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边有东西!” 一个蹲在地上躲子弹的士兵看向刚才林宇峰站着的空地,吓得尖叫起来。
他身边的士兵赶紧抬头,却只看到空荡荡的夜空,探照灯的光束扫过,连个影子都没有:“你疯了?那边哪有东西?”
“真的有!我看到光了!” 那士兵急得跳起来,手指着林宇峰的方向,可没等他说完,林宇峰已经从空间里掏出五颗手雷,手指扣住保险销,手腕轻轻一甩 ——10 倍的力量加持下,手雷像被精准投掷的炮弹,呈完美的弧线飞向指挥部门口的士兵群。
“轰隆!轰隆!轰隆!”
连续五声爆炸,烟尘瞬间弥漫开来,碎片和碎石飞溅,士兵们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被掀飞。
有的直接被炸得血肉模糊,有的腿被炸断,躺在地上惨叫;剩下的吓得魂飞魄散,再也顾不上开枪,抱着头往营地外围跑。
林宇峰悬在半空,目光冷得像冰。他又掏出十颗手雷,这次瞄准了东边的弹药库废墟 ——
那里还挤着十几个士兵,正想搬空箱子里的备用子弹。手雷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淡紫色的轨迹,精准落在人群中:“轰隆!” 又是一阵爆炸,弹药库的残垣断壁被掀飞,士兵们的惨叫声戛然而止。
“手雷!是手雷!快躲!” 营地西侧的士兵看到爆炸,吓得往铁丝网外爬,可刚爬到一半,林宇峰的手雷又到了。
这次他一次扔出三颗,分别落在三个逃跑的方向,形成一个小小的包围圈。“轰隆!”
爆炸的冲击波把士兵们往中间推,有的直接撞在铁丝网上,被上面的倒刺勾住,疼得嗷嗷叫。
指挥部里的参谋听到外面的爆炸声,吓得躲在桌子底下,手里的对讲机摔在地上,声音都在抖:“怎…… 怎么回事?哪来的手雷?敌人在哪?”
他身边的护卫队长也慌了,举着枪对着门口,额头的汗往下流:“不知道!没看到人,只听到爆炸声!”
林宇峰飞到指挥部上空,低头看着里面的动静。他从空间里掏出一把 AK47,对准窗户,扣下扳机 ——
“突突突!”
子弹穿过玻璃,精准打在护卫队长的胸口。护卫队长哼都没哼,倒在地上,鲜血瞬间染红了制服。
参谋吓得尖叫起来,想从后门跑,可刚站起来,一颗手雷就从窗户扔了进来。
“轰隆!”
指挥部的墙壁被炸开一个大洞,参谋直接被埋在废墟里,没了动静。
林宇峰继续在空中盘旋,目光扫过整个营地。现在大部分士兵都在往外围跑,有的甚至扔掉了步枪,只顾着逃命。
超快的速度让他能轻松避开士兵的流弹,偶尔有子弹打在战甲上,只发出 “铛” 的一声脆响,连一点划痕都没留下。
“别跑了!根本躲不开!” 一个老兵瘫坐在地上,看着身边不断倒下的战友,绝望地喊道。
他手里的步枪掉在地上,眼神空洞 —— 敌人看不见、打不着,还能从天上扔手雷,这根本不是战斗,是单方面的屠杀!
林宇峰又扔出最后几颗手雷,然后缓缓降落在营地中央的空地上。
营地已经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燃烧的帐篷和废墟,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味和血腥味。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士兵的尸体,有的被炸得残缺不全,有的被 打穿了胸口,鲜血浸透了土地,在月光下泛着暗红的光。
林宇峰降落在营地中央,踢开脚边半块带血的碎石,目光扫过燃烧的帐篷 —— 火舌舔舐着帆布,发出 “噼啪” 的声响,浓烟裹着火星往天上飘,在夜色里拖出一道灰黑色的轨迹。
他又利用战甲的热成像看向那边的小楼,发现还有20几个人正要撤退。
“还没跑?” 林宇峰冷笑一声,能量翼轻轻扇动,悄无声息地往办公楼飞去。
办公楼是栋三层灰砖小楼,原本是帕敢当地官员的旧办公楼,被同盟军征用后,外墙刷了层军绿色油漆,门口的牌子歪歪扭扭写着 “奋进同盟军帕敢指挥部”。
此时楼里的应急灯闪着暗红色的光,走廊里散落着文件和翻倒的椅子,地上还有几滴新鲜的血迹,显然是有人慌慌张张跑过留下的。
林宇峰贴着墙根飘到二楼,透过走廊尽头的窗户,正好看到莱德和二十几个守卫挤在楼梯间 ——
莱德穿着熨烫平整的少将制服,肩上的金星沾了点灰尘,头发乱糟糟的,左手攥着个黑色公文包,右手死死抓着个卫兵的胳膊,呼吸急促得像刚跑完百米;
二十几个守卫全是精壮的汉子,穿黑色作战服,手里端着加装了消音器的步枪,腰间别着手雷,眼神警惕地盯着楼梯口,脚边还放着两个装满弹药的背包,显然是准备偷偷溜走。
“快!别磨蹭!” 莱德压低声音,却压不住语气里的慌,“营地都被端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旁边一个留着络腮胡的守卫点头,刚想推开楼梯间的门,突然觉得后颈一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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