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中的为情所困 第12章 澳洲留学的金融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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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明远总觉得，林晓像是上天特意为打破办公室沉闷氛围而送来的礼物。每次在公司楼下的餐厅遇见她，他握着筷子的手都会不自觉放慢动作，目光像被磁石吸引般，悄悄黏在她身上。

那天午休，部门几人约着一起吃饭。金属质感的连体桌椅在餐厅里整齐排列，阳光透过玻璃窗，在桌面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林晓坐在对面，刚吃完最后一口米饭，身旁的同事就因下午有会先行离开。张明远看着她轻轻舒了口气，像是卸下了工作时的严谨，下一秒，她微微侧过身子，双脚轻巧地踩在椅子中间的横梁上，膝盖顺势蜷起，手肘稳稳搭在上面，从包里掏出手机。

那一刻，张明远感觉周围的嘈杂声都淡了下去。她蜷着身子的模样，像只刚找到舒适巢穴的小鸟，肩膀微微内收，乌黑的发丝垂在脸颊旁，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轻轻滑动时，连带着手腕的弧度都透着娇俏。这姿态明明带着几分随性，却偏偏让他想起电影里女生受惊吓时寻求安全感的模样，心底瞬间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好想伸手将她轻轻抱起来，放在自己膝盖上，轻声告诉她，往后有他在，不用总是紧绷着。

这样的心动不止发生在餐厅。有次下午快下班时，林晓对着电脑屏幕皱起了眉。张明远刚好去茶水间打水，路过她工位时，脚步下意识顿住。她的眉头轻轻收在一起，像是在认真琢磨什么难题，眼睑微微下压，长而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嘴角还不自觉地向前嘟着，像个在撒娇的小孩。

后来他才知道，那天林晓是因为电脑屏幕分辨率出了问题，看不清报表上的数字。可在他眼里，那下意识的小动作，比任何刻意的卖萌都要诱人。他站在原地，手里握着的水杯都快被捏变形，满心都是想要上前的冲动 —— 想凑近她，感受她脸颊的绵软与温热，闻闻她发间淡淡的栀子花香，哪怕只是递上一张纸巾，也好过这样远远地、小心翼翼地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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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同事，张明远总能从日常细节里捕捉到林晓的生活轨迹。每到周末，他在公司群里很少看到林晓发言，偶尔周日晚上九点多，会看到她在朋友圈发一张超市购物篮的照片，配文 “补给下周口粮”。他据此悄悄推测，林晓应该还是单身。

这个想法让他既窃喜又担忧。窃喜的是自己还有机会，担忧的是，像林晓这样优秀的女生，身边定然不缺追求者。她长相秀丽，每次穿职业装都能把简单的款式穿出独特韵味，身材婀娜，走在公司走廊里，总能吸引不少目光。更难得的是，她毕业于名牌大学，工作能力出众，去年还拿了公司的优秀员工奖。

张明远曾听部门前辈说起过追求林晓的人。有个高中就去澳洲留学的金融行业子弟，在朋友的婚礼上认识了林晓，一见钟情后便展开了猛烈追求。对方在父母下属的金融公司做基金经理，年薪几十万，出手阔绰。听说那段时间，他经常开车来公司楼下等林晓，带她去周边景区游玩，约她去格调高雅的茶馆喝茶，还频繁请她吃饭。

更让同事们议论纷纷的是，两人相识没几天就赶上林晓生日，对方直接送了一个价值八千多的德国进口包包。当时不少人都说，林晓肯定会心动，可她却只是礼貌地收下，没过两天就找机会想把包包还回去。后来还是对方执意不肯，她才暂时收下，但之后始终与对方保持着距离。

张明远听到这些时，心里对林晓的好感又多了几分。他知道，林晓不是爱慕虚荣的人，这在如今的社会里，格外难得。果然，没过多久，那个澳洲回来的男人就渐渐没了热情，两人不温不火地接触了几个月，最终还是分道扬镳。

之后，不断有同事或朋友给林晓介绍对象，她大多礼貌拒绝。有次部门聚餐，有人好奇地问起原因，她只是轻轻笑了笑，说要么是学历差距太大，聊不到一起，要么是年龄相差太多，没有共同话题。她从未提及对方的外貌、工作、家境这些外在条件，这让张明远更加敬佩 —— 在她心里，精神层面的契合，远比物质重要。

转眼三年过去，林晓依旧单身。张明远看着身边同龄的同事大多结婚生子，而林晓却活得愈发自在。她会在周末去看画展，会利用年假去旅行，偶尔还会在朋友圈分享自己做的美食。他知道，像林晓这样工作稳定、经济独立、学历优秀的女生，大多都有类似的困扰：找不到合适的人，宁愿单身，也不愿将就。

毕竟她们经济独立，不需要依靠别人生活，没有迫切结婚的压力。张明远有时会羡慕林晓的洒脱，不像自己，总被家里催着相亲。他也明白，这是当下城市里的一种普遍现象，越来越多的女性追求自我，不愿被传统观念束缚。

不过，张明远心里始终藏着一个珍贵的回忆 —— 去年中秋节前，他以顺路为由，送林晓回家，还意外见到了她的妈妈。林妈妈很热情，拉着他聊了好一会儿家常，还塞给他几块自家做的月饼。每次在夜深人静的夜晚，他都会反复回想那个瞬间，仿佛全身都被温暖包裹，疲惫也随之消散，那是他至今为止，最接近幸福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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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朝夕相处的同事，张明远和林晓难免会有工作上的交集。可即便只是简单的文件交接，都能让他心跳加速。

那天下午，林晓突然走到张明远工位前，轻声说：“明远哥，上次你帮我整理的项目资料，能再给我一份吗？” 她的声音温柔，带着淡淡的笑意。张明远连忙点头，从抽屉里拿出文件，起身递给她。

就在文件交接的一刹那，他的指尖不小心从她的胳膊上划过。那触感温热、光滑又细腻，像丝绸轻轻拂过皮肤，又像火柴在漆黑的夜晚突然被点燃，“噗” 的一声，瞬间照亮了他心中从未被触碰过的角落。

张明远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要跳出胸腔，脸上瞬间发烫。他慌乱地低下头，不敢看林晓的眼睛，可脑海里却不断回放着刚才的触感 —— 那是他梦寐以求、无数次在心里想象过的接触，如今真真切切发生了，喜悦像潮水般将他淹没，让他久久无法平静。

其实他知道，林晓对这种偶尔的肢体接触是有警觉的。之前有几次，他借递笔、传文件的机会，故意放慢动作，指尖偶尔会碰到她的手指，他能感觉到她会微微顿一下，之后再刻意保持一点距离。可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总想制造更多和她接触的机会。久而久之，林晓似乎也习惯了，不再刻意躲避，只是每次接触时，她的耳朵都会悄悄泛红。

张明远见过林晓的很多模样，却依旧会被她的美惊艳。他觉得，林晓的手指和胳膊已经足够好看 —— 手指纤细修长，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涂着淡淡的裸色指甲油；胳膊线条流畅，皮肤白皙。可当夏天来临，看到林晓穿着连衣裙，露出小腿时，他才明白什么叫 “天工造物”。

公司楼下的花坛边，经常有女同事趁着午休晒太阳、聊天，大家穿着各式各样的裙子，露出双腿。可在张明远眼里，没有谁能比得上林晓。有的同事小腿浑圆，像刚从地里拔出来的大萝卜；有的中间粗两头细，像饱满的肘子；还有的过于纤细，干巴巴的没有肉感，像缺乏营养的竹竿；偶尔有几个腿型不错的，腿肚子上又会多出一小块肉，破坏了整体的美感。

而林晓的小腿，却是恰到好处的完美。长度适中，多一分就显得粗犷，少一分又太过娇小；粗细均匀，骨肉相依，没有多余的赘肉。阳光洒在她的小腿上，皮肤白皙细腻，看不到一丝疤痕，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莲藕，笔直又有韧性，又像精心打造的纺线梭，每一处弧度都透着精致，堪称艺术品。每次看到，张明远都会忘记呼吸，满心都是赞叹 —— 这样的美，真是人间难得，让他愈发深陷其中，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