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
这冲着砸死人的劲,差点将孟延喜眼珠子砸出来,他急速的起坐,紧接着倒下去,被砸的几欲作呕。
老者动作慢了几分,文云舒砸得发狠忘情。
文昊还没从地上起来,被洒了一身的药汤,强行撑起身体去看,他微微张着嘴,难以想象自己多年以来,将体面温婉挂在嘴上的母亲,会有这样癫狂的模样。
文晴比不得,她平日里闹腾也没有干过这种事。
连着好几声惨叫,肋骨差不多都断了几根,王惑这才从自己的宝贝被金丹修士挣脱的难以置信中脱出,忙上前阻止。
他掌心灵光一闪,就用自己的修为强行将对方压制住,文云舒被威压止住动作,她高高举琵琶的动作僵在原地:“果真,你是跟这个老头一伙的!”
“阁主小心!”
“让你骗我!”
几乎在同一时间,祁正光不知哪来的力气,五花大绑间向着身旁锦衣华服的人撞过去!
讲实话,原本王惑他就算一部修为是丹药叠上去的,身受重伤也能够躲过去,但偏偏他还中了毒,正在虚弱间,腰间被这么一撞,没有当场飞过去都算好了。
祁正光扑上来就啃他,场面一时之间很混乱。
前来的几个小辈不想帮也得帮,最终都是咬咬牙上去,直接加入混乱。
文云舒以一敌多,一把琵琶左飞右飞,没见弹一下,但在场人伤痕累累。
“哈哈哈!你们以为你们能敌得过我吗?!我告诉你们,这是不可能的!”
直到这时,她将琵琶抱入怀中,一只脚踩在某人身上,飞快拨弄琵琶弦。
瞬间,一转诡异的魔音,开始疯狂撕咬在场每个人的耳膜,
这每一个音调都像有实体,钻入人的耳朵中就开始发痛,难听至极,甚至修为低一些的,竟然随着这诡异音乐,开始手舞足蹈做出一些古怪的舞蹈动作。
时而手指抽搐,时而全身痉挛…
住手啊!
文昊在地上如同脱水的鱼,他想捂自己的耳朵,但那强大的音波又震的人恶心,双手伸向耳朵,伸到一半就要去捂嘴,以防自己当众作呕丢脸。
他还是无法想象,为了端庄得体对姐弟俩甚至堪称冷漠的母亲能弹出这样的音调。
她分明说音中要有音修情感的!这种魔音就是母亲你的情感吗?!
快住手啊!
赵庆抽抽泣泣站起身来,他裹的跟个粽子似的,明显比另外两个人缠的还要多,也不知王惑与孟延喜为何不主要针对另外两个战力系数高的,反而针对于他。
紧接着众人就知道为什么了。
一群人围着最中间的两个人,死命的阻止,两个人偏偏就是一副英勇就义的鬼样子,经常就想往外逃,别人拦的就是这个,天知道这两个人跑出去会闹出什么样的乱子!
赵庆无声用惯用手法解开绳子,他早就猜到对方会用这么一招,在此之前,就偷偷在手中放了法器。
那绳子绝对是法器,但因为手中长的发际与直的灵力相抵消,让这个绳子的束缚力减小,这才成功脱身。
那个金色衣服的修士出身不凡,但应该是中了毒,还有重伤在身,正是虚弱的时候,其他最多也就是心动融合上下。
就是现在!
赵庆泪流满面,趁机将手中一把不知名的药粉扬散在空中,散开一大片,直接将一堆人包围住,而他快速后退服下解药。
孟延喜本来就在死生之间徘徊,他扭动身体,以图躲闪,但一大堆人挤在其中,移动的范围也很小,时不时就要挨一下文云舒的怒气之拳,还要忍受其所弹奏出的旷世魔音。
恍惚间,他感受到冰凉轻薄的粉末,落到脸庞以及裸露的皮肤。
不对!!
老者不断的从人群的缝隙之中向外看,发现本该好好躺着流眼泪的赵庆没了影子,只有一堆绳子落在地上。
一种席卷全身的麻痒之感,逐渐浮现在皮肤上,孟延喜暗道不好,他身体扭动,下意识就想要抓痒,但是指甲刚抓过发痒的皮肤,密集的疼痛就开始浮现,是细小的针扎紧皮肤那种痛感。
身侧的其他人也感受到莫名的痒,他们出于本能意识就要去挠,可是一挠就是痛,顿时周围的空气温度都在倒吸一口凉气之中下降。
“嘶——”
不挠就是痒,一挠就是痛,这种突如其来的感觉,令在场的众人都开始舞动。
“赵——庆——!”
孟延喜嘶吼的声音,震得人耳朵疼:“你这个道貌岸然的狗东西!行径怎么如此阴损?!”
亏的我之前还认为你是好人!天天装的可怜,什么大儿子被伤害,什么母亲不喜爱!全都是装的!
道貌岸然的狗东西!
“你动手的时候能不能看一看?!”祁正光叫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他还被绑着身上一痒就扭动起来,不断撞击王惑。
王惑这个人贼的很在扭动期间,不停用铁山靠将五花大绑的祁正山肘开,趁着空闲时间,自己一边扭一边掏出必备的药物扑在身上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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