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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床单上投下一道细长的银辉。我猛地从梦中惊醒,额头上满是细密的冷汗,心脏还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挣脱束缚跳出来。梦里的场景太过清晰,清晰到让我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 林晓就坐在我身边,身上带着淡淡的栀子花香,我们轻声低语,聊起工作中的趣事,聊起周末看到的晚霞。情到浓时,我下意识地牵起她的手,那双手纤细柔软,指尖带着一点微凉的温度。我将她的手凑近唇边,细细闻着,那股属于她的独特气息瞬间包裹了我。
她没有挣脱,只是微微低下头,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眼神里满是柔情,像一汪清澈的湖水,漾着爱意的涟漪,又带着几分少女的羞涩。我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衣衫下摆,小心翼翼地伸了进去。指尖触碰到她细腻光滑的肌肤时,我浑身一颤,像触电般酥麻。我轻轻抚摸着她盈盈可握的椒乳,感受着掌心下的柔软与温热。她的呼吸渐渐急促,红透的脸庞像熟透的苹果,眼神里带着既喜欢又抗拒的复杂情绪,却没有推开我。
见她这般温和顺从,我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冲动,一把将她抱起,让她横坐在我的腿上。她的身体轻轻颤抖着,双手下意识地抓住我的肩膀。我低头,嘴唇如山峰般缓缓压下,吻上她柔软的唇瓣。就在这时,她的手突然向下……刹那间,一股热流如火山喷发般从体内涌出,我浑身如筛糠般剧烈颤抖,整个人沉浸在极致的满足与欢愉中……
“唉 ——” 我重重地叹了口气,伸手抹了把脸上的冷汗,才彻底从梦境的余韵中回过神来。窗外的天还没亮,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墙上挂钟的 “滴答” 声在空旷中回荡。原来,那不过是一场南柯一梦,一场让我沉迷却又转瞬即逝的幻梦。
这样充满青春幻想的梦,在我少年时期其实颇为常见。那时的我正值懵懂年华,对异性的爱恋充满了炽热的渴望,像一株渴望阳光的幼苗,如饥似渴地向往着男欢女爱的美好。内心敏感又脆弱,常常会把那份懵懂的情愫寄托在身边的女同学身上 —— 可能是因为她上课时认真的侧脸,可能是因为她递过来的一块橡皮擦,也可能是因为她不经意间的一个笑容。那些感情大多像泡沫一样,轻轻一碰就碎了,最终都无疾而终,却成了我记忆中最珍贵的片段,记录着我青春岁月里对爱情最纯粹的探索与追求。
本以为人到中年,心境早已变得波澜不惊,不会再为儿女情长所困。可自从遇到林晓,我平静的生活就像被投入了一颗巨石,激起层层涟漪,再也无法恢复往日的安详。她就像一阵突如其来的风,轻易就撩动了我早已沉寂的情爱之弦,让我在日复一日的克制与挣扎中备受煎熬。有时我甚至会想,或许是上辈子我欠了她的债,所以这辈子她才会这样追着我索偿,让我为她神魂颠倒,无法自拔。
上周,林晓突然告诉我,她和我之前介绍的那个男孩子见面了。听到这个消息时,我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闷的疼,却还是强装镇定地问她见面的情况。可没几天,她又轻描淡写地说,觉得两人不合适,已经跟对方说清楚了。我无从知晓他们见面时的具体场景,也猜不透她当时的心境 —— 是觉得男生不够体贴,还是两人没有共同话题?但我知道,既然她不喜欢,我就该支持她的决定。毕竟感情的事不能勉强,他们确实不是同一类人,强行凑在一起只会彼此折磨。
这样一来,我也算对她的终身大事尽了一份力,没有袖手旁观。我想,林晓心里应该也明白我对她的好,更清楚我对她的喜欢已经到了近乎痴迷的地步。或许是我的真诚打动了她,或许是她也不想再让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尴尬,后来我收起了以往那些下流、不正经的言语调戏,开始用更真诚、更克制的态度对待她。没想到,这样的改变反而让我们的相处变得更加融洽。虽然没了那些上不得台面的玩笑话当 “润滑剂”,偶尔会觉得有些生硬,但那种纯粹的、基于尊重的相处,却让我心里踏实了许多,这无疑是我们之间感情的一种升华。
前几天,林晓说她妈妈来了,可能会一直待到春节结束。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竟莫名地松了口气。有她妈妈在身边陪伴,她至少不用再一个人孤零零地待在出租屋里,不用每天靠外卖解决吃饭问题,身体也能更健康结实些。不过我也知道,母女俩长时间待在一起,难免会因为生活习惯、观念不同而觉得无聊,甚至拌嘴吵架。毕竟林晓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主见和想法,而她妈妈那一辈的人,想法往往比较传统,两人之间肯定会有分歧。但我相信,以林晓的聪慧和懂事,一定能妥善处理好这些矛盾,不会让彼此陷入尴尬的境地。
正当我暗自庆幸她又恢复了单身状态,心里还存着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时,又偶然得知了一个适婚男孩的信息。那个男孩工作稳定,性格也温和,各方面条件都很不错。为了表明我对她的喜欢并非自私的占有,而是真心希望她能找到幸福,我还是把这个男孩的信息告诉了林晓。可让我没想到的是,她听完后却意外地说,她最近又和上一个男生聊了聊,感觉比之前好了一些。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我的心猛地一紧,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我几乎喘不过气。好马吃回头草的事情在现实中屡见不鲜,两个人之间的感觉有时就是这么奇妙,可能前一秒还觉得不顺眼,后一秒就因为某件小事而心生好感,中间只隔着一堵薄薄的墙。我知道,她心有所属,这才是我不开心的根源。可转念一想,只要她能过得幸福,能找到真正适合自己的人,我又有什么资格难过呢?那种在一旁看着她的人生逐步走上正轨的满足感,像一股暖流,持续鼓励着我,让我努力摆正自己对这份感情的认知,调整好前进的方向。
又是一个周一的早晨,我坐在办公室里,眼睛却时不时盯着手机屏幕上的微信运动。林晓的步数从零点开始,一点点缓慢增加 —— 几十步,应该是早上起床洗漱;几百步,大概是出门去买早餐;一千多步时,我心里立刻有了答案:她应该已经到单位了。我一边看着步数,一边在脑海中准确地估算着她的位置和状态,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扬起。新的一周开始了,按照以往的习惯,她肯定有不少工作上的事情要向我询问,应该很快就会主动来我的办公室。
可我左等右等,从早上八点等到九点,眼看着她应该已经吃过早饭、上了楼,坐在自己的工位上开始工作了,却始终没看到她的身影。我心里渐渐泛起一丝不安,开始胡思乱想:难道她还在生上周我当众批评她的气?应该不会吧。我了解林晓,她是个公私分明的人,工作上犯了错,只要指出来,她肯定会认错并改正,不会因为私人情绪就影响工作,更不会因为我对她的惦念就变得胆大妄为。
我又想起上周的事情 —— 连续两天,我都看到她在上班后还偷偷吃早餐,面包屑掉在桌子上,影响办公环境不说,也违反了公司的纪律。于是我当着其他同事的面,轻声告诫她,说这是违纪违规的行为,让她以后早点出门,尽量在九点之前把早餐吃完。当时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虽然立刻把早餐收了起来,可眼神里却满是委屈,之后两天对我也是爱答不理的。我猜,她心里肯定还是有些不痛快,或许还在因为这件事跟我置气。
周末两天天气很好,冬日的暖阳照在身上,让人觉得格外舒服。我通过微信运动留意着她的动态:周六晚上她的步数突然增加了不少,估计是陪她妈妈出去吃晚饭了;周日一整天,她的步数都没怎么变,应该是待在家里没出门。我想,经过两天的调整,她应该已经忘却了上周的不愉快,今天上班后,肯定会像往常一样,笑着来跟我打招呼。
实在按捺不住心里的期待,我只好动用工作上的权力,让同事帮忙打电话通知她,说我有工作要跟她交代,让她来一趟我的办公室。放下电话后,我心里既忐忑又期待,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等待着她的到来。
一分钟后,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进来。” 我连忙调整好表情,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自然。门被推开,林晓走了进来。她戴着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上身穿着一件厚厚的黑色羽绒服,拉链没拉,露出里面灰色的毛衣,脖子上的皮肤显得有些暗沉,丝毫引不起人亲吻的**。下身依旧是那条宽松的厚裤子,把她原本像仙鹤般纤细笔直的腿型完全遮住了,反而显得有些臃肿,甚至能隐约看出一点 o 型腿的轮廓。
我压下心里的失落,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主动凑近了一些,想要看清她口罩后的表情。虽然只能看到她的一双眼睛,可那双眼眸依旧清澈明亮,像含着一汪秋水,格外迷人。她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眸子轻轻闪烁了一下,开口问道:“张哥,什么事?”
我一时没忍住,脱口而出:“没什么大事,就是想叫你过来让我看一眼。”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担心她会觉得我轻浮。果然,林晓听到这句话后,眼神里立刻露出一丝不屑,轻轻瞟了我一眼,转身就要走。
我赶忙伸手拦住她,语气里带着一点央求的意味,笑着说:“别着急走啊,真就只让我看一眼吗?多给我看看嘛。” 她却根本不理会我的挽留,还是执意要离开。我没办法,只好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工作,一边从抽屉里拿出文件,一边说:“好了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确实有正事要跟你说。” 我把文件递给她,一件一件地跟她交代工作上的细节,还特意询问她的意见。听到工作内容,林晓才收起了脸上的不耐,认真地跟我交谈起来。
可就在我们聊得正好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又被推开了,其他同事接二连三地进来汇报工作。我虽然都三言两语地打发走了,可原本温馨又私密的谈话氛围却被彻底破坏了。我看着那些同事离开的背影,心里忍不住抱怨:这些人来得可真不是时候,好不容易能和林晓单独待一会儿,就这样被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