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中的为情所困 第40章 投篮比赛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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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林晓总是早早下班，回家后微信步数就很少变动。张明远看在眼里，心里犯嘀咕 —— 多半是她脸上的雀斑又严重了，才不愿多出门。他想关心，却又怕戳中她的心事，只能默默留意着她的一举一动，这种 “看得见却帮不上” 的感觉，让他格外闹心。

不像过年前后，那时他心里满是惴惴不安的期待，总琢磨着林晓的心思，哪怕闲下来闭眼，满脑子都是与她相关的细碎念头，既紧张又激动。可现在不一样了，两人早已心照不宣，可 “再往前一步” 的界限，却像隔着层薄雾，摸不着也跨不过去。张明远每天都在等待，却又不知道在等什么，只能一遍遍告诉自己：珍惜当下能见面的日子，就够了。

周一早上，张明远特意先去餐厅吃饭，眼睛却时不时瞟着手机 —— 他在根据林晓的微信步数估算她的位置。等慢悠悠上了楼，他估摸着林晓该到了，便故意绕到她的工作间门口，脚步放轻，飞快地朝里瞥了一眼。他想看看她今天穿了什么衣服，戴了什么配饰，连脚上的鞋子都想仔细瞧瞧，这些细碎的小事，在他眼里都格外有意思。

可视线扫过，只有实习生坐在里面，林晓的工位空落落的。张明远心里一阵失落，刚要转身离开，身后却传来轻轻的脚步声。他猛地回头，正好撞见林晓 —— 她穿着浅灰色羊毛大衣，头上戴着米白色针织帽，脸上还捂着口罩，双手插在口袋里，就站在他身后。

张明远的脸 “唰” 地红了，他知道，自己那点小心思肯定被林晓看光了。虽然相处久了，他在林晓面前早已不那么拘谨，可这种 “被抓包” 的场面，还是让他有些难为情 —— 毕竟，谁会大清早特意绕路，就为了看一眼心上人呢？

没过多久，林晓从更衣室出来，身上换了件像婚纱般的白色丝绸上衣。袖子是镂空的轻纱，能清晰看见她白皙的胳膊，透着鲜活的光泽，让张明远忍不住想：这皮肤要是碰一下，该多软？肩膀处缀着膨胀的纱质花结，明明林晓的肩膀线条已经很好，却被这花结衬得更显灵动。下身是紧身牛仔裤，紧紧贴在腿上，勾勒出小巧圆挺的屁股，张明远的目光落在上面，竟有些挪不开 —— 他又开始胡思乱想，这样的林晓，褪去所有衣物后，又会是怎样的模样？

更让他揪心的是，林晓今天偶尔摘下了口罩，脸上的雀斑比之前更严重了，呈淡淡的黄褐色，连化妆品都快遮不住。张明远看着，心里又疼又急，却只能装作不经意地问：“最近没休息好吗？” 林晓只是笑了笑，没多解释，可那笑容里的勉强，他看得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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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就像颗小石子，总能在张明远心里激起涟漪，哪怕不见面，也让他时时惦记。周五那天，张明远特意凑到林晓身边，仔细看了看她的脸 —— 雀斑好了些，可颧骨处有淡淡的白色痕迹，他还以为是粉底没涂匀，忍不住提醒她。

林晓倒不避讳，笑着说：“这是保湿膏，不是粉底。” 说着，还拿起手机，用黑屏当镜子，对着照了照。张明远趁机盯着她的脸细细看 —— 其实林晓的五官算不上惊艳，可那双眼睛里透着机灵劲儿，说话做事不忸怩、不造作，那种天然的纯真，像股清泉，一下子就撞进了他心里。

周六张明远加班，还带着孩子去图书馆写作业。他时不时看一眼手机，林晓的微信步数一直没动，想来是宅在家里了。傍晚时，公司通知周日还要加班，他第一时间就给林晓发微信 —— 因为加班要用到她工位上的打印机，得提前跟她说一声。可消息发出去，过了好久林晓才回复，张明远又开始琢磨：这丫头，到底在忙什么呢？

周日早上，张明远去加班，特意绕了条会经过林晓小区的路。没成想，还真让他着见了林晓 —— 她穿着那件熟悉的浅白色羊毛大衣，从楼道里走出来，站在马路边等车。张明远心里一阵兴奋，下意识往树后躲了躲，远远地看着她，既怕被她发现，又怕她看不见自己。他怕林晓觉得自己在偷窥，只能偷偷盯着，直到她上了车，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周一上班，张明远忍不住问林晓周日去干嘛了。林晓笑着说：“跟同学去图书馆了，就是太冷了，十一点半就去吃饭了。” 张明远赶紧接话：“我也常去那家图书馆，以后说不定能碰到。” 他说这话时，声音都带着期待 —— 周末两天见不到林晓，对他来说，实在太煎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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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总在美好与无聊间交替，每当张明远烦闷时，只要想到能和林晓待在一起，听她说说话、看看她的动作，连呼吸都觉得是甜的。那种温存的感觉，能让他瞬间打起精神，连身体都跟着快活起来。

这天，两人一起外出办事，到了目的地后，林晓让张明远坐在沙发上等，自己则在对面的桌子上整理材料，后背正好对着他。张明远的目光落在她的牛仔裤上 —— 裤子很合身，褶皱处隐约能看出屁股的形状，不大不小，圆润又好看；腿形更是漂亮，像竹子般纤细挺直，让人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等林晓整理完材料，也坐到沙发上和他聊工作，可聊着聊着，她突然慌了：“我手机呢？” 张明远赶紧拿出自己的手机给她拨电话，可连一点铃声都没听见。两人下午已经跑了好几个地方，林晓的脸色渐渐发白，眼神也有些迷茫，双手无意识地摸着口袋，嘴里念叨着：“才买一年不到，五千多呢……”

张明远看着她着急的样子，心里也跟着慌，却还是强装镇定，拍了拍她的胳膊，笑着说：“别急，丢不了。这次是公事，真丢了算我的 —— 你不是想换苹果吗？256G 的怎么样？” 林晓被他逗得 “噗嗤” 笑了，紧绷的脸放松下来：“那我要苹果 15，256G 的。”

张明远心里立刻有了念头 —— 只要林晓愿意收，他现在就想下单。好在没过多久，林晓在公事包里找到了手机，原来不小心开了静音。后来张明远特意去网上查了苹果 15 的价格，八千多块，可他一点都不觉得贵 —— 只要能让林晓开心，这点钱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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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林晓穿得格外随意，上身是件宽松的米色卫衣，下身搭了条浅灰色运动裤，头发随意扎成个丸子头，连妆都没怎么化。可就是这样 “不顾形象” 的模样，反而让张明远觉得她更纯朴自然，连她偶尔扭胯的小动作，都让他想立刻把她拥进怀里，好好亲一顿。

张明远记得，这是林晓身体不舒服的第二天。虽然室外温度已经升到十几度，可林晓早上来的时候，还是把羊毛大衣紧紧裹在身上，坐在工位上时，更是把大衣往下拉，盖住腰以下的位置。张明远一看就知道，她又体寒了，手脚肯定都是凉的。

“要不把空调开了吧？” 张明远凑过去问。林晓摇摇头，声音轻轻的：“怕同事说太浪费，再等等吧。” 张明远看着她缩着肩膀的样子，心里不忍，眼睛扫过她的工位，突然瞥见桌子底下放着个护腿电围。“你那电围不是能插电吗？” 他指着电围说，“插上电捂捂腿，腿暖和了，身上自然就舒服了，这样同事也不会说什么。”

林晓眼睛一亮，赶紧把电围拿出来插上。没过几分钟，她就笑着对张明远说：“真的暖和了！” 看着她舒展的眉头，张明远心里也暖暖的 —— 能为她做这点小事，对他来说，就足够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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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公司组织投篮比赛，张明远处理完手头的事，就急匆匆下楼去看 —— 他特意等了会儿，就盼着能赶上林晓投篮。刚到赛场边，就听见人群里有人喊 “林晓加油”，他赶紧挤进去，正好看见林晓站在罚球线前。

林晓上身穿了件白色套头衫，下身是条灰色的粗腿运动裤，裤子宽松得没了版型，把她的身材衬得有些臃肿。可她一点都不在意，双手捧着篮球，轻轻一跳，篮球 “唰” 地进了篮筐。周围响起欢呼声，林晓也笑了，又拿起一个球，动作比刚才更利落。

张明远站在人群后，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 没想到，这丫头投篮这么厉害！最后统计分数时，林晓竟然得了第三名。下场后，她走到好友身边，被大家围着夸奖，一时高兴，还做了几个扭胯的庆祝动作，像个孩子似的，毫无顾忌。

张明远看着她鲜活的模样，心里突然明白了 —— 他喜欢的，就是林晓这份真实。不做作、不掩饰，开心了就笑，得意了就闹，这种少年般的纯粹，像一束光，照亮了他沉闷的生活。在她身上，他看到了自己早已丢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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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总带着些现实的冰冷，有盘剥也有欺诈。张明远看着单纯的林晓，总忍不住担心：她这么天真，以后怎么在复杂的环境里保护自己？他只能默默告诉自己，要先把自己的事做好，变得更强大，才能有能力护她周全。

周末的林晓，总是显得有些孤独。听说她报了爵士舞班，可微信步数却很少有变动，想来是没怎么去 —— 大概是觉得没意思吧。有时候，她能一整天待在家里，微信步数始终是零，张明远既觉得好笑，又有些心疼：这丫头，也太能宅了。

他多希望林晓能多出去走走，比如去图书馆 —— 上周她就和同学去过，要是周末能在图书馆碰到她，该多好啊。周日下了一整天雨，林晓肯定又宅在家里了。下午四点多，张明远从幸福林带玩回来，手机突然响了，是林晓的微信电话，说的是工作上的事。

可聊完公事，张明远忍不住加了句体己话：“我下午去图书馆了，虽然冷，但挺安静的。” 他故意这么说，盼着林晓能明白他的心思。林晓果然笑了：“天那么冷，你还去啊？” 张明远赶紧说：“我不怕冷！要是能和你一起去，再冷都值 —— 我保证能让你的周末过得有意思。” 电话那头，林晓的笑声轻轻传来，张明远的心里，瞬间被填得满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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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下班，张明远看见林晓坐在工位上没动，只是盯着电脑屏幕，像是在等什么。他走过去和她说了几句话，见她没怎么搭话，就识趣地离开了 —— 难道她有约会？

可等张明远快走到家时，看了眼微信步数，林晓的步数才开始增加，而且路线是往她家的方向。他心里又琢磨起来：难道约会取消了？晚上他想给林晓发微信，却不知道找什么借口，纠结了半天，才以 “要同事电话” 为理由，和她聊了起来。

聊天时，张明远故意说起身边的事：“我们部门有个老同事，有房有车有存款，想追个三十岁的女生，说愿意把所有东西都给她。” 他说完，特意停顿了下，想听听林晓的看法。林晓愣了愣，然后认真地说：“要是我，肯定不选。爱情又不是买卖，没有感觉，再多钱也没用啊。”

张明远心里一震 —— 他没料到，林晓骨子里竟是这么不看重物质的姑娘。她追求的是 “有感觉的缠绵爱情”，这种质朴的认知，让他更加欣赏她。后来林晓说，下周清明节要和朋友去泰国普吉岛旅游，机票订了好几千块，要坐五个小时飞机，加上地铁时间，得在硬座位上待七八个小时。

张明远立刻就担心起来：林晓的屁股肉不多，这么久坐着肯定不舒服。他甚至想：要是能陪她去就好了，既能保护她，还能帮她揉揉腿、揉揉腰。可他也知道，这只是奢望，只能在心里默默祝她一路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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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张明远在玩一款策略游戏，卡在了一个焦灼的关卡 —— 进不去，退不舍，只能在棋盘中左右平衡，补东墙、筑西墙，精神时刻紧绷着。每天他都盼着第二天能有转机，可每次都是失望，只能靠着 “再等等” 的信念撑着。

就这么熬了好久，一点点像蜗牛似的往前挪，终于有一天，关卡突然通了，后面的路越来越顺，遇到的问题都能轻松解决，最后顺利走到了终点。放下游戏时，张明远突然愣了 —— 这不就像他的人生吗？无论是工作，还是对林晓的感情，他都在 “苦苦坚持”，盼着 “云开雾散” 的那一天。

他又想起林晓 —— 这丫头真是越来越好看了，不是因为容貌，而是因为她的真实。不管在谁面前，她都不掩饰自己的情绪：皱眉、噘嘴、揉眼睛、打哈欠，甚至做鬼脸，每一个小动作都透着可爱。就像前天去打篮球，她竟然穿着居家的粗腿运动裤，一点都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可就是这份随性，让张明远觉得她格外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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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没事时，张明远总爱给林晓发微信。他知道，林晓每天下班就回家，要是没什么事，多半是抱着手机打发时间。他想陪她聊聊天，既能让自己开心，也盼着能让林晓感受到有人关心她。

这天，张明远听说和林晓形影不离的那个 985 女生有男朋友了 —— 那女生比林晓还小两岁，是在之前的集中培训上认识的。他突然有些担心：林晓知道了，会不会着急？会不会觉得 “身边人都有伴了，就剩自己”？

他赶紧找机会和林晓聊起这事，林晓果然愣了愣，然后笑着说：“挺好的啊，她终于找到喜欢的人了。” 可张明远还是能看出她笑容里的一丝落寞。他赶紧说：“要是你觉得无聊，周末可以找我啊，我们去图书馆，或者去公园散步，都行。” 他想活跃林晓的生活，不想让她孤零零的 —— 这么好的姑娘，要是天天独自待着，也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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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早上，张明远一进公司，就看见林晓站在茶水间门口 —— 她剪头发了！头发蓬松得很，像雨后的松林被风吹过，透着股精神劲儿，而且层次感特别明显，高低错落、薄厚均匀。虽然只是剪短了一些，还能扎起马尾，可前后对比却很明显，一会儿看着长，一会儿看着短，张明远盯着看了半天，都没猜透这是什么造型。

“怎么样？好看吗？” 林晓见他盯着自己的头发，笑着问。张明远赶紧点头：“好看！显得你更精神了，眼睛也亮了。” 林晓笑着吐槽：“就知道你没眼光，我觉得一般呢。” 可那笑意里的开心，却藏不住。

张明远好奇地问：“什么时候剪的？我看你周末步数没怎么动啊。” 林晓说：“昨天剪的，就在楼下理发店，没带手机，所以步数没更。” 两人又聊起林晓去普吉岛的准备，林晓说：“我又买了张电话卡，到那边再换。晚上十一点到，酒店会派车接。”

张明远听着，心里却揪了起来 —— 前一晚他做梦，全是普吉岛的凶杀、抢劫片段，都是白天担心林晓才会做这样的梦。周末两天，他都浑浑噩噩的，直到早上看见林晓的新发型，才觉得 “真实”—— 那个鲜活的姑娘，就站在不远处，笑着和他说话，这种满足感，让他觉得人生都亮堂了。

可转念一想，他又开始自我谴责：按照正常的伦理道德，自己怎么能对林晓有这样的心思？他比林晓大二十岁，早已不再年轻，而林晓正是最好的年纪。“我真是个人渣，怎么能幻想和她有缘分，怎么能想玷污她？” 这种荒谬的念头，让他既痛苦又矛盾，可对林晓的喜欢，却像藤蔓一样，早已缠满了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