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中的为情所困 第54章 好像不知道 “愁” 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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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一上班，我就注意到林晓脚上多了双新鞋 —— 白色的鞋面上带着浅灰条纹，款式简约又好看。接下来几天，不管她穿牛仔裤还是连衣裙，都搭配这双鞋，显然是喜欢得紧。看着她踩着新鞋在办公室里走动的模样，连脚步声都像是轻快了几分，我心里也跟着欢喜。

可没成想，周三上午竟出了个小插曲。她来找我要一份之前存档的文件，我连忙起身开柜子找。柜子在我办公桌侧面，她站在旁边等，我们离得有些近。我递文件给她时，脚下没注意，右脚的大黑皮鞋一下子踩到了她的鞋尖。

“你踩了我的鞋！” 她的声音立刻响起来，带着点急乎乎的语气，低头看着鞋尖那道明显的黑印，脸上写满了不满，像个被抢了糖果的小孩。我心里一紧，连忙弯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晓晓，我没注意，要不我帮你擦干净？要是擦不掉，我送干洗店，实在不行我再给你买一双新的！”

我一边说，一边伸手想帮她拍掉鞋上的灰，她却往后退了半步，自己蹲下身看了看鞋。阳光落在她低垂的发顶，几缕碎发垂在脸颊，她皱着眉，手指轻轻碰了碰鞋尖的印子，一时没拿定主意。我怕耽误她做事，又连忙说：“先别管鞋了，你不是还要用文件吗？等下班我再帮你想办法，先去忙吧。” 她这才点点头，拿着文件快步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我忍不住笑了 —— 她这副护着新鞋的小孩子气模样，反倒让我更喜欢了。不像办公室里其他同事那样藏着心思，她的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干净又直白。

最近林晓似乎调整了作息，每天都起得很早，几乎都会来公司食堂吃早餐。周四早上，我刚端着粥找座位，就看到她坐在靠窗的位置。她穿着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裙，裙摆到膝盖上面一点，吃饭时双腿自然分开，露出两条细长的白腿。

我偷偷打量着，她的腿型真是匀称完美，线条流畅，从脚踝到大腿，没有一点多余的赘肉，说是一百分也不为过。要是硬要说点小遗憾，大概就是大腿略显纤细，要是从膝盖往上能再丰满些，就更动人了。不过就算这样，也足够让我移不开眼。

她的坐姿也很有意思，时而双腿并拢，小腿轻轻分开，腰背挺得笔直；时而又优雅地翘起二郎腿，手托着下巴喝粥，那模样像是在模仿电视里主持人的姿态，却又带着她自己的灵动。从这些小细节里，就能看出她妈妈把她教得很好，而她自己也冰雪聪明，一点就透，这样的她，越发显得完美。

其实仔细想想，她也不过是个孩子 —— 只比学校里的学生大着几岁，进入社会才三四年，对人心的复杂、社会的险恶，还停留在很浅显的认知阶段。可正是这份单纯，让她格外珍贵。她心地纯善，待人真诚，喜欢谁就跟谁亲近，讨厌谁就刻意疏远，从不遮遮掩掩。时间一长，办公室里的人都把她当知心人，有什么事都愿意跟她说，从不防备她。

她就是这样一个不完美的、傻傻的、漂亮的可人儿。只要能跟她一起走走路、说说话，对我来说都是一种身心的享受 —— 放松又惬意，还带着一丝抑制不住的激情，这正是我这么多年来孜孜以求的幸福。我常常在心里祈祷，愿老天开眼，能把这份情爱赐给我，让我后半辈子不白活。我向自己保证，只要能和她在一起，我一定会爱她到底，保护她不受伤害，给她温暖和幸福，尽我所能陪她携手走完余生。我还想弥补她妈妈几十年来缺失的关怀，让她们母女俩都能过得更开心，让她们家的欢乐像夜空中绽放的礼花，璀璨夺目，照亮整个夜空，让所有人都能感受到那份惊喜与幸福。

周三下午五点多，快下班的时候，她突然跑到我办公室，说领导叫她去外面办点事。我心里立刻就沉了一下 —— 那件事我知道，根本不是她的本职工作，而且事情很棘手，还容易得罪人。我真想替她拒绝，可转念一想，领导已经开口，她要是不去，怕是会给她穿小鞋，情面上实在过不去，只好点点头说：“那你小心点，有事给我打电话。”

她走后，我一直坐立不安。下班铃响了，同事们都陆续走了，我却还在办公室里打转，左看右看，没看到她回来的身影，知道她还在忙，只好先回家。到家后，我饭也没心思吃，一直盯着手机。直到晚上八点，实在忍不住了，给她发了条微信：“事情办完了吗？怎么样了？”

没过多久，她回复了：“刚从外面回来，又在单位忙了一阵，刚出楼门。” 我连忙回复：“知道你在回来的路上我就放心了！” 等了大概半小时，她又发了条 “到了”，我心头一热，手指飞快地敲下 “好的，早点休息”。其实我没说的是，此刻我正站在阳台，拿着望远镜看着她家小区的方向 —— 直到看到她房间的灯亮了起来，我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

这份牵挂，成了我生活中不多的慰藉，支撑着我日复一日地期待第二天的到来，期待能再次见到她。

她跟我说，这周六要飞福建了，然后去海边度假，说起这件事时，眼睛亮晶晶的，满是激动。我问她怎么不跟妈妈一起去，她说早就和公司的另一个女生约好了。我笑着说：“那你们玩得开心点，注意安全，平安归来。” 可心里却忍不住有些嫉妒 —— 要是能陪她一起去的人是我就好了。

现在，我生活中的乐趣几乎全在她身上了。只要她在办公室，我就觉得日子是充实的、满足的；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是我观察和品味的素材。我整个人像围着太阳转的行星，她的一言一行，就是指引我的轨迹。我不敢想象，如果没有她，我的生活该是什么样子 —— 大概会对人生失去所有乐趣，活得像具行尸走肉吧。

可这份依赖又格外脆弱。她还年轻，身边随时可能出现比我更好的男生，随时可能有男友；而我，只要一想到她身边有别人，就觉得会失魂落魄。我常常问自己，她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这样轻易夺走我的心神？我怎么就心甘情愿拜倒在她的裙下？可仔细想想，她什么都没做，只是像往常一样说说笑笑、来来去去，我就彻底沦陷了。难道这真是天注定吗？这么多年来，我身边也遇到过不少女孩子，却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让我如此心动。她的魅力，或许就是那份不加修饰的朴实无华吧。也可能，这就是上天的安排 —— 我上辈子欠她的，这辈子必须用真心来偿还，注定要为她迈不过这道情关。

她总是整天傻乐傻乐的，好像不知道 “愁” 字怎么写，一切心情都挂在脸上。这样表里如一的 “傻姑娘”，却让我越发疼爱。我想让她知道，这世上爱她的人，不只有她妈妈，还有我这个看似无亲无挂的旁人，愿意把所有的温柔都给她。

最近我的鼻疾又犯了，整天呼吸困难，头也昏昏沉沉的，嘴里干得发苦，别提多难受了。去看了医生，也说没什么好办法，只能慢慢忍。这份病痛，让原本就枯燥的生活更添了几分苦闷。若不是她时不时来我办公室说几句话、办点事，让我能再看看她的模样，感受她的娇媚，我真不知道还有什么能让我坚持下去。

上周二中午，公司突然来了急事，我吃完饭就立刻赶回办公室。一进门，就看到她闭着眼睛坐在椅子上，大概是没休息好。今天她穿了条牛仔裤，配着一件无领的白色 t 恤，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把她的皮肤衬得愈发白皙。

我跟她说话时，她慢慢睁开眼睛，时不时用手撩一下耳边的头发，把额前的碎发也拨到后面，让头发看起来更蓬松些。那动作自然又好看，看得我心里一阵发软。我忍不住对她说：“晓晓，这世上除了我和你妈妈，再没有人比你更希望你自己生活得好了。”

她闻言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料到我会说这样的话，眼睛直直地看着我。见我说得认真，不像是开玩笑，她才半信半疑地笑了笑，点了点头，没说话。这是我第一次如此直白地表露心迹，我知道，她一个年轻女孩听了或许会诧异，或许会不知所措，但无论如何，她一定能感受到我话语里的赤诚之心。

其实我也知道，很多时候，她对我的这些 “表白” 都是戏谑地不置一词。她心里清楚我说的是真心话，可在她看来，我和她就像两条平行线，不管靠得多近，都永远不会相交。她领情我对她的好，却绝不会用真心来回应 —— 在她眼里，我大概就是个对她不错的 “老人家”，她过她的年轻生活，我做我的中年日常。她不反对我对她好，却也不会接受更多，就这么不远不近地相处着。

现在，她是我生活快乐的全部源泉，而我，或许只是她生活中可有可无的一小部分。我们的人生方向不同，看待彼此的角度也不同 —— 她占了我生活的百分之八十，而我，可能连她生活的百分之八都不到。这样的差距，怎么可能有热情如火的爱恋呢？

我知道，自己不过是因为生活太过枯燥无味，才把她当成了感情的寄托。她年轻漂亮、性情纯真可爱，换做谁都会喜欢吧？只是我比别人多了些机会靠近她，多领略了些她的风采，才把这份喜欢升华成了深入骨髓的爱恋，陷进去就再也不想出来，只想沉醉其中。或许，这就是老天给我平淡生活的一种调剂，让我不至于毫无目标地混日子，与行尸走肉无异。况且，只要能和她待在一起，我就能感受到那份久违的纯真无瑕，仿佛回到了中学时代 —— 那个没有物质**，只懂谈感情的花季，那样的感觉，太珍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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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早上，我特意早起，看着手机里的航班信息 —— 知道她应该已经登机了，心里既期待又失落。期待她能玩得开心，失落的是陪在她身边的人不是我。

可到了晚上，我却发现了件怪事 —— 拿着望远镜看她家小区时，竟看到她房间的灯亮了起来。我心里一下子就慌了，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再看，灯确实亮着。我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记错了她住的楼层？这些天，我明明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数了无数遍，没错啊！

我坐立不安地在阳台待了半小时，突然想到 —— 会不会是她妈妈来了？她妈妈以前就常隔一段时间来一次，帮她整理房间、打扫卫生。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心里立刻就豁然开朗了。再想想，年长者通常睡得早，果然，不到十点，那盏灯就熄了，这正好印证了我的猜测。悬着的心放下了，可又忍不住有些失落 —— 要是灯亮着是因为她没走就好了。

周一上班，领导突然找我，说有个去广州出差的机会，让我和另一位女同事一起去。我想都没想就婉拒了 —— 没有她在，去哪里都没意义。拒绝后，我第一时间就给她发了微信，告诉她这件事。她很快回复了，只有一个笑脸图标，还附带一句 “我明天要去厦门啦”。

看着那个笑脸，我心里又甜又酸。我本来想问她要几张照片，想看看她玩得开心的样子，可又觉得太过直白，怕她觉得我管得太多，只好把话咽了回去。但我想，她应该能感受到我的心意 —— 我只想和她一起出行，其他人都不行，非她不可！

最近这段时间，我家人总在本市与县城之间频繁往返，每次送他们出门，看着车子消失在夜色里，我都会想起她。她以前也是这样，每个周末从本地回老家，下午出发，天黑才到，路上要耗两个多小时。我们家的行程方向虽然和她相反，可那种看着沿途万家灯火，心里泛起的起伏感，却是一样的。

我能深切体会到她心里的期盼 —— 她何尝不渴望一个温暖的新家呢？不需要多大，一百平米就够了，生活设施齐全，家里干净整洁，最重要的是，有一个爱她的男人在等她回家，为她做好饭，帮她打理好一切，让她能卸下所有疲惫，感受到舒适和自由，实现身心的双重放松。

这也是我梦寐以求的生活，可现实却像一道难以跨越的鸿沟，把我和她隔在两边。我只能远远地看着她，看着她期待，看着她寻找，却不敢靠近。

我真心期盼她能幸福，渴望她能找到真正爱她的人，不用走弯路，不用受伤害。她并非完美，也有小脾气、小缺点，可在我心里，她就像九天圣女般纯洁美好，是我想捧在手心呵护的珍宝。可我也知道，不是所有人都能像我一样珍视她，我怕她遇人不淑，怕她被欺骗、被愚弄，怕她那份纯洁的心灵被世俗玷污。

我像个守护者，远远地看着她，可她却在慢慢离我越来越远，这份无力感，让我倍感伤怀。有时候我也会问自己，为什么会对她这么执着？或许，只是因为我生活中早已失去了乐趣，只剩下她这一颗 “忘忧草”，能让我暂时忘记中年的苦闷吧。

其实仔细想想，只要她知道我喜欢她，就够了 —— 这是所有问题的关键。今年过年的时候，我已经隐晦地跟她挑明过，不再有任何遮掩。从那以后，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她慢慢接受我喜欢她这个事实。

她是个善良的姑娘，不会主动伤害别人，也不忍心让别人难过。尽管我有时候会胡思乱想，会因为她的一句话、一个动作就情绪波动，甚至折腾出一些小事，她也总是从容应对，不多说什么，却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我很感激她的包容，让我这个半截身子埋进土里的老男人，还能在她面前偶尔 “聊发少年狂”，展现出不为人知的一面。

对我来说，她不鄙视我这份不合时宜的喜欢，就已经是我最大的成功了，我怎敢奢求她接受我那些看似无理的请求？可我的感情方向很明确 —— 我想成为她的另一半，想和她过一辈子。如果真的有那么一个机会，我们能克服所有阻碍走到一起，这何尝不是一段人间佳话？

她出发去福建的前一天，我忍不住跟她说：“到了记得给我发点照片看看。” 她听了，笑着说：“我会发朋友圈的！” 这个回答既没有直接答应我的要求，又给了我一个合理的期待，既保持了距离，又没有让我难堪。我笑着点点头，说：“好，那我等着看你的朋友圈。”

日子过得真快，马上又是中秋节了。看着超市里摆放的月饼，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两年前的中秋前夕 —— 那时候，我以出差的名义，送她回老家。其实那次出差，根本没什么事，只有我一个人算 “工作人员”，她只是顺便搭我的车回家，自然不算出差。

我还记得，那天她穿了一条粉红色的连衣裙，衬得她皮肤雪白，身材高挑，模样俊秀，站在路边等我的时候，美若天仙。那次，我还见到了她妈妈 —— 一位温婉和蔼的阿姨，说话轻声细语，待人接物周到细致，一看就是个善良的人。那次见面，让我对她们家多了几分好感，也让我更加确定，她是在一个充满爱的家庭里长大的。

一晃两年过去了，我对她的喜欢有增无减，可那令人神往的结果却始终没有出现。我们还在感情的漩涡中徘徊，时而因为她的一个笑容而开心，时而因为她的疏远而难过，精神上时悲时喜，亟需一份安稳来修补与平复。

她就像我的灵丹妙药，只有看到她，只有和她说话，我才能从中年的苦闷中 “起死回生”，才能感受到人生还有欢乐可言。我想要她，我喜欢她，我想和她建立永远的亲密关系，想融入她的生活，想知道她过去走过的路，想陪伴她走完人生剩下的几十年光阴。这份心意，从来没有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