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中的为情所困 第43章 真得很好看

167

下午的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办公楼前的广场上，暖融融的，连风都带着几分温柔。我和林晓要单独外出办事，这事昨天就定好了，必须我们俩去，她早就把要准备的材料整理得妥妥当当，不用我多操心。这些日子看着她处理工作，我心里满是认可 —— 认真严谨、细致有序，哪怕事情再多，她也总能不紧不慢地捋顺，这样的工作作风，让我越发欣赏。

我们站在路边等司机，面对面站着。她身形瘦削，站在我身边，倒显得我这伟岸的身影多了几分守护的意味。我含情脉脉地看着她，眼里的温柔藏都藏不住，满是化不开的爱意。趁着等车的空隙，我跟她说：“今天来晚了一会儿，是因为昨天刮沙尘暴，我去新房子打扫卫生了。”

我没别的意思，不是嘲讽她不爱打扫，只是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我总忍不住想，要是能让她住进去该多好。那屋子是我精心打理的，每一个角落都藏着我的心思，小到窗帘的颜色，大到家具的摆放，都是按我觉得她会喜欢的样子来的。要是她能住进去，我的付出能让喜欢的人享受，那该是世界上最有趣的事了。

这话我跟她说过好几次，看似不正经，却是我掏心窝子的真心话，只盼着她能懂几分。我还特意跟她算：“你要是住进去，不用掏房租。我已经交了一千块电费，买了五十吨水，天然气也充了一千五百块，够用好一阵子了。”

她听完，忍不住笑了，眼睛弯成月牙：“张哥，你这也太凡尔赛了吧。” 我愣了一下，没听过这个词，后来回去查了才知道，原来是 “低调显摆” 的意思。我又忍不住夸她：“你性子文静，要是住新房子，肯定不会在墙上乱画。”

没想到她突然扬起眉，带着点小俏皮：“谁说我不会？我从小最爱在墙上乱画了！” 看着她那呆萌又认真的模样，我心里软得一塌糊涂，真想就这么站着跟她一直聊下去。可偏偏这时，司机把车开了过来，我们只好中断对话，一前一后上了车。

办事中途有段休息时间，会议室里就剩下我们两个人。空气安静下来，我又一次被她的美貌吸引，目光落在她脸上，挪都挪不开。我忍不住开口：“你这面容也太秀丽了，看着就让人觉得如沐春风，这么好看的模样，就该多展示展示。”

这话虽不是我原创，是从别处借鉴来的，但从嘴里说出来时，每一个字都带着我的诚意。她对自己的容貌本就有自信，可被我这样毫无掩饰地盯着夸，还是红了脸，赶紧从包里拿出口罩戴上，笑着说：“我自己欣赏就好啦。”

我佯装气恼，故意逗她：“你这就像穿着华丽的衣服在夜里行走，这么好的‘美景’，不让人看太可惜了。” 她没接话，只是低着头玩手指，许是觉得我太直白，又太贪恋她的模样了吧。

下午五点，我们回到出发地，一起下车。我忍不住叹气：“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怎么就回来了？” 她笑着提醒我：“张哥，我们出去快三个小时了。” 我真心实意地说：“要是能一直跟你待在一起，不回来才好。”

她没理我，快步往办公楼走，嘴里轻轻飘来一句：“我才不愿意呢。” 我早料到她可能会这么说，可心里还是像被针扎了一下，有点失落。只能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走进大门，自己却没敢跟上去。

168

晚上我翻微信步数，看见林晓的步数一直在增加，猜她大概是出去玩了，估计又是和朋友吃饭、逛街。好在她十点前就回了家，步数没再动过。

之前我们约好，第二天一起去参加一个行业交流活动，早上八点半在公司门口集合出发。可到了八点半，我在门口等了半天，也没看见她的身影。后来同去的一个女孩跟我说，林晓给她发微信，说自己有事不去了。

我心里明镜似的 —— 她要是真有事，昨天就该跟我说了，今早临时变卦，大概率是起不来床，想偷懒。这丫头，真是让人又气又笑。

中午我从活动现场回来，第一时间就往林晓的办公室跑。一进门，我就略带埋怨地说：“你这个小骗子，说好一起去的，结果你不去了，害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早知道你不去，我也不去了！”

她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笔，闻言只是抬头冲我笑，没说话。可我能感觉到，她心里肯定明白，我是多渴望能和她多待一会儿，多陪她走走路、说说话。

169

今天早上一上班，就听说公司要组织去她母校大学规划馆参观，林晓第一个报了名。我挺诧异的，她在这所大学待了四年，按说规划馆这么有名的地方，她没少去吧？可她却说：“张哥，我从来没去过。”

我仔细一想，倒也正常。就像自家的摆设，天天看也就习以为常了，可外人却觉得新鲜。对她来说，这次去规划馆馆，更多的是一种 “回归母校” 的情怀，她曾在这儿读书，将青春岁月挥洒在了这里，如今去参观，也算是对这座城市的一种重新认知吧。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林晓跟我待在一起时，神情举止都自然了很多，说话也没那么拘谨了。她知道我珍视她，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我偶尔的亲昵举动 —— 比如帮她递文件时碰一下手，或者跟她凑近了说悄悄话，她也不再觉得不妥，反而欣然接受了这种介于同事和朋友之间的亲近，没再把我当 “外人”。

她高兴，我更高兴。每天能见到她，跟她聊聊天，哪怕只是眼神对视一下，我都觉得心里满当当的。沉浸在这样的时光里，我总盼着日子能一直这么过下去，才不算辜负这人生岁月。

170

现在林晓跟我聊天，一点顾忌都没有，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也愿意跟她敞开心扉，把心里的想法都告诉她。她总说，我对她像亲人一样，甚至比亲人还亲；可我心里清楚，我始终把她当成心尖上的人，是那种想护着、想疼着，还想一辈子在一起的喜欢。

这种感觉很奇妙，像多年没见的老友，一朝重逢，所有的话都涌到嘴边，又激动又温暖。我见了她，就像铁遇到磁石，忍不住想围着她转 —— 看她工作的样子，听她说有趣的事，哪怕只是静静地待在她身边，感受她的气息，都觉得满心欢喜。

这周因为五一放假调休，周日要上班。林晓和另一个女孩一起申请了调休，想趁周日休息一天。我跟她说：“要是没什么要紧事，周日就来上班吧。” 她眨了眨眼，一下子就看穿了我的心思：“张哥，你就是想天天见到我吧？”

我被她戳穿，也不掩饰，笑着点头。她犹豫了一下，说：“也行吧……” 可没几秒，她又晃了晃脑袋：“不行，我想去宜家逛逛，早就想去了。”

我本来还想劝她别调休，可看着她眼里亮晶晶的期待，心一下子就软了。只好说：“想去就去吧，别委屈自己。” 她立马笑了，眼睛弯成了小月牙。

没过一会儿，她又皱着眉来找我：“张哥，我要是周日去宜家，万一公司临时开会怎么办？” 我想都没想就说：“放心去玩，真要开会，我替你去，怎么舍得让你特意回来？”

她听了，笑得更甜了，轻声说了句：“谢谢张哥。” 那一刻，我心里比吃了蜜还甜，连手里的文件都觉得没那么枯燥了。

聊完正事，我没舍得走，还想跟她多待一会儿。她也没赶我，跟我闲聊起来。她说周六要陪妈妈去高新区参加一个亲戚的婚礼，我打趣她：“亲戚没让你当伴娘啊？” 她摇摇头：“新郎是我叔叔辈的，哪有让我当伴娘的道理。”

我又逗她：“那你周六穿漂亮点，比如穿旗袍，肯定能惊艳全场。” 她娇嗔着瞪我：“才不呢！” 我又说：“上次去大学办事，我看好多学生都偷偷看你，你这模样，在学校里肯定是校花级别的。”

她不服气地说：“张哥，你别瞎说，大学的学生都忙着学习呢，谁会看我？也就你整天盯着我看不够。” 我认真地说：“他们那是不懂欣赏，这么好看的姑娘，多看两眼才正常。不过她们学校的学习氛围是真浓，这点没说错。” 她听了，才笑着点头，认可了我的话。

171

今天早上林晓没来上班，在家休息。上午工作上出了点急事，她给我发微信，可我当时忙着跟客户对接，四十多分钟没看手机。后来还是同事提醒我，我才看到她的消息，那会儿已经过了上报时间。

我赶紧联系相关部门，好说歹说才把事情解决，没出纰漏。等我忙完，给林晓回微信，问她还有没有别的事，她却爱搭不理的，只回了个 “嗯”。我又在微信上跟她聊了两句，她干脆不回了。

下午我给她打电话，她也没接。没办法，我只好发微信语音，她这才接了。电话那头安安静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我看了眼微信步数，她的步数还是零，果然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家待了一整天。

我们没说几句话就挂了，挂之前我调侃她：“祝你在宜家玩得高兴啊。” 她 “嗯” 了一声，就把电话挂了。

晚上我时不时看微信，盼着她能给我发条消息，哪怕只是说句 “到家了” 也好。可我等了半夜，手机屏幕始终没亮。从一开始的期待，到后来的迷茫，再到无奈，最后心里只剩下一片冰凉的绝望。

不就是回条消息吗？有那么难吗？她明明就是不想理我。我何苦这么自作多情，一直等她的消息？一气之下，我打开相册，把存的她的照片全删了 —— 那些我平时偷偷存下来，想她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的照片，每一张都印着她的笑脸，是我心里的慰藉。连云存储里的备份，我也一并删了，删得干干净净，再也找不回来了。

我还从微信运动里取消了对她的关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理她了，再也不跟她甜言蜜语，不跟她眉来眼去，不刻意去感受她的情绪，也不看她的一举一动。

可躺在床上，我还是控制不住地想她。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她的微信步数 ——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她的步数突然多了五千多，应该是出门了。可五千多步不算多，估计是在附近吃了饭就回家了，看来她根本没去宜家。

第二天上班，我在走廊里遇见了林晓。她穿了件浅紫色的休闲短袖 t 恤，外面套着那件浅绿色的西服，脸上带着笑，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我心里又气又恨，可还是忍不住叫住她：“你过来，我有件事跟你说。”

她走进我的办公室，笑吟吟的，容光焕发，看起来心情好得很。我看着她的笑脸，心里的怨恨一下子就散了。可又忍不住胡思乱想：她昨天是不是去相亲了？是不是遇到了合心意的男生，所以今天才这么得意？

又或者，周六陪妈妈参加婚宴时，家人跟她说了什么，让她突然想找个正经对象，渴望正常的爱情了？再不然，是她跟朋友吐槽我对她太亲近，朋友给她出主意，让她故意疏远我，好 “自卫”？

我越想越迷茫，只能默默忍受这种落差。我们之间的关系，好像又回到了刚认识的时候 —— 彼此带着好奇，又带着试探，不知道能不能好好相处，能不能成为朋友。这种生疏的感觉，让我们没办法坦诚相待，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又慢又痛苦。

172

最近我发现，林晓好像开始准备资格考试了。去年她第一次考，就差了几分没过，今年九月又要考，六月就要报名，要学的东西一大堆，确实得早点准备。

她学习向来雷厉风行，中学和大学的基础打得很牢。我还听她说过，大学时为了多学东西，她放弃了所有周末和节假日，硬生生多修了一个经济学学位，那股刻苦劲儿，没几个人能比。去年她下班后，经常在办公室学到十点才走，我好几次路过她的办公室，都能看见她趴在桌上做题的样子。

可昨晚有点奇怪。我十点半下班时，特意往她办公室看了一眼，她还在里面学习。可后来我睡前看微信步数，发现十二点之前，她的步数突然多了六千多。这么晚了，她去了哪里？做了什么？跟谁在一起？这丫头，怎么突然做这种让人摸不透的事，真是让我又吃惊又担心。

今早我在餐厅遇见她，更惊讶了 —— 她竟然穿着公司的工作服上衣来吃饭。难道她昨晚没回家，就穿着这身衣服在办公室待了一夜？还是说，她昨晚回家时太冷，没带别的衣服，只好穿着工作服回去，今早又直接穿着来上班了？

她身上接二连三发生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我实在捉摸不透。可看她早上精神头很足，兴致勃勃的，说话都带着活力，心情应该不错，像是找到了归属感。也好，只要她能幸福，我就放心了。这份心愿，不会因为她不理我，就改变半分 —— 我对她的关心和爱护，早就刻在心里了。

昨天我硬生生忍住没去找她，没想到快下班时，她主动来我办公室了。一开始是说工作上的事，说着说着，她突然学起了台湾腔，声音嗲嗲的，跟我开玩笑：“张哥，你昨天是不是生气啦？”

我本来还想装严肃，可一听她那软乎乎的声音，心瞬间就像被融化的太妃糖，连心跳都快了半拍。这丫头，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一句话就能让我缴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