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
戴雨燕一点不同情她。
杨老太却说,“她是不是有把柄在李家。”
要不然,一个城里来的知青, 怎么能被欺负成这样。
赵知青在知青点时,可是出了名的泼辣。
刘小芬摇头。
“奶,你不知道,她在外面还沾沾自喜呢,说她这是孝顺,说她是为了她家李二。”
这真不是只脑子有问题这么简单。
她是疯了。
“爸,酱油坊那边,你得晚上找个人守着,院墙也要加高。”
戴雨燕把今早的事说了一遍,“我怕她怀恨在心,偷偷使坏。”
那损失就大了。
“我下午就安排。”
公社和大队对酱油坊极度重视,大家都期待,酱油坊有一天能改名叫酱油厂。
他不会容忍一点潜在危险。
下午戴雨燕没有出门,她从后院翻墙往山上去了。
与其出门和村里人扯皮,不如上山发财。
十月,某些坚果野果都成熟了。
依旧是老演员小溪,先抓鱼。
不过她运气不好,之前做的简易渔网不见了。
戴雨燕只得重新薅了藤蔓编,浪费她一个小时,好在后面收获不错,两网下去,二十多条鱼进账。
“下次去市里,买个小网算了。”
前几次,他们的方向都是在小溪这边,另一边没过去过。
她今天打算淌过溪水,去对面看看。
不过很失望,走了一路,除了捡到一些板栗之外,没有其他收获。
她在想,要不要回头重新去另一边。
结果,听到隐隐约约羊叫声。
往前走了几步,叫声更清晰。
走到一处陷下去的坑里,发现里面有一只瘸腿羊。
真好,她命里带羊肉。
可问题是不仅她看上这只羊,对面树上一条探头探脑的蛇也也看上了。
这玩意真吓人,戴雨燕动都不敢动。
更糟的是,她想起了那次在树上,阴差阳错捏死一条蛇的事。
那个滑溜溜,软塌塌的触感,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这条怎么办,虽然比那条小不少,但她也怕呀。
要不算了,可不行啊,这是羊,能吃肉卖钱的羊。
她不想放弃。
把腰间别着柴刀拿到手上拿,戴雨燕掂了两下,在估摸着把对方一刀毙命的可能。
她想着让对方分成两节的同时,那条蛇也盘在树上盯着戴雨燕。
但凡她敢移动一步,她敢保证,对方就会跳过来给她一口。
一人一蛇就这么隔坑相望,中间还夹杂着羊的咩咩声。
别看她现在冷静,其实心里早毛的不行。
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吧,如果刀子不能搞死对方,那它跳过来的一瞬间,自己效仿上次的办法吧。
深吸一口气,戴雨燕猛地出手。
好可惜,准头歪了,刀子砍到了蛇接近尾部的地方。
没有砍断,但也受伤不轻。
她忘了自己在哪儿看过的科普,说蛇的尾部不包含致命器官。
若砍断尾巴 ,它不会立即死亡,但会因为失血和感染风险而逐渐衰弱。
那条蛇疼得原地盘成一圈,戴雨燕并没敢松懈。
如果它跑了就算了,如果敢过来,自己立马弄死它。
扔了两根树枝过去,蛇终于走了。
绕到树下,拔出插在上面的柴刀,戴雨燕低头一看,睁大眼睛。
怪不得那条蛇受伤了还不可能走,灵芝呀,两朵碟口那么大的紫灵芝。
发财了,发财了,这才是真正大发财。
这么多次山没白上。
二话不说采下来放进空间。
这才低头往坑里看去,打算把羊弄上来。
每次进山都有羊可薅,运气不错,扯下藤蔓,把它从坑里套上来,然后打晕。
背着羊返回,她嘴里念叨,“今天的收获不错。”
没成想,走了几步又遇到了野葡萄。
也不算是野的,因为它除了没有种植的葡萄大之外,味道几乎一模一样。
能放过吗,当然不能, 拿到城里能卖好多钱。
花了一个小时,把上面的葡萄摘完,这才脚步轻快的回家。
王桂芳下工到家没看到女儿,就知道,这孩子又去了山上。
刚做好饭,发现她拎三条鱼,挎着一个篮子从后院出来。
戴老头已经有了经验,他起身往后院去,“又打到了好东西?”
“嘿,又是一只羊。
今年跟着孙女吃羊肉的次数,比前大半辈子都多。”他自言自语道。
“妈,两条给家里吃,剩下一条我带给同学,这里还有几串葡萄,你尝尝。”
顺手给了刘小芬一串,“嫂子,这个你剥了皮捣碎给团团吃。”
老太太,戴建国父子或多或少都拿了。
“你自己有吗,带到县城去吃。”
“有呢,有不少,这玩意存不住,我带两串就行了。”她帮端菜。
“奇了怪了,村里天天有人上山,为什么他们找不到这好东西。”
燕子每次上山必能带回来好东西,王桂芳都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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