” 陈银嘴角抽了抽,“不用了谢谢! 我怕看完了更想家。1702!”

“在呢在呢!银哥!有何吩咐?是不是想模拟个温泉度假或者海岛沙滩的场景放松一下?我这边有最新收录的波利赫克斯火山温泉和塞伯坦铁堡虚拟日光浴数据包哦!” 1702那谄媚中带着活泼的声音立刻接上。

“你也给我闭嘴!” 陈银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我只是在吐槽,不是真的要度假!给我扫描一下周围,特别是神威空间的波动,看那只藏头露尾的独眼乌鸦(指带土)忍不忍得住。我这么大摇大摆地进出雨隐村,还跟长门小南‘密谈’了这么久,以他那疑心病晚期 被迫害妄想症 中二病晚期的性子,肯定坐不住。算算时间,也该来了。”

“好嘞!正在扫描……” 1702的声音立刻正经(?)起来,“嘀嘀嘀!报告银哥!检测到超高精度空间扭曲现象,目标锁定——您正前方三点钟方向,距离约五米,空间褶皱正在形成,强度与‘神威’传送特征匹配度99.87%!目标即将进行空间跳跃,落点——您的坐标!”

“哦?来了?” 陈银眉毛一挑,懒洋洋的表情瞬间收敛,重新挂上了那副淡漠、平静、仿佛万事皆在掌握之中的“高人”脸。他甚至还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并不存在的衣领,掸了掸不存在的灰尘。

“正好,” 他低声自语,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弧度,“闲着也是闲着, 活动活动筋骨,顺便……给这只迷途的、脑子进水的、需要‘物理’开导的宇智波羔羊,上上课。”

话音刚落——

“呼——”

陈银身前的空间,毫无征兆地、如同被一只无形大手抓住的布匹,剧烈地、扭曲、旋转起来!形成一个漆黑、深邃、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的、漩涡状的空间通道!漩涡的中心,散发出冰冷、死寂、带着强烈恶意的空间波动!

这正是宇智波带土的万花筒写轮眼·神威的空间传送能力!

“咻——!”

一道模糊的、穿着黑底红云袍、戴着螺旋状单眼面具的身影,如同鬼魅般,从那空间漩涡中一步踏出!悄无声息地,落在了陈银面前,不到三米的距离。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冰冷的雨滴,在接近两人身边时,似乎被无形的力量排斥、蒸发,形成了一片诡异的、干燥的、连声音都仿佛被吸走的真空地带。

陈银依旧坐着,甚至还翘起了二郎腿,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来人。嗯,身高差不多,身材因为白绝附体有点虚胖,面具款式……嗯,经典款,白色漩涡独眼,挺有辨识度。就是这出场方式……能不能有点新意?除了神威就是神威,宇智波家的人是不是都对“空间”和“眼睛”有执念?哦,卡卡西那只也是,啧啧。

而“宇智波斑”(带土),则用他那隐藏在面具后的、猩红的、带着三勾玉图案(平时伪装用)的写轮眼,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看起来平平无奇、却给他一种极度危险、极度不协调、极度……想揍一顿的黑发青年。对方看自己的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神秘、强大、足以让整个忍界颤抖的“宇智波斑”,倒像是在看一个……有趣的、还有点傻气的……“玩具”?或者“中二病晚期患者”?

这感觉,让带土非常、非常、非常不爽!甚至隐隐有些不安!他刚才一直在用“神威”的能力,远程窥视着雨隐高塔!他“看”到了这个神秘人凭空造物,他“听”到了那些关于“星神”、“命途”、“浩劫”的骇人听闻的言论,他更“看”到了,这个神秘人如何弹指间治愈了长门的双腿、驱逐了外道魔像的黑棒、甚至……拿出了那该死的、让他莫名心悸的、鲜红的、充满“蛊惑”力量的书籍!他还看到了,长门和小南,在看了那些书之后,眼中重新燃起的、与“月之眼计划”背道而驰的、充满“希望”和“危险”的光芒!

这个人,必须死!他知道得太多了!他干涉了自己的计划!他动摇了长门和小南!他甚至可能知道“宇智波斑”的真相!他,是月之眼计划的最大变数!是必须清除的障碍!

“阁下,不请自来,擅闯雨隐,蛊惑我之‘棋子’,” 带土开口了,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刻意模仿的、属于“宇智波斑”的苍老与威严,试图营造出居高临下、掌控一切的气势,“还知晓了不该知晓的秘密。” 他微微歪了歪头,面具下的写轮眼,猩红光芒大盛,杀意如同实质的冰锥,锁定了陈银,“为了这个世界的和平,为了‘月之眼’的降临,你……只能葬身于此了。”

说完,他甚至负手而立,仿佛在欣赏陈银临死前的挣扎与恐惧。他相信,在“神威”的绝对防御(虚化)与诡异攻击(空间撕裂)面前,任何敌人,都将束手无策,最终被拖入神威空间,慢慢虐杀。

“呵……” 陈银轻笑一声,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看穿一切的、甚至带着点……怜悯? 的意味。他慢悠悠地掏了掏耳朵,仿佛在嫌弃对方的开场白太老套、太中二、太……吵。

“宇智波带土,” 他开口,声音平静无波,清晰无比地,准确无误地,念出了那个名字。

“……”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秒。

带土那刻意营造的、苍老、威严、充满压迫感的气势,瞬间僵住!面具下,那双猩红的写轮眼,骤然收缩!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了惊骇、荒谬、恐惧、暴怒的寒流,瞬间席卷全身,让他几乎窒息!

他……他怎么知道?!这不可能!除了“宇智波斑”(宇智波带土自己假扮的)、黑绝、还有那些没有脑子的白绝,这世界上,绝对、绝对、绝对不应该有第五个人知道“宇智波带土”还活着,更不应该知道,眼前的“宇智波斑”,就是“宇智波带土”!这绝密中的绝密!是他一切计划的根基!是他能行走在黑暗中的最大保障!

“你——!” 带土的声音,瞬间变调!不再是那种刻意模仿的苍老,而是惊怒交加、甚至带着一丝尖利的、属于十六岁少年(心理年龄)的原声!他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查克拉如同沸腾的开水,疯狂涌动!杀意,前所未有的、几乎要凝成实质的、足以冻结灵魂的杀意,如同火山爆发般,轰然从他身上炸开!

“你找死——!!!” 带土彻底破防了!他所有的伪装,所有的冷静,所有的谋划,在“宇智波带土”这个名字被轻飘飘道破的瞬间,灰飞烟灭!只剩下最原始、最疯狂、最歇斯底里的杀意!他要撕碎这个怪物!他要挖出他的眼睛!他要将他挫骨扬灰!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神威——!” 带土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左眼万花筒写轮眼疯狂旋转!空间扭曲的力量,毫无保留、不顾一切地发动!目标,直指陈银的头颅!他要直接将对方的脑袋拧下来!他要看到对方在空间撕裂的痛苦中哀嚎!他要毁灭这个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的存在!

然而——

就在那扭曲的、足以撕裂钢铁、甚至扭曲空间的螺旋波动,即将触及陈银额头的刹那。

陈银,动了。

不,他没动。

或者说,他只是,缓缓地,抬起了他的右手。

动作很慢,慢到仿佛电影中的慢镜头,慢到带土能清晰地看到他抬手的每一个细节——骨节分明的手指,皮肤下隐隐流动的暗金色纹路,没有结印,没有查克拉波动,没有任何能量反应,就只是平平无奇、仿佛要拍打蚊子的,抬起,然后,落下。

“啪。”

一声清脆、响亮、甚至带着点戏谑意味的耳光声,在这片寂静的、只有雨声的空间中,无比清晰地、甚至有些刺耳地,响起了。

带土的攻击,那足以撕裂空间的“神威”螺旋,在距离陈银额头不到一厘米的地方,突兀地、毫无征兆地、如同肥皂泡般,消散了。不,不是消散,而是被某种更高级、更本质、更不讲道理的力量,硬生生地“抹去”了**。

而陈银那看似缓慢、实则超越了时间与空间概念的巴掌,结结实实、不偏不倚、力道十足地,扇在了带土那覆盖着白色漩涡面具的、他自以为“绝对安全、可以虚化”的、左半边脸上。

“咔嚓——!!!”

清脆的、令人牙酸的、混合了骨骼碎裂与金属(面具)崩碎的声音,爆响**!

“噗——!!!”

带土整个人,如同被全速行驶的火车正面撞中的布娃娃,毫无反抗之力、以比冲上来时快了十倍的速度,倒飞了出去!鲜血混合着牙齿的碎渣、面具的碎片,从他口中、从破碎的面具下,狂喷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凄惨**的抛物线!

“轰隆——!!!”

他的身体,狠狠地、深深地嵌入了后方那座废弃高塔的墙壁里!撞出了一个人形的、深达数米、边缘布满放射状裂纹的大坑!砖石、灰尘、混杂着雨水,簌簌落下。

“呃……咕……” 带土蜷缩在坑洞里,全身的骨头仿佛都散架了,剧痛如同潮水般席卷了每一根神经!但他顾不上这些!他惊恐地、用那只没有被扇、但同样剧痛、甚至有些视线模糊的右眼(左眼因为重击和面具破碎,暂时无法视物),死死地瞪着不远处,依旧坐在塔边、翘着二郎腿、仿佛只是随手拍死了一只苍蝇的陈银!

“不……不可能!这……这不可能!!!” 带土的内心在疯狂咆哮!他感受着脸上火辣辣、钻心刺骨的疼痛,感受着碎裂的面具、断裂的鼻梁、以及至少掉了三颗牙的现实,世界观,崩塌了!

“神威!我的神威!虚化呢?!空间转移呢?!为什么没生效?!为什么他会打到我的实体?!为什么我发动不了?!这到底是什么力量?!他是谁?!他到底是谁?!!”

“哟,还能喘气?看来是我下手轻了。” 陈银慢悠悠地站起,掸了掸根本不存在的灰尘,一步一步,如同饭后散步般,闲庭信步地,朝着嵌在墙里、不断咳血、眼中充满惊骇与茫然的带土,走了过去。他的脚步声,在寂静的雨夜中,清晰、稳定、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压迫感**。

“虚化?空间转移?” 陈银走到坑洞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如同烂泥般瘫在碎石中的带土,脸上露出了一个混合了嘲弄、怜悯、以及一丝丝不耐烦的表情,“宇智波带土,你该不会以为,用一只还没进化完全、功能不全、甚至有一半还在你‘挚友’卡卡西那的万花筒写轮眼,发动一点粗浅的空间小把戏,就能在我面前,玩‘虚实转换’这种低级的过家家游戏吧?**”

“你……你……咳咳……” 带土又惊又怒,想反驳,想怒骂,但胸腔的剧痛和喉咙里的腥甜,让他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

“别‘你你你’了,听着烦。” 陈银皱了皱眉,仿佛在嫌弃一只聒噪的苍蝇。他抬起右手,活动了一下手腕,发出“咔吧咔吧”的脆响,脸上露出了一个人畜无害、甚至有点阳光灿烂,但落在带土眼中却如同恶魔微笑**的笑容。

“既然你这么喜欢玩‘神威’,喜欢把别人拉进你的‘小黑屋’(神威空间)里教训……” 陈银的笑容,陡然变得冰冷、残酷、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恶意,“那今天,叔叔我就用最简单、最直接、也最让你印象深刻的方式,在你的小黑屋里,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做——**

“人!要!讲!道!理!”

话音未落,陈银那刚刚活动完的右手,以带土根本无法理解、无法捕捉、甚至无法反应的速度,再次抡起!这一次,不再是“拍”,而是五指并拢,化掌为刀,带着呼啸的风声与某种仿佛能切割空间、凝固时间的恐怖力量,狠狠地、结结实实地——

“啪——!!!”

一记势大力沉、清脆响亮、余音绕梁的**兜,再次精准地糊在了带土刚刚遭受重创、还在流血的左脸**上!

“第一下!” 陈银的声音,如同法官的宣判,冰冷无情。

“为琳! 那个到死都还相信着你、爱着你的傻姑娘!你他妈用她的死,当作你报复世界、毁灭一切的借口?!你他妈对得起她临死前看你的眼神吗?!对得起她到死都没恨过你的心吗?!畜生!!”

“噗——!” 带土脑袋猛地一歪,又喷出一口混着碎牙的血,眼前金星乱冒,耳朵里嗡嗡作响,大脑一片空白!琳……这个名字,是他心中最深、最痛、最不敢触碰的逆鳞!是他一切疯狂的源头!此刻被**裸、血淋淋地揭开、撕碎、还吐了口痰!他发出野兽般的嘶吼,试图挣扎,试图反抗,试图发动神威!

“嗡——!” 左眼万花筒疯狂旋转!空间扭曲的力量再次爆发!他要虚化!他要躲进神威空间!他要拉开距离!他要用远程攻击!他要……

“啪——!!!”

“第二下!” 陈银的巴掌,仿佛长了眼睛,又仿佛预判了空间,在带土“虚化”即将生效的前一微秒,再一次,分毫不差、结结实实地,抽在了他的右脸上!而且,精准地打断了他瞳力的凝聚与释放!就像用钳子,精准地掐断了正在点燃的导火索!

“为水门! 那个把你从吊车尾捞出来,尽心尽力教你,信任你,把后背交给你,把你当成得意弟子、未来火影培养的老师!你他妈用他教的忍术,用他教你的飞雷神,用他对你的信任,去害死他和他老婆?!去毁掉他誓死守护的村子?!去杀了他刚出生的儿子?!欺师灭祖!狼心狗肺!猪狗不如!我打不死你个白眼狼!!”

“呃啊——!” 带土的右脸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对称了。他感觉自己的颧骨可能裂了,脑袋嗡嗡作响,像是被攻城锤砸了两下!水门老师……那个金色闪光……那个像太阳一样温暖、像父亲一样严厉、像兄长一样可靠的男人……不!不是的!是这个世界的错!是忍者的错!是规则的错!我要创造一个有琳的世界!我没错!我……

“啪——!!!”

“第三下!” 陈银的巴掌,如同疾风骤雨,毫不停歇!这一次,是反手,抽在了带土的左脸颊侧面,力道之大,差点把他的脖子都给抽断!

“为卡卡西! 那个和你竞争、和你打闹、和你约定、最后为你背负了一辈子罪孽和痛苦,把你那只破眼睛当成唯一慰藉,结果你他妈扭头就去搞月之眼,去毁灭世界,还要把他也拖下水的混蛋挚友!你他妈对得起他吗?!对得起你们一起在慰灵碑前发的誓吗?!对得起他为了你,把自己活成行尸走肉的样子吗?!人渣!!”

“噗哇——!!!” 带土眼前一黑,感觉天旋地转,耳朵里除了嗡嗡声,似乎还听到了骨头错位的咔嚓声。卡卡西……那个白毛……那个总是一脸死鱼眼、却比谁都在意同伴的家伙……不!他不懂!他不懂失去琳的痛苦!他不懂这个狗屎世界的虚伪!我要创造新世界!我要修正一切!我……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第四下!为被你控制的四代水影,为雾隐村血雾之里死的那些无辜者!”

“第五下!为被你害死的那些宇智波的族人,包括你爹妈!”(带土:???我爹妈?)

“第六下!为长门!为小南!为弥彦!为被你当棋子耍得团团转、理想被扭曲、人生被你毁掉的他们!”

“第七下!为你那些‘月之眼’的狗屁计划!为无限月读那个骗傻子的幻术!”

“第八下!为你他妈自己!为那个躲在面具后面、不敢面对现实、只会哭唧唧报复社会的宇智波带土!”

“第九下!为……算了,老子抽累了!”

“第十下!凑个整!”

陈银左右开弓,正手抽完反手抽,抽完左脸抽右脸,巴掌如同狂风暴雨,劈头盖脸、连绵不绝、精准无比地落在带土早已肿成猪头、鲜血淋漓、牙齿松动、鼻梁塌陷的脸上!每一巴掌,都势大力沉!每一巴掌,都伴随着一句掷地有声、句句诛心、揭老底、撕伤疤、骂到灵魂颤抖的怒斥!每一巴掌,都精准地打断了带土任何试图凝聚瞳力、发动“神威”、或者哪怕只是动动手指的念头!

“啪!啪!啪!” 的脆响,混合着“噗!噗!噗!” 的吐血声,以及“啊!呃!嗷!” 的闷哼(后来连闷哼都发不出来了),在这片寂静的雨夜高塔上,奏响了一曲惨绝人寰、却又莫名带感的“物理开导交响乐”!

带土从一开始的惊怒、疯狂、试图反抗,到震惊、恐惧、无法理解,再到剧痛、麻木、意识模糊,最后,只剩下无边的屈辱、绝望、以及……一丝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隐藏在灵魂最深处、被这狂风暴雨般的巴掌和怒骂,硬生生抽出来的、名为“愧疚”与“动摇”的裂纹。

他像一摊烂泥一样,镶嵌在墙壁的坑洞里,被陈银用巴掌,硬生生地从“镶嵌”状态,抽成了“挂”在墙上,然后又抽下来,再抽上去,循环往复,惨不忍睹。他脸上那半张破碎的白色漩涡面具,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露出了下面那张鼻青脸肿、血肉模糊、肿得连他妈(如果还活着)都认不出来的、依稀还能看出是个人脸的猪头。

他想用神威,但神威空间仿佛死了一样,毫无反应!仿佛他那只万花筒写轮眼,只是个装饰品!他想用木遁(白绝附体赋予的细胞),但查克拉刚刚调动,就被一巴掌抽得溃散!他想用体术反抗,但身体像是不属于自己,完全不听使唤!他想用嘴遁(宇智波祖传?)反驳、怒骂、诅咒,但嘴巴被抽得合不拢,牙齿漏风,只能发出“嗬嗬” 的漏气声。

他,宇智波带土,拥有万花筒写轮眼、木遁细胞、白绝附体、宇智波斑(伪)传承、谋划月之眼计划、未来要成为十尾人柱力、发动第四次忍界大战、玩弄五大国于股掌的幕后黑手、预备役救世主(自封),此刻,像一个破布娃娃,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自称“元始天尊”的、力量诡异到不讲道理的混蛋,按在墙上,用最原始、最野蛮、最侮辱人的方式——扇**兜,抽成了猪头!

奇耻大辱!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比被波风水门用飞雷神二段击败,还要耻辱一万倍!

不知道抽了多久,也许几百下,也许几千下。陈银终于停下了手,甩了甩有些发酸的手腕,咂了咂嘴,似乎有些意犹未尽,又似乎觉得有点无聊了。

“啧,脸皮真厚,手都给我打酸了。” 陈银嫌弃地看了一眼自己微微发红的手掌,又看了看墙上那个进气多出气少、脸肿得像猪头、眼睛肿成一条缝、嘴角挂着血丝和口水混合物、神志不清、怀疑人生的“宇智波斑”(现原形宇智波带土限定版)。

“白绝,别装了,我知道你在。” 陈银拍了拍手,仿佛在拍掉不存在的灰尘,对着奄奄一息的带土(或者说,他体内那个瑟瑟发抖、恨不得立刻原地去世的白绝阿飞)说道,“出来,给他治疗一下。别让他死了,我还没‘开导’完呢。”

“……” 带土(体内的白绝阿飞)毫无反应,装死。

“三。” 陈银慢悠悠地数数。

“二。” 陈银活动了一下脖子,发出“咔吧”的脆响。

“一。 不出来是吧?那我可要继续了哦?这次换脚试试?听说用脚底板抽脸,别有一番风味……” 陈银抬起脚,作势欲踹。

“等等等等!!!大佬饶命!!!我出来!我马上出来!!!” 一个尖锐、急促、充满了恐惧的声音,从带土(的体内)响起。紧接着,带土半边身体(主要是受伤最重的脸部、颈部、胸膛)的皮肤,一阵蠕动、扭曲,如同融化的蜡烛般,缓缓地分离、剥离,最终形成了一个白色的、如同人形、但五官模糊、表情惊恐的、仿佛被吓得褪了色的“人”,正是白绝·阿飞。他刚一“脱离”带土的身体,就“噗通”一声,五体投地、姿势标准地跪在了陈银面前,脑袋磕得邦邦响。

“大佬!天尊!元始天尊爷爷!饶命啊!我只是个打工的!是被黑绝逼的!是被宇智波斑(真)忽悠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干!我就是个传话的!是个工具人!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千孢子(?),我……” 阿飞语无伦次、涕泪横流(如果他有泪腺的话),疯狂甩锅、疯狂求饶,哪里还有半点平时在带土面前那种跳脱、搞笑、不靠谱的样子?完全就是个被吓破了胆的怂包。

“闭嘴。” 陈银皱了皱眉,冷冷地吐出一个词。

“是是是!我闭嘴!我马上闭嘴!” 阿飞立刻用手(如果那能叫手的话)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如果那能叫嘴的话),浑身抖得像筛糠,一动不敢动。

陈银看都懒得看他一眼,目光重新落回墙上那个进气少出气多、但神奇地、在白绝阿飞脱离后、身体的自愈能力(柱间细胞 白绝残留生命力)开始缓慢修复伤势、但那张脸依旧肿得没法看的带土。

“宇智波带土,” 陈银的声音,恢复了平静,但这份平静,在刚刚经历了狂风暴雨般的巴掌洗礼后,显得更加可怕,“现在,脑子清醒点了没?能好好听人说话了没?能放下你那套中二病晚期的灭世计划,冷静地,思考一下,你的人生,你的琳,你的水门老师,你的卡卡西,还有这个被你恨之入骨的世界,到底,值不值得你变成现在这副鬼样子了没?”

带土肿成一条缝的眼睛,艰难地、缓缓地,睁开了一丝。那眼神,浑浊、涣散、充满了屈辱、痛苦、迷茫,以及……一丝被物理打到怀疑人生、三观碎裂、信念动摇后,所产生的、最深沉的、如同深渊般的绝望。

“呜……呜……” 他想说话,但嘴巴肿得像两根香肠,牙齿漏风,舌头也不太利索,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哦,看来是清醒了,但表达能力暂时丧失了。” 陈银满意地点点头,仿佛完成了一项伟大的教育事业。他转身,走回塔边,重新坐下,翘起二郎腿,看着下方依旧灰蒙蒙、下着烦人小雨的雨隐村,仿佛刚才那个把人抽成猪头的暴力狂,和他完全没有关系。

“不急。” 他慢悠悠地从钢之魂纹章里,掏出了一包(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包装上印着赛博坦特产字样、看起来像能量薯片的)零食,撕开包装,咔嚓咔嚓地吃了起来。

“我有的是时间。” 陈银嚼着薯片,声音含糊不清,但充满了不容置疑的笃定**。

“等你脸消肿了,能说话了,能思考了,我们再接着聊。聊你的月之眼,聊你的无限月读,聊你的宇智波斑(真),聊你的黑绝,聊你的十尾,聊你的第四次忍界大战……聊一切。”

“聊到你,” 陈银转过头,对着墙上那个猪头,露出了一个阳光灿烂、人畜无害、但在带土眼中如同恶魔般的笑容**,

“彻底想明白,彻底认清楚,彻底放弃那些不切实际的、害人害己的、脑残到家的想法,然后,

“心甘情愿地,跪下来,叫我一声 ‘银哥’,求我 给你 指一条 明路 为止。”

“毕竟,” 陈银咔嚓一声,咬碎了一片薯片,笑容不变,

“我这个人,一向 以德服人。**”

“最喜欢用 爱(物理),来 感化 迷途的羔羊了。”

“你说是不是啊, 带——土—— 君——?”

带土:“……”

阿飞:“……”

雨,还在下。

高塔上,猪头宇智波带土,在怀疑人生。

陈银,在吃薯片。

世界,仿佛很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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