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中枢内阁的会议室内,淡紫色的冰毒雾气浓得几乎化不开,阳光穿透窗户后只剩下昏沉的光斑,落在会议桌中央那张写满 “扶桑女性处理” 的纸上,墨迹被雾气浸得发晕,像一道道未干的血痕。热血坐在主位上,惊雷枪的枪尖抵着地面,红光顺着枪身爬满他的指尖,他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敲击桌面的节奏又快又狠,每一下都像砸在众人的心上 —— 三个小时的讨论,竟还有人在提 “孩子无辜”,这让他眼底的猩红几乎要溢出来。
“徐来,你再说一遍?” 热血的声音冷得像冰,打断了徐来的话。徐来刚提议 “将带孩子的女性单独分组,减少劳动量”,光头上的汗珠还没来得及擦,就被热血的眼神钉在原地。“扶桑的孩子,哪一个不是杂种?” 热血猛地站起身,惊雷枪在地面划出刺耳的金属声,“他们的祖辈拿着刀闯进我们的家园,杀我们的孩子时,有没有想过‘无辜’?现在轮到他们了,你跟我谈‘减少劳动量’?”
徐来的脸瞬间涨红,又很快变得苍白,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 刚才看到名单上那些带着幼童的女性,他下意识想起穿越前在明朝见过的流民孩子,可话到嘴边才想起,眼前这些孩子的血管里,流着的是侵略者的血。他攥着劳动计划表的手松了松,纸张哗啦一声散在桌上,上面 “照顾孩童” 的字样被热血一脚踩烂。
小龙女刚想开口,青色长裙的裙摆已被她攥出破洞,可话到喉咙又被热血的眼神堵了回去。她原本想说 “孩子不懂事”,可看到热血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厌恶,再想起穿越前在海边看到的景象 —— 倭寇将华夏孩童挑在枪尖玩耍,那些孩子的哭声和眼前这些扶桑孩子的笑声,竟诡异地重合在一起。她的手指抚过双剑的剑脊,蓝光瞬间黯淡下去,最后只化作一声沉重的呼吸。
江恩靠在墙边,左手腕的疤痕烫得吓人,桃木剑在他手中嗡嗡作响,像是在呼应他心底的戾气。“热血说得对,” 他上前一步,剑身在雾气中划出一道金光,“我在巡查时见过那些扶桑孩子,七八岁的年纪,就敢朝着我们的士兵扔石头,嘴里喊着‘滚出我们的国家’—— 他们的‘无辜’,是用华夏先烈的血喂出来的。” 他顿了顿,眼神扫过在场所有人,“所谓的孩子,不过是还没长大的侵略者,今天留着他们,明天就会拿着刀对着我们的后代。”
贾诩坐在一旁,黑色长袍的下摆扫过地上的碎纸,他手中的羽扇停在半空,扇面上的墨迹似乎都变得狰狞。“宿主的意思,是无差别处理?” 他的声音没有起伏,却精准地戳中核心。“不然呢?” 热血冷笑一声,将惊雷枪扛在肩上,“要让这个种族彻底消失,就不能留任何活口,不管是女人还是孩子。徐来,你之前在罂粟田用狼筅教训那些偷懒的农民时,怎么没想过‘仁慈’?现在对着侵略者的种,倒心软了?”
徐来的头垂得更低,光头上的金光彻底熄灭。他想起上个月在北海道的罂粟田,有个扶桑老农故意破坏幼苗,他毫不犹豫地用狼筅挑断了老农的手筋,那时他只觉得解气,可面对那些孩子,竟生出了不该有的犹豫。“是我糊涂了,” 他咬牙说道,“那些孩子跟他们的祖辈一样,都是祸害,留着只会后患无穷。”
唐笑笑举着直播设备,镜头早就对准了桌面,她原本还在犹豫要不要记录 “心软” 的片段,此刻却毫不犹豫地按下了录制键。她的手指在设备上滑动,删除了之前所有 “考虑孩童” 的讨论画面,声音也变得冷硬:“直播间里有网友在问,要不要放过带孩子的女性 —— 我告诉他们,当年扶桑人没放过我们的孩子,今天我们也不会放过他们的!”
就在这时,热血的通讯器突然响了,屏幕上 “燕洞瓶” 三个字跳得刺眼。热血接通后,燕洞瓶那带着娇媚却藏着狠劲的声音立刻传了出来:“热血先生,您那边讨论得怎么样了?我这边可是等不及了 —— 北辰工业园区最近骗南洋国富商,每次都要伪装成‘家族企业’,缺的就是能带着‘孩子’演戏的女人。不过您放心,那些孩子到了我这,可不会让他们闲着。”
燕洞瓶此刻正站在北辰工业园区的监控室里,红色旗袍的开叉处露出的小腿上沾着点点泥渍 —— 刚才她刚处理完一个试图带着孩子逃跑的扶桑女人,孩子被她让人关在了铁笼里,女人则被鞭子抽得浑身是伤。她看着监控里铁笼中哭闹的孩子,嘴角勾起 “燕洞瓶的微笑”,却没丝毫温度:“我要的女人,最好是带着五六岁孩子的,那些孩子能让富商更放松警惕。等骗到钱,孩子也别浪费 —— 园区里的矿场正好缺搬运原木的小工,那些孩子的力气,搬些轻矿石正好。”
热血听到这话,眼中瞬间闪过一丝狠厉的光芒:“你要多少?”“越多越好,” 燕洞瓶的声音带着兴奋,“最好能在三天内送到,我已经把矿场旁边的仓库腾出来了,女人住仓库,孩子直接关在矿场的铁笼里,省得他们乱跑。对了,柳如影还在我这算账呢,她算出那些富商的资产里,有不少是当年从华夏抢来的古董,正好让这些扶桑女人和孩子,把这些钱‘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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