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浪号” 缓缓驶入扶桑首都湾时,海面上弥漫着一层薄薄的晨雾,远处的城市轮廓在雾中若隐若现,高楼顶端的霓虹尚未熄灭,却透着股压抑的死寂 —— 那是一种被精致表象包裹的腐朽,就像他们总挂在嘴边的 “礼仪”,不过是掩盖无大义的遮羞布。热血站在船头,惊雷枪斜背在身后,枪身的红光在晨雾中泛着冷冽的光晕,他的手指用力抠着枪柄上的纹路,指节泛白,心中没有丝毫对 “谈判” 的期待,只有直面豺狼的决绝。“终于到了,” 他低声自语,目光扫过岸边密布的铁丝网和隐蔽的摄像头,“这里不是什么权力中心,只是一群盗寇的巢穴,今天我们就要掀了它的顶!”
徐来捧着紫檀木盒站在热血身旁,光溜溜的头顶在晨雾中泛着冷硬的光泽,几缕未剃干净的发茬贴在头皮上,像极了他此刻紧绷的神经。他的和服早已换成便于行动的黑色劲装,领口微微敞开,露出脖颈处一道浅淡的疤痕 —— 那是当年在明朝宫廷遭遇倭寇刺客时留下的印记,发间未束任何装饰,光头的轮廓在晨光下显得格外锋利,彻底褪去了朱允炆过往的儒雅,只剩对盗寇后裔的冰冷杀意。盒中的青铜兵符烫得惊人,他用指腹反复摩挲着盒面的龙纹,掌心的温度透过紫檀木传递到兵符上,仿佛在与先祖朱元璋当年抗倭的意志共鸣。“别指望他们会讲道义,” 他翻开随身携带的《扶桑首都地图》,指尖在标注着 “中枢厅” 的位置重重一点,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这群人,从来只认拳头不认道理,当年戚将军若不是把他们打疼了,东南沿海哪有片刻安宁?今日我们若不拿出雷霆手段,他们只会觉得我们好欺负。” 说话间,他的余光瞥见雾中闪过几道金属反光,光头上的汗珠瞬间被寒意冻结,心脏猛地一缩,“小心!他们要动真格的了!”
话音刚落,岸边突然响起刺耳的警报声,晨雾被十几架武装直升机的螺旋桨搅得粉碎,机身侧面印着的 “自卫队” 标识像一块肮脏的烙印,格外刺眼。紧接着,数百名身穿迷彩服、手持步枪的自卫队员从岸边的掩体后冲出,动作整齐划一,脸上却带着刻意装出的 “礼貌”—— 有的甚至还在整理衣领,仿佛不是来作战,而是来参加 “礼仪演练”,可他们手中的枪口却齐刷刷地对准 “破浪号”,金属枪身在晨光下泛着嗜血的冷光,空气中瞬间弥漫起硝烟与虚伪交织的味道。
“放下武器!立刻投降!” 自卫队指挥官拿着扩音器嘶吼,声音透过晨雾传来,明明满是蛮横,却刻意放缓了语速,装作 “温和劝说” 的模样,典型的 “知小礼而无大义”,“你们非法闯入扶桑领海,破坏‘英雄殿堂’(实则为战犯神社),还扰乱我国经济,再不投降,我们就…… 不得不采取强制措施了。” 他的手指按在腰间的手枪上,眼神凶狠地盯着甲板上的众人,目光扫过徐来的光头时,明显停顿了一瞬,随即露出几分轻蔑的假笑 —— 在他看来,这样一个光头模样的人,就算拿着古旧的兵符,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只要再 “客气” 几句,再秀一秀武力,对方就会乖乖屈服。
小龙女双剑出鞘,银鳞战甲在晨光下泛着凛冽的冷光,她的脚尖轻轻点在甲板边缘,裙摆随风飘动,眼神却锐利如刀,直接戳破对方的虚伪:“非法闯入?你们排放核废水污染整个海洋,强征劳工把人当牲口使唤,这些时候怎么不提‘合法’?” 她的声音清亮如玉石相击,带着水族特有的威严,“别跟我们装模作样讲‘礼仪’,你们的‘小礼’,不过是掩盖‘无大义’的遮羞布!今日我们来,就是要让你们为当年的盗寇行径、今日的恶行付出代价!” 身后的海水中突然翻起巨浪,数千条银色海鳗跃出水面,在 “破浪号” 周围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水墙,将自卫队的枪口死死挡住,水墙上还凝结着一层薄冰,反射出冰冷的光芒,像是在嘲笑对方的虚伪。
“敬酒不吃吃罚酒!” 自卫队指挥官脸上的假笑瞬间消失,露出了狰狞的真面目,挥手示意开火。密集的子弹朝着 “破浪号” 射来,却被小龙女的水墙挡住,子弹落入水中,激起阵阵水花,像是在为他们的 “礼仪” 陪葬。指挥官见状,眼中闪过几分惊讶,随即恼羞成怒地下令:“直升机编队,发起空袭!给我炸沉他们的船!” 十几架直升机立刻升空,机翼下的导弹对准 “破浪号”,导弹尾焰在晨雾中划出一道道红色轨迹,像极了当年倭寇挥舞的屠刀。
“不好!” 江恩左手腕的疤痕突然爆发出金光,他迅速掏出桃木剑,在甲板上划出一道星图,动作急促却不失章法,“大家快躲到星图里!这些人根本不讲规矩,上来就下死手!” 星图金光一闪,形成一道透明的防护罩,导弹击中防护罩的瞬间,爆发出刺眼的光芒,甲板剧烈震颤,周围的海水被冲击波掀起数丈高,飞沫溅在徐来的光头上,他却顾不上擦拭,死死护着怀中的紫檀木盒,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 这兵符不仅是与先祖的联系,更是揍疼这群盗寇后裔的武器,绝不能受损。江恩紧咬牙关,额头上渗出冷汗,左手腕的疤痕传来阵阵刺痛,他盯着那些仍在装模作样整理装备的自卫队员,冷笑一声:“拘小节而无大德,说的就是这群人,都要开战了,还在在乎衣领是否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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